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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就是亡国之君-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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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尚且节俭,一年常服不过八套,内帑资财皆用于戎政军务,陛下尚不敢私,臣等如何敢私?”
  “所以,该省的地方,还是要省。”
  朱祁钰略微有些呆滞的点了点头……金濂说的好有道理,根本无法反驳。
  朱祁钰的日子过得并不清苦,相反,泰安宫相比较皇宫缩小了好几倍不假,但是他是君王,只要他想,什么得不到?
  他拒绝小的诱惑,只是因为他有更高的野望。
  但是金濂拿着这个说事,朱祁钰还真是不太好反驳。
  金濂认真的想了许久,颇为心痛的说道:“陛下,臣以为集宁河套岁灾,应当尽蠲明年夏秋二税。”
  这是必须要施加的仁政。
  兵祸之后,人口凋零,总得让百姓留下留供资财度日,所以,金濂也只能忍痛提出了这条。
  那可都是钱啊。
  朱祁钰笑着说道:“金卿和于少保的想法,不谋而合,于少保同样请旨,尽蠲明年夏秋二税。”
  “朕已经准了。”
  金濂和朱祁钰忽然同时开口说道:“但是钞关商税不能免。”
  群臣愣愣的看着这两位,他们还以为听错了。
  但的确是异口同声,说出了这句话。
  朱祁钰摇了摇头,他自诩大明的户部尚书,金濂也自诩大明的户部尚书,他们两个人的想法,也同样是不谋而合。
  这下群臣要是骂皇帝横征虐敛,那先去跟户部磨牙去吧!
  吴敬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对于收税的决心,至少户部和陛下是高度一致的。
  胡濙奋笔疾书,写道:「景泰二年十一月丙子日,上于讲武堂聚贤阁与群臣论财经事务之道,总论得失。」
  「易曰:是以立天之道,曰阴与阳。立地之道,曰柔与刚。立人之道,曰仁与义。」
  「上曰:天下财经事务,是以留供之道,固定之道,流动之道,如四时之变迁,天地之运行是也,循环反复,周而复始。」
  「天地人,此三才,留固流,此三财。」
  胡濙还准备继续往下写,朱祁钰早就注意到了,让胡濙停笔。
  “好了,到这里就可以了,后面的话,皆为谗言。”朱祁钰拿过了胡濙写的内容。
  留固流,此三财,果然是大明的礼部尚书,总结的非常到位。


第二百九十章 贪利本是平常事,奸佞误国岂得生
  朱祁钰和金濂在一些事情上,是有高度默契的。
  比如关税一事,过去财经事务没有详细的指导纲领,现在已经有了,自然必须让所有人纳赋。
  胡濙对于陛下的财经事务并不抵触,这是因为他四十年份的工作经验得到的教训。
  财经事务不是微末之道,相反,它和戎政、礼法都是一样的重要。
  当年文皇帝为了北伐的军费废了多大的劲儿,还把配合多年的户部尚书夏元吉给罢免了,文皇帝龙驭上宾之时,还疾呼,夏元吉爱我。
  胡濙理解太宗文皇帝当年的无奈,也能理解当年陛下的所作所为。
  所以他才会如此不余遗力,为陛下在礼法二字,找到根脚,找到依据,不让陛下在大义上落于下风。
  胡濙无奈的是,他其实更想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他不是在拍马屁,他说的是实话,但是陛下显然对夸赞之语,敬谢不敏。
  “陛下的万寿节快到了。”胡濙乐呵呵的说道,陛下不让拍马屁,他就不拍了吗?
  得拍,而且是拍的你大皇帝不得不接受,这才是拍马屁的最高境界。
  朱祁钰摇头说道:“朕不尚奢靡,万寿节已经停罢两年了,以后悉数停了便是。”
  胡濙笑意盎然,却不答话,他献的贺礼,陛下不得不收。
  他信心十足,陛下说不过万寿节,就不过了吗?
  那不能够啊。
  而且胡濙还不是自己一人,而是联合了大明六部一起献出贺礼。
  陛下不收也得收!
  朱祁钰看着胡濙信心十足的模样,也是摇头,这老狐狸,若是与自己为敌,那斗起法来,可是真的让人头大的一件事。
  但正因为是老狐狸,胡濙才知道,朝堂的生存之道。
  为人臣,不是和皇帝对着干,那是取死之道,真的为臣之道,是把皇帝交待的差事办好。
  当今陛下登基以来,在胡濙看来,从无乱政,更无虐法,一片公心,皆为大明。
  他为何要反对呢?
  盐铁会议散朝之后,朱祁钰带着卢忠前往了前往了北镇抚司衙门。
  天杀的渠家三兄弟,就在天牢之中,他们已经无需查补了,因为之前渠家案子的时候,已经查补过了,本来直接送去太医院雅座就是了。
  但是朱祁钰有话问他们。
  “送去太医院参观了吗?他们见识到太医院的手段了吗?”朱祁钰边走便问道。
  卢忠俯首说道:“自然是都送过去了,回来的时候,都是拖着回来的,已经崩溃了,哭爹喊娘的要见陛下。”
  朱祁钰嗤之以鼻的说道:“他们也知道怕?”
  “让我大明四勇团营差点死于敌手的时候,他们怎么不怕呢?”
  “破坏我大明粮仓意图让大明无力进军河套的时候,怎么不怕呢?”
  “烧毁朔方府的时候,他们怎么不怕呢?”
  “说朕天怒人怨,他们才是真的该遭天打雷劈!剥皮揎草太便宜他们了。”
  朱祁钰龙行虎步,走进了锦衣卫衙门之中。
  他倒是想去天牢里瞅瞅,但是卢忠却拦住了他的脚步,卢忠将三名牢犯,提了出来。
  牢房内气息不通,多有灾厄,卢忠当然不会让天子至尊,去牢里面溜达。
  那不是给陛下招致灾祸吗?
  若是都察院那群御史知道了,还不得把他给喷到无地自容?
  朱祁钰站在北镇抚司的衙门公堂之前,九名天子缇骑,站在月台之下,陛下要见的是三个疯子,他们要把危险挡在他们身前。
  在锦衣卫衙门的院子里,站着二十多个缇骑,这些缇骑身着飞鱼服站的笔直,秋风吹动着他们的衣角,但是他们站的笔直,因为他们的面前,站的是陛下。
  袁彬俯首说道:“陛下,臣把三人带回京师了。”
  朱祁钰看着袁彬极为魁梧的身材,颇为感慨,笑着说道:“袁指挥这趟辛苦了,兴安。”
  兴安端着盘子走上前来,上面是指挥同知的印绶、头功牌。
  “为国效力,不可不赏。”朱祁钰将头功牌别到了袁彬的臂膊。
  这是袁彬领的第二块头功牌了。
  做大皇帝的军卒,就这点好,啥都不用想,只需尽忠,身前事,身后名,都有。
  朱祁钰对袁彬极为满意,这家伙为了抓喜宁跑了将近八十里地,整整一个马拉松的全程,还是把喜宁给逮了。
  这次更是冲阵,效仿辛弃疾之举,把渠家三兄弟给带回来了。
  对奸细而言,袁彬简直是索魂夺命的牛头马面。
  朱祁钰又拿过了一枚枚的头功牌,给二十余名缇骑挂在了胸前,每挂一个,他都用力的拍拍对方的胳膊,笑意盎然。
  “好,很好,非常好!都是大明的好儿郎!”
  朱祁钰继续说道:“林绣,把赏银搬上来。”
  林绣带着从内帑支取的五千银币,抬到了院落之中。
  “一会儿走的时候,拿走,这是朕放的赏赐。”
  朱祁钰看着缇骑深吸了口气,振声说道:“明军威武!”
  袁彬立刻站直了身子,颇为激动的大声的喊道:“为陛下尽忠!”
  众多缇骑,高声喊道:“为陛下尽忠!”
  朱祁钰又挨个看了看这些年轻的面孔,大声的说道:“先歇一歇去吧,这长途奔波,从朔方府赶回京师,昼夜星驰辛苦了。”
  渠家三兄弟很快就被带到了,正好听到了那一声震耳欲聋的为陛下尽忠五个字,吓得他们一个又一个趔趄。
  朱祁钰才转过身来,看到了这渠家三兄弟。
  他看着三个带着枷锁,瑟瑟发抖,跪在地上的三个天谴贼子,微眯着眼问道:“听说诸位在河套说,朕强取豪夺、横征虐敛,有这么个事吧。”
  渠成义跪在地上,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道:“草民糊涂,草民糊涂,陛下饶命啊!”
  “陛下草民有商图献上,有西域丝路商路,也有从祁县至天下的商路图,陛下,此乃取之不尽、万世之财,陛下饶命啊!”
  渠成义想要往前跪行,却被几名缇骑狠狠的按住。
  朱祁钰抻着身子,一展长袖,面色有些凶狠,探着身子说道:“朕今天就告诉你们了。”
  “朕,就是仗着兵强马壮,强取豪夺了!汝等奈朕如何?”
  “嗯?”
  渠家三兄弟,从来没接触过陛下,哪里知道陛下是这等的性子?
  这话说的,他们现在都是阶下囚了能奈皇帝如何?只能祈求皇帝饶命。
  天高皇帝远,他们不怕,甚至在朔方府的时候,他们也不怕,觉得自己跑到和林去了,皇帝能把他们怎么着?
  谁能想到,袁彬总是和奸细有这样的不解之缘呢?把他们硬是给抓到了。
  朱祁钰从来都是个俗人,他就是想来看看,这群家伙面临死亡的时候,那种心如死灰的模样。
  他乐呵呵的说道:“三位,眼下有个活命的机会,朕有三个问题,朕要知道答案。”
  渠成义、渠成仁、渠成德三兄弟,听闻此话,面色狂喜,大明皇帝从来是一口唾沫一个钉,说话算话。
  金口玉言,出口成宪,从来没有说话不算话的时候。
  渠成义不停的磕头,枷锁限制着他,但是他还是用力的将脑袋碰在了地上,表示恭顺。
  “一,你们前往南方的商路,尤其是民信局等事务,交待清楚,如果有图,交待图在何方,如果无图,就画出来。”
  “二,你们是怎么私印盐引的,都还有谁在一起做?大明的官员有多少人参与其中?朕要的是确凿的内容,这些你们也要交待清楚。”
  “三,大明宝钞你们亦参与私印之事,宝钞局的底板,是如何泄漏到你们手中的?这件事也要给朕讲明白。”
  渠成义脑袋顶着地面,腚撅的老高,大声的说道:“草民知道,都知道。”
  “跟缇骑慢慢说,不急,交待清楚。”朱祁钰挥了挥手,示意将三个案犯带了下去。
  卢忠面色为难,刚要开口说话,他锦衣卫的衙门是法司,这种天谴贼子,如何能留呢?
  朱祁钰侧着头对着卢忠说道:“最迟明天中午,无论交代了多少,都送去太医院便是了。”
  “可是陛下刚才不是说,要宽宥他们吗?”卢忠瞪大了眼睛,呆滞的问道。
  朱祁钰愣愣的问道:“朕说过这个话吗?”
  “兴安,朕说过饶过他们吗?”
  兴安俯首说道:“臣未曾听到,陛下只是说有个活命的机会,要一个满意的答案,并没有说要宽宥。”
  朱祁钰略微有些感慨,不愧是自己的大珰,咬文嚼字,理解圣意这件事,很称职。
  不过他脸上的笑意立刻变成了怒意和暴戾,他厉声说道:“朕的确是这么说了。”
  “不过那是朕骗他们的!就是为了诈供而已,给了他们希望,又狠狠的踩碎!”
  “让他们从地狱到了人间!再永堕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贪利本是平常事,奸佞误国岂得生!”
  朱祁钰怎么可能饶恕他们三人呢?多少钱能洗刷他们身上的罪恶?
  那根本无法衡量,既然无法衡量,自然不衡量了,雅座都设好了,怎么能浪费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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