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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就是亡国之君-第3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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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吉呆滞的看着,他什么时候才能出师啊!
  胡尚书,一如既往的专业。
  朱瞻墡眉头紧皱,有些颓然,他现在无比热切的期盼着,陛下能早日回到他绝对忠诚的顺天府!
  应天府不够忠诚,但是顺天府忠诚啊!
  林绣拿出了账本说道:“内帑最近入库了七百四十万两银子,一个月后会运抵京师,内承运库需要七成兵仗局的产量。”
  金濂陡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说道:“七百万两!哪里来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怎么金尚书要查陛下的账本吗?”林绣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王祜立刻说道:“当然不是!但是这么一大笔数目总要有来路吧!”
  林绣解释了一番这笔巨大的收入。
  这七百四十万两银子,自然是南京叛军库的银两和粮草,主要是银两。
  李贤在南京城卖官鬻爵,可是卖疯了!
  因为要筹集粮草,李贤将纳输的豆粮换成了银子,又用银子换成了豆粮,最后再用豆粮换成了银子。
  这三番五次低买高卖之后,其实依旧不大够,毕竟李贤当初准备筹集一千六百万两银子,最后只得了八百万左右。
  “户部追缴是从宁波市舶司收,金尚书,这可是金尚书和陛下商定的啊。”林绣笑意盎然。
  金濂才恍然,自己当初上了陛下的当!
  陛下瞒着户部,发了一笔横财!还要拿走兵仗局七成的产能,再赚一笔!
  金濂听闻这个消息,脸上血气全无,这得省多少根灯芯,才能省出七百四十万两银子来?!
  胡濙的题注,马不停蹄的送回了南京城。
  朱祁钰看着胡濙的马屁,有些颓然,他人在南京,等他回去,这奏对题注本,早就被写到了邸报上,传的满天下都是了。
  终究是让胡濙这个老狐狸得手了一次。
  朱祁钰很认真的写了一封奏疏,做了布置和安排。
  胡濙的担心是对的,朱祁钰感受到了那平静的湖面下,酝酿着的巨大危急。
  他是燕府皇帝,这南京城依旧在抗拒着他的进入,但是他依靠武力强行进来了。
  但是南京城依旧不大配合,需要认真的梳理一番,让这些负隅抵抗的家伙,失去抵抗能力,服从皇帝的意志。
  朱祁钰换了身富商的打扮,对着卢忠和兴安说道:“像不像海贸富商?”
  兴安摇头说道:“不像,还是像君临天下、如临九霄的君王。”
  卢忠连连点头的说道:“精辟。”
  “屁精。”朱祁钰走出了乾清宫,看着天朗气清,满是笑容的说道:“走,赴宴!”


第三百五十二章 让那皇爷爷见识下咱们的厉害
  朱标在死前,巡视陕西,为朱元璋迁都做准备。
  在洪武元年,朱元璋效仿唐朝旧例,设置两京。
  大明在洪武年间的北京不是北平,而是汴梁,南京是金陵。
  朱元璋为何早就在洪武元年就定了两京,甚至在洪武二十四年,打算迁都?
  理由很多,但里面必然有一条,因为应天府并不绝对忠诚。
  如果应天府绝对忠诚,朱元璋还用大开杀戒吗?
  而到了永乐年间,朱棣在永乐七年二月份准备亲征后,就很少回到南衙了,朱棣长期居住在北衙,领兵攻伐北元汗廷。
  朱棣在南衙的时间也并不是很多,永乐十八年,朱棣迁都北衙,改北平顺天府为北京,南京称之为留都。
  朱棣的迁都的永乐十九年初夏,天雷勾地火,北京奉天殿被焚,钦天监立刻以天人感应进行上谏,希望朱棣能够庶图悛改,以回天意。
  礼部主事萧仪,说迁都后诸事不便,且弃绝皇脉与孝陵,有违天意!
  然后礼部主事萧仪就被杀了。
  朱棣迁都北京有很多的理由,这里面绝对有一条,因为应天府并不绝对忠诚。
  比如那个有名的神童解缙,主持编纂《永乐大典》,朱棣对他特别的信任,让他做文渊阁的首辅,右春坊大学士,并且时常对人说:「天下不可一日无我,我则不可一日少解缙。」
  解缙是怎么回报朱棣对他的信任的呢?
  解缙「伺上出,私觐太子,径归,无人臣礼」,最终被下狱,没过几年,大明酷吏,朱棣头号鹰犬纪纲,就把解缙给杀了。
  类似解缙的臣子很多很多,他们毫无恭顺之心,也无为臣之道。
  胡濙也是建文年间的进士,为朱棣巡抚地方,而后到了礼部,随后几十年如一日的看着大明,为何解缙就如此狷狂,等待皇帝出京后,私自觐见太子呢?
  这已经不是大胆了,这是无法无天了。
  朱祁钰离开了乾清宫,走出了西安门来到了秦淮河畔,看到了灯火通明的秦淮河畔,一眼望去,灰墙黛瓦,灯影幢幢,游人如织,画舫憧憧。
  虽然天气极冷,但是依旧阻拦不住金陵河畔的热闹。
  夕阳在天边留下了最后的一丝金黄色,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晕染出最后的昏黄。
  皎月若玉盘东悬,桨声汩汩若轻铃,画舫缓缓而过。
  天上明月晕色,衬着明亮的灯光、大小船上点点灯火、相交成辉散出一片朦胧的烟霭;
  透过那秦淮河的朦胧水汽,在这一片光影之中,船桨轻轻划过了秦淮河的水面,留下缕缕水痕,画舫船缓缓驶去。
  朱祁钰来到了烟云楼之前,这里是秦淮河第一楼。
  烟云楼由东、西、南、北、中五座楼宇组成。
  三层相高五楼相向,飞桥栏槛明暗相通,高低起伏檐角交错,当得起富丽堂皇。
  朱祁钰看着人来人往,感慨万千的说道:“秦淮歌舞足风流,美酒如刀解断愁,忆得少年多乐事,夜深灯火上云楼。”
  兴安立刻俯首说道:“真是好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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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写的诗,不是好诗也是好诗!
  卢忠频频点头说道:“精辟。”
  烟云楼的五栋主楼之前是一个长长的连廊,兴安递上了一枚信牌。
  入烟云楼需要信牌。
  但是朱祁钰是皇帝,卢忠手里这样的牌子很多,毕竟陛下砍了不少人,这样的信牌,抄家抄了一箩筐。
  昏黄的主楼中,更是一片莺莺燕燕好不热闹,一股十分浓郁的胭脂水粉的味道,在空中弥漫,丝竹之声、淫词秽语不绝于耳。
  一个带着窄窄的弁帽的龟公迎了上来,乐呵呵的问道:“公子爷真是好气势,美大丈夫,如冠玉耳;丰姿潇洒,气宇轩昂!”
  “看公子爷乃是生面孔,是有熟络的相好,还是有约?”
  兴安上前拦住了近前来的龟公,递上一封请柬说道:“顶楼庚寅房。”
  “贵客!”龟公大喊一声便领着朱祁钰一行五人,奔着主楼顶楼而去。
  朱祁钰上了顶楼,额头的青筋直跳。
  烟云楼的主楼五层多高,比皇宫的城墙还要高,站在这里,居然能看到皇宫里面!
  这必然违制,可见迁都之后,这些人多么的胆大包天。
  有人广邀海商,前来烟云楼顶层看戏。
  烟云楼的顶层是复式结构,二楼都是包房,一楼都是雅座,中间有个大戏台子。
  朱祁钰来的晚了些,台上已经唱了起来,居然是在唱精忠旌。
  台下没几个在听戏,而是交头接耳。
  烟云楼也是应天府扑买之地,应天府需要官办、扑买、营建时,就会在这里进行扑买。
  一曲精忠旌唱了三折,一人终于上台,拍了拍手说道:“今日高朋满座齐聚一堂,鄙人不才,做这唱衣,某别的不会,只一点,对这扑买之物,却是如数家珍,且听我与诸位分说,娓娓道来。”
  “从今日听众卖衣,未三唱,应益价!三唱未竞,益价不犯!”
  唱衣,源自唐朝的一种职业,说是寺庙里僧人圆寂之后,会把遗物卖掉,然后分钱,卖衣服的这个人就叫唱衣。
  后来慢慢发展到了类似拍卖行的一样的营生。
  未三唱,应益价,三唱未竞,益价不犯。
  有人出价,就有人溢价,三次叫价之前,可以溢价,但是三次叫价以后,再溢价就不算了。
  “咱们闲话少许,闲事休提,请今日宝物来。”
  一对儿巨大的象牙被抬了出来,洁白如玉的放在了灯盏之下。
  唱衣笑着说道:“慢八撒来的象牙,或说这慢八撒,是那三宝太监去过最远的地方,在那天的尽头,海的最远处,那里人卷发黑身,力大不亏……”
  二楼的庚寅房内,朱祁钰看着那对儿象牙。
  慢八撒在非洲甚至接近于南非,郑和七下西洋开辟出来的航路,的确是被人僭越了。
  而且显然有海商对这些极为熟稔,甚至连这小小唱衣都一清二楚。
  象牙、犀角、玳瑁、沉香、珊瑚、宝石、家居器物、香料、各种木料等等层出不穷,比朱祁钰当初看到的内承运库里的宝物种类还要繁多。
  唱衣看着气氛热络,便高声说道:“下面这一物,乃是活物,有道是:上苑桃花朝日明,兰闺艳妾动春情。”
  “自前唐初年,便有新罗婢最为乖巧,今日则是高丽姬盛名远播。”
  “今日则有高丽少女三十余人,诸位看官,若是看到中意之人,则尽可出价,起价十两,叫价一两。”
  高丽姬,是朝鲜贡品。
  之前朝鲜国王献出了少女七人,执馔婢十人,女使十六人,种马五十匹,朝贡换世子冕服。
  执馔婢是什么人?是专门拿着汤勺喂饭的少女。
  兴安虽然让这些高丽姬都入了宫,但是朱祁钰始终没见过这些人,多数都在浣衣局洗衣服去了。
  朱祁钰看着楼下的少女,一个个的被带上台来。
  终于明白了,为何朱棣的后宫有那么多的朝鲜宠妃了。
  这些个高丽姬个顶个的皮肤白皙、珠圆玉润,看起来就很乖巧柔顺。
  其中一女子,引得众商追捧,叫价一度到了五十多两,最后被一豪商以一百两拿下。
  朱祁钰沉默不语的看着这一幕,这些人的眼中,根本没什么王法而言,大明严禁奴仆,各种势要豪右之家,甚至需要通过收为家人的方式,避开大明律。
  扑买只不过是前戏罢了,无论是那些琳琅满目的宝物,还是这异国香色的高丽姬,不过是今天的配角。
  扑买结束后,一楼之人开始被人带着离席,各包厢之内,开始传菜。
  朱祁钰压根没动筷子,也没人动筷子,今天他们是来议事的。
  甲午房包厢之内,一个沉闷的中年男子开口说道:“大军已然入了京,皇爷爷,还把北方那股子悍蛮的气力,用在了南衙。”
  爷爷,是一种大明民间对皇帝的称呼。
  显然这甲午房的男子,是对皇帝的一些政令不太满意了。
  甲午房男子继续说道:“商舶税十抽一实税,若给银优蠲四分。这是爷爷定下的规矩!”
  “横征暴敛也就罢了,还不给优蠲这四分!”
  “这是不把咱们当人看啊。”
  戊寅房开始搭话说道:“北衙多剽悍,南北不相同,非要把北衙的政令推到南衙,就不怕水土不服吗?!”
  “这海贸之时,自唐初便开始了,一直到现在,管得了吗?皇爷爷真当自己什么都能管了不成?”
  辛亥房的一男子却开口说道:“有人谋叛,爷爷当初就传旨了,会追缴欠税,这事当初就说定了,而且也就五年。”
  “现在不给优蠲就不给了,咱们好好做生意,交税纳赋,爷爷也不会拿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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