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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就是亡国之君-第5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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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教男子,不教女子,就会遮蔽彼此的道路,导致人伦大节有亏。
  “这段话出自《女诫》,乃是东汉时班昭所著,第 二 章的内容。”胡濙赶紧开口说道。
  《女诫》这本书是女子读的书,这满朝文武,还真没几个人研究这个,都是家里的当家主母研究,胡濙研究的太过于偏门了。
  这位班昭,把班固没写完的《汉书》写完了,在经史子集的史中,那是正儿八经,地地道道的至圣先师。
  “东汉啊,这得有一千三百多年了吧。”朱祁钰掰了掰指头算了算,感慨的问道。
  古人并不蠢,他们只是生产力不够。
  胡濙俯首说道:“陛下明鉴,一千三百多年。”
  大明正在度数旁通,万年历出现之后,计算相差多少年,并非难事。
  一千三百多年前的《女诫》之中,就说:但教男而不教女,不亦蔽于彼此之数乎!
  (两汉时候,数,道也,董仲舒在《春秋繁露》中曾言:得大数而治,失大数而乱,此治乱之分也。)
  朱祁钰看了一圈朝堂问道:“有没有要跟胡尚书讨论一下礼法?讨论下到底女子应不应该读书的?朕很期待。”
  让朱祁钰颇为失望的是,似乎并没有人要挑战胡尚书在礼法上的地位。
  “一群废物!”朱祁钰一甩袖子,怒其不争的说道。
  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这胡濙整日里把礼法岂是不便之物挂在嘴边,可就是没人敢挑战一下胡尚书的江湖地位。
  胡濙也颇为失望,他可是准备了一堆至圣先师的话,打算好好辩论一下,结果居然没有人敢迎战,这让他颇为失望。
  正如陛下所言,一群废物。


第五百七十章 朕和她清清白白,毫无瓜葛!
  朱祁钰看着这帮臣子,就是气不打一处来,礼法这东西,是他们从小研究的东西,现在却被胡濙一个人压着打,而且这种事不止一次了。
  理越辩越明。
  朱祁钰气就气在,这帮人知道辩不过,连辩都不辩了,直接摆烂,他们的目的很简单,胡濙毕竟岁数大了,无德的礼部尚书,还能在这朝堂上叱咤风云多久?
  打不过,就熬死胡濙。
  朱祁钰厉声说道:“女子学舍到底办不办?吴掌院已经拿出了具体的章程来,你们若是反对,就大声讲出来,光明正大!”
  “不要等到推行之事,推三阻四,暗中破坏,纠集学子到女子学舍闹事,若是如此,朕定不轻饶!”
  “臣等遵旨。”李秉最终还是没下定决心在礼法上和胡濙过过招,已经有很多人试过了,何必自找麻烦呢?
  “臣等遵旨。”诸多朝臣应声附和的说道。
  江渊高声说道:“陛下,按四时之序,大明如今正值夏序,这女子学舍办与不办,对大明到底是好是坏,臣以为不妨一试。”
  “臣以为缓缓图之,现在京师设立女子学舍,若是好,就推而广之,若是不好,那就直接停办。”
  “大明现在试的起。”
  江渊这是给所有朝臣们一个台阶下,也是说了自己的想法,大明现在正值夏序,自然是什么都可以试一试,大明承受得起。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兴安甩了甩拂尘,大声的喊道。
  在兴安阴阳顿挫的退朝声浪中,景泰六年的最后一次朝会落下了帷幕。
  群臣鱼贯而出,先到了户部领了陛下给的年礼。
  所有领到年礼的人,三五成群向着官署而去,这是陛下过年的恩赏。
  他们清楚的记得,景泰元年的大年初一,陛下在太庙告列祖列宗,废了稽戾王的太上皇帝号。
  自那时候起,大明总算是从冬序之中走向了春序,时至今日,烈日当空。
  日暮时分,李秉从都察院回到了家中,将年礼交给了夫人,将朝服脱下,喝了杯热茶。
  “官人,陛下今天没为难你们吗?”李秉的夫人极为忐忑的问道。
  李秉摇了摇头,颇为感慨的说道:“陛下并未为难我们,陛下早有增兵的打算,只是我们蠢,无法体会圣意,还折腾了这么一出,实在是画蛇添足了。”
  “咱们这位陛下啊,哪哪都好,就是这心思,太难猜了。”
  李秉的夫人满是惊讶的问道:“可是我听说陛下光明磊落,喜欢有话直说,这怎么到了夫君的口中,就完全不同了?”
  李秉摇了摇头说道:“那也是看官阶的啊,我这种赐席坐在角落里的官儿,哪有和陛下坦言的机会?”
  “不说这朝里的事儿了,咱们凝儿的事情,陛下也让礼部去停了那些个唱段、话本,等到过几个月,就没人记得这件事了。”
  “到时候,夫君再去为凝儿寻一门好亲事。”
  李秉的夫人犹豫了下说道:“我听坊间都说,陛下要纳我们女儿做妃嫔?”
  大明奉天殿上开会的事儿,还没下朝,就传的哪哪都是了。
  李秉的夫人刘氏也是听到了传闻,才问起了夫君朝堂上的事。
  “陛下就是吓唬我罢了,陛下收回成命了。”李秉赶紧说道:“此事作罢,你且安心,咱们这个陛下,向来说一不二,既然说无意,那自然不会再寻来。”
  刘氏叹了口气说道:“陛下作罢,咱们家凝儿怕是要茶不思饭不想了。”
  李秉看着夫人的模样,终于意识到了有些不对劲儿,他疑惑的说道:“怎么回事,细细说来。”
  平日里都是夫人管家,他对女儿的心思并不是很清楚。
  刘氏将其中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清楚明白。
  原来这凝儿听到了这等传闻,却是颇为欣喜,满心满愿的都是嫁入泰安宫内。
  “绝不可能。”李秉怒气腾腾的说道:“且不说我们成了皇亲国戚,我便不能再视事,不能再入朝为官。”
  “就说陛下宫中妃嫔已经很多了,当爹的怎么可能看着女儿入宫为妾室做小!”
  “一入深宫似海深,咱们女儿嫁给了别家,哪怕是王公,若是给咱们女儿委屈,我也不能坐视不理。”
  “可是凝儿若是嫁到了泰安宫里,咱们娘家还怎么给她撑腰?她受了委屈何处去说?”
  刘氏只能摇头,这女大不中留,越留越是仇。
  “不是,这凝儿为何听闻入宫,会这般欣喜?”李秉眉头拧成了疙瘩,陛下本就无意,这件事过几个月就会风平浪静。
  可是自己这女儿的反应,有点不太对劲儿。
  刘氏颇为无奈的说道:“陛下长相俊俏,又时常操阅军马,这京师之中,爱慕陛下的女子,比那金水河的鱼还多呢。”
  “陛下又不居深宫,时常策马奔腾御道之上,京师的小娘子们,每天到了日出之时,都会聚集在御道两侧的茶楼远眺陛下。”
  “咱家凝儿,也时常去。”
  “咱们这陛下洁身自好,除了登基之后,礼部主持了一次选秀之后,就再没选秀,连宫人都没有选过。”
  “这没有机会也就罢了,这有了机会,又失之交臂,咱们凝儿,怕是要害相思病了。”
  李秉拿起了茶盏说道:“应该不会吧。”
  “但愿如此。”刘氏对女儿的心思一清二楚,尤其是这少女怀春,怕是难以善了。
  大年三十这一天,朱祁钰也是非常的忙碌。
  早上的时候,朱祁钰去了大兴县,那是夜不收家眷所在,他待了大约三个时辰,又到了通政院,在通政院跟王文一起,和各地来的百姓们交流了很久,了解百姓们最担心的问题,以及农庄法的利弊、推行情况。
  下午的时候,他去了东西舍饭寺、养济院转了一圈,傍晚在泰安宫里按照往年那般,接见了石景厂总办徐四七为首的工匠。
  终于到了日暮的时候,朱祁钰送走了这些工匠,才靠在软篾藤椅上闭目养神。
  再有一刻钟,泰安宫的宫门就会打开,迎接百官贺岁。
  大明京师的拜年时间,是大年三十的暮鼓之后。
  “夫君。”汪皇后伸出手,有些心疼的为朱祁钰宽了宽肩膀。
  她的夫君不是只有大年三十这一天如此的忙碌,平日里也是如此,一年到头,歇不了几天。
  “怎么了?来,坐下说。”朱祁钰看出了汪皇后有心事,坐直了身子问道。
  “孙太后把命妇的事儿,都交给了臣妾打理,这已经六年了。”汪皇后说起了命妇的事儿。
  景泰元年孙太后以稽戾王人在迤北,就没有让命妇觐见,景泰二年之后,这件事就归汪皇后主持,孙太后为了避嫌,再不主持。
  汪皇后颇为认真的说道:“李秉虽然是七品京官,但是之前在福建乃是三品左布政,所以李秉的夫人刘氏,也是命妇。”
  “昨天李秉的夫人刘氏求见,说了件事儿。”
  “她们家的女儿害了相思病,这几日憔悴了许多。”
  朱祁钰有些茫然的说道:“李秉的女儿?啊,朕想起来了。”
  “这钱容的次子折腾出那摊子事儿,还是朕给收的尾,原来不仅这钱容次子心有所属,感情这李秉的女儿也是有爱慕之人吗?”
  “这婚事不成,倒是遂了他们两个人的愿。”
  “这李秉忠君体国,颇有才能,虽然办事有点弯弯绕绕,但若是李秉在福建,那福建布政使宋彰,安敢搞出冬牲的事儿?”
  李秉在福建的时候,那福建布政使宋彰,猖狂也有人制的住,不敢乱来。
  李秉一走,这宋彰把百万百姓逼反了。
  “这李秉,朕都说了,有话直说,还是这般弯弯绕绕,求到你这里来了,需要朕做什么?”朱祁钰倒不是很在意。
  他还以为又是需要他赐婚之类的事儿,毕竟李秉这女儿被退婚的事儿,闹得满城风雨,李秉又宠爱这个闺女,怕是拗不过女儿,又舍不得自己的脸面。
  汪皇后的表情颇为复杂,看着皇帝,低声问道:“夫君可知,这李凝儿的心上人是谁?”
  朱祁钰喝了口茶问道:“谁啊。”
  “夫君你啊。”汪皇后嘴角抽动了下,平静的说道。
  “咱怎么了?”朱祁钰奇怪的问道。
  汪皇后又强调了一遍说道:“我说这李凝儿的心上人,是夫君你啊。”
  朱祁钰一口茶差点把自己给呛到,他呆滞看着汪皇后说道:“不是……谁?朕?”
  “这李秉怎么回事?不管管自己女儿,还让刘氏找了你?”
  “朕记得没错的话,他过了年应该要升任都察院佥都御史了吧,前途一片坦荡,做了皇亲国戚,就不能视事,他这么些年,不就都是白费了吗?”
  汪皇后颇为不满的说道:“上个朝,陛下就凭白多了个妃嫔!还埋怨李秉不管?李秉要是能拗得过这闺女,还能在奉天殿为女儿请命?”
  汪皇后也是心里苦,京中女子多爱慕她的夫君,幸好她的夫君,一心国事,也就是按礼法纳了两个妃嫔,之后都是因缘际会,她也不好说什么。
  “那怪朕不成?朕没招惹过她。”朱祁钰真的冤枉,他点着桌子说道:“没有礼部选秀之事,朕和她清清白白,毫无瓜葛!”
  当初百户史宣女儿的事儿,朱祁钰记忆犹新,他在朝堂上的话,并不会耽误这李家小娘子选夫家,毕竟这小娘子连选秀都未曾选。
  “陛下长得英俊,又是大丈夫,这才让小娘子牵肠挂肚,不怪陛下,怪谁?”汪皇后揶揄了他一句。
  “怪朕,怪朕。”朱祁钰并不打算和吃醋的女人讲道理,他笑着说道:“有劳夫人解决此事了。”
  “这事不太好解决,我昨天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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