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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就是亡国之君-第8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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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堂上一片喜气洋洋。
  第三条圣旨,则是释放在宗人府禁足的郑王朱瞻埈回王府,训斥了一番襄王殿下在京师搞的降袭制,破坏亲亲之谊,弄的人心惶惶。
  而后在圣旨中,陛下提高了一些宗室的待遇,也是聊胜于无。
  不过陛下在圣旨中,提到了一种海外恩封的方式,如果出去闯一闯,闯出一片天地来,闯出名堂来,只要在度牒上,也可以封爵。
  朝臣宗亲们其实心里门清儿的很,陛下回京之后,在朝阳门外,就授给了襄王奇功牌,此番训斥襄王,到底有几分真心实意?话语之委婉,措辞之谨慎,陛下就差大喊皇叔干的好了。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戏,叔侄二人唱的戏,谁看不出来?
  不过宗亲们也勉强接受了降袭制,毕竟陛下回京后,打开了另外一条路,海外封爵的可能性,而且在圣旨中,陛下明确,大明海外封爵一体世袭,不行降爵制。
  第三条圣旨,则是关于大明世袭武勋庶子安置问题,大明朝世袭武勋嫡子承爵,庶子自谋生路,但是从圣旨颁布之日起,陛下的意思是出海去,但凡在海外闯出什么名堂来,核实无误,皆可恩封。
  这是对世袭制官僚的一种优化,鼓励大明世袭武勋带着自己的狗腿子们出海,在海外自然可以无法无天。
  第四条圣旨,则是废除了让朝臣们胆战心惊的告密制,恢复了原先的公车箱。
  胡濙这个礼部尚书,六朝元老的法子,真的把朝臣们折腾的够呛,别说攻击襄王了,自保都是捉襟见肘,弹劾胡濙,陛下还亲自发邸报,批判诡辩二十四法。
  胡濙本身就是大明朝堂的常青树,满腹经纶,正辩舌战群儒不在话下,对朝政理解之深刻无能能及,再加上陛下拉偏架,所有人都只能静静的等待老迈的胡尚书离世了。
  第五条圣旨,则是对滋生人丁永不加赋的补充说明,这是大明税务改革重要一步,人头税的标准核定在了景泰九年,公布了各布政司的人头四差银。
  在圣旨中,陛下发出了最严厉的警告,无论是阳奉阴违还是倍之,都等同谋逆大罪,首犯送解刳院。
  大明的势要豪右们,大抵已经摸清楚了陛下的路数,陛下严厉禁止的,是没有任何的政治余地和商量的,是绝对不能碰的。
  擅动,真的会被送进解刳院,真的会被抄家,真的会被流放,而且是鸡笼、永宁寺、占城、吕宋等地。
  第六道圣旨,则是宣布大明再次郡县安南,安南改名交趾复设十五府,任命了一系列的官员,这都是已经发生的事儿,朱祁钰的宣布,是补一道手续,同时也算是给安南事儿做一个官方的收尾,不是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兴安念完了圣旨,一甩拂尘,大声的喊道。
  都察院总宪左都御史,只手遮天贺章出列俯首说道:“臣有本奏!”


第七百九十章 石景厂价值三十四万银币的牌额
  “奏。”朱祁钰坐直了身子,颇为郑重的说道。
  这是他回京以后,第一次处理朝臣们在大朝会上的奏议,这第一个奏议,代表了朝中的风力,尤其是都察院的左都御史贺章发言,这人是科道言官的总头目。
  他倒是要看看清楚,回京后的第一次大朝会的第一件奏议,到底是什么。
  贺章将一本奏疏递给了小黄门的太监,高举着笏板说道:“陛下,景泰十年五月初六,石景厂发生了渗水事,两名窑工,北岭永定乡冯必富、冯必贵,在水势漫涨之时,不顾自己安危,晃动了铜铃发出了警报,八百余名窑工因此获救。”
  “冯必富、冯必贵两兄弟却不幸遇难,骸骨前日寻回,臣为二人请头功牌,以兹其功,以彰其德。”
  什么德?
  自然是能固其群、善其群、进其群的公德。
  朱祁钰万万没料到,他回京后要处理的第一件政务,居然是大明科道言官的头子,在为百姓请命,而且是两个最普通的窑民。
  朱祁钰打开了奏疏,果不其然,他们只是北岭的窑民,祖上两代都是佃户,到了这两兄弟这儿,下煤窑挖煤,改变了他们的命运,不仅讨了老婆有了娃娃,在石景厂的煤钢园有了住处,他们四个孩子,都在石景厂的工匠社学读书。
  这年头,能供得起孩子读书,那大抵能称得上一句中人之家了。
  五月份的煤井司渗水事,又快又急,如果不是这两个窑工奋不顾身的提醒,这下井的八百名窑工怕是永远埋葬于山下。
  朱祁钰合上了奏疏说道:“朕在南衙曾登多景楼,看到了题刻,是南宋孝宗淳熙十五年春,陈亮所作《念奴娇·登多景楼》。”
  “上半阙曰:危楼还望,叹此意、今古几人曾会。”
  “鬼设神施,浑认作、天限南疆北界。一水横陈,连岗三面,做出争雄势。”
  “六朝何事,只成门户私计。”
  “朕很欣慰,回京之后第一件奏议,为一黔首授勋。”
  “赐二人头功牌,两家各赐银币五十,以兹其功,以彰其德,令其二人子嗣迁户大兴南海子,入学舍,成丁后可入讲武堂或讲义堂。”
  朱祁钰的赏赐极为丰厚,头功牌之外,还有银币赏赐,并且还安排了他们的身后事。
  民间有着极其浓郁的‘吃绝户’的陋习,兄弟二人皆亡,他们的孩子生计就成了大问题。
  大兴南海子,是大明墩台远侯的家眷聚集之地,迁户至此,就是给了这两个孩子等同英烈后人待遇,成丁可入讲武堂、讲义堂,如果不愿为国效命,也可自谋生路。
  六朝何事,只成门户私计,二十四史非史,二十四姓之家谱,是封建帝制下的通病,历史里普通百姓的长期缺位,是历史的缺陷。
  历朝历代的史料,皆是单一地从帝王将相的视点出发,忽略了最广大的人群,百姓。
  贺章的这种改变,有可能是襄王公德私德论的成果、也有可能是上有所好下必甚焉,陛下爱民如子,贺章投其所好。
  但无论何种原因,改变就是改变,朱祁钰很欣喜看到了这种改变。
  “谢陛下隆恩。”贺章俯首谢恩,看了看手中的笏板,再次俯首说道:“陛下,臣仍有本要奏,臣弹劾石景厂总办陈有德。”
  陈有德因为螺旋水利锻压机得奇功牌,徐四七贪赃枉法被发配辽东厂之后,陈有德从兵仗局平调至石景厂任总办,至今已经五年有余。
  “所劾何事?”朱祁钰语气变得凌厉了几分。
  贺章将笏板插入腰封,从袖子里拿出一本奏疏递给了小黄门,重新拿起了笏板俯首说道:“臣弹劾石景厂靡费颇重,石景厂一盏华灯就作价五十银币,而门前一棵行道树,就要三百银币,石景厂的牌坊门额居然高达三十四万银币!”
  贺章只有一只手,这番动作倒不算吃力,只是在这奉天殿内,显得格格不入。
  朱祁钰打开了奏疏,看着上面的字迹,这显然是贺章用左手亲自写的,虽然不如之前的台阁体,但也颇为周正了。
  “陈有德,你来说说,是贺总宪诬告于你?”朱祁钰看完了这奏疏,眉头紧皱的说道。
  三十七万银币一座写着大明石景厂的牌额,三十七万银币可以养于少保的九重堂四百一十一年!
  贡院附近三条街的顶级学区内的独门独户三进三出的院子都可以买两座!
  陈有德面色变了变,似乎有些愤怒,但还是出列俯首说道:“陛下容禀,这三十七万,其实是为了做账,是从煤市口至石景厂的道路硬化的钱,不仅仅是那单单一个牌额。”
  朱祁钰看向了户部尚书沈翼,问道:“陈有德所说是否为实情?单纯是为了做账吗?”
  沈不漏是一枚铜板不漏,这么大的一笔亏空,负责审计的沈不漏居然漏掉了?
  沈翼出列,犹豫了片刻回禀道:“陈总办……所言非虚,的确是为了方便做账,就将石景厂到西直门煤市口修路的钱,一并并入了这牌额之中。”
  如果是修路,这三十七万,看起来并不是很多,朱祁钰的面色稍微好看了些,他知道这件事怕是另有隐情,否则沈翼的表情,不会如此的犹豫不决。
  贺章似乎没打算追究到底,这件事显而易见的不清不楚,但贺章而是俯首说道:“臣知其一,不知其二,还请陛下恕罪。”
  “嗯,归班吧。”朱祁钰沉默片刻,才挥了挥手示意贺章归班。
  这件事,透露着诡异,贺章浅尝辄止,弹劾了一半忽然收回了拳头。
  陈有德被弹劾居然流露出了愤怒的神情,但也仅限于就事论事。
  沈翼的表情更像是有难言之隐,为陈有德作证,不情不愿。
  朱祁钰放下了心中的疑虑,继续主持奉天殿的大朝会。
  开封段黄河有水患之虞,河南布政司请旨疏浚;
  辽东煤钢厂的煤炭和钢铁产量节节升高,并且开始持续不断的通过水路向关内和南衙运送煤钢,而吉林造船厂全面恢复,整个辽东一片欣欣向荣;
  两年共计输入倭银四百五十万两,又创历年新高,而且还在不断的扩大之中,倭国的名田主从守护代,变成了战国代,倭国深陷低烈度战争的泥潭之中,生产生活都受到了极大的影响,但是倭银的产量却在节节攀升,不得不说不愧是倭国;
  永平府永平煤钢厂开始投建,永平府在顺天府东北方向,山海关内,拥有丰富的煤炭资源和铁矿,此地有大量的陶土,素有瓷都,此地是唐太宗李世民征高句丽驻跸之地,又叫唐山;
  还有某个不知名的名士离世,请求朝廷谥号,朱祁钰也不知道这人是谁,让胡濙拿主意,胡濙也不知道这个名士是何方人士,遂作罢。
  连胡濙都不知道的名士,显然名不副实,对大明并无突出贡献,完全不到请谥号的规格。
  大朝会进行了整整两个时辰有余,兴安高声宣布退朝之后,朱祁钰留下了贺章、沈翼、陈有德,胡濙和于谦似乎有事,也一并留了下来。
  朱祁钰一直坐在宝座上,等待着朝臣们退去才站起身来说道:“随朕去讲武堂。”
  大明皇宫没有秘密,就跟个筛子一样,在这里说什么,都是大声密谋。
  柳溥对升龙皇宫的渗透,让朱祁钰瞠目结舌,谁知道这奉天殿的宦官、宫婢都是谁的人。
  大驾玉辂很大,拉几个人完全没有问题,一路上大明皇帝没有讲话,群臣们都是一言不发。
  到了讲武堂的御书房,算是到了朱祁钰的绝对地盘,他走进了御书房说道:“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
  陈有德是工匠出身,到底还没有贵族化,陛下一问,立刻便脸色涨红。
  徐四七当年贪腐钜万,完全是因为不肖子孙,陈有德的两个儿子,不赌不嫖,自然不需要死命的捞钱。
  “臣没有贪污,这钱,这钱都是被顺天府给借走了!”陈有德支支吾吾,终于说出了实情。
  贺章差点乐出声来,他今天在奉天殿上弹劾,拐了那么大个弯儿,其实还是弹劾的户部尚书沈翼,但是贺章又不想直接把沈翼劾倒,也知道劾不倒,所以才适可而止。
  沈翼刚刚带着户部搞了滋生人丁永不加赋的仁政,风头正盛,这件事,还不足以扳倒沈翼。
  “咋回事?说清楚。”朱祁钰眉头紧蹙的问道。
  陈有德认真捋了捋自己的思路,才开口说道:“石景厂投产的时候,陛下只说在卢沟桥设立抽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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