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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就是亡国之君-第9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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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濙思虑了片刻,才颇为笃定的说道:“贡院不是失火,显然是有人刻意纵火,否则,贡院空旷,这些举子一个个大活人,能被烧的一个不剩?显然是经过了精心设计的纵火。”
  “正统七年壬戌科贡院也起了大火,烧死了百十多位举子,想来这次和那次,差不太多。”
  朱祁钰一愣,满是奇怪的说道:“正统七年贡院也失火了?”
  胡濙感慨万千的说道:“是,那次是王振主持要查壬戌科科场舞弊,这百十多个举人算是证人,这还没口供,便一把火烧的干净了。”
  王振要查科场舞弊,可不是为了科场公平公正和正义,完全是借机争权夺利,要不说这最是狠心读书人,直接一把火,把百十多个举人给烧了,来了处死无对证,这科场舞弊案,只能不了了之。
  朱祁钰面露不解的说道:“可是这次商辂主持科举,朕未曾听闻科场舞弊,也未有学子状告,朕更没有要人督查,这怎么就闹到了杀人灭口的份上?”
  胡濙面露不忍的说道:“这些个学子大概是知道的太多了,有时候,知道太多秘密,可能不是什么好事。显然,这些学子知道的那些秘密,一旦暴露要比一场贡院大火的后果还要严重的多,所以才铤而走险。”
  朱祁钰再问:“那会是谁呢?反正不是焦显,那厮朕知道,连个鸡都杀不了,让他杀人,还不如杀了他得了。”
  杀鸡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儿,抓着鸡脖子来那么一刀,别的不说,就是抓鸡,焦显穿个儒袍都抓不到。
  显然是有人希望焦显能把这个锅给抗住了,把事情遮掩下去。
  “陛下,臣又不是卢都督,臣不擅长断案啊。”胡濙听陛下询问谁是元凶,无奈的回答道。
  朱祁钰则满是笑意的说道:“这不是闲聊吗?胡尚书心里没个怀疑的人?”
  案子一发生,大抵胡濙就猜出来是谁了,这老狐狸心里门清儿,可就是憋着不肯说。
  胡濙认真的思考了一番,还是摇头说道:“有,但是臣不能说,没有证据,臣胡说八道,是挑拨离间的佞臣之道,臣不能为。”
  “那就写下来,等到朕查出来,看是不是。”朱祁钰并没有再为难胡濙,而是选了一个折中的法子。
  在京师放火,等同于在皇帝头上动土,今天你能在贡院放火,明日就能到泰安宫放火,皇帝还睡不睡了?
  卢忠昨夜就开始带着人彻查此案,到了陛下上朝前,就出了初步的结果,到了日暮时分,卢忠便把案子查清楚了,请旨拿人了。
  “等下,你先别说,朕把胡尚书的盒子打开,看看是不是你查到的这个人。”朱祁钰没让卢忠说完,而是先打开了一个匣子,是胡濙写下的两个字。
  卢忠看陛下打开了匣子,便开始汇报案情。
  朱祁钰看着手里的两个字,感慨万千的说道:“这老狐狸,猜的很准啊。”
  胡濙留下了两个姓,和卢忠调查的结果,一模一样,至于那个值得铤而走险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就得卢忠去查了。
  胡濙显然是知道那个秘密的。


第八百七十六章 快刀斩乱麻,办个加急
  为什么会推焦显为替罪羊呢?因为焦显姓焦,象征着烧焦了的意思。
  宋神宗元丰三年,户部侍郎李定主持会试,蔡京的弟弟、王安石的女婿蔡卞同知贡举,考场设在了开宝寺,临近考试的时候,天宝寺大火,李定、蔡卞等人差点被烧死,若不是营救之人砸了个大洞,这两位主考也要死于非命,但仍然造成了试官和执事多焚而亡,四十人被焚与火场之中。
  朝廷处置之后,只能重新设立考场,最后的状元名为焦韬,谚曰:不因天宝火,安得状元焦的说法。
  所以,这次落锁的人是佥都御史焦显,那荧惑守文昌,贡院大火便不足为奇了。
  荧惑守文昌是一种天文现象,荧惑是火星,文昌为上将、次将、贵相、司命、司中、司禄六颗星,在这句荧惑守文昌的天象之中,文昌专门指的是司命,因为这颗星职司文武爵禄科举之本,荧惑守文昌,便是火星和这颗司命星离得最近,这种时候,最容易有火灾。
  可是钦天监监正许敦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专门上表此说法为无稽之谈,钦天监对这种说法表示不认同。
  谶纬之言祸乱朝纲,那是要被陛下斩两遍脑袋的,有任何人搞任何谶纬之言,钦天监都会第一时间站出来表示和自己无关。
  犹记当年陛下要亲征平叛的前夜,有流星划过天穹,当时朝中多有谶纬,钦天监依旧表示正常天文现象,不是什么凶兆。
  卢忠的调查结果显示为礼部右侍郎邹干、郎中俞钦、主事张祥、御史唐彬一起做下了这桩惨案。
  而胡濙写下的两个姓氏正好就是邹、俞。
  卢忠靠的是环环相扣的证据,而胡濙靠的显然是洞悉人性和知道一些旁人不知道的秘密。
  “这也太狠了,不就是贪腐吗?就为了保住自己的仕途,就搞出这种惊天大案来,对于他们而言,仕途比人命还要重要?”朱祁钰看着手中的案卷,怒气冲冲的说道。
  邹干、俞钦、张祥、唐彬四个人的秘密,其实并不是什么大秘密,就是贪腐,这些人拢共贪了二十多万两银子,这啸聚的举子便是行贿之人。
  在大明朝贪腐案,大抵是不会死的,顶天了也就是流放三千里,不是永宁寺便是鸡笼岛,若是送到鸡笼岛,那也不算什么苦寒之地。
  可是贡院纵火,那便是死罪难宥了,朱祁钰自然有点想不明白,这为了仕途,搞出这种惊天大案来,至于搞到这个份上吗?
  “陛下,多数时候仕途比人命重要的多。”卢忠俯首答话,跟着陛下这么些年,卢忠办了太多太多的案子,对于百官而言,升迁二字,那比命可重要的多,礼部多事,自从胡尚书退了之后,萧晅人头落地,这礼部便有些乱,这等关键时刻,为了更进一步,自然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拿了吧。”朱祁钰朱批了卷宗,这一部主事尤其是尚书的选择,的确是很重要,萧晅就在礼部尚书的位置上做了几个月,闹出了这么多的幺蛾子事儿。
  卢忠并没有让案子过夜的打算,立刻就带着缇骑们去了官邸,将一应案犯全都拿回了北镇抚司。
  而佥都御史焦显刚刚在北镇抚司把事情交代清楚,这焦显和邹干等一众案犯,走了个照面。
  “这是……”焦显看着这几位都带着枷锁,惊讶无比的问道,他和御史唐彬算是同乡,而且私交不错,这个时候,焦显也意识到了,自己被这位同乡好友给骗了,差点就成了替罪羔羊。
  “焦御史是聪明人,还需我多言?”卢忠则是颇为客气的和焦显说着话。
  焦显又不是案犯,卢忠自然客气,若是焦显也是纵火案犯之一,那卢忠的态度,可想而知。
  “唉。”焦显看着灰头土脸的几人,只是叹息一声,看着他们进了北镇抚司的诏狱,才离开了锦衣卫的衙门。
  回到家中的焦显也没停,从家里挑选了几副字画,便急匆匆的赶往了胡濙的府邸拜访。
  今日在朝堂之上,若没有胡濙站出来说话,他焦显绝对不会如此轻松过关,那可是在陛下面前扯谎,真的轮起来,陛下以非刑之正治他一个欺君罔上之罪,天下也无处喊冤去。
  胡濙让焦显进了门,但是却没让焦显拿的字画进门,道谢胡濙可以接受,可是这字画进了门,就说不清了,胡濙是个谄臣,又不是佞臣,不想自己的恶名再加上结交广甚,私结朋党、贪腐成性了。
  “知道你听闻贡院大火,这坊间传闻御史姓焦,妨了贡院文脉,这场大火都说因你而起,你便是慌了神,可是在陛下面前扯谎,你也是胆大包天!”胡濙看着恭顺的焦显,仍然是训诫的口气。
  “谢胡少师仗义执言,若非胡少师为某说话,少说也要去北镇抚司过一遍五毒之刑了。”焦显心有余悸的说道。
  “你仍不知错,仍不知错啊,焦显,你没有恭顺之心!”胡濙一听焦显如此说话,便是更气,语气更加严厉了几分。
  “学生何错之有,还请胡少师明示。”焦显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赶忙询问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
  胡濙看着焦显语气颇为郑重的说道:“你当真今天是我一席话语,消了你去解刳院的罪责?那是陛下宽仁,压根就没打算跟你计较,若是真的跟你计较,我一个退了的佞臣,三言两语管什么用?别说我退了,就是我没退,陛下真的要办你,我说什么不过是火上浇油。”
  “之所以陛下不办你,是陛下知道你冤枉,这是你第一错。”
  “第二错,便是你这句五毒之刑了,在你心里,或许是听闻流言,总觉得陛下喜怒无常,暴戾无度,嘴是别人的,人心是自己的,别人的话你听了,是非要你自己判断,陛下的确爱杀人,可是这哪个不是该死之人?”
  “所以,我说你没有恭顺之心,这是你最大的问题,若是你有恭顺之心,也就不会在奉天殿,陛下询问之时撒谎了。”
  焦显这才恍然大悟,俯首说道:“谢胡少师教诲,学生必然谨记于心。”
  胡濙打量了一番焦显,人心隔肚皮,焦显到底是真的记下了,还是没有,胡濙不清楚,他语重心长的说道:“你到底有没有真心记下,那是你的事儿,也不要指望每次出了事儿,会有人出面帮你,你明白吗?”
  “好了,天色不早了,回吧。”
  胡濙下了逐客令,他一个退了的老头子,让朝廷命官以弟子礼在自己面前如此谦恭,也不合适。
  “学生告退。”焦显再以弟子礼见礼,离开了胡府,临走的时候,他拿的那些字画,到底是没有送出去。
  “父亲,为何要跟他如此推心置腹?”胡长祥有些想不明白,这焦显有什么特别之处,值得父亲如此语重心长?
  胡濙站起身来,看着门外说道:“焦显和唐彬是好友,可是唐彬贡院纵火,锒铛入狱,犯下了杀孽。这俗话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焦显近墨未黑,这算是持节守正之人了,朝堂之上,每多一个这样的人,对我大明便是有益之事,自然值得我这把老骨头多唠叨几句了。”
  “当年贺章就走在岔路口上,他去云贵巡抚之时,跟刘吉说出了那句倍之,明知道怎么跟陛下作对最是有效,可是这些年来,贺章成了陛下的肱骨之臣,在岔路口上,劝一个人便是一人。”
  “父亲后悔吗?贺章的事儿。”胡长祥很明显的听出了父亲的唏嘘。
  胡濙略显有些颓然的说道:“他那条右臂,我也有责任啊,当年我就不该对他下手这么重,逼他那么狠,当时只以为贺章要误入歧途,便拿来给陛下做例子,总觉得贺章有一天会成为那乱臣贼子。”
  胡长祥却非常不赞同的说道:“那贺章的右臂,和父亲关系不大,都是那杨善里通外贼,若非如此,贺章出使鞑靼,那是大功一件,何来父亲苦苦相逼之说?我不认同,贺章几次以弟子拜访父亲,也从未对父亲有何怨怼。”
  胡濙思忖了片刻,才摇头说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胡濙这辈子做事,从来都讲究一个无愧于心,贺章这个忠臣良臣的胳膊,大抵是胡濙唯一于心不忍之事,人老了,就会对自己的一生回头看,胡濙这越看,自然心有所不安。
  贺章本人从来没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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