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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就是亡国之君-第9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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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谦甚至还思考过是不是自己的问题,当年京师之战前,陛下要吃咸鱼干,多大点事儿,于谦迂回了劝谏了下,毕竟这刚登基还要打仗,这么做实在是有点不是时候,陛下良言嘉纳。
  结果坏了,出大事了!
  陛下在这享乐二字上,便是连咸鱼干这等都没了,弄的于谦谈到这个问题,都有些没着没落,心里没底儿。
  可是你要说陛下抠门,那陛下修驰道、修渠立厂、疏浚万里河道,这哪一样不是花钱如流水?可是陛下那眼睛都不带眨一下,仿佛内帑的钱不是自己的钱一样,朝廷没有就内帑出,先办事后算账,一副财大气粗,朕有的是钱的模样。
  刘永诚看着唐兴,啧啧称奇连连摇头说道:“这刘姡С缟腥寮遥粲昧撕芏嗳迳僭保羰嵌雷鹑迨酰挥萌寮乙簿桶樟耍夂盒哿粝碌牡鬃雍袷担姹闼厶诒闶牵舱厶诓怀鍪裁此匀焕础!
  “可是呢,汉元帝刘姡В赜萌寮遥钩栊呕鹿伲庖簿桶樟耍鯅'还称病不上朝,将国事都交给石显等一众宦官处置,神器被僭越,这党锢,一下子便起来了。”
  “儒生和这宦官们,那是天灾也吵,兵祸也吵,下个霜也吵,地龙翻身也吵,都是吵架的由头,朝堂上打成了一锅粥,这行制便是朝令夕改,民不知法,法不束民。”
  刘姡У腔患改瓯闵×耍庖徊【褪鞘改辏羰遣≈氐轿薹ù砉拢窃绺貌∷懒耍蝗舨⒉皇遣∪敫嚯粒钦馐改瓴淮χ霉拢阒荒苡贸撇《至恕
  听说过臣子称病不上朝,这皇帝你称病不上朝,属实是让人摸不着头脑,路易十六看了都直呼内行。
  “刘大珰说的是汉元帝还是稽戾王啊。”唐兴越听越不对劲,这说的是汉元帝,可是这话里话外,怎么越听越像是稽戾王呢?
  “自然是汉元帝。”刘永诚笑了笑,回答道,他说的是汉元帝,但是这话音还是落在了稽戾王。
  刘永诚看着天空明月悠悠的说道:“这兴文叄洹⒌筹烙贾旅癫恢ǎú皇瘢⑽薇捎茫藿傻鳎胤绞埔烙冶闳缤旰蟠核癜愕拿傲顺隼矗⑶易伦吵沙ぃ嘤吵闪郑涸刍瓜肭ㄌ煜潞阑亓辏墒勤橄铝酥螅奕讼煊Γ獾胤焦倮裘墙锌嗔欤涸郾惴狭苏忉忝窳暌氐闹贫龋蛭讶蛔霾坏搅恕!
  “你这个相映成林用得好。”唐兴对刘永诚的用词称赞了一句,这相映成林可谓是把地方势要们共同默契用最直观的形象表示出来。
  刘永诚继续说道:“就像现在鞑靼和瓦剌一样,一个左翼一个右翼,当时的匈奴分为了郅支单于和呼韩邪单于,呼韩邪单于便是那个王昭君出塞嫁的单于。”
  “这呼韩邪单于一看大汉势大,便直接迁徙到了河套,上书称臣,投献了大汉,愿为大汉戍守边疆,跟今日脱脱不花入明大抵相同。”
  “而这郅支单于活动在今天的和林地面,彼时天灾不断,郅支单于这北边也待不下去了,归附不肯,生活又艰难,便和现在的瓦剌大石也先一样,打算西进。”
  “这郅支单于就遣使请求把当年送到长安的质子迎回,当时的儒生禹贡出了个馊主意,说把郅支单于的质子送到边关,让质子自归,其实就是让呼韩邪单于做刀,把这个质子做掉。”
  “御史大夫谷吉不同意,大汉养了这质子这么多年,这岂不是断了恩义?并且愿意为使者出使匈奴,若是郅支单于不守道义,杀了使者,畏惧汉军威严,便会逃走,一命换大汉江山安稳数十年,也值得了。”
  “谷吉是个勇者。”
  “谷吉做了使者出使匈奴,果不其然,这郅支单于杀了谷吉,消息传回长安,朝野内外一片哗然,内外皆视为国耻,奈何郅支单于已经远遁,鞭长莫及。”
  “建昭三年,西域校尉陈汤,西域都护骑都尉甘延寿,发城郭诸国兵,以及车师戊己校尉屯田吏士,进击康居,也就是今天的康国地面。”
  “陈汤、甘延寿善战,大破郅支单于,军侯代理丞杜勋,斩取郅支单于首级,并找到二根节杖与谷吉等人带到匈奴的帛书,这一战斩阏氏、太子、名王以下一千五百一十八人,活捉一百四十五人,一千多人投降,一雪前耻。”
  “郅支单于估计到死都没想明白,他都跑到康居去了,离大汉都城九千九百九十里之遥,怎么还被汉兵给杀了。”
  “后来陈汤和甘延寿上奏朝廷,便有了那句著名的:宜悬头槁于蛮夷邸间,以示万里,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这可不是杀人前的叫嚣,这是杀人后的示威,你西进到了康居,我大汉天兵照样要把你抓起来,把脑袋拿去,挂在城头上,万里招摇,震慑一切胆敢冒犯大汉的人。
  唐兴自然想起了王复、王越二人,这二人做的似乎更加过分,他们要的更多,都把也先给架空了,唐兴颇有些感慨的说道:“大丈夫,当如是也!”
  刘永诚面色凝重的说道:“可是陈汤和甘延寿何等的下场?宰相匡衡,就是那个凿壁偷光的匡衡,觉得陈汤甘延寿乃是矫诏而行,调动西域城郭诸国兵,乃是谋逆,不应赏赐陈汤和甘延寿。”
  “这奸宦中书令石显也觉得不该赏赐,因为石显曾经想把自己的姐姐嫁给甘延寿,甘延寿不同意,石显怎么能同意给甘延寿封侯呢?”
  “汉元帝刘姡г诟陕铮吭谧八馈皇窃诔撇 !
  “这郅支单于的脑袋在西域四处悬挂威慑,可是这脑袋到了京师,挂不挂城头示众,反而起了争议,宰相匡衡、御史大夫繁延寿说春天是掩埋尸体的时候,还是不要悬头的好。”
  “车骑将军许嘉和右将军王商讥讽他们儒生:春秋时夹谷会盟,优施讥笑君主,孔子杀了他,当时正是盛夏,被斩的手和足分不同的门运出。连孔子对于羞辱君王的优施,都会亲自动手杀人,谷吉作为天使远赴草原,最终被郅支单于羞辱至死,不是羞辱了我大汉君王吗?郅支单于应悬头十天。”
  “匡衡无法争辩,毕竟孔子真的杀了优施,孔子可是儒门的至圣先师,最终这郅支单于的脑袋被挂了十天,才掩埋掉。”
  “这郅支单于一死,吓得本有立藩之意的呼韩邪单于立刻入朝觐见,以臣礼叩首,请汉元帝和亲,这才有了王昭君出塞之事。”
  “俗儒可用不可信也,天天拿《春秋》说事儿,以崇古为尊,结果真的涉及到利益二字,反而不把《春秋》崇古当做要务,反倒是被一群丘八们拿着经典砸的说不出半个字来。”
  郅支单于的脑袋该不该挂?这本不是个应该有争议的问题,可是在汉元帝治下,照样能吵起来,这便是党锢之祸。
  陈汤、甘延寿的作为该不该封赏?这本也不该是个有争议的话题,可是在汉元帝的治下,照样吵的翻天覆地,这便是党锢之祸。
  所谓平衡的帝王术,汉元帝重用儒生,宠信太监,就是在平衡,可这就是在制造党锢罢了。
  也先的脑袋若是到了京师,朱祁钰大抵要大赦天下,而后用金浇灌头颅永世不损,每根毛都要栩栩如生,大明匠人有这个手艺,而后悬挂在西直门外示众,再到太庙去跟列祖列宗炫耀一番,最后送到英烈祠告慰大明阵亡将士,最后拎起大锤砸他个稀巴烂。
  王复和王越做下这等事,朱祁钰高低要给王复弄个等王秩的世袭公爵出来当当,反正王复在康国已经是实际上的王了,再给王越一个世袭侯爵,谁敢说个不字,说不出合理的理由,朱祁钰一定会让他知道花儿为何这般红。
  朱祁钰对王复是有怨气的,朝廷正值用人之际,人才多多益善,你在康国呼风唤雨,不肯归国效力也就罢了,还把王越一道带跑了,这等人才不给自己用,简直是可恶至极。
  刘永诚的面色变得悲苦了几分,他没有卵蛋,是个宦官,可是他向来以将领的身份参与征战,一辈子的功绩堪称大丈夫,他面色悲苦的说道:“后来啊,这陈汤、甘延寿封侯之事,又起了争端,这宰相匡衡、御史大夫繁延寿这次颇为冷静,因为陈汤和甘延寿是矫诏行事,皇帝没下命令,他们私自组织西域地面诸国兵出兵,乃是不赦重罪。”
  “汉元帝一听有理,便免了陈汤和甘延寿的职。”
  “同为儒生的宗室子刘向终于忍不住了,上汉元帝万言书,言辞恳切,引经据典,反驳了宰相匡衡、御史大夫繁延寿的说辞,刘向说,这犬马为人劳苦了,还可以得到给它们盖窝棚的报答,这立下了汉马功勋反而要降罪,这是何等的道理啊,最终这封很长很长的奏疏,打动了汉元帝,给陈汤和甘延寿封了侯。”
  “这刘向是个大儒,他留下了很多典故,如今耳熟能详的很多话,都出自刘向之笔,刘向自嘲不是自己说的话有理,只是因为自己是大儒,汉元帝才肯听罢了。”
  “汉元帝死后,宰相匡衡旧事重提,再次免了陈汤、甘延寿的官儿,而后陈汤再被削籍为士伍,即军户,到这里,匡衡仍旧不满意,最后陈汤被贬为了庶人,郁郁而终。”
  唐兴有些奇怪的问道:“按理来说,这文官宦官不对付才对,为何在这件事儿上,匡衡这个儒生和石显这个宦官,尿一个壶里去了?”
  刘永诚嗤笑了一声说道:“儒生擅长见风使舵,石显势大,匡衡自然纳头就拜,有什么稀奇的?正统年间,投效王振的文官少了吗?不过是为了上位耳。匡衡能做宰相,乃是拜了石显的山头,这便是凿壁偷光的大儒。”
  唐兴有些不解的问道:“汉元帝如此崇儒,那这石显,为何这般受宠信?”
  刘永诚更加不屑的说道:“石显咱家不知道,但是这王振,咱家再清楚不过了,不过是玩弄伎俩,王振有次出宫办事,对正统君说可能要天黑才回来,请皇帝给一道敕谕进宫门,这正统君便给了。”
  “这王振故意在宫外逗留不归,一直到月升之时才入宫,群臣知道后自然要弹劾这王振私闯宫禁,王振就哭,对正统君说:皇上,你看臣多难,给皇上办点事,回来晚了,就被弹劾了。”
  “这等伎俩很多很多,正统君自然格外信任王振了。”
  唐兴哭笑不得的说道:“这……这也太荒唐了吧,宫禁岂是儿戏,这般胡闹?”
  兴安敢这么做吗?
  陛下让兴安清宫,兴安连宫禁的腰牌都不敢摸一下,让卢忠跟着自己一起办案。
  “正统君国事尚且儿戏,宫禁罢了。”刘永诚抿了口茶,他作为从永乐年间就一直活动在中枢的大珰,对这些事儿门清儿,知道的黑料可比胡濙还要多的多,这只是其中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
  稽戾王实录里收录的荒唐事还是太少了,这类儿戏的事儿,刘永诚有很多可以补充,如果陛下需要,他可以写一个《稽戾王实录增补》,奈何陛下连稽王府现在的沂王府出的增补都不肯刊行,他这些黑料便只能成为谈资了。
  “你这称呼正统君不对,应当称稽戾王。”唐兴面色不悦的纠正着刘永诚的说法,这正统君,可不兴叫。
  你这边说稽戾王的黑料,又称呼稽戾王为正统君,是何等的道理。
  刘永诚却满不在乎的说道:“汉王府满门被杀的时候,咱家也上表先帝爷,不应如此,亲亲之谊五常大伦弃之如敝履。时至今日,咱家仍觉得陛下杀兄不对,不对就是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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