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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自大明辽东-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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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瞪大双眼伸长脖子使劲儿往里瞧,嘴上则看似关心实则兴奋地说道:“袁大人也有隐顽之疾么?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声音不大,却足可房内已恢复了不少精神的袁可立听到,猛然一扭身子想要怒骂——你才有隐顽之疾呢,你全家都有隐顽之疾!

    却不想,因为牵动了背上的银针而疼得龇牙咧嘴,还伴随着些许惊悸。

    重真怒道:“都说了别动啊,标下在给您治病呢。清者自清,袁公还怕这些流言蜚语么?收捏心神,放松身子,一刻钟后拔针,标下再给您推个拿,促进您那因为日夜伏案工作,从而僵硬无比的督脉血液循环。”

    说着又转头朝门外怒吼:“小桂子,不会说话就别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小桂子?”包括袁可立的亲卫在内,院内的所有登州文武都将目光锁定在小桂子之所以会被称作“小桂子”的那个地方。

    吴三桂觉得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于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无论外界如何议论引诱甚至嘲讽激将,都不再说话。

    袁可立也恨恨地闭着眼睛咬着枕头巾,心中暗暗发誓——待自己好了之后,有一个算一个,定要好好修理一番。

    嗯,第一个要收拾的,便是那总是说错话的小桂子,还要给元素取信,好好说道说道。以自己的撰文水平,定会叫这个小兔崽子被元素修理得嗷嗷直叫。

    一刻钟后,袁阿福和其中一个袁公亲卫,几乎是架着一个高大瘦削的大夫,脚不沾地地来到院外,却见满院都是人,连喊道:“大夫来了,让让,快让让。”

    人群依言挤出一条缝儿来,三人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却不想门外还有一堆高挑健壮的门神,直将闷头往里挤的三人给弹了回去。

    “这……你们……大夫来了。”袁阿福上气不接下气地吼道,嗓子早就哑了。

    吴三桂终于逮着机会好好说话了,便睁开眼将淡然的目光,往那所谓的大夫身上转了转,说道:“是啊,黄大夫在里面早就已经忙活一阵子了。”

    此时的重真已拔了银针,正在给袁可立推拿呢。

    推拿是个技术含量很高的活儿,很考验推拿师的功力,还讲究循序渐进,以及慢工出细活。

    重真的养父最擅长的,就是推拿针灸。

    巧了,22世纪多的就是各种各样的推拿师。

    除了推背的,还有足底按摩,屁屁按摩,甚至平板变沟壑的超高技术含量专业按摩,最受人们欢迎的当属以国家为前缀的,比如泰式啦,日式啦,欧式啦。

    这些新兴行业无疑给传统的中医推拿,带来了极大的冲击。

    重真的针灸推拿之术继承了养父的六七成功力,毕竟后面有些荒废了嘛,而养父则是日夜钻研,精益求精,几乎臻至化境了的。

    照理说,重真不该给一个初次接受针灸推拿的小老头下重手,而且还是尊敬仰慕了好久好久,终于牵上线见了面的领导。

    就拿马世龙来说,重真所掌控的力道,几乎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可是,重真真有些恼恨袁可立前一天晚上还使劲儿夸赞自己,第二天一早便拿自己当枪使的行为,于是便刻意加重了力道。

    高大瘦削的袁可立本就有心脾两虚之嫌,这下哪里守得住,疼得死去活来。

    久违的汗水也都快了地从毛孔里面蹦出来,散发着一丝腥臭。

    然而,却又因为有了心理准备,硬是咬紧牙关,实在忍不住了才从喉底发出一声悲愤的怒吼,而不是像马世龙那样,叫得跟个被捉住了猪脚的猪似的。

    袁阿福听到了自家老爷压抑的叫唤,立刻便心急如焚,将手中的大夫扔在一边,跳着脚儿往门内嚷道:“老爷,老爷你怎么样了?”

    吴三桂似乎是个一旦认定了某人做朋友,便会倾力维护的人,愤怒地瞪着这糟老头子,道:“蝗虫出手,天下我有。我大哥连开炮都从未失过手,岂会在小小的针灸推拿一道上,阴沟里翻船呢?”

    “开炮与针灸,有关系么?”袁阿福怔怔地想到。

    他是见过大炮堪称巨无霸一般的炮身的,与绣花针一比,似乎风牛马不相及,于是便更加担心了。

    然而仔细一听,又从自家老爷压抑的悲呼中,听出了一丝久违的快活与轻松。

    又不见老爷喊停或者求助,满院文武好像也都一副幸灾乐祸……啊不,是乐见其成且有满脸期盼的样子,便也不再说什么,横竖等所谓的黄大夫完事了再说。

    时光流转,半个时辰后,随着黄大夫拨动着袁可立瘦嶙的身子,完成了左右侧位姿势的按压,一个小六九姿势的颈部拉伸,便终于宣布这一个钟完事儿了。

    袁可立的内衬衣服完全被汗水浸润了,虚脱了一般躺在床上,心里面却说不出的快活,因为他感到身体的最深处,正在犹如泉涌一般升起一股精力来。

    (

 第一百九十一章 华夏国术 吾道不孤

    这股泉涌虽然很细微,很缓慢,却不断地滋润着袁可立的身子,令这具明明很高大却像被掏空了的身子,重新变得充实起来。

    这已是这具日渐年迈的身躯,许久都未曾出现过的体验了。

    袁可立甚至预感到了至此之后,便再也不用强打精神,殚精竭虑地忙于登莱公务了。

    而是如以往那般精神饱满,雷厉风行,将登莱军打造得让辽南海疆的后金鸡犬不宁,寝食难安,直至配合袁崇焕深入辽东腹地,直捣黄龙。

    重真也出了些微汗,用手背随意抹了抹,便来到了门外沐浴阳光,以及众人的眼光。

    不知为何,看到他那淳朴干净的笑容,大伙儿的心中,也都充满了阳光。

    面对袁阿福希冀的眼神,他笑了笑,道:“袁公已无大碍,你去厨房准备一壶烧开的温水,还有温热的米粥,鸡蛋,肉馅馒头,端到这里来。先让袁公睡一会儿,再过小半个时辰,怕是就会喊饿了。”

    “好嘞,好嘞。”袁阿福欢天喜地,挤开人群一溜烟地跑没影了,丝毫不像一个六十来岁的小老头儿。

    其余文武也都沉浸在“袁大人的隐顽之疾终于被治好了”的喜悦之中,甚至还有几个人羞羞答答地表示,想请重真给自己也看一看。

    谁知重真却收起了笑容,一脸严肃地说道:“大家不要误会,袁公的身子其实很好,没有丝毫的隐疾,顽疾。

    袁公只是全身心地扑在登莱军政要务上,一心想要壮大登莱水师,用以克制没有半条海船的女真八旗,先固辽南海疆,再收辽东奴儿干都司。

    长时间的殚精竭虑,极大地损耗了袁公的心力,膳食上又非常节俭,堂堂巡抚竟然连块肉都舍不得,使得身子有些虚。

    加上与吾等秉烛谈了一整夜,尚未来得及休息,便又忙于公务,身心憔悴之下,才有方才因为心力不济而吐血晕厥之险。

    经过在下的一番调理,已然没有大碍了,尔等想请在下给看看身子有没有问题,这自然没有问题,不过要等在下给袁公看好了之后。

    只是,标下也想请诸位同心协力,多为袁公分担一些,不要让袁公事必亲躬,不至于那么累,乃至鞠躬尽瘁。

    吾等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理当为这大明天下多一分责任担当。在下一介丘八,说话做事向来直来直去,实事求是。

    小兵也好,小吏也罢,行事但求身体力行,问心无愧,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若有不当,还请诸位上官莫要责怪。”

    重真说着,“啪”的一声,行了一个庄严威武的现代军礼。

    便又转向那位几乎是被挟持着而来的大夫,躬身道:“这位想必便是登州最负盛名的张大夫吧?还请张大夫再给袁公诊治一番,也给在下把把关。

    在下就想实实在在地给袁公开一副疏肝理气的方子,之后再以归脾汤多调理一些时日,不知可否?”

    须发皆白的张大夫,原本还因为被忽视了而有些不快,见这个脸黑黑的小伙子对着满院的文官武将老气横秋,对于自己这个垂垂老者却这般谦虚。

    施了一礼后,还让至了旁边,便不免心生好感,点点头便抬步上前。

    吴三桂等人,也都很有眼力见地撤到了一边。

    “袁大人肝郁脾虚,心脾两虚,不宜大补。先以疏肝理气之法理顺其肝郁,所谓护肝先健脾,再以归脾汤强健脾胃。而此汤本身就有着宁静安神的功效……”

    张大夫进去之后,须臾便又出来了,先是喃喃自语了一阵。

    接着,便对着门口那个身材高大、脸型坚毅的少年郑重一鞠。

    最后,便抖一抖衣袖,顺着众人让出来的小道走出了院子。

    观其背影,有一丝落寞,更多的却是欣喜欣慰。

    行至院外空旷处,张大夫望着头上的青天红日做了一个深呼吸,便又大笑一声,气沉丹田,中气十足地吼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吾道不孤,后继有人矣。”

    说着,便又大笑着离开了巡抚衙门。

    他的意思很明显,便是:身为华夏国粹的医术,正被后人继承并且发扬光大。

    身为一名一辈子潜心中医之道的医者,他表示很开心。

    满院的登州文武,本来还对重真的狂悖而多少有些不满,但有了这位登州名医的言行作为见证,禁不住又是惊叹,又是折服。

    中医自成一体,在世界医学史上独树一帜,在华夏历程中的重要性更是不言而喻,其佼佼者无不受世人所敬重。

    因此,满院文武的官职军衔所都比重真高不少,却无不撅着臀部,微微欠身以示尊敬,很想找些话题出来与这位小名医聊聊。

    有些粗犷耿直的军汉,甚至想将困扰多年的隐疾顽疾搬出来,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晒晒。

    却见重真就那么盘腿坐在了檐下,好让整个身子都沐浴在温润的阳光之下,就好像是在为酣睡的袁可立护法那样。

    回想起房内那个高大的花甲老人,自从来到登莱之地就任巡抚之后,就几乎没有好好地睡过觉,就连吃的饭都大多为粗粝之食。

    且很多时候因忙于公务,都是匆匆地对付几口,还有不少时间是与下属官吏以及武将士卒一起吃的,名副其实的与士卒同甘共苦。

    自打其以当今圣上的那句“弹压登莱非公不可”从而就任的那一天起,直至今日,已有将近五年的光景。

    在这五年中,登莱文武在他的统帅之下,剿灭寇贼,收服流民,安抚百姓,在极短的时间内,便还纷乱的山东半岛一片海晏河清。

    接着更是厉兵秣马,操练水师,收复并且巩固辽南海疆,呼应孙承宗,节制毛文龙,牵制后金兵力,可谓功效卓著。

    就连在场各位的军饷俸禄,都是他周旋而来的,为此不惜派遣张盘前往京师。

    大伙儿都知道,此举便是隐晦地在向其最为憎恶的权阉低头。

    短短五年光景,被天启寄予厚望的登莱确实为其弹压住了,却也将好好的一个富态可掬的老者,折腾成了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

    因此,重真张口闭口的“袁公”二字,他受之无愧。

    念及这些,满院文武,竟然鸦雀无声。

    直至袁阿福端着餐盘“噔噔噔”地跑来,破坏了这份难得的静谧,便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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