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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自大明辽东-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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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徒儿这里有一份结构图,您拿给铁匠铺里的铁匠看看,便见分晓。总而言之,若彼娘之后金贼,胆敢在我海军陆战队登陆之时加以偷袭,就轰他娘的。

    啥?登州城头的那些大炮都是仿制的,尚且没有进口红衣大炮的威能?

    那又有什么关系?彼娘的后金贼早在宁远城下被大炮轰怕了,现在只要是一见到大炮就心里发憷。

    就他们的那点儿原始兽般的听力与眼力,还分不清哪些大炮是进口的,哪些又是自制的呢,我们只需注意悉心呵护炮身,不要让大炮炸膛就可以了。”

    “其三,莱州港的格局还是太小了一些。

    其实在这山东半岛上,我大明令有一处天然海港,并早在洪武年间便已设立,只是时光荏苒,不知不觉竟已被世人遗忘了两百年……”

    “你说的是威海卫?”袁可立瞅着一脸哀伤的爱徒,剑眉轻蹙。

    “没错,威海威海,威震海疆。那里面朝黄海海域外海,海面宽阔。若在那处建立一支强大的海战水师。

    则北上可威服朝鲜后金,东进可震慑东洋倭寇,南下可平定东南诸盗。届时我大明海疆,将再无东洋倭寇之乱,东南西夷之忧矣。”

    重真情知这番话若是对袁崇焕袁帅说的,那么那家伙非得找各种理由反驳一番,至不济也要矜持一下,才会去考虑到底是否要采纳。

    然而袁可立袁公却又不一样,这就是个真正地心系大明,并且为了大明能够博采众长的朝堂大佬。

    因此说完了这三点建议,黄重真便默默地站立着,静待老师消化。

    很多人都理解重真所说的东洋倭寇是怎么一回事儿,却不明白所谓的东南西夷又是啥玩意儿。

    身居朝堂高位的袁可立倒是有所耳闻,深藏于胸的蓝图随着爱徒的话语一展开,便心中大动,很想大干一场,却仍有些顾虑。

    略一沉吟,他才说道:“但为师只是登莱巡抚,并无节制威海之权呀……”

    话未说完,见爱徒正目光炯炯地望着自己,这才蓦然想起昨夜酒醉之后,这小子附在自己耳边的那番,关于争与不争的低语。

    是啊,自己自小便以于少保为榜样,也确实从他身上学到了许多,为官忠正,不畏强权,无论朝堂之上还是百姓之间,都博取了良好的名声。

    然而扪心自问,终究还是少了点什么……

    在别人眼中已相当完美的袁可立,却对自己的缺点知道得很清楚,那便是少了于少保那般“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的精神。

    ——自己,多少还是有些爱惜羽毛的。

    此时此刻,在爱徒几可洞察人心的炯炯目光注视下,袁可立竟有点羞愧起来。

    然而他并没有恼怒,而是仔细思索了重真所提的那三点建议。

    越品越细,越细越品,蓝图越展越开,胸怀越来越广,眼界越来越宽……

    对于圣人那句“舍生而取义者也”的理解,也越来越深……

    就好像佛家的顿悟一般,无论是从心境还是追求之上,都正在发生着量的提升,然后于某一刻某一秒,“咔嚓”一声,便如凤雏破壳,看到了一个新的世界。

    至此,从昨日黄昏迎风的狂浪,至昨夜醉酒的洒脱,再到今日启迪的不羁。

    在黄重真这个深谙心理学的未来少年之层层引导下,大明登莱巡抚袁可立,明末朝堂之上少有的一股清流,终于达成了质的蜕变。

    而在重真眼中,袁可立唯有完成了这丝哪怕遇到再大的困难也会迎难而上的蜕变,才真正拥有了能与岳武穆比肩的资格,才是一名与之齐名的抗金英雄。

    蜕变后的袁可立,便觉眼神都格外清明,思维都更加清晰。

    看到重真的目光坦然清澈而又执着,袁可立感到心中很是欣慰。

    因为他很清楚,每一个时代里的大多数人看待问题,都只会从是否对自己有利的角度出发,从而决定是否值得。

    只有极少部分人,才会从家国民族的角度出发,去考虑是否应该。

    袁可立清晰觉得,自己的这位爱徒,定然便是这样一个民族情怀极重极重,重到近乎偏执的人。

    袁可立并不认为少年人的偏执偏激,会是一件坏事,甚至觉得这一被大多数人所诟病的品质,与坚韧坚强一同,串联起了泱泱华夏的民族脊梁。

    他也从未觉得徒弟就非得比老师蠢,老师不是一定处处要比徒弟高明,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对于壮如牛犊,人也略有些黝黑,眼神却格外清亮,笑容也特别眼光的爱徒,袁可立越看越喜,越看越爱,不知为何,竟蓦然发自内心地朝他微微一揖。

    这可吓坏了黄重真,在这个礼法森严的封建时代里,天地君亲师,可万万没有老师向弟子行礼的道理。

    于是二话不说,他便“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用最大的声量,吼起了最怂的话语:“袁公,您这是想让弟子走在您的前面啊!”

    袁可立一愣,旋即哈哈大笑道:“以后就叫师傅好了,啥袁公不袁公的,为师可担当不起哦。”

    吴三桂看着他俩师徒情深,多少觉得有些儿泛酸,便赶紧开口拍马道:“便连我家大帅都以‘袁帅’为荣,‘袁公’二字,您当之无愧。”

    重真无奈地摇摇头,周吉等人也立刻就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尤其是袁七。

    袁可立倒是不以为意,继续与重真说着话:“你是抚顺人士?”

    “对的。抚顺黄氏,耕读传世。”

    “家中长辈尚存?”

    “尽丧于奴贼之手。”

    “当真是国仇家恨啊。”袁可立轻轻一叹,又道,“已年有十七?”

    “对的。”

    “婚配否?”

    “暂无?”

    “需要为师介绍一个?”

    “建奴为灭,何以为家!况且徒儿已有心仪之对象……”

    “好吧,少年人戒之在色,切记切记。”袁可立若有若无地瞥了吴三桂一眼,便继续看着黄重真说道,“表字尚无?”

    “对的。”

    “为师不耐俗礼,可不能白白浪费了你这大礼参拜。便托大赐你表字一双,你可愿意接受?”袁可立郑重地低头看着黄重真。

    重真微愣,旋即大喜,忙大吼道:“愿意愿意,徒儿一百个愿意。”

    说着,便深深地叩拜了下去,以极其虔诚的态度,静候老师赐字。

    心中则是大声感叹道:“赚了赚了!这下真特么的赚了啊!袁可立赐字!与岳武穆授武有何区别?简直想都不敢想啊!”

    袁可立略一沉吟,便道:“尔所言所行,皆心系家国情怀,民族大义。今日,为师便取‘道觉斯民,斯举有利于民焉’之意,将‘斯民’二字赐予尔。

    望尔不忘初心,今后一切所言所行,皆以华夏大义为先,启‘斯民’之智慧,迪‘斯民’之本心,‘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若自觉可为,尔便接受,若自觉不可为,尔便推却……”

    (

 第两百零七章 道觉斯民 启知迪行

    袁可立说到这儿故意稍稍一顿,重真立刻便直起身子,大吼一声便又深深地参拜下去,道:“弟子叩谢老师赐字之恩。”

    不怪他如此激动,因为“斯民”二字,正是前世那个跛脚养父所坚守了一辈子的小学堂的名字,那座由康有为题词的“汉斯孝子祠”。

    吴三桂实在是太羡慕这样的际遇了,便连嫉妒的情绪都有了抬头的趋势。

    于是,他便忽而灵机一动,单膝叩拜在地,几乎是以低吼的方式对袁可立说道:“还请袁公,也赐在下一双表字!”

    在场之人无不对这家伙的无耻瞠目结舌,便连黄重真也对这家伙新的无耻高度极为愤慨,怒吼道:“小桂子你啥意思儿?袁公是俺的师傅!”

    可谁知,吴三桂竟鸟都不鸟他人,只是抬头无比渴望地看着袁可立。

    袁可立微微一怔,却不甚在意,还对重真摆摆手以示安慰。

    他深邃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吴三桂,直至后者以为被看了个通透明了,大冷的天气里汗流浃背,才轻声说道:“你确定?”

    “在下确定。”吴三桂立刻大喜,便将另一只膝盖也跪在了地上,学着重真刚才的样子大礼参拜了下去,只是因为太过激动,多少显得有些做作。

    重真看向袁可立,只见他轻轻点头,略一沉吟,便已说道:“既如此,吾便以‘长伯’二字,赠赐予尔吧。”

    “长伯?啥意思儿?”吴三桂霍然抬头。

    “愿你长情,祝你早遇伯乐。”袁可立淡淡解释。

    “长情?伯乐?长伯?吴长伯!袁公高义,在下拜谢!”吴三桂喃喃念叨了两遍,才满心欢喜地再次拜伏,大声致谢。

    袁可立对他微突的后脑勺轻轻一瞥,不动声色,就像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示意二人起身。

    吴三桂跳将起来拍拍膝盖,瞥向缓缓站起的重真,笑嘻嘻地叫道:“大师兄?”

    “滚!”重真佯怒。

    吴三桂嘿嘿一笑,乐不可支。

    却不想云淡风轻的袁可立肃容道:“老夫赐你表字,是看在你为国戍边,悍勇可嘉,是个可造之才的份上。至于师徒关系,请恕老夫不敢奢求。”

    吴三桂自知太过得意忘形了,忙抱拳作揖道:“袁公言重了,是三桂不敢奢求。三桂谢过袁公赐字之恩,孟浪之处,还望袁公海涵。”

    袁可立轻抚胡须,点头赞许道:“孺子可教。”

    相对于吴三桂理所当然的无耻,重真更加恼恨祖宽等人的愚顽。

    明明羡慕得要死,要仍死端着自己自卑的架子,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傻笑憧憬。

    在连续使了数个眼色都没有被意会之后,重真终于确定这就是一群傻子。

    便怒吼道:“还愣着作甚?是想白瞎了这么好的机会么?还不快跪下求俺老师给你们这群泥腿子赐字,真乃朽木不可雕也,俺怎么会结识你们这群二愣子!”

    祖宽等人这才如梦初醒,顾不得感激长吁短叹的重真。

    便连忙“扑通扑通”地跪了一地,也不提要求,只是磕头如捣蒜,就好像袁可立是位想要夺取他们性命的山大王一般。

    重真无语,捂着脸恨恨地说道:“真是一群夯货啊,倒是把心中所求说出来啊,难道还等着袁公巴着你们求他啊!”

    祖宽等人这才相互瞅瞅,便像是排演好的一般,异口同声地说道:“恳请袁公!赐予我等表字!”

    看着爱徒那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捉急样子,袁可立不觉莞尔,哈哈大笑道:“好说,好说。莫急,莫急。一个一个来。”

    表字在华夏古代的文人墨客中属于常态,但许多乡野村夫却连拥有的资格都欠奉,祖宽、袁七、马宝、赵大同这四个来自关宁的小兵尤其如此。

    因为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就像昔日在李成梁府上为仆的奴酋一样,是这个时代中被普遍认同的家奴。

    说好听点是家将,说难听点便是奴仆,建奴更是将其深化成了奴才。

    袁可立虽也是个有着老仆的官僚老爷,却深悉此时代弊端,并且颇为痛恨。

    因此,他首先给官宦子侄的金福麟,取了“守华”这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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