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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自大明辽东-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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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启的语气充满了无奈与悲伤,重真从中意识到了他的不容易,未来崇祯的不容易,历代大明先皇的不容易。

    大明的皇帝,不但要带领百姓与天地搏斗,还要与官僚豪强博弈。

    试想一下,若无大明,前有蒙元后有满清的华夏大地,将会是怎样的一副场景?将会是一副六百余年全部都由游牧渔猎族统治的场景,那是何等的让人数占优的汉家子沉痛啊?

    大明真的很难,表现好的,那叫本分。表现不好,就要被言官们喷。

    被喷了还不能生气,更不能不加理会,否则便是蔽塞言路,没有容人之量。

    有些官员甚至以喷皇帝为荣,乃至以因为喷皇帝而被杖毙为荣。

    重真最看不过的,还是后世的那些明黑。

    大明分明是一个极其伟大的王朝,一个承接元清的华夏国度。

    可他们还是要喷,毫无原则地喷,并且处处都把大明的薄弱之处研究出来,去与大明之后的那个朝代比拟。

    照理说你若是游牧渔猎人的后裔,喷一喷也就算了,可为啥汉家子也喷呢?真是不懂!然而有个事实,却是这些明黑无论如何喷都无法改变的。

    那便是——大明国祚276年,而后续那个朝代的国祚,是268年。

    蒙元?确实很强,但也无法摆脱“胡人无百年国运”的历史怪圈。

    唯独后金的续作,所谓远胜大明的大清,可也没能在国祚上面超越大明。

    大明276年,大清268年。

    并且最后的小一百年,若非汉臣苦苦支撑,则早就分崩离析了。那些汉臣也是因为国朝崩溃了对于华夏无甚好处,破而后立的过程实在艰难实在痛苦,才宁可东南互保,也不反清复明的。

    最终,国父孙先生一声号令:“驱除鞑虏,恢复中华。”

    这句话与朱元璋驱除蒙元时所说的如出一撤,清王朝顷刻崩溃,宣布退位。

    飞快地念及这些,重真便笑着说道:“皇上可莫要轻言放弃哦。”

    天启清晰地感受到了来自重真的真切关怀,便大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吾弟放心吧,不过国不可一日无储,为了安全起见,不若为兄封你个皇太弟当当?再让你摄政朝纲!也好叫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再也无法生出其他的念想来。”

    天启语出惊人,别说小黄门小宫女小侍卫,便连老太医薛方以及张皇后,包括重真在内,全都惊呆了,真的惊呆了:“摄政朝纲,可不就是摄政王么?”

    除了张皇后与重真之外,其他人出于对皇权的敬畏,无不立刻就跪在了地上。

    天启这句半玩笑性质的建议,其分量甚至超过了“吾弟当为尧舜”。

    重真忙再一次地躬身作揖道:“皇兄万不可为了臣弟,而开我大明先河。”

    天启伸出手去,想要将重真拖住。

    但面前这个少年何等力气,若是执意下拜,又岂是天启能够拖住的。

    天启见自己再阻拦下去,他便要下跪了,只好由着他一揖到底。

    天启像很小的时候那样,摸摸重真的头,道:“你啊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倔强,就算被为兄误伤了也不愿跟父皇提及,要为兄说你什么好呢?”

    重真直起身子道:“兄友弟恭,这是父皇尚且还是太子之时,教会我俩的第一个成语,也是唯一一个。”

    天启叹道:“是啊,之后父皇因为储君之位不稳,便再无心思教导我俩了。”

    重真道:“臣弟实在不敢想象建奴居然把我汉家的‘停尸不顾,束甲相攻’,当作了至理名言,竟真的直至决出了第二任大汗,才将奴酋下葬。”

    天启慨然叹道:“这是蝗虫爱卿谍战后金之时,离间建奴八王的阳谋啊!”

    重真道:“蝗虫将军真乃我大明好少年,只可惜……”

    天启默然许久,才道:“朕有些乏了,便先回去休息了。”

    说着,便转过了身去,张皇后顺手搀住了他的胳膊,天启朝她微微一笑。

    薛方躬身作揖,那句略带歧义的“恭送皇上”,到底没有说出来。

    可若是啥都不说,实在是有些尴尬。

    幸好重真机灵,望着这对恩爱的帝后,也不知哪来的灵感,竟提高音量说道:“还请皇上千万保重身子,待身子好转一些,便努努力与皇嫂生个小宝宝出来。”

    最近被耕耘次数还算频繁的张皇后,顿时羞红了脸。

    天启转身抓起小桌上的一个番薯就砸了过去,怒道:“混账东西,连你皇嫂的玩笑都开!”

    重真接过番薯就一口咬了,然后无比夸张地抱头逃窜。

    薛方老头正“嘿嘿”笑得起劲,察觉天启吃人般的目光平移过来,连忙憋住笑容,屏住呼吸,躬身道了声“微臣告退”,便缩着脑子欲要离开。

    “等等。”可天启却语气不善地叫住了他。

    “皇上饶命!”薛方差点儿就给天启跪下了。

    “绕你个头!”天启没好气地怒骂道,“桌上的这些朕吃不完了,你不是还没吃早点么?带回去都吃了吧,不准供起来,朕还没死,不需要尔等供食上香!”

    “微臣谢皇上恩典,吾皇圣明……”

    (

 第336章 结庐而居保护天启

    天启不耐烦地挥手道:“如此传统的马屁就不要再拍了,跟朕的皇弟学着点儿!快滚!快滚!朕看见你们这群迂腐的老学究,就感到心浮气躁!”

    “是是是,微臣这就滚,这就滚……”薛方用衣袍卷着小桌上的粗粮,便连番薯皮都没有放过。

    天启见状更加来气了,骂道:“这是朕给二狗剥的!”

    果然,二狗在养心门外吃完了重真喂给它的番薯皮,就走上前来巴巴地望着天启,还煞有介事地“汪”了一声。

    “是这家伙要抢你的饭碗,你跟朕瞎吼啥呢。”天启则怒视薛方。

    薛方只好先将衣摆里的粗粮放回去,用手捧着那堆番薯皮,喂给二狗吃。

    等二狗将自己的手掌也舔舐了一遍,这才再次卷起粗粮,踮着脚尖缩着脑袋,逃也似的离开了养心殿,听着天启在殿内爽朗地大笑起来,心内也乐开了花。

    重真为救信王而被烈火煅烧致死的消息,到底是传到了辽东关宁与山东登莱。几多欢乐几多愁,朱梅左辅祖大寿赵率教等高级将领,惜之叹之。

    王马张三条老狗和杨国柱等老兵,无不怒发冲冠,若非主将下了严令,非由山海关入关,杀向京师不可,哪怕一人一骑,一弩一箭。

    心绪最复杂的,无疑便要数吴三桂了。

    不过好歹,他还是于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假惺惺地哭了很久,夜里则喝了很多酒,然后在两个青楼女子身上,驰骋了许久。

    张盘悲痛不已,袁可立肝肠寸断,好不容易提升起来的信念,瞬间便垮顿了下去,便连精神都逐日萎靡不振。

    重真最担忧最关切的,还是这位老师。

    于是,便授意周吉联系到了京师周边的草衣卫,去登莱给袁可立捎了一封信。

    这封信里其实不过寥寥数个短语,却让袁可立垂死的心,瞬间又活了过来。

    这几个短语赫然便是——空军空战,星河舰队,星球大战。

    重真处于对袁可立心理的了解,认为他绝对不会将自己与信王联系在一起,而是只会认为,他的爱徒只是学徐渭徐文长般假死脱身,转明为暗,保护信王。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以此误认的袁可立,整日里喝着小酒,哼着小曲儿。

    对于那个关宁少年所捎来的信笺中内容,绝口不提,也从不将自己的发现说给别人听,包括心腹爱将张盘,包括老仆袁阿福。

    时光便在这样的误会与偏见之中,继续悄无声息地流转着。

    魏忠贤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决定走他最为熟悉的天启路线。

    他放弃了一切的阴谋诡计,而是整日徘徊于养心殿之外,只是哭,其声如泣如诉,白日与兀鹫无异,入夜便声似夜枭。

    张皇后很讨厌听到这个声音,便无数次地示意重真出面解决一下。

    可每一次,重真都浅笑摇头。

    直至便连夫妻伦敦都不得安宁的天启,终于按讷不住了,怒吼一声:“吾弟!”

    重真这才赫然出殿,却啥都没做,只是将魏忠贤赶走了事。叫唤了一日的魏忠贤大概是肚子饿了,又或许不想与信王照面,二话不说便打道回府了。

    可重真这人是真的坏,才将人赶走没多久,又遣人欲将他叫回来。

    初冬的月夜之中,他隐在宫墙的阴影里面,默默地等待着那个叫做沈炼的锦衣卫百户,去将魏忠贤给叫回来。

    沈炼刚刚抵达的时候,魏忠贤正与几个心腹大太监摆上一桌,打算继续商讨刺杀信王失败之后的补救事宜,他正仰头将第一枚闷酒,闷进肚子里呢。

    “这酒喝起来真爽啊!”魏忠贤强行将桀骜的烈性烧酒咽下去,涨红着脸道。

    刘若愚办事不力,赶紧接口道:“是啊是啊,这酒叫作烧刀子,听说还是那只来自辽东关宁的蝗虫,以盛行于江南之地的蒸馏古法发明出来的呢。”

    李永贞道:“他不是辽东抚顺人氏么?怎么还会江南的蒸馏之法?”

    王体乾道:“李兄有所不知,此乃那只蝗虫谍战后金绕道入关之际,于承德道旁偶遇了去北方游历却又被困在了那里的南直隶顾家庄人……”

    魏忠贤喘匀了气儿愤愤说道:“喝酒的时候能不提那只讨厌的蝗虫么?”

    “是是是,属下知错,还请殿下恕罪!殿下,属下敬您一杯!”刘若愚忙道。

    “你就不能让老夫缓缓?”魏忠贤瞪了他一眼,可还是提起了杯子。

    两人碰了一杯,还未等一饮而尽,便听外边有人叫道:“公公,信王有请。”

    “他不是才叫老夫回来么?怎么又叫老夫回去了?”魏忠贤郁闷尖嚷。

    可沈炼似乎是个闷地葫芦,只是重复道:“公公,信王有请。”

    并且,语气也加重了一丝。

    魏忠贤顿时大怒道:“大胆!他叫老夫去,老夫便一定要去么?”

    沈炼却依然隔着薄薄的房门说道:“公公,信王有请!”

    “他这是在挑衅老夫!”魏忠贤咬牙切齿地转向几个心腹太监道,“你们怎么看待此事,信王他想对老夫做点儿啥?”

    沈炼闻言,一阵恶寒。人信王翩翩少年,光明正大,顶天立地,娇妻美婢,会想对你做点儿啥?王体乾等人,却很配合地装模作样思索起来。

    许久,李永贞道:“依老夫之见,不如不去。”

    刘若愚也道:“是啊。你我虽是阉人,可也是只有皇上才能指挥的男人。他信王只是皇上身边一条结庐而居的恶狗,又不是皇上本尊,凭啥要去?”

    沈炼听了当真是又惊又怒,这几个阉人一口一个老夫,一口一个男人,言语之间毫无羞耻,让他这个真男人都快要信以为真了,可见平时没少这样自称。

    他们还将信王殿下比作了一条小恶狗,可见已膨胀嚣张至何等地步。

    贴身保护天启的锦衣卫们,最是清楚这段时间信王殿下是怎样照顾皇上的,事事亲力亲为,不惜结庐而居,尚方宝剑在握,始终坚决守护。

    这种行径与家狗无疑,可如二狗一般的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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