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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自大明辽东-第3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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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文龙倒了满满一碗酒一口喝干,双目通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道:“这未免也太欺负人了吧?我毛文龙自辽阳之战后起于微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重真坐下来也倒满一碗酒,自顾自与毛文龙碰了碰,一饮而尽后道:“我再跟毛帅强调一遍,这完全是袁崇焕个人的想法,与朝廷一点干系都没有。”

    “小元帅就不要再‘毛帅毛帅’地叫我了,毛某受之有愧。”毛文龙苦涩道。

    重真点点头继续道:“毛大哥也不要再叫某‘小元帅’了,我曾是袁帅从属,你名义上受袁公节制,便以兄弟相称吧,如何?”

    毛文龙一直都想在朝中找个靠山,就是觉得袁可立太过清缴,因此才会腆着脸去巴结同为文官出身的袁崇焕,没想到马屁拍在了马腿上,还受其怨恨。

    毛文龙心中何苦来哉,悔不当初。

    重真的建议俨然成了他这段时间以来听过最好的消息了,慌忙站起欣然道:“贤弟乃是皇上钦封的天下兵马大元帅,又受摄政信王器重,这如何使得?”

    重真听他先称自己为“贤弟”,又假意推脱,堂堂守岛大将说话如此模棱两可,心道袁崇焕大概就是从中抓住了他的把柄,才矫诏将之斩杀的。

    他朝毛文龙拱拱手道:“我是袁公徒弟,毛大哥是袁公爱将,本就是兄弟。”

    毛文龙却主动把住他的胳膊道:“好兄弟!”

    重真也只能对他做同样的动作,道:“好兄弟。”

    心中却道:“毛文龙贪得无厌的性格若不体现在金银之上,而是体现在对于土地的渴望之上,倒不失为一员拓边大将。”

    二人重新落座,面对着面一手手肘放在酒桌上,一副闲谈的架势。

    重真道:“毛兄勿怪,此事其实就是我根据袁帅的言行举止和性格特点,再结合当前形势做出的妄断,皇上和信王殿下还为此打了赌约。”

    毛文龙羡慕道:“皇上压我赢还是信王殿下压我赢?”

    重真解释道:“信王殿下对我信赖有加,觉得此事**不离十。皇上虽然觉得袁帅没有这个胆子,却也觉得很有可能,因此又嘱我到此一游。”

    毛文龙呆了一呆,苦涩道:“是否妄断,旬日便可有结果了。”

    重真安慰道:“毛兄无需忧虑,更无需愤恨,一切有愚弟,必保兄长无忧。”

 第441章 袁崇焕真的要杀毛文龙

    毛文龙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欣然为重真倒满酒,并满饮此碗。

    酒碗顿在酒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两人相视,沉默稍顷,忽而大笑。

    毛文龙的笑声之中,满是枭雄余韵。

    重真的笑容却年轻,爽朗,大方。

    “可怜并没有人在乎他的生死输赢,唯独我一人在乎,可悲他却浑然未知。我如此推心置腹,可惜他却还是不肯敞开心扉。也罢,袁帅旬日便会抵达,我便打个时间差,以养护大炮为由,让这一帅一将先进行一番赤果果的博弈吧。”

    袁崇焕迟来了三天,主要是袁可立在为他的爱徒争取时间。

    他麾下水师战舰加强了渤海湾出口的巡弋,袁崇焕以为自己前往皮岛的举动仍旧是个秘密,于是小心翼翼地刻意回避。

    以袁可立的心思缜密和认真态度,自己的地盘里蓦然出现一艘友军水师的战舰,怎么可能会发现不了。

    不过他的麾下事先得到了他的军令,看到了也当作没看到,使得袁崇焕陪着小心,像个贼偷一样冲出封锁,前往皮岛,试图偷人。

    若是重真,如此殚精竭虑,是个美人,或者敌人,那还差不多。

    至于友人,哪怕这个友人的麾下全是骄兵悍将,也不会这么做。

    袁崇焕苟且着冲出渤海湾,低调地来到皮岛,等停泊在岛屿津口的时候,反而摆出了极大的阵仗,旌旗猎猎,战鼓轰隆,并且到达的时间极为突兀。

    在数百关宁将士的簇拥之下,他一身便服戎装,负手缓缓步下甲板。

    毛文龙带着尚可喜、耿精忠、孔有德,以及众多麾下,虽手忙脚乱,却也盛情相迎,可袁崇焕却始终虎着一张脸。

    重真知道大炮的挪动殊为不易,哪怕是有了炮架,从大船之上挪到岸上来,也要颇费一番功夫。他体恤辅兵,只叫舵手将战船开到津口,他则上船检修。

    还不叫四个皮岛头头里的任何一人陪同,因此袁崇焕到的时候,他刚巧不在。

    这小子蔫儿坏,为了测试皮岛战船的性能,他还把船开到了海上去。

    毛文龙派人去叫他的时候,只能远远地看见几片风帆。

    得到手下偷偷禀报后的毛文龙,这才知道这小子的珍贵,气得直咬牙。又不能在袁崇焕面前表露出来,只好陪着笑脸,活成了自己梦寐以求的最讨厌模样。

    幸好事先得到了草衣卫和重真的提示,因此面对袁崇焕的提问,都老实回答。

    袁崇焕气势汹汹而来,挑三拣四,却挑不出毛病来,不仅有些气结。

    有心发怒,然而伸手不打笑脸人。

    总不能吃人家的,喝人家的,变个脸就把人土财主给祸祸了。

    “这酒的味道咋比本帅府上的还好呢?要不这次先放过这个家伙?”袁崇焕百思不得其解,斯风老酒浇灭了他的怒火,悻悻欲走时,终于找到了答案。

    然而毛文龙的三个麾下弄巧成拙,居然事先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把成筐成筐的金银,搬到了袁崇焕的破浪号座驾之上。

    袁崇焕新收的几个袁氏心腹依然很憨,袁大袁二也不像跟着重真久了的袁七袁八那样,已然脱离了夯货的行列,并未及时禀报,于是他上船之后见了,立刻勃然大怒,一撩衣袍就跑下了船,去找毛文龙兴师问罪。

    谷毛文龙正为送走了这位菩萨而松了口气,见他又脸色不善地回来了,便连额头的汗水都没有抹去,迎上去道:“崇焕吾兄为何又回来了?”

    袁崇焕压抑许久的所有怒火,终因此言而彻底爆发了。

    他戟指怒喝道:“毛文龙,你可知罪?”

    “千万不要和袁帅称兄道弟。”这是重真对毛文龙的告诫。

    毛文龙自知失言,刚想补救,但前有袁崇焕的各种挑刺行为,现有他的当面指责,哪里挂得住脸面,便压抑着怒火道:“敢问袁帅,末将何罪之有?”

    袁崇焕冷笑道:“你堂而行贿本部院,这还不算罪过吗?”

    毛文龙愤然说道:“末将何曾有过行贿袁帅之举?”

    袁崇焕忽而改冷笑为好整以暇,道:“若是本官能拿出证据,尔可愿伏罪?”

    毛文龙心中“咯噔”一声,但碍于众目睽睽,若是此时示弱,便是丢了脸面,他镇守皮岛,底下一群骄兵悍将无不看其脸色行事,凭的不就一张糙脸么?

    于是,毛文龙明知此举有险,还是硬着头皮道:“伏罪就伏罪,天上掉下碗大个疤,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又能捉起刀子与建奴厮杀。”

    “丘八就是丘八,只能说出此等糙言糙语。”袁崇焕冷然喝道,“来人!”

    “标下在!”

    紧随于他的袁大袁二如标枪般站得笔直,这站如松的架势,气势非凡。

    重真举着一支单筒望远镜看到了这一幕,欣然道:“不论如何,关宁军确有蜕变,不枉我在其中曾为一小兵。”

    “把箱子搬下来!”重真的角度刚好能看到袁崇焕的脸,他懂唇语。

    “诺!”又见袁二大手奋力一挥,甲板上那几个脸生的袁氏亲兵,就把之前搬到船上的沉重箱子,又搬回了岸上。

    望远镜质量不错,重真还看到他们脸上出现了不情愿的表情。

    袁崇焕不怎么在乎金银,一直以来他都扮演着饱汉的角色,他所要的朝廷一般都会给,便连尚方宝剑之梦都已经实现了。

    若是遗憾,大概也就只有蓟辽总督这个位置了……

    “据说西北就要设立三边总督了,本部院这个蓟辽总督,也该提上日程了。”袁崇焕归根结底还是东林的人,如今东林势力如日中天,他认为只是迟早的事。

    心念电转联系起这些,袁崇焕不无嘚瑟地看着毛文龙道:“如何?”

    本是争取脸面之举,不想反被当众打脸。

    毛文龙面色铁青地望向三个心腹麾下,沉声吼道:“这是到底是谁的主意?”

    尚可喜三人垂着脑袋用眼角的余光相互瞥,就是不肯说话。

    毛文龙恨恨地跺了跺脚,吼道:“尔等害死我了!”

 第442章 建奴的“先进”战船和大炮

    重真通过单筒望远镜看到他的这番动作,便挥手道:“毛哥急了,把船开过去吧。若真被袁崇焕给砍了,就可就玩过头了。”

    “诺。”袁大领命,当即便去传令。

    船舱内的舵手水手们听见自家毛总兵有危险,无不卯足了劲儿开船划桨。

    还有水手想把船帆给升起来,海风甚急,重真骂道:“你想船只搁浅么?此乃你家毛总兵的宝贝,若是磕坏了,尔等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他砍。”

    水手们无奈,只得眼睁睁感受着船只不疾不徐地距离皮岛越来越近。

    隔得近了一些,隔着海面都能感受到岛上的火药味。

    袁崇焕请出了被袁大用锦缎缠绕着的尚方宝剑,欲当场治毛文龙行贿之罪。

    毛文龙破罐子破摔,也请出了自己的尚方宝剑与之针锋相对,迎着海风怒吼道:“你有尚方宝剑,某也有尚方宝剑,你凭啥治某之罪?”

    袁崇焕何曾在辽东被这般顶撞过,气得在冬日的海风里瑟瑟颤抖。

    幸好今年的冬天没有天启六年那般冷,否则这个要风度的家伙绝对被冻僵。

    毛文龙的尚方宝剑是天启偷偷派人送来的,并未如袁崇焕般夹在重真被封天下兵马大元帅的旨意里面昭告天下,因此袁某人还真未想到还有这一出。

    一时情急,袁崇焕竟板着脸沉声道:“本部院还有皇上的中旨,你有吗?”

    中旨就是不通过内阁,由大明皇帝私发给大臣的圣旨。

    天启曾于批准关宁军“以出使为名谍战后金”之事上,对袁崇焕下过中旨。

    因此才有袁崇焕急中生智,灵光一闪之言。

    这种感觉就像小时候读书,面对老师的提问脱口回答,既紧张而又期待肯定。

    毛文龙终于从他口中听到了这句话,也气得在海风里直凌乱。

    老实说,就算先前有着草衣卫柱子和重真的多番提醒,他仍不认为袁崇焕会有“矫诏”这个胆量,因此并不认为自己真会被其矫诏斩杀。

    然而事实表明,历史确乎正在朝着那个姓黄的小子所预言的方向发展。

    “矫诏!你这是矫诏!”毛文龙出离愤怒了,但终于是忍着没有把这句话吼出口。因为此言一出,就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他与袁崇焕,其一必死。

    这个时候,他非常希望有个中间人,能站在中立的位置缓和一下二人的关系。

    这个中间人其实可以是任何一个人,无关地位权势,只需说两句软话就行。

    然而从袁崇焕说毛文龙行贿直到现在,尚可喜三人始终低头不语,更别说站出来替给予他们舞台的“毛总兵”说上一两句好话了。

    他们也曾听说过袁崇焕的“壮举”,尚无尚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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