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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自大明辽东-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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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木屋之内,天启始终盯着魏忠贤离去的方向看,似乎能透过薄薄的木门,看到那个九千岁般阔步离去的嚣张姿态。

    他的双目布满血丝,却颇有些睿智和威严闪烁在其中,待听到魏忠贤彻底地离去了,院落中连一个小太监都不曾停留。

    他才喃喃自语道:“九千岁?呵……若非那帮狗文官太过咄咄迫人,泱泱大明,何至于权阉当道,让一介阉人嚣张至斯呢?

    便连锦衣外卫,都被之掌握在手。归根结底,还是你们咎由自取啊。孙师啊孙师,您老人家可不要怪朕。东林毕业生的势力日益壮大,盘根错节,大有与皇权分庭抗礼之势。

    若再由资历智谋皆为上乘的您,坐镇榆关,领军关外,朕实在是不放心啊。朕虽不学无术,可黄袍加身、指鹿为马,这些耳熟能详的典故,朕还是读过的。

    不过,您的那位高徒,也就是朕的师弟,还真是不错呢。没有辜负您,也没有辜负朕。嗯,朕会鼎力支持他,直到他再帮朕取得一场宁远和觉华那般的大捷。

    不过最近,他似乎是有些不同寻常的动作啊。谍战营草衣卫倒还罢了,火器研究小组乃至军工厂,又是啥玩意儿?

    呵呵,他还真以为朕不知道吗?只要于朕有益,于大明有利,朕无非便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可他若有丝毫异心,便休怪朕铁血无情了!

    倒是那首《无向辽东浪死歌》挺有意思的,不过怎么把官军当作敌人呢?还是说,他们认为建奴才是辽东的官军?简直乱弹琴!

    唔……还有那个叫作大蝗虫的家伙,倒挺有意思的,似乎挺擅长那些旁门左道的玩意儿,倒是与朕颇为意趣相投。抽空得叫他来宫里坐坐,陪朕做做木工。

    嗯,就这么说定了,现在我要赶紧把这张强弩研究完。锦衣内卫何在?”

    天启像个有着心理障碍的偏执狂那样,自言自语了一好阵子,却又蓦然低喝了一声,屋内的黑暗之中便迅速闪出了一人,也不说话,只对天启单膝跪地。

    “令锦衣暗卫继续监察关宁诸将,不可松懈,尤其是对于那只大蝗虫。

    另外,你去问问那些依然蛰伏于辽东的锦衣卫,究竟是干什么吃的?怎么建奴建奴管不住,自己人自己人管不牢。

    你跟他们说,叫他们把那首《无向辽东浪死歌》的歌词改一改。改成啥好呢?唔……就把里面的‘官军’二字,改成‘建奴’好了。”

    “诺!”

    黑衣人啥都没说,只发出了一声很轻的领命,便又隐入黑暗,完全不知在如今的局势之下,他会如何将天启的命令,传递到山海关外去。

    若黄重真在此,听到天启皇帝的这番言语,看到这般情景,一定会大吃一惊。

    这哪里是史书上记载的木匠皇帝啊,分明就是多才多艺的帝王嘛。

    不但会做木工,还会改歌词,帝王的权谋之术也并非一窍不通。

    根据他刚才的言行举止,若帝王的满分是一百分的话,他或许称不上优秀,可至少及格是没有问题的,与历史记载中那位醉心木工的木头皇帝,相去甚远。

    只不过,身为一名帝王,若只在及格线上徘徊,其眼界和心胸毕竟太过狭窄了一些。

    在黄重真的眼中,为东林人士大肆吹捧的宁远大捷,毕竟只是一场防御性质的胜利,若无觉华岛上的惊天惨胜,更无异于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

    哪怕再来一场这样的胜利,也并不能使得明金之间的攻守,彻底易势。

    毕竟纵观整场宁远战役,大明占据主动的时候屈指可数。

    除了觉华决战之时,上千骑兵最终冲刺的那一波,也就只有吴三桂那次极小规模的出城追击了,并且这家伙还马失前蹄,在回城的时候摔了个狗啃泥呢。

    奴酋的死亡虽间接地与此战有关,但是后金的筋骨却并因此没有而伤到,只需在短时间内选出新的大汗,将养一些时日,便可卷土重来。

    然而,不论天启如何作想,如何布局,随着那个他所仗之以平衡朝堂的权阉,傲然离去的脚步,便犹如一道帷布,正将关宁军谍战后金的序幕,缓缓拉开。

    老虎和黑熊与他们的大哥黄重真一样,经过半年的成长,长高长壮了许多。

    白老虎虎头虎脑,黑熊憨态可掬,举手投足间都已有了陆地兽王的威势。

    因此半年的相处下来,关宁的军民们非但不再惧怕它俩,反而十分欢喜。

    但凡两者摇头晃脑地出现在自家门口,便宁可自己没肉吃,也要喂饱它俩。

    有些胆大的孩子还会让它俩驮着,漫山遍野地撒欢,还经常与它俩去河里洗澡。

    孩子们玩够了,便又撅着光光的腚儿,仔细地替它俩清洗钢针般的毛发。

    洗干净了甩干水分,再趴在柔嫩的青草地上,任由温热的太阳晒在身上,便是两头猛兽觉得最享受的时光。

    黑熊比老虎更加擅长捕鱼,因此往往更受孩子们的欢迎。

    不过老虎也有特长,那便是它的游泳姿势,与黄重真新收的宠物——黄二狗,很像很像。

    那是它俩在巡山的时候发现的,因为黄重真很担心这两个小弟再这么颓废下去,就会胖成一个球,到最后便连天生的悍勇都将失去。

    于是,在带着麾下去山里拉练的时候,就硬是拖上了它俩。

 第七十章 来自南方的孤独鬣狗

    两头猛兽似乎到了叛逆期,觉得这群丘八与那群孩子比起来,实在是乏善可陈,就自顾自地巡山去了。

    然后,便在一处山洞之外,发现了孤独而又倔强的大黄狗。

    大黄狗对于它俩的到来非常排斥,可明明很怕,却仍旧竖着尾巴狂吠不已,试图阻止它俩进入身后的山洞。

    老虎和黑熊对于自己地盘里的每一个山洞都无比熟悉,知道这就是个浅显的小洞,本来还没什么兴趣的,可被大黄狗这么一闹,就非要进去一探究竟了。

    就在三者快要产生肢体冲突的时候,黄重真带着八百个兄弟适时地出现了。

    这闪亮的登场,瞬间让大黄狗懵了。

    可即便自己势单力薄,却依然匍匐在地,嘴里发出呜呜的警告之声。

    黄重真抬眼一看:“嗬!好大的黄狗啊!”

    于是,他便蹲下身去伸出手,嘴里“喔咯喔咯”地与它打着招呼。

    或许同是这世间的孤魂,甫一相遇,深埋于心中的孤独便产生了共鸣。

    对谁都龇牙咧嘴的大黄狗,竟在黄重真“夫”了三两下之后,就真的低下了倔强的头颅,还凑上前来,伸出舌头在他宽厚的手心上,轻轻舔舐了两下。

    至此,这个把子就算拜成了。

    老虎与黑熊惊愣了一阵之后,就低低吼了两声,就当是欢迎新成员了。

    黑熊捶着越发厚实的胸膛,突然又叫得特别大声,似乎在说:“俺叫大熊。”

    老虎瞪着眼睛无奈地瞅了它一眼,便甩着硕大的脑袋,碰了碰大黄狗犬中之王的脑瓜子,轻轻叫了一声,似乎在说:“某叫小白。”

    黄重真与其身后围拢过来的战友们见状,便都哈哈大笑起来。

    大黄狗朝黑熊与老虎分别都“汪”了一声,于是重真顺口就将它取名为二狗。

    二狗对于这个称呼好像还是挺满意的,蹭蹭大哥的裤腿儿就当是认同了。

    黄重真一笑,摸摸它硕大的狗脑袋,起身便欲带着它离去。

    可它,却跑到坚守了许久的小山洞里,呜呜地叫了起来,听上去分外凄厉。

    黄重真带着两个人,举着火把跟了进去。

    在干燥的洞里,发现了一堆破烂的衣物和骸骨,手脚齐断,且从上至下被劈成了两半,切口十分平整,一看便是被力士用利斧所斩下来的。

    旁边还有一个陈旧的小木箱,翻开一看,并非啥金银财宝,而是一堆行医用的寻常物件,有笔墨纸砚,还有几味寻常的中草药,以及药方。

    黄重真颇晓中医药理,取出来一看,便欣喜地发现,这些药方无不古朴且稀少,乃是后世孜孜以求,却依然无法得窥其中之精髓的。

    “这就是我华夏先人的智慧啊!我们搜山索骥,却不想仍有遗漏的骸骨未能入殓。他便是你的主人吧?你可真是一只忠犬啊!从此以后,你便是我兄弟了。”

    黄重真幽幽一叹,便珍而重之地将这些药方放进了怀里,至于那个小医箱,则与那些衣物和骸骨,埋在了洞外的土里。

    二狗说不了人话,所以黄重真猜了许久,也猜不出遗骨主人的名字。

    然而,怀里的这些药方却无异于恩师授业,便在所立的墓碑之上,刻上了“家师黄氏之墓”这几个苍劲有力的汉字,并署名——徒儿黄重真敬立。

    “请安息先辈安息,待重头,收拾旧山河,愿我汉儿不再如猪狗一般被屠戮。”黄重真朝墓碑郑重地鞠了三个九十度的躬,又蹲下来摸摸二狗硕大的脑袋。

    二狗静静地蹲在墓前,忽然狼一般仰头嚎了一嗓子,就当是与那个被建奴残忍杀害了的医者主人,作最后的道别。

    大黄狗的毛发十分纯粹,这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认为这一人一狗是兄弟。

    吴三桂自以为终于抓住了黄重真的把柄,对他好一番嘲讽。

    可黄重真却只是任其狗吠,最后咧嘴笑道:“别说是是,你连狗兄弟都没有。”

    吴三桂看看身后满营的家丁,就这样陷进了青春期的沉默里。

    有时候,黄重真确实觉得,孤独就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境界,越是身处热闹繁华,便越是觉得这世间唯我一道孤魂,从而显得格格不入,实与心态无关。

    周吉、刘挺、老六、袁七……

    老虎、黑熊、黑马、黄狗……

    谁会嫌弃自己的兄弟多呢?

    在华夏,越是豪爽之人,真朋友也就越多。

    越是善良之人,就越是容易与小动物交朋友。

    黄重真的上辈子大多时候都是全副武装的,因此也并不觉得这辈子的自己,斜挎长弓,长矛手握,大铁剑与“汝钦”宝剑交叉于背,有任何的不妥。

    不过,长矛、长弓,以及“汝钦”宝剑,肯定是不能带去沈阳的。

    也不能交给袁崇焕,因为那家伙对于尚方宝剑,有种近乎偏执般的渴求。

    祖大寿也不怎么靠谱,这家伙大大咧咧的,谁知道啥时候就说漏嘴了呢?

    于是,黄重真偷偷找到了朱梅,合盘托出了自己的来意和这辈子的经历,最后将“汝钦”宝剑与长弓、长矛,珍而重之地交托给了这个稳重的男人。

    朱梅感叹于重真的传奇经历,便也珍而重之地将这柄传承数朝的尚方宝剑,以及其余两件历经沧桑的古朴武器,都收藏了起来。

    为表诚意,他又解下自己随身佩戴的大砍刀,交给黄重真保管。

    徐文长的弓,胡宗宪的剑,海耶西的矛,满桂的铁剑,朱梅的砍刀……

    黄重真突然觉得,还是没有一样武器,真正的出自他自己,属于他自己。

    这就是孤独。

    “我是一匹来自南方的孤独鬣狗,在北方广袤的原野之上,肆意奔跑。”

    黄重真骑着大黑马奔跑在辽西平原的旷野之中,身侧跟着老虎与黑熊,二狗则“哈赤哈赤”地跟在最后边,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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