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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自大明辽东-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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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开始尚有几个老油条胆敢交头接耳,很快便在这前所未有的肃杀气氛中,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了。

    更没有一个贝勒敢自告奋勇,站出来说:“那便由本王来给父汗发丧吧。”

    哪怕是筹谋多年,自诩在这场汗位争夺战中胜算最大的黄台吉。

    一时之间,大政殿内,静至落针可闻。

    周吉吴三桂等人,无声地相互望了望,再看向黄重真的目光,已变得犹如黄河泛滥……呸呸,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便连袁七祖宽这些家丁性质的私兵,也都打心眼里对他敬佩不已。

    许久,黄重真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便又弱弱地出声说道:“其实,在我大明有句流传已久的古话,便是长兄如父。

    多半普通人家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论长子平时多么无能多么不管事,多么无赖儿,也会毅然地站出来,担负起应该承担的责任。

    而不论兄弟姐妹们平时多么爱争执,也会在这个时候选择无条件地支持长兄,一切的一切,待先辈入土再说。

    当然,也不排除那些全然不顾尸骨未寒,逮着机会便非要争个你长我短的家伙。

    虽然他们都知道,长短其实都是从小便生好的,争或不争并没有什么用,顶多就是助长一下嚣张的气焰罢了,可有些无聊之人就是喜欢这些无谓之争。

    皇家就不一样了,对于最是无情的这个帝王之家,我们华夏的先人们研究出了一句很是无礼,却又非常富有哲理的话,专门供之使用。

    这句话便叫作——停尸不顾,束甲相攻。这典故最先出自春秋时期,不知各位有否听过?

    什么?没听过?也听不懂?就是先皇的丧事必须由他的继承者来全权发号施令,其他人是没有这个资格的,否则便是乱了人伦朝纲,不成体统。

    这下总该明白了吧?尔等生在帝王家,不用为油盐酱醋发愁,也不用为五斗米折腰,却注定要少一些寻常人家的人伦亲情。

    二爷,五爷,八爷,十四爷,还有阿敏贝勒,请恕在下多嘴之罪,这便走了,尔自珍重。”

    黄重真说着便拱着手一个一个地招呼了过去,就像是在提醒一般。

    然后转身便走,没有一点儿的留恋,很快便将殿外后者的同伴,也都带到了大政殿前短短的阶梯之下。

    回头望望颇为雄伟的大政殿,黄重真龇着牙缩了缩脖子,便与伙伴们取回摆在地上的各自兵器,然后率队快步离开了这个即将变作旋涡中心的是非之地。

    队伍因此而变得散乱了一些,黄重真也无暇他顾,只求快步离开,免得卷入其中。

    唯独二狗亦步亦趋,紧随其后,只将一个硕大的狗屁屁,展现给面面相觑的皇家侍卫们。

    而他这一走,经他提醒的女真各方势力,顷刻之间便像是鸟兽一般散去,去为那个所谓的发丧资格,去做最后的准备了,或冲刺,或放手一搏。

    阿善派人追上来要带他们去临时准备的驿馆,却被黄重真拒绝了。

    说:“老子还是比较喜欢那个幽静的太平别院,随行物资也都在那边,搬来搬去的太过麻烦,就是柴火十分短缺,若再不送些过来,便连横梁都要被拆了。”

    那八旗侍卫被黄重真唬得一愣一愣的,忙快步去跟阿善汇报了。

    吴三桂小跑着追上龙行虎步的黄重真,端着一张颇为妩媚的讨好笑脸,道:“停尸不顾束甲相攻,这可不是什么好话啊,在后金用用也就罢了,我大明忌讳甚多,待回去了可不能乱说啊。”

    黄重真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知道,我又不傻。”

    吴三桂歪着脑袋瞅瞅他那虎头虎脑的样子,意味深长地嘿嘿一笑,便继续追着说道:“你那太极拳法朕不错,能不能教教我?”

    黄重真笑道:“我每天都在教啊,兄弟们也都在认真地学,虽然因为时间的原因不至于太精,却多少都会一些,只是你吴大公子看不上眼,没有加入我们的行列而已。”

    “这便加入,这便加入。”吴三桂陪着笑脸道。

    二人一边走一边随意地斗着嘴,祖大乐等人跟在身后乐呵呵地看着,虽然黄重真的话中隐隐带着些挖苦,却没有一点儿的异议。

    因为经此一役,这个比他们还要年少几分的少年,已给了他们太多的震撼。

    便连吴三桂这个一向高傲的少年,以及袁七祖宽等袁氏祖氏吴氏的心腹家丁,也都开始对他心悦诚服起来。

    不知不觉间,这个脸黑黑的大头兵,在关宁军中的地位和作用,已越发地受到重视起来,尽管他还仅仅只是守备,一个多如春笋的武将职位。

    可春笋的成长速度,往往也是万物之中最快的,其作用也不容忽视。

    众人正快步行进着,想着待回到别院之后看清楚局势,再行下一步打算,却忽听身后有人呼唤,还是一个很好听的女子声音。

    男人大抵便是如此吧,在这样紧要的关头,若是个男声或者破锣般的嗓音,便连理理的功夫都没有。

    可一个很好听的女子声音追在身后,频频地呼唤而来,便连再铁石心肠的猥琐男子,都会忍不住回头问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顺便一睹芳容,更何况是一帮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呢。

    不过,陌上少年也是有所矜持的,尤其是在敌对国的占领区之内,容不得有半分行差踏错。

    于是,众人虽然随着黄重真停了下脚步,却都没有转身,而是静静地候在原地。

    稍顷,一阵淡淡的香风袭来,紧接着一袭浅绿色的衣衫衬着一个黄莺般的少女映入眼帘,令人眼前一亮,神清气爽。

    说实在,能在本属于自家领土的异国之地,看到传统的故国衣衫,本身就是一种非常难得的享受与体验,尤其是对于一群母猪都海没有上过一头的军中少年而言。

    (

 第一百零四章 缘之一字 妙不可言

    哦,也不全对……毕竟吴三桂已经不是少年了,而是已然成长为真正的男人了。

    不过自打这少女一出现,刚刚在大政殿上面对彪悍的女真人都没有退缩,并与之斗智斗勇的大明好少年们,竟纷纷屏息凝视,唯恐唐突了佳人。

    吴三桂尤其如此,待近距离看到此女之后,是那么明显地觉得,他之前所奉若至宝的那些女人,是那样的平凡,简直寡淡无味。

    “早知道,本少爷就将这亭亭玉立的少年之身再留几年了。啊,本少爷真的好后悔啊!”

    吴三桂捂着脸,心中懊丧至极,却也在潜意识之中暗暗地为自己推脱:“这都怪重真这小子啊,都是他坑害了本少爷,这不怪本少爷,不怪本少爷。”

    他却不想,别人都忍得住,缘何他却忍不住呢?重真不去坑别人,缘何只坑他一个人呢?

    却说面前的这个少女单独拎出来之后,竟显得比一群女真人的衬托之下,还要漂亮几分,我见犹怜的气质也反而于此时,自其芳心深处由衷地散发了出来。

    黄重真立刻就知晓,她刚才在大政殿上的淡定与坚强,都是装的。也立刻就推断出,他的二师兄确实遇见了危险,她也确实受到了威胁。

    但她表面上虽然屈服了,实际上却只是虚与委蛇。

    瞬间想通想透这一点,黄重真的心中倒是有些复杂,既欣慰于她的坚定,又担忧那个终于被建奴抓起来了的二师兄的安危。

    少女小跑着拦在重真面前,轻吐芬芳喘匀了气儿,小脸红扑扑的犹如春天的花儿一样,那模样真的是可爱而惹人怜,把一群荷尔蒙格外旺盛的小牛犊们,看得眼睛都直了。

    这少女,便正是大政殿上,由黄台吉引见,试图试探黄重真的徐亦欢。

    但其余少年们连黄重真的身份,都还没有完全搞清楚,更别说知晓他在五岁还是个小胖子之时,就与这样的小美人留下了一段姻缘。

    只见少女俏生生地站在面前,用莲藕一般修长的手臂轻托着小蛮腰,那亭亭玉立的样子,要多赏心悦目,就有多赏心悦目。

    但黄重真却没有如身后那些没用的家伙一般沉迷进去,而是颇有些冷眼地看着她,与大政殿上的相敬如宾截然不同,说道:“是你啊,有什么事儿吗?”

    这话,简直是令刚刚还对他心悦诚服的少年们捶足顿胸,恨不得将他摁在地上狠狠地摩擦一顿。

    徐亦欢也明显怔了一下,却也很快便整理好了思绪,用黄莺般婉转动听的声音说道:“听闻贵使此番前来,并非出于皇帝的旨意,而仅仅是受了袁崇焕的指派,真的是这样吗?”

    其余少年只觉得这声音真是好听啊,敏锐如黄重真者,却从中听出了一丝丝的近乎哀求,心中怜意大起。

    却知此时此刻,必定有后金的细作隐藏在街道的四处,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实在不能表现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情绪来。

    因此,他仍然没有放缓语气,说道:“这是我们大明的事情,为什么要告诉你?”

    祖大乐等人虽恨透了重真的绝情模样,但转念一想也确实如此,正如重真所说:这是我们大明的事情,为什么要告诉您这个能在大政殿上游刃有余的女人?

    哪怕,您确实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少女。

    这群狗日的少年,看女人的眼光毒辣得很,竟能一眼看出这腿长且直少女,尚是完璧之身,而不是某些贝勒的小妾假扮的。

    想通了这一点,众少年的眼神与心灵,便又逐渐变得清澈起来。

    除了吴三桂这厮,继续在心内做着剧烈的斗争……

    看得出来,这个在大政殿上与众多女真人相处都面不改色的少女,却像是被黄重真的几句话便伤到了一般,清澈的眼眸之中泛起一丝迷蒙。

    不过即便如此,她却仍然倔强地不打算放弃,轻咬着粉粉的嘴唇,用略带低沉的声音说道:“实不相瞒,家父乃是奴酋钦封的后金国师。”

    国师?当真是好霸气,好原始的职位。

    黄重真没有说话,却看得出来在上扬的嘴角中带着一丝冷然与嘲讽,其余少年,也都现出果不其然的恍然之色,唯独吴三桂……

    只听徐亦欢继续低声说道:“家父勉为后金国师,实乃无奈之举,故国兵败,辽东糜烂,眼看着夺回故土遥遥无期,便唯有行这曲线救国之策。

    其实,家父一直在为奴酋放下对大明的仇恨而煞费苦心,对他动不动就屠戮大明百姓的行为,更是苦苦相劝。这许多年下来,倒也略有成效。

    家父从不曾像范文程那样,为着自己一家的荣华富贵,从而弃大家于不顾,不遗余力地为着后金出谋划策,去谋夺故国的土地,更陷百姓于水火。

    家父与这个自甘为奴的人,一直都是针锋相对的。说来也怪,奴酋对于怪石一般又臭又硬的家父,竟颇有些尊敬。

    而对谄媚的范文程,表面上虽然信任有加,内心深处却是极度看不起的。半多年前,奴酋意欲兵发宁远,将大明在榆关之外的布置彻底拔除。

    家父苦劝未果,便送了一字箴言给他,希望能为宁远军民取得一线生机,却不想竟一语成谶,奴酋被‘阻’于宁远。

    号称满万不可敌女真铁骑,更是惨败于一座小小的觉华岛之上。奴酋盛怒之下,便将失败的原因,迁怒于家父的事先不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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