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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大明太凶猛-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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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不说这些了。
  现在最要紧的是,把这件事儿给处理好了。
  难道他范复粹真的有办法能够说服那小子罢兵?
  “是,皇爷。”
  “读给我听!读给我听!”
  急切的语气透露出崇祯的心情有多么的迫切。毕竟,现在京城又快断粮了。那小子可还占着扬州那。
  史可法该死!
  当初你为什么要让他去扬州,为什么不让他去打东虏啊!难道不知道朕让他南下的目的吗?等他去了扬州,一下子断了京城的漕粮!
  果然是该死至极!
  王承恩拿起来范复粹的奏疏,用富于抑扬顿挫的声调朗诵起来。奏疏里的文字写得得是激昂慷慨,充满忠君爱国之情,使王承恩深受感动,以至于声音发颤,而崇祯当然也很感动,一面听一面不住地微笑点头,眼睛里闪着泪花,同时心里说:
  “难得!难得!我大明还是有忠臣的!”
  当奏疏读完以后,崇祯已经作好了重大决定,原本还寻思着谁代替洪承畴的他,现在有合适的人选了。
  于是便果断地吩咐道。
  “去,快替我拟旨,派范复粹代替洪承畴总督天下勤王兵马。”
  “洪承畴呢?”
  王承恩怯怯地问。
  “着他来京听勘!”
  王承恩的心中一跳,偷偷地向皇帝的脸上瞟了一眼,看到皇爷脸上闪过一道怒容。他知道洪承畴并没有打过败仗,但是洪承畴也没有立下功劳,现在孔林让人家给烧了,皇爷总要给天下读书一个人交待吧!
  他洪承畴就是交待了!
  猜出皇爷的心思后,王承恩便遵照皇爷的吩咐出去拟旨。他刚走到廊下,又被皇爷给他叫了回来。他躬身肃立在爷帝面前,等候着新的吩咐。但崇祯什么话也没说,显然是等不及由秉笔太监代他拟旨,自己提起来了一支狼毫笔,飞快地写出一个手诏:
  “辅臣范复粹疏请督师,情词慷慨,殊堪嘉慰。着该辅臣即赴清河军前,总督诸镇,相机而事,以安邦国。至洪承畴,督师良久,劳师无攻,畏葸不前,至东虏全军而返,实堪痛恨,着即褫去本兼各职,来京听勘,钦此!”
  尽管做出了这个决定,但是崇祯的心里也明白,目前大臣中威望高,经验多,能够替他坐镇辽东抵御清兵的只有洪承畴,他最好还是原谅他的过错,使他更知道感恩图报。
  先稍加处置,让他体会一下,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吧!
  崇祯这么一想心头上怒气消了一些,便是他却仍然感到无比的焦急和沉重,几乎每一次,都是如此。看着文书上流寇作乱的内容,他扔下文书,靠在椅背上,仰视宫顶,自言自语地小声说:
  “唉,怎么办呢?流寇横行如此!现在河南到处都是饥民,万一这些流寇逆贼倘若不能迅速扑灭的话,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那到时候可该怎么办呢?”
  想来想去,就在崇祯的心里忧着流寇的时候。这个太监刚走,秉笔太监王承恩拿着一封奏疏进来,恭恭敬敬地放在御案上边。
  “谁的奏本?”
  崇祯发问时,心底不由一阵发毛,难道又是什么坏事?什么时候能有几件好事啊!现在他甚至怀念起张春回来的时带回的“好消息”了,尽管是朱慈颖破的沈阳,可于大明来说总归是件好事啊。
  “是衍圣公孔胤植的。”
  “什么事儿?”
  崇祯的眉头皱成了一团,必定是衍圣公孔胤植哭诉圣林被焚的事情了。
  “他奏洪承畴拥兵避战,私通多尔衮,坐视虏兵离境,阻拦援兵击虏……”
  崇祯把眼睛一瞪,拿起来衍圣公孔胤植的奏疏略略一看,便明白了全部内容,恨恨地骂道:
  “洪承畴……当真是该死!”
  王承恩明晓得衍圣公孔胤植的话多不可靠,但嘴里却不敢吐露一字。
  衍圣公孔胤植的奏疏或许不可靠,可问题是,他的话说到了皇帝心眼里啊!
  圣林被烧都是因为洪承畴和皇帝没有丝毫的关系。所以,陛下您一定要严惩洪承畴,好给天下一个交代啊!


第266章 德世子你如无耻至极
  崇祯十三年春,冬季的脚步已然渐渐离开,春天正在到来,从南方吹来的风很快就会驱散大江南北的严寒,大地上的冰雪很快就会消融。
  也就是在这春天将近的时候,在南直隶北部黄河岸边的桃源县,从十天前,两支大军在此地隔河对峙。
  对峙的不是明军与东虏,而是明军!
  十天前,就在朱国强派出的先头刚抵达桃源时,洪承畴领兵数万抵达了对岸,随后,他在对岸部置了防御,非但于黄河大堤上搭建起了工事,还在后方挖出了数十里的长壕,从那天起双方就在黄河对峙,两岸均布置了大量的军队和工事。
  放眼望去可谓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只不过两岸都是明军,只不过明军的旗号不同而已,一边是旗帜写个大大的“朱”,一边写着个大大的“洪”。他们就这么隔河对峙,而在两岸,不知多少人忧心如焚的凝视着两岸的大军,一边是朝廷官军,一边是自立大都督的德世子朱慈颖所领人马。
  尽管朝廷拥有洪承畴、路振飞两路大军近二十万人,但是碍于德世子麾下明军犀利的火器以及百战百胜的威名,官军亦不敢有什么妄动之念。然而这些日子以来黄河北岸的明军大营突然兵力大增。不但有源源不断的军队开到对岸,着实让人担心不已。
  难道,又是一次“靖难之变?”
  就在世人担心不已的时候。这天黄昏,接到圣旨的洪承畴,只觉得简直像在他的头顶上打个炸雷。
  “……着即褫去本兼各职,来京听勘,钦此!”
  领旨谢恩时,洪承畴不由得叹口长气,心底一阵五味杂阵。
  陛下总归还是信了!
  在过去的几天中,他派出上万骑兵寻找那支东虏骑兵的踪迹,一路追击和东虏屡有交战,而且他也曾遣人质问多尔衮,为何背信弃义,而多尔衮却辩称他从不曾烧圣林。
  不是他?那又是何人?
  其实在心里头,他甚至想过会不会是对面的那位爷干的。当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毕竟,这件事儿看起来似乎是对他更为有利。每年自己在这里都督师,谁能够阻挡他过河的脚步?
  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挡他,只有自己!
  难不成真的是他放火烧的孔林!
  可是他的那篇文章……想到那篇让人热血沸腾的文章。洪承畴的心底不禁为之一寒。
  “好家伙,那小子未免也太狠毒了吧。”
  即便宦海沉浮这么多年,洪承畴都觉得那位爷狠毒的简直超出他的想象。他这几出连环计用的,可真是……
  这样的手段,皇上可是万万使不出来的。
  哎呀,皇上您中计了。
  不行,我一定要告诉皇上,我是被冤枉的。是他德世子放的火!
  不是多尔衮!
  肯定不是他,哪怕这是他多尔衮放到火,也不能说是多尔衮放的,必须要是他德世子放的火。
  尽管他的内心疾呼者,可是谁会相信他那。谁还会听他说这些呢。
  还只能等到京城之后,把这些话,告诉皇上了。
  想到这儿,他不禁想到另一件事是皇上派范复粹督察诸军!
  他知道范复粹并不懂军事,如今他自请督察诸军,不过是打算做一个代天子“临戎”的模样,博取皇上欢心而已,这样的人又如何能处置得了对岸的那支虎狼之师?
  如何能够应对得了那样的奸诈小人。那个人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甚至就是连死人……要死人都要利用。
  这人也太无耻了!
  但现在他已经不需要再考虑这些了,再考虑也无法阻挡这一切。想着自己将要逮入天牢,洪承畴不禁叹息道。
  “苍天可鉴,苍天可鉴啊。天乎!天乎……”
  他没有把话说完,又深深地叹息一声,他的心里有无数个问题,比如他想当面向范复粹询问,他将会如何应对德世子一事,
  当然,他更想亲自告诉范复粹德世子是何等的狡猾要小心,不要中了他的诡计。
  但是他已经没有机会了。现在他只能随中官返回京城……
  在洪承畴被中官逮捕的消息传来时,朱国强顿时被人崇祯的这波操作惊呆了。
  临阵换将,这是什么意思?
  “范复粹是什么人?”
  “阁臣!”
  “会用兵?”
  “不会!”
  “那为什么用他换洪承畴?”
  “想,想必皇帝有皇帝的想法吧……”
  ……
  朱国强整个人都被这样的操作给惊懵圈了,甚至就连同其它自以为了解皇帝想法的众人也懵了。
  “四石,无论如何,都要加强对京城的情报工作,咱们这个皇帝……”
  吩咐着石磊加强情报工作的时候,朱国强简直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话语形容崇祯,他甚至明白了一个道理。
  碰着这样的“明君”,大明……不亡,可真就没道理了!
  这位皇帝出牌未免也匪夷所思了吧!
  “难不成他真以为我不会过河?”
  就在朱国强摸不着头脑袋的时候,新任的督师范复粹也到了清河,算起来与宣旨的中官,也就是一前一后而已。到了清河,看着被东虏焚为赤地的清河县,他就把亲信幕僚和重要将领们召集到总督行辕的大厅里,商议如何使部队休息,待到有将领问督师对作战有何意见时。
  “德世子是我大明宗室,且也是心怀忠义之臣,他必定是不会过河的!”
  范复粹从桌边站起来,盯着几位总兵说道:
  “我范某深受国恩,恨不得力国而死。今日我大明内忧外患如此,岂能轻易言战,诸位只是下令沿河将士回营休整,范某孤身过河游说德世子放下刀兵!尔等今日就命令军中将士回营,不得有误!”
  面对新督师的命令,众总门顿时都傻了眼,他们想劝,却不敢出言相劝。待到,众总兵离开时,已是二更天气,范复粹又一次拿着那份印制的极为精美的《讨建奴檄》,念着其中的文字,他不禁赞叹道。
  “好文,好文,拳拳赤子之心跃于字理行间,如此贤宗良臣,却被逼如此,实在是造化弄人,造货弄人啊!”
  感叹间,范复粹说道。
  “王林,你去告诉外面一声,明日备好船,我到对岸去桃源!”
  “老爷,其实您又何必冒那么大的风险自己前去呢?大可让人书信一封过去就是了。”
  王林连忙劝说道。
  “王林,你不懂,德世子杀官也好,杀勋臣也罢,虽是有名头,可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是大明宗室,素来为人所轻,龙子凤孙又有几人不是心高气傲的?当年我与他有一面之缘,明日亲自过河,如果不出意外,必定可以为大明消弥兵劫,此事非得我亲自过去不可!”
  说话间,范复粹想起王林这个人跟着他快十年了,小心服侍,没有出过错误,虽然是买来的家奴,不是家生孩子,搁大明朝士大夫家庭都养有家奴,家奴生的子孙仍为家奴,称为家生孩子,和临时投靠来的或收买的不同。往往家生孩子才是最可靠,可王林虽然是十年前买来的,但对他却忠心耿耿。
  “王林,你今年二十三了吧?”
  “是的,老爷。”
  王林低声回答道,一面替他整理床铺。
  “二十三,也不小了,等这件事办完以后,我看看给你张罗一门亲事,估计,你的父母要是还在世上的话,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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