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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鸣水浒满江红-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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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宗又道:“今日托众将士英勇善战,痛击金军,估计近年很难再犯中原。不久前曾秘密遣使议和,朕已经派秦相和他们谈,朕的意思如金人真有诚意,我等便两国息战,军民休养生息。各位将帅辛劳有年,朕实在不忍你们再去战场搏杀,会厚厚赏赐你们。那时国安民乐,君臣和睦岂不美哉?”高宗话音刚落,秦桧给张俊眼色,张俊立刻道:“臣等本来便是陛下犬马,陛下说战便战,说和便和。臣等只当听命才是,更何况陛下为报臣等一点微末之功想的如此周到,臣粉身碎骨难报万一,明日臣就向都督府交还帅印,只等陛下吩咐。”
高宗听了十分高兴,又对韩世忠问道:“韩将军以为如何?”韩世忠答道:“陛下为臣等着想,为三军将士着想,为百姓着想再无不好,只是陛下有诚意言和,金人却向来反复无常……”秦桧赶紧接口道:“韩将军所虑甚是,孙子曰无恃其不来,恃吾有以待也,放着我大宋如此多精兵良将,他便不讲信用我们也是不怕。当然圣上既然委托本相,我定然殚精竭虑把两国和议达成。”他如此一说,韩世忠刘锜等也都拱手遵令。
岳飞却道:“陛下用心虽善,但此刻金人已经受了重创,此刻收兵只怕一朝纵敌,数世之患。”张俊笑道:“岳帅言之差矣,须看两国形势,我大宋自靖康年国力军力元气大伤,而金国吞并辽国和黄河以北徒弟,经过十余年治理,国力数倍于靖康年,我军这几年有胜仗也有败仗,而胜仗多是防御战或是对伪齐,真和金人主力较量还是败仗居多,只说这次朱仙镇大战,仅仅岳帅部将便阵亡十余人。若真的渡河,攻守之势转换,我军未必得利。不如趁此大捷之际,两国言和,我们也趁机整顿国力,未来未必没有复仇之时。”岳飞道:“不然,金人暴虐,残害大宋子民,黄河以北到处是义勇抗争,如今金人主力挫败,我等出兵渡河,黄河以北几省都会震动。何况说天无二日,两国岂能真的永远相持?昔年西蜀一隅之地,诸葛丞相尚且六次北伐至死方休,那就是他懂得汉贼不两立的道理,只图偏安,怕是想偏安也不可得。”张俊道:“岳帅所比不妥了,那西蜀国主是刘阿斗,能比当今陛下吗?”高宗急忙止住道:“大家所谈都是出于忠心,朕不见怪。”又对岳飞笑道:“岳帅你看张府气派如何?朕想在临安给你修座府邸如何?”岳飞拱手推辞道:“岳飞谢恩,但仇敌未灭,何以家为?”秦桧一旁笑问道:“真若不议和,怕是我等都看不到天下太平之日了,岳帅何时修府邸呢?”岳飞道:“也未必那么久,但是我大宋文臣不爱钱,武臣不惜死,天下太平之日可求。”高宗勉强笑道:“怎的尽谈军事,今日只喝酒听戏。”
大家宴饮到夜深,张俊送走了圣驾和客人,自己回到正房,一丫环正在背对张俊蹲着擦地,挡在了前面。张俊飞起一脚踢到丫环,吓得家人们都跪倒在地。张俊恨恨的说道:“好啊,自己沽名钓誉也罢了,当着圣上和众人的面讽刺我,又是不爱钱,又是不怕死,有一天我看看你怎么死!”
绍兴九年八月,朱仙镇外黄河边
岳飞策马观望黄河,牛皋在旁道:“大哥,这些日子韩元帅,刘元帅他们都撤军了,我们这二三十万人马去哪?你有主意了吗?”岳飞道:“再等等,我给圣上上了奏章,请命北伐,听听圣上意思。”牛皋急的说道:“我的大哥,你这辈子给皇帝上一次奏折就倒霉一次,要我说你别写了,好心不见得有好报。”
岳飞不答,他注意力只在黄河对面,他想起了宗泽临终前三呼渡河,想起了杨再兴、孟邦杰、汤怀、张显等这些年阵亡的众位将士。忽然又想到那日在张府看戏的情景。不由对着涛涛黄河叹道:“这也不是江水,这是那二十年流不尽的英雄血!”
本卷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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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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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说利害哈迷蚩识人 议和战许贯忠论势
绍兴九年八月 燕京宗弼王府
哈迷蚩回到金国,正在和金兀术说起秦桧的要求。兀术听了道:“这秦桧一是要我国两年内不南下,二是要我国答应放回小皇帝。这样做有何益处?军师可明白?”哈迷蚩道:“岳飞是武将,位高权重,若我大金一味进攻宋朝,那赵构便不得不一种岳飞,若我放风说想和宋国议和,那赵构便会倚重秦桧了,到那时秦相才好下手;再则我们手中这个靖康皇帝是赵构兄长,也是他一块心病,若赵恒回国,那赵构便有让位之风险。所以赵构最怕我们主动送回赵恒,他连拒绝的理由都没有,左右为难,有苦难言。那时他必然更要倚重秦桧和我们谈和。”兀术点头道:“当初本王对那秦桧可是不薄,你看那秦桧可会尽心替我们办事?”哈迷蚩道:“秦桧这等奸诈小人心中只有利害,没有情义,他不会领当年狼主送他回国之恩,但他所以得宠,就是因为议和,而岳飞主战,自然是他绊脚石,他定然会尽心为自己办事。”金兀术大笑道:“好,两件事本王都准了,我军正需要休整,另外顺手征剿太行山八字军贼人。另外派官员转告宋国,靖康皇帝可以送还。还有,吩咐人把那赵恒送到燕京来,让他吃住的好一点,别死的太快。这废物看来还有用。”哈迷蚩听了也笑了起来。
绍兴九年九月? 临安郊外
燕青与公孙胜并马而行,燕青笑道:“道长行踪真是如神龙不见尾,云中偶然露爪麟,这次不是去临安六和寺看望武松哥哥,小乙怕是还见不到道长呢。”公孙胜也笑道:“所谓除恶务尽也,如今雷妖散仙尽除,唯陈希真一人劫数未至,这些年寻找他,每次都有人助他逃脱。而且他并不消停,几年前助金兀术黄天荡脱困,这次他师傅忽来道人又现身朱仙镇指点金兀术,不速速除灭,怕是祸害不小。贫道这些年忙着降妖,故此少来山寨了。”燕青道:“如此说,小弟倒想起附近一位高人,我等去拜访他,或有正解。”公孙胜问道:“敢问哪位高人?”燕青道:“此人乃大名府人士,姓许名贯忠,兵法、武艺、谋略样样精通,琴棋书画无所不晓,精通契丹、女真、党项、吐蕃、蒙古各国语文,端的是文武全才。最难得的是深晓天下地理,曾遍游名山大川,卢员外在时都称他“活地图”。政和年间,曾应举得了个武科状元之名。然而后来厌恶官场,不愿出仕。因大名府多兵灾,如今搬来这一带。小弟当年还在大名府时,与他颇为莫逆。”公孙胜笑道:“人终一生,能纯熟一技一艺已经实属难得了,天下竟有这等全才之人,贫道倒是要见识。”
且说公孙胜随了燕青离了临安,望西北小路而行。过了些村舍林岗,前面却是山僻曲折的路。两个说些旧日交情,胸中肝胆。出了山僻小路,转过一条大溪,约行了三十余里,转过几个山嘴,来到一个山凹里,却有三四里方圆平旷的所在。树木丛中,闪着两三处草舍。内中有几间向南傍溪的茅舍。门外竹篱围绕,柴扉半掩,修竹苍松,丹枫翠柏,森密前后。但见一人迎了上来,目炯双瞳,眉分八字。七尺长短身材,三牙掩口髭须。戴一顶乌绉纱抹眉头巾,穿一领沿边褐布道服。系一条杂色吕公绦,著一双方头青布履。相貌古怪,风神爽雅。燕青见了忙叫道:“兄长一向可好?”那人正是许贯忠,也呵呵大笑。燕青忙引见了公孙胜。许贯忠望公孙胜便稽首拜道:“入云龙闻名久矣!今日得以拜见。”公孙胜连忙稽首还礼道:“贫道叨扰了。”
公孙胜、燕青二人下了马,走进竹篱。有童子把马拴了。三人入得草堂,分宾主坐下。茶罢,贯忠教童子把这两匹马牵到後面草房中,唤人寻些草料喂养,仍教军人前面耳房内歇息。贯忠携著燕青,公孙胜同到靠东向西的草庐内。推开後窗,却临著一溪清水,三人就倚著窗槛坐地。
贯忠道:“敝庐窄陋,两位兄长休要笑话!”燕青答道:“山明水秀,令小弟应接不暇,实是难得。”贯忠又问些抗金的事。不多时,童子点上灯来,闭了窗格,掇张桌子,铺下五六碟菜蔬,又搬出一盘,一盘鱼,乃家中藏下的两样山果,旋了一壶热酒。贯忠筛了一杯,与二人道:“兄长等到此,村醪野菜,岂堪待客?”二人称谢道:“相扰却是不当。”数杯酒後,窗外月光如昼。公孙胜推窗看时,又是一般清致:云轻风静,月白溪清,水影山光,相映一室。燕青夸奖不已道:“昔日在大名府,与兄长最为莫逆。自从兄长应武举後,便十余年不得相见。却寻这个好去处,何等幽雅!像劣弟恁地东征西逐,怎得一日清闲?”
贯忠听了笑道:“俺又有几分儿不合时宜处。每每见奸党专权,朝廷昏暗,因此无志进取,游荡江河……奸邪当道,妒贤嫉能,如鬼如蜮的,都是峨冠博带;忠良正直的,尽被牢笼陷害。小弟的念头久灰。二位兄长到功成名就之日,也宜寻个退步。岂不闻飞鸟尽,良弓藏。便如你说的岳元帅,将帅中抗金功劳可谓守卫,如今再不知自保,只怕灭门之祸不愿矣。”燕青惊道:“兄长真是高见,鄙寨皇甫大夫曾帮助岳帅治疗眼疾,回来也曾提到岳元帅为人太过刚直又手握重兵,担心他将来得罪朝廷佞臣。李牧之祸不远。不敢请问兄长,岳帅如何做才能自保?”贯忠笑道:“岳帅不是李牧,今上绝不会疑他通敌,但今上担心金人送回靖康皇帝,自己皇位不保,故此不愿北伐。岳帅若想自保,上策交出所有兵权,归乡可安享富贵终身;下策进退战和完全听从朝廷,自己少发议论。但岳元帅把精忠二字看得比什么都重,怕是做不到的。”燕青叹息不已。
贯忠又对公孙胜道:“适才如道长所言,那疯僧真是深不可测,下次遇到绝不可招惹。”公孙胜点头道:“先生所言极是,那位高僧已经对我手下留情了,贫道就是把那天书三卷全都了悟,也绝非他对手。只是不解这位有道高人为何护着陈希真这妖孽。”贯忠道:“道长自己也说过,法术玄妙不可轻易动用,只有人力穷尽的危急关头方可使出,否则定有天谴,陈希真师徒已经遭了恶报。那也就是说自古玄修之人不可凭神通妄为。那位高僧阻挡公孙先生,必有他的缘由。所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公孙胜点头称是。
燕青问道:“如今金人在朱仙镇折了大将金弹子,拐子马被破,丧师数十万。但宋主不知进取反命撤军,兄长看日后两国形势如何?”贯忠道:“金人发迹于化外穷苦之地,知道没有退路,凡遇强敌拼死征战,上下一心,故此灭辽降夏,攻破开封势不可挡。但金主无远略,将帅们不能制止兵士烧杀害民,打的胜仗虽多,却不能服中原人心;如今离靖康已经十余年,金人第二代开始在城内享乐,再往后一代接一代战力会大大下降。灭宋良机已经失去了;反过来说如今宋主只图偏安苟且,更不会去北伐得罪金人,所以两国出路早晚要和谈,可以保得数十年间无事。只不过宋主必然干出给人家纳贡称臣的无耻勾当。”
燕青点头道:“后面我要去见岳元帅,该怎样说?”贯忠道:“北伐已经注定不行了,朝廷不发粮草,大军如何作战?所以贤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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