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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鸣水浒满江红-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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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来道人惊怒,忙伸手拉出希真,细一看陈希真被烧掉两魂六魄,竟只剩一魂一魄。忽来把希真魂魄装入袋中,对公孙喝道:“我不伤你,你反而伤我徒弟?”手中拿起一乾坤笔,在画上一挥,顿时现出几条火龙,围住公孙胜, 公孙胜把松纹剑画个圈挡住火焰。忽来道人见公孙一时不能拿下,笑道:“道长真不好请。”便想抖落此图,让公孙胜化为飞灰。

    忽然间只听一阵怪笑,眼前一个人影晃过,公孙胜看看周围目瞪口呆,哪里是众安桥,分明是临安城外关帝庙前。原来公孙胜和希真斗法多时都在图上,忽来道人携了图带他们来这里。公孙面前就是那疯和尚,也不知何时夺了忽来道人手中的图和笔,忽来一样惊得目瞪口呆。只听那和尚笑道:“哎呦呦,贫僧正要大解,这纸来得及时,这笔却没啥用,贫僧不识字,只能用来挠虱子。收了道长两件礼物,贫僧只好把帽子送了。”说罢摘下僧帽扔去。在忽来眼中,那破烂僧帽简直大如宇宙,根本没法接,无可挡。于是被扣在帽子底下。那疯和尚捡起帽子一看,忽来道人变得如蟋蟀大小躲在帽中。公孙胜在旁喝道:“你这妖道,身为汉人却助番邦,专一用法力阴谋残害忠义之士,如今报应到了!”忽来道人大叫道:“世上只有强弱哪来是非?那是非都是人们凭利害编出来的,比如在岳鹏举而言是精忠报国,在金兀术而言何尝不是为女真鞠躬尽瘁?至于法力智谋,你们不用法力智谋能捉住我吗?自古成者王侯败者为贼,要杀就杀不必废话!”

    疯僧沉吟一下道:“如此,今日废了你法力但留着你的才华,六百年后宋朝早没了,你尽管把今日的事编成书,看看老百姓如何评价你。若大多百姓真觉得你的书好,即可恢复你的法力。若是你的书被百姓嫌弃,到时和尚还要找你理论。”说罢对帽子里念句口诀,忽来惨叫一声昏倒。疯僧便把僧帽戴在头上。旁边公孙胜稽首谢过大师救命之恩,问道:“神僧前两次阻止我诛灭陈希真,是为了引出这个魔头么?”疯僧笑而不答,道:“如今陈希真也算有了下落。”说罢,把希真的一魂一魄放下了。

    绍兴十二年 三月? 嵩山

    陈希真又成了破破烂烂的老疯子,一边走一边哭叫女儿回来。走到半山腰,已经哭得累了,坐在石头上歇息。忽见一个女孩跑来,笑道:“老爷爷你回来了?”希真定睛一看又是那个女孩,如今已经八九岁,更像丽卿了。不由哽咽说不出话来。女孩笑道:“老爷爷不认识我了吧?这是你给我的玩意。”掏出那发亮的鸡子大小的石头。希真不由泪下道:“爷爷认得你呀,你不是叫刘丽卿吗?这是我女儿小时的玩具。”小丽卿笑道:“那你的女儿呢?”希真泪眼模糊道:“都是爷爷不好,老想让她当公主,她烦了,骑马跑了,不回来了。”小丽卿笑道:“就是呀,当公主有什么好呀?我姑姑说这里是天下最美的地方,老爷爷你住下吧,每天陪我讲故事好不好?”希真笑道:“爷爷岁数大了,上不到顶上了,就住半山腰,你想爷爷就下山来找我玩好不好?”小丽卿鼓掌道:“好呀,好呀。”

    山上寺庙里

    慧娘在屏风前静静看着一老一少对话,也不由拭泪了。对左右叹道:“那个野心勃勃,阴险狡诈的陈希真被三味真火烧死了,剩下这个爱女儿的老头子。善哉,善哉。”

    预知后事如何,下回分解
………………………………

第十六章 柴娘娘大义释私仇 王统制自尽赎己过

    且说岳太夫人一门家眷,跟着四个解官、二十四名解差,一路往云南进发。一日,已到南宁地方。那南宁当初宋朝却叫做“南宁州”,就是柴王的封疆。自从柴桂在东京教场中被岳爷挑死,他的儿子柴排福就荫袭了梁王封号,镇守南宁。因得了秦桧的书信,晓得岳氏一门到云南必由此经过,叫他报杀父之仇,那柴排福就领兵出铁炉关,在那巴龙山上把住,差人一路探听消息。那日,岳夫人一行到了巴龙山下,见一派荒凉地面,又无宿店,只得打下营寨,埋锅造饭。那探子连忙报上巴龙山。

    柴排福听报,就上马提刀,带了人马飞奔下山,直至营前,大声喊道:“岳家人谁来见我!”这边家将慌忙进来通报,岳夫人好不惊慌。张国祥道:“太夫人放心,待小人去问他。”岳夫人道:“须要小心!”张国祥遂提棍出营,但见那小柴王头戴双凤翅紫金盔,身穿锁子狻猊甲;外罩一件大红镶龙袍,腰间束一条闪龙黄金带;坐下一匹白玉嘶风马,手抡金背大砍刀。年纪只得十五六岁,生得来威风凛凛,相貌堂堂。张国祥把手中浑铁棍一摆道:“这位将军,到来何干?”柴排福道:“岳飞与孤家有杀父之仇,今日狭路相逢,要报昔日武场之恨!你们一门男女,休想要再活一个。你是他家何人,敢来问我?”国祥道:“我乃昔日岳帅帐下统制张国祥是也!我家元帅被奸臣陷害,已死于非命,又将家眷充发云南。就有仇怨,也可释了!望小王爷放一条路,让我们过去罢!”柴王道:“胡说!杀父之仇如何肯罢?你既姓张,不是岳家亲丁,快把岳家一门送出,孤家便饶你。不然,也难逃一命!”张国祥大怒道:“你这狗头!我老爷好好对你说,你不肯听我。不要走,吃我一棍!”便抡起浑铁棍打来,柴王举刀来迎。一个刀如恶龙奔海,一个棍似猛虎离山,刀来棍格,棍去刀迎,来来往往,战了百十来个回合。国祥的棍,只望下三路打;柴王的刀,在马上望下砍,十分费力。两人又战了几合,看看日已沉西,柴王喝道:“天色已晚,孤家要去用饭了,明日来取你的命罢!”国祥道:“且饶你多活一宵。”柴王回马上山。国祥回身进寨,夫人便问道:“却与何人交战这一日?”国祥道:“是柴桂之子。因当年先大老爷在武场中,将他的父亲挑死,如今他袭了王位,要报前仇。小人与他战了一日,未分胜负,约定明日再定输赢。”岳夫人听了,十分悲切。

    到了次日,柴王领了人马,又到营前讨战。张国祥带了家将出营,也不答话,交手就战。正是棋逢敌手,又战了百十合。柴王把手一招,三百人马一齐上来捉张国祥。这里众家将亦各上前敌住,混杀一场。张国祥一棍,正打着柴王坐的马腿上,那马跳将起来,把柴王掀在地下。国祥正待举棍打来,幸得柴王人多,抢得快,败回上山。柴王坐下喘息定了,便吩咐众军士小心牢守:“待孤家回府去,多点人马,出关拿他。”众军得令,守定铁炉关,不与交战。

    柴王飞骑进关,回转王府。来至后殿,老娘娘正坐在殿中,便问:“我儿,你两日出关,与何人交战,今日才回?”柴王道:“母亲!昔日父王在东京抢夺状元,却被岳飞挑死,至今尚未报仇。不意天网恢恢,岳飞被朝廷处死,将他一门老小流徙云南。孩儿蒙秦丞相书来,叫孩儿将他一门杀尽,以报父王之仇。如今已到关外,孩儿与他战了两日,未分胜败。因此回来多点人马出关,明日务要擒他!”那柴娘娘听了,惊道:“我儿,不可听信他人言语,公报私仇!”柴王道:“母亲差矣!岳家与孩儿有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便是公报私仇又怎样!”正说间,有人来报柴进到了,柴氏母子急忙请入,原来柴进在云南十余载,辅助小柴王,把封地治理的民安国乐,母子都很念他的情。只见柴进带了宣赞进来,原来那小柴王刀法正是宣赞传授,柴王忙请叔公和师傅坐,柴进与柴娘娘,柴王见礼毕。问起岳家之事,便道:“王娘,小王爷在上,老夫正是为岳家之事来的,紧赶慢赶竟晚了一日,幸亏没闹出事来。”柴王道:“叔公不知,刚才母亲正劝我不要受他人挑拨,公报私仇;秦桧来信没怀好意是真,但那岳飞害的我自幼连父亲面都没见到,今日岂能放过他家?”

    娘娘道:“吾儿当初年幼,不知其细。你父亲乃一家藩王,为何去大就小,反去抢夺状元?这件事你叔公最为清楚。”柴进便把当年梁王年轻,血气方刚,一心为柴家出头,去开封比武的事说了,接着道:“那时你父亲刚刚遇到我,我劝他不要去,他不肯听,但我要知道后来之事,便死拖活拽也不能让他去的。你父死后,多年来我们派人各处打探,已经全明白了。当时那考官正是有名的奸臣张邦昌,他为榨取贿赂,从中挑拨离间,告诉你父王说岳飞贿赂了考官宗泽,一心要夺状元,又私下派人威胁岳飞把状元让给你父王。所以你父王和岳飞校场上越斗越愤毫不留情,双方定下生死文书,结果刀枪无眼伤了你父。”柴王娘听到这里落泪道:“若不是当年你父去夺状元时,为娘已经身怀有孕,只怕柴家已经绝后;我儿要以你父王为鉴,千万别再逞一时血勇,惹出大祸。”柴王听了,低头不语。

    柴进又道:“小王爷可知,即便当年你父夺了状元,恐怕祸事更大吗?”小柴王惊道:“这又为何?”柴进道:“宋帝黄袍加身才有今日宋室江山,凡是后代宋主一则忌讳大将兵权过重,你看岳飞如此战功,竟被害死;二则宋室对我柴家人表面厚待,实则提防。你父亲当初竟为了虚名偏偏去考什么最招忌讳的武状元,岂不是惹祸之道?当年他真中了状元,弄不好连这份云南家业都保不住呢。小王爷我且问你,岳元帅的名声你听来端的如何?”小柴王道:“岳飞名声确实不错,战功很多,而且军纪严明。”柴进道:“可又来,那昏君奸臣害死岳飞,但顾忌着岳帅声望不敢灭门,送哪不好故意送到云南来?还特意写信与你?你若当真杀了岳家满门,那朝廷必然把这恶名推到你头上,而杀岳将军的民怨也转到你头上,事情闹大,轻则朝廷追夺你的藩王,重则义士复仇,小王爷弄不好有血光之灾。而且你若杀害一门忠良之后,岂不骂名万代?再说那秦桧是哪家的孝子贤孙?上赶着为柴家报仇?他安的什么心?请小王爷细想。”小柴王听罢不由一身冷汗,低声骂道:“好个秦桧,不怪人家说他是豺狼心肠!不是叔公和母亲提醒,险些吞了他诱饵。”娘娘道:“我儿既然明白,明日可请岳夫人进关,与我相见。”柴王道:“谨依慈命。”当晚无话。

    次日,柴王出关,单人独骑,来至营前,对家将道:“孤家奉娘娘之命,特来请岳夫人到府中相会。”家将进来禀知夫人。众人齐道:“太太不可听他!那奸王因两日战张爷不下,设计来骗太太。太太若去,必受其害!”太太道:“我此来乃奉旨的,拚却一死,以成先夫之名罢了!”众家将那里肯放岳夫人出去。正在议论纷纷,忽见有人来报道:“柴老娘娘亲自驾车来到,特来报知。”岳夫人听了,慌忙出营。一众家将跟着张国祥,左右扶着岳夫人出营来。恰好柴王扶着柴娘娘下车,岳夫人连忙跪下,口称:“罪妇李氏,不知娘娘驾临,未得远迎,望乞恕罪!”柴娘娘慌忙双手扶起道:“小儿误听奸臣之言,惊犯夫人,特命他来迎请到敝府请罪!恐夫人见疑,为此亲自来迎。就请同行,切勿推却!”岳夫人道:“既蒙恩德,不记前仇,已属万幸,焉敢有屈凤驾来临?罪难言尽!”柴娘娘道:“你们忠义之门,休如此说。”就挽了岳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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