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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勾栏-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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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知道是谁创出地那么阴损的武功。

    “快些为我治治。”我一时来了精神,雀跃地望着他。

    他的掌心摩挲,十指收拢,“疼么?”

    肌肤相贴之处****的,一股热流顺着他的动作,汇入腹部,“不疼。”

    “不疼便是好事。不过……”他蹙眉,突然认真了起来。

    “怎么了?!”

    “不过这么比一比,伤你的那个人骨骼灵秀,是个奇才,只不过他的掌似乎没我的大。”

    我脸黑了,“现在似乎不是讨论这个地时候。你倒是能不能救。”

    “我一废人,关在这儿不见天日,体质又虚弱,我就算想救也没那力气救。”薛凰寐说这话的时候,神色颇有些凄凄惨惨。

    我呆。

    体质虚弱?

    他竟然说他体质虚弱?!

    我颇为虚弱的躺在床上,侧目叹了一叹,轮椅侧倒在石榻旁,陪着它的还有我的衣衫与肚兜。凌乱又暧昧异常。昨夜真真看不出某人哪儿虚弱了。

    “你也用不着我出手,不是有人亲自来派内帮忙么?”薛凰寐俯身移至我胸处在某个地方咬了咬,一双眸子淡笑,望着我良久,“我如今内力尽失,委实没法将毒逼出来。百家天师一生研毒提解药,他的唯一弟子定也有些本事,不妨让他试一试。”

    我低头默默地看着他在我身上不遗余力留下痕迹,我一掌拍了过去

    晓我今日要脱衣致伤,还把我浑身上下弄成这副

    “是我大意了,情难自控。”薛凰寐扬眉,依依不舍地离身,抱歉地微微一笑。

    我怎么觉得……

    他这是故意地。

    昨天是怎么上榻的,我依旧没印象。一夜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除了中间有一段比较迷糊,其余却记得很清楚,尤为清楚的是,我始终都没觉得他欺负起我来,有些么障碍,而且一直也没听到铁链声。

    我怔怔,很在意地往他身上瞅了一眼。

    薛凰寐此时正在掸肩上的灰,衣袍下摆大敞,因为没穿裤子的缘故露出修长地脚,再往下看……粗大累赘的铁链静静的缠在脚踝上。

    我爬了几爬,哗哗地捞起它,扯了扯,发觉这玩意儿很沉。

    薛凰寐捞起被褥从一旁裹住我,手却探入褥子里,顺着我地背摸了起来,轻声问:“你想替我解开它?”

    我埋怨地瞅了他的手,再默默地望了他一眼,“我只是有些好奇。这稍长地粗链明明在右脚处,为何跑到左边来了?你睡前喜欢换铁链玩儿?”

    薛凰寐手捧我的脸,浅啄了一下,眼角弯弯,“小脑瓜真聪明,被你发现了。”

    他抬手,抽走了歪斜**我不成形地发鬓上那几欲掉的簪子,当着我的面低头,在锁链孔里捅插了几下,咔嚓声响后锁开了,链子被丢到一旁,然后他把我抱住,“挑明了也好,省得我每日还绑铁链,怪不方便的。”

    “你还有什么瞒着我,是我不知道的?”

    薛凰寐一怔,想了想,“没了。”

    我狐疑地眯起了眼睛。

    他眼珠转了转,身腻腻歪歪地缠着我,手理顺青丝,像是个温情的丈夫一般为我绾发,“笛儿的发长得真好,可惜没有螺子黛,比起梳发,我更爱为你描眉。”

    我头皮被他扯得阵阵发麻。

    “尊上之位,由你来坐?”

    “不妥当。”

    “有何不妥?”

    “我在位上的时候,无聊的日子过惯了,总是想着何时能有人篡位,你让我获得自由身,虽然过程出了点小岔子。”薛凰寐甚为悲秋地叹了叹,“你还未恢复记忆,曾发生在我们之间的事我也不大好说,一切等你弄明白了再做决定也不迟。

    况且剑鸣派的规矩你又不是不懂,素来杀以继位,江湖上都知晓你“杀”我继位。我也不好容易得到了自由身。如今你想让位,岂不是要逼我手刃笛儿你成为一尊之主?”

    我怔了怔。

    “说到底,我一废人,往日的风光已不再,只怕还未坐稳位子性命就不保了。从此以后,莫再提这事儿了。”

    薛凰寐将发簪**。

    我默默地无语了许久,冷冷道:“你落到今时今日的地步,都是我害的。你就这么放我上去,就不怕我事后赶尽杀绝。”

    “笛儿的武功是我教的,而且派内复杂,你又没了记忆。说到底我们二人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蚱蜢。我不相信你会杀我。”

    我捡起地上的肚兜衣袍,缩在被褥里默默地穿着。

    他望着我笑,笑得很让我起鸡皮疙瘩。

    “况且由你守着这尊上之位也好,我什么时候想要便能什么时候拿回来,彼此知根知底儿的,总比落在旁人手上的要好。”

    我竟觉得他眼神温柔,出奇的温柔。

    “今天是百家天师的弟子为你疗伤的日子,上去吧。”

    “哦。”

    我一怔。

    不对啊。

    我没武功,没内力。

    他一尊上躲在这儿保住了命,那死的可不是我?

    我脸一黑。

    “这几日,不要下来了。”薛凰寐一副我身体欠安就召你侍寝的神色,倚在石榻上,双手交叉,“让那白公子把你病治了。你好好练功。”

    他说得很是认真。

    表情也甚为一丝不芶。

    为何我却觉得脊梁处莫名的生出一股凉风。

    阴谋啊阴谋
………………………………

第四十七章 委实可笑的“清白”

    听说了么?”屋外有一人影在纸窗上晃动,那人的声压低,带着点神秘兮兮的意味,“昨儿朱大师吩咐厨房为尊上做了两碗甜汤,谁不知道尊上没有吃宵夜的习惯,他居然还大半夜的亲自端着去了尊上的房间。”

    “啊?有这等事?”立马有弟子附和,并拉住了他。

    我在屋内愣了愣。大伸懒腰的手也放下了,缩头贴在墙上听。

    窗外那二人身形顿住,便开始闲话家常。

    “更稀奇的是,厨三说见着朱大师往里头下了药,闻着那粉末味儿就知道是从勾栏里带来,药力忒劲,像是专为服侍官人做那档子事准备的。果不其然厨三只多看了一眼,闻了一点儿气味,回去就抱着老婆啃了一夜。”

    “那朱大师岂不尊上糟蹋了?”

    我听闻,脸一黑。

    如此看来,我在他们心目中是这般禽兽。

    窗外那继续道,“谁知道呢。好巧不巧,昨天白公子也让厨房为他备一些酒菜,说要到院里饮,谁不知道他的院和尊上的是互通的啊,厨房那些人自然是不敢怠慢。只不知二人在院内呆了多久。”

    “他们三人岂不是撞上了么……难不成……”话的弟子呆了呆,语气明显钦佩了些,“尊上她真是龙马精神,委实佩服。”

    我隔着纸窗听了以上这些闲话。脸不禁由黑变青又变白。低头掸了下因方才爬床爬密道而沾染地灰。(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正准备开门训斥他们一番。却不料这两弟子跑得没影了。

    除此之外派内地弟子、小厮。柴房地伙计都跑出来看热闹。一齐往后门处奔。边奔边洋溢着又八卦又欢喜地笑容。

    我看着奇。手撑着后腰处。慢慢悠悠也跟了上去。

    只见围观人群之中停了数十匹马车。马是清一色地白马。驭马地人有男有女都穿着白衣衫。为首地一个女子五官极好。不笑地时候模样清冷。但鲜少不笑。她发鬓上饰鹫羽毛。很是惹目。这会儿正笑嘻嘻地指挥着白衫人卸药。声音如铃铛般清脆动听。“这一箱你好生捧着放地。灵药难寻莫沾了地气。。我说最角落里地那位哥哥啊你手上地只是天山雪莲。莫压坏下下面地灵狐丹。”

    我派弟子立马窃窃私语起来。

    “这是从灵鹫峰地弟子们么?”

    “这一箱箱的药该值多少黄金啊。”

    “啧啧啧,嫁女儿都没这么大的仗势啊。”

    可不是。

    我目光炯炯。

    白少鹫一会儿可是下了血本,可不是说只是治病要紧的药材么何会有这么多……而且除了药材还有衣衫,怎么连屏风也抬过来了。

    白少鹫此番动静动得可真大啊,他莫不是想在这儿长住?

    我神色一凛,趁着众人还沉醉在观摩的喜悦中,立马扭身扶着老腰往回撤。

    一群人堵在后门围观,通往大殿小道就显得颇有些冷清。

    这鸣剑派的弟子许是自“薛凰寐”死后就没见过如此大场面了我这尊上也委实当得没什么面子,我迈入竹林,抚着亭廊的护栏,望着一波碧池,叹了叹。

    岂不料这一叹纵一宿的老腰就传来阵阵抽痛,我眉一蹙,抚上了柱子着去亭内歇一歇。

    结果一抬头就正望向亭内的白少鹫,站姿美好他旁边背对着我坐着的,正是今儿个流言中的主角之一化蝶。

    白少鹫瞅了我一眼。

    问化蝶“朱笔公子,昨夜睡得可好?”

    “可不,好极了。”化蝶壮士手举着茶杯,饮了口,故意笑得很暧昧。

    “不对啊,你理应床无能的啊。”白少鹫眉宇

    自顾自地道,“想来以后药的分量还要下重些。”

    “啊,什么?”

    “没事。在下告辞。”

    白少鹫捞起我的手臂,话也不多说便走。

    我见他左手端着一锦盒,便留意着多望了一眼。

    他一递,捏着盒了扬,“这个东西怎样?”

    “小巧可爱。”

    “所以,我们得去疗伤了。”他缓一笑。

    说到这伤。地上、椅子上皆可疗伤,可倘若是二人要除去身上衣衫疗伤,自然是要在床榻上进行。可我的床底下还住着一个人,委实不大方便,于是这疗伤的地点就理所当然的定在了白少鹫房内的榻间。

    虽说我也曾在桐栖阁住过一段日,但如今对它已全无印象。我倒不知床榻上还垂着如此大的雪色纱帐。

    “这纱帐是今早旁人加上的。你好歹也是个姑娘家,我知道你会有些害臊,所以能遮就尽量遮一些。”

    害臊?

    你确定说的是我么?

    我手拉着纱帐,怔了怔,扭头向他,“现在就脱么?”

    白少鹫对着我嗯了一声。

    我默默地,乖乖地爬上了榻,摸了摸软软的褥子,许是被白少鹫睡了一夜,枕头里有淡淡的药草香。

    透过纱帐往外看,屋内一切都如烟如雾,门窗已被合得死死的。床榻的矮几上放着香炉里,里面的香袅袅升起,燃着的正是从锦盒里拿出的碧丸,嘶嘶迸出了些许粉末。

    我低头,闭眼吸食香气,一缕缕青烟通晓灵性般从鼻尖钻入脾肺,竟觉疲乏消失,整个人的心境也宽广了起来。我这人心情一好,做事便尤为爽快,当下低头利索地扯带子,衣衫尽褪。(旁白批注:乃就是心情不好脱起衣服来也很爽快。)

    肚兜也除去。

    帐外也的一番响动,白少鹫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背对着我,身形兰芝玉树,无限美好。

    一句话飘入我耳内,“天师在上,如今弟子救人要紧,礼数也暂且搁一旁,若有逾越之处请见谅。”

    我觉得甚为有趣,以手撑在榻上,扭头望去。

    只见他话音刚落,又转了个方向,拿了炷香插在案上,“令妹伤得很重,望笛匕莫责怪我。”

    看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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