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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嫡女打脸日常-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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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间话题便到此结束,殷老夫人话锋一转,又问起秦婠关于婚事来。

    她看着秦婠道:“太子殿下对你的心意,祖母与你父兄都看在眼里,这次皇后将你掳走,明着好似是在给你个教训,实则是在试探太子,亦是在试探你在太子心中的分量。”

    秦婠知道皇后掳走她,绝不会是皇后同她说的那么简单,便乖乖听着。

    殷老夫人叹了口气:“太子是真心将你放在心上了的,即便知晓这是一个圈套,还是派人去寻你,而皇后和陆国公早已派了精锐,一旦太子有所异动,他们便会在暗处将太子苦心培养了这么多年的势力一网打尽。”

    “好在,太子并不是个愚笨的,虽多有折损,倒也没有当真被皇后与陆国公一举毁了多年经营,不看在别处,就看着他这般为你用心的份上,往后你也要与他夫妻同心,好生过日子。”

    秦婠听得这话,这才明白,祖母和父亲会接圣旨的真正原因,而不是李澈同她说的什么,有了夫妻之实。

    秦婠点了点头:“放心吧祖母,我会的。”

    说到此处,她又道:“祖母难道就不怕他是逢场作戏?”

    殷老夫人看了她一眼:“祖母活了一大把年纪了,岂是连真心还是假意都分不清的?再者说,若他要做戏,装作忙碌便可,又怎会如此无声无息的搭上自己?他为了你,当真是险些搭上了一切,你这话同祖母说说便可,切莫在他面前说了,伤了他的心。”

    秦婠嘟了嘟嘴:“他的心才没有那么容易伤呢。”

    见她这般模样,明显是心中已有太子,殷老夫人笑着摇了摇头:“你呀……”

    正说着,屋外突然一人蹿了进来,飞笨至秦婠面前站定,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她,双唇动了片刻,这才出了声:“婠儿,你……你回来了。”

    秦婠看着秦旸一脸的风尘仆仆,往日里一丝不苟的鬓发如今也有些散乱,短短十数日,他简直好似换了一个人似的,黑了也瘦了,但好在那双眼睛比往日里更加明亮了些。

    秦婠皱了皱眉:“大哥,你这模样会让我有一种,是你被掳走的错觉,你到底怎么了?”

    秦旸怎么了?

    如果说秦婠的失踪,带给殷老夫人和兴安侯的是痛苦,是担忧,那带给秦旸的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几乎是毁灭性的打击。

    他在幼时无意间听到了殷老夫人和兴安侯的谈话,知道了秦家人丁凋零一再遭难是因为何故。

    可,那个人是当今天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于是秦旸便知道,只要虎符在侯府一日,只要秦家仍握着这大胤的近半数兵权,天子皇家,就一直忌惮着猜忌着侯府。

    可虎符兵权都交不得,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大胤还没有能接手这些猛将,秦家便是震慑四方的一尊相。

    秦旸自幼便有习武的天赋,对兵法也掌握的比旁人快上许多,人人都道他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可自从知道了秦家凋零的秘密,秦旸便认为,想要救秦家,唯一的办法,就是秦家再无将才。

    所以他弃武习文,从不轻易得罪于人,也从不轻易出风头,久而久之,竟也慢慢养成了个对谁都留有三分余地的性子。

    可是秦婠失踪了,还是在皇宫那样的地方!在兴安侯和殷老夫人都在时候!陆皇后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将秦婠掳走,连一句交代都没有!

    直到此时此刻,秦旸这才幡然醒悟,祖母和父亲那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是何意义。

    哪怕他一生碌碌无为,哪怕他一生逆来顺受、对万事忍让,如陆皇后一流,非但不会理解你不争的苦心和姿态,反而会认为你秦家无能,软弱可欺!

    既然如此,他又何须再忍,何须再让?!

    他只有争了抢了怒了,才会让那些忌惮他,才会真正成为秦婠日后可以依靠的大哥!

    所以,在秦婠失踪的第二天,枯坐了一夜的秦旸,向兴安侯提出了要去营中。

    然而这些话,是无需对秦婠说的。

    秦旸朝秦婠笑了笑:“你回来就好,可曾在外间受苦?”

    秦婠还未答,这时兴安侯也走进了屋。

    秦婠朝他行了一礼,抬眸看着他道:“父亲,婠儿回来了。”

    兴安侯静静的看着她,又上下将她打量了一遍,这才喃喃道:“回来便好,回来便好。”

    秦婠的归家,让整个侯府都沉浸在一团喜气之中。

    侯府的下人虽不知道秦婠被掳了,可他们却知道,自从秦婠去宫中赴宴便再也没有回来之后,府中的几个主子,每日都黑着一张脸,侯府上下都笼罩在压抑的氛围中。

    这也是那门房,为何瞧见秦婠回来,便那般高兴的原因。

    秦婠在兴安侯和秦旸的关切的询问下,又将自己这十多天的经历说了一遍。

    秦旸听完之后,冷声道:“那农妇一家后来如何了?”

    这个秦婠还真没放在心上过,农妇一家虽然可恶,但她也踹断了老汉和汉子的肋骨,也算的上的报仇了,所以便没有再过问。

    如今听得秦旸询问,她这才想起来。

    她想了想道:“应该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吧,那县令夫人不过是言语对我多有诋毁,李……太子殿下便让她落得那般下场,想必那农妇更讨不得好去。”

    兴安侯和殷老夫人闻言,互看了一眼。

    他们可没有错过那个李字,再听得秦婠这话里话外的劲儿,两人了然的笑了笑,便没有再问。

    倒是秦旸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知道太子对秦婠好,可……

    可什么事情都让太子做了,他这个当哥哥的,怎么反而成了外人似的,一点用都没有?

    秦婠自是不知他在想什么的,眼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一家人一道吃了个饭,秦婠便回了自己的朝霞院。

    回去之后,绿鸢和红苕自然又是一番热切的问候。

    秦婠没跟她们多说,只说自己被温太妃留下,她可怜温太妃失了唯一的女儿,便自愿留下陪了些时日。
………………………………

第164章:隔墙有耳

    红苕对此很是忿忿,嘟了嘴道:“温太妃也真是的,她没了女儿就要将旁人的女儿据为己有么?也不想想旁人没了女儿该有多着急。”

    秦婠闻言,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你呀,该好好管管你的嘴了,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到现在都还不清楚,你若再不改,往后有你吃苦的时候。”

    红苕笑了笑,挽了秦婠的胳膊:“这不是有小姐护着我呢么。”

    秦婠不为所动,很是严肃的看着她道:“我连自己都护不住,又如何护的了你?”

    红苕被她的严肃吓了一跳,悻悻的放了手,低头道:“奴婢知道错了。”

    秦婠久未回来,也不想一回来就跟她上纲上线的,在者她的性子在那,除非能遇到大的变故,真的让她怕了,否则莫说是改,就是警醒些她都做不到。

    秦婠知晓此时多说无用,便不再开口,颠婆了两日她也着实累了,沐浴更衣之后便早早歇下。

    月凉如水,万籁俱寂。

    此时二皇子府的书房,比这夜色还要沉寂。

    李翰猛的挥了桌上的物品,上好的宣纸飘洒了一地,砚台砸落到地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他看着脚下跪着的这一群人,冷笑了一声:“这便是你们同本皇子说的,已经尽全力在寻找?你们的尽全力,就是人入了京城,回到了侯府才知道?!”

    他气的想要再去砸些什么来发泄,却发现这书房已经没有东西可砸了。

    跪着的几人面上都露出几分羞愧来,沉声道:“属下该死。”

    “该死,该死!”李翰怒吼道:“本皇子要你们死又有何用?!”

    众人闻言皆沉默不语,过了片刻,其中一人抬起头来看向李翰低声道:“回主子,不是我等不尽力,也不是我等太过无能,而是……”

    “而是什么?!”李翰怒吼道:“而是你们如同那些人一般,对本皇子阳奉阴违?!”

    这一吼,底下更是没了声响。

    唯有那一开始说话的人道:“而是属下等实在举步维艰。属下等人的一举一动皆有人监视,除了太子的人之外,另有人不停的误导阻挠属下等人的行动。”

    盛怒的李翰听得这话,突然没了声响。

    他跌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般,过了良久,无力的抬起手来挥了挥,哑声道:“退下吧。”

    跪着的几人互看了一眼,道了一声:“属下告退。”

    屋中的人退了个干净,唯有李翰颓然的坐在椅子上,闭了眼。

    小德子轻声进了屋,瞧见了李翰独子一人坐在椅子上,上前哑声道:“殿下这又是何苦呢。”

    李翰沉默着不说话,小德子有心再劝,突然听见他低低道:“小德子,你说本皇子是不是很无能?”

    小德子听见他语声中的凄楚,心下一痛,连忙道:“殿下说的哪里话,殿下文韬武略英俊不凡,往后更是前途不可限量,怎的会是无能?”

    李翰闻言凄楚一笑:“也就你会这么看我了,时至今日,我才明白,为何父皇总说,我是母后的儿子,是陆国公的外甥,却独独不是他的儿子。”

    听得这话,小德子一时不知如何反驳,只得劝道:“皇后与陆国公也是为了殿下好。”

    “呵!为了我好。”李翰冷笑一声:“母后为了她心中的意难平,陆国公为了陆国公府的荣耀,却无一人是为了我好。小德子你信不信,若是皇兄如我这般听话,他们压根就不会选择我。”

    小德子闻言连忙道:“殿下何必妄自菲薄,哪怕是看在皇后娘娘的面上,陆国公也不可能舍了殿下。”

    “你不懂。”

    李翰深深吸了口气,目光看向外间的黑暗:“皇兄乃是太子,名正言顺的储君,未来的帝王,若是他能听话,陆国公又怎会舍近求远,选择扶持于我?母后和一个死人争了一辈子,自己争不过,就想着她的儿子去争,她却从未想过,他的儿子想要什么。甚至,为了她那点私欲,宁愿毁了他儿子最珍视的东西。”

    小德子闻言,顿时紧张起来,他左顾右盼一番,连忙道:“殿下慎言,小心隔墙有耳。”

    “隔墙有耳。”李澈淡淡一笑:“就连你也知道,我这皇子府如同筛子一般,我在我自己的府上,连说句话都要小心,小德子你说,我这皇子做的还有何意义?”

    小德子无言以对,沉默了许久这才道:“府中新进了一批上好的桃花酿,殿下可要用些?”

    李翰点了点头:“也好,本皇子现在除了饮酒,什么也做不了。”

    上好的桃花酿一壶接一壶的送入了书房内,小德子默默的在一旁伺候着,并未劝阻。

    直到李翰喝着喝着,趴在了桌子上,似有低低的压抑的声音传来,小德子这才哑声开口道:“殿下,放纵过今晚便忘了吧。太子大婚后第三日,便是您大婚之日,事已至此已无回转可能。您若真的放不下,那便坐上那最高的位置,再徐徐图之。”

    “前朝重善帝年幼登基,外戚专权,皇太后垂帘听政,可他还是在二十八岁那年,亲手废黜了母舅一脉,亲政了。”

    小德子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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