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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大明-第6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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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韩邦奇说道:“那么这一次讲学,怎么办?前面也就罢了。我们总不能一次面也不出吧?”
将风头让给周梦臣,这没有问题。毕竟,周梦臣是客人吗。但是整个讲学之中,横渠书院一个有分量的人出来讲学,那就显得太过示弱了。
所以,找一个有分量的人,出来讲上一场。可以稍稍逊色于周梦臣,但也要有足够的分量,以此来证明。横渠书院的实力。
马理沉吟片刻,说道:“我来吧。”马理眼睛之中,有些闪光,似乎回忆起什么来了。老人就是这样,越是上了年纪,越是想要回忆的之前的事情。回忆那些之前故人。
韩邦奇见状,算是松了一口气。说道:“有马兄出马,我就放心多了。”、
时间再长,讲学也有结束的一天。周梦臣在横渠书院足足待了数日,将他爱儒学上的心得,毫无保留传授给了横渠书院的学子,当然了,因为时间短任务重。在周梦臣看来,多少有一点塞鸭子的感觉。
只是有多少效果,周梦臣自己也不知道。
如果可以,周梦臣还真想在这里多待上几日。继续讲学,毕竟得英才而育之,是天下第一大乐事。而周梦臣大同书院,因为名声局限于大同。虽然人数不少,但是人员资质什么都不大好。在这上面来说,横渠书院之中的人员要比大同书院上好多了。
毕竟的大同书院的学生,乃是大同一个府,而横渠书院覆盖的是整个关中,乃至于整个陕西,要知道这个时代的陕西乃是大陕西,包括了宁夏,甘肃,青海湖畔附近的城池。
只是几个消息传来,让周梦臣知道,他不能再这里再待下去。他毕竟是事务繁忙之极。
第一个消息,是最重要的消息,那就是壶口铁路施工已经差不多了,用不了多少时间,就不知道了。周梦臣暗暗高兴之余,也准备去看看壶口铁路,看看第一条铁路,到底有什么问题。有的话,就指出来,如果没有的话,看看能不能将潼关铁路工程确定下来。
这也是需要事先准备的。
何是一个好像消息,但是另外一个消息就不知道是好是坏了,那就是秦王真准备入股黄河银行了。
第六十八章 冯理的用意
只是,黄河银行这边张允龄并没有准备将周梦臣那十万两的干股让给秦王,在张允龄看来,周梦臣的实力与影响力,可比秦王厉害多了,区区秦王又算得了什么。
当然了,这并不是说秦王就不厉害,可以忽视了。
只是张允龄两个都下拉入阵营之中,也不知道出了多大的代价,才将秦王拉入他们的阵营,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周梦臣对这一件事情,也不是太放心的。觉得回去的时候,路过西安还是问一问吧。
至于其他各方面的消息,也是陆陆续续的。容不得周梦臣在这里优先的讲学。
于是,周梦臣讲学第五日,他这一次主讲的数学。当然了,并不是数学的内容,而是数学在实际之中的应用。已经对数学的使用方法。
比如各种统计手法,来显示现实情况,比如,掌握数据来推导一些情况,上升趋势,还是下降趋势,看上去更多是社会学者要掌握的东西。
一些科学地分析方法而已。
在此之前,他已经提前说过,讲过这一次之后,他就要走了。
故而,洋洋洒洒讲完之后,轮到了冯理来讲了。
冯理沉默了好一阵子,说道:“其实,今日听周梦臣讲学,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人,相交多年的吕柟吕泾野。他是正德三年状元,也是我们陕西人少有的状元,学问之道,非我能望其项背的。而今泾野先生已经去了二十多年,我再次听到,与泾野先生学问如此相合的年轻人。或许你们都已经不记得泾野先生了,毕竟二十多年,实在太漫长了。今天,我不讲别的,我单单来讲讲泾野先生。”
周梦臣听了。心中一叹。
历史好像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厉害人物都是一批一批出现的。不知道是时运所至,还是这些人相互磨砺。在正德到嘉靖年间,也就是王阳明生活的时间段之中,正是的大明各派都有大家出现的时代,北方有王廷相。王廷相,这个人也介绍过了。关学有吕柟,白沙心学有湛若水,其他大儒与罗钦顺等等,一个接着一个。
很明显的看到进入万历年间之后,这些能被海内公认的大家,就少了很多。各派扛鼎的人也少了,再次有那么多大学问家出现,却是在明亡之后,黄宗羲等三大家,倒是兴起了一个小高潮。只是可惜,他们的学问再也不会被人所用了。
冯理此刻已经在讲泾野先生学问。
比如,天下无一事非理,无一物非道。也就是道理不能空口白牙的说,都要落实在一件件事情上,你既然说事情有这个道理。那就该按这个道理来做,而不是说一大堆玄之又玄的道理,却不能指导实际。道理脱离了具体事务,就不是道理。
这其实与周梦臣,或者一些科学观念已经非常相近了。
在冯理口中,也视乎将周梦臣的科学方法…论,作为泾野先生打通理与事之间的桥梁来用,更是相得益彰。
当然了,冯理并没有在这里过多言语。却将重心放在另外泾野先生提倡的另外一个观点,就是学天学仁。
也就是说,做学问固然要学习圣贤之道,但是圣贤之道,更多是根基具体事务做出的判断,而今不去体会其中深意,反而刻板的去学习经书中的东西,根本就是缘木求鱼。所以,做学问一定要体会圣贤之深意,将他运用到实际之中。而且圣人做学问,何曾有经书?都是自己体悟所得传之后是,后是不知变通学之,皆是腐儒。更重要的是要学天。天之道,至公至正,无所不包。学天之道,乃是学圣人当初之法。至于学仁。
仁之一字,乃是儒家之根本,孔孟之纲常。任何事情与仁字有违背,都是错。
因为儒学从来不是用来杀人的。
冯理这一番话,看似再讲泾野先生的学说。让后辈晚生们,了解一下关学先贤之风采。但是周梦臣却感受到了善意。凡是能称为大儒的学者,一般都是有自己的想法的。甚至可以说,一个流派之中,个人的思想也是有所偏重,并不会完全一致。
关学从北宋发展到现在,能数出来大儒,最少十几人之多。每个人的思想都有一些差别。比如正统年间的薛宣。他也是关学中人,他的思想却更保守,几乎与理学没有什么两样了。
冯理专门挑出泾野先生来讲,其中是有深意的。
因为周梦臣思想一些短板,是可以融合入泾野先生一些想法,变得更加完善起来。而泾野先生在大明还是有分量的,虽然去世二十多年了,但好歹是近代人物,大部分大学者还是知道。
这更有利于周梦臣的学问站住脚跟。
另外就是冯理对学天学仁这一个概念特别强调了。
周梦臣也是有所感悟的,比如学天,周梦臣这一些学问,可以说就是学天而得,科学本身就是观察自然的一种方法。至于学仁,在周能臣听了,却是别有味道。似乎是冯理对周梦臣关于关注前者,而是对心性之道,不大重视的一种担心。
因为周梦臣所说的一套方法,几乎是谁都可以用的。没有什么好人能用,坏人不能用的。这仅仅是一个方法而已。所以,冯理特别向周梦臣强调,学仁,存仁心。未必是担心周梦臣做出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而是提醒周梦臣,他这方面是有缺陷,万一将来他的弟子,用这一套方法去做坏事,该怎么办?所以时时刻刻要秉承一颗仁心才是。
当然了,这里面有太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甚至周梦臣有些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但是一看冯理的淡淡的眼神,似乎有无数语言,就知道,自己决计没有想多。
不过,冯理这般讲学,对周梦臣带来一个极大的好处,那就是抹平周梦臣学说与关学之间的沟壑。在很多人听了,好像周梦臣的学问与泾野先生的学问之间,是有承袭关系的。
也就是说,周梦臣的学问虽然不是大部分,但是相当大一部分是有关学的内容的。更不要忘记,张载是不仅仅是关学的祖师爷,也是气学的祖师爷。
只是两者之间,之后分道扬镳而已。
即便如此,关学之中依然有很强的气学基因,别的不说,单单说元气这个词汇。其实就是韩邦奇与关学一众大佬提出来的概念。
所以,周梦臣采取一些气学概念,其实关学之中也是有的。
被冯理这么一包装。周梦臣俨然成为关学编外门人。而且关学作为一种学说,固然有一些地域属性,但是地域属性毕竟不是关键,是学说本身才是关键的。
这对周梦臣有极大的好处。能让周梦臣非常丝滑的融入关学之中,成为关学的自己人。甚至不知不觉之间,搭建起,气学与关学合一的桥梁。
一时间让周梦臣有些疑惑。
冯理到底在想什么?又想要做什么?
周梦臣才不相信,冯理是无疑的。人老成精,八十多岁的冯理,肚子里的心思,谁能揣测明白?只是觉得在这一件事情上,冯理似乎并没有恶意。
至于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好接下来再说了。
冯理毕竟年纪大,讲了一个下午之后,就疲惫不堪,到了这个时候,这一次讲学才算是结束了,而周梦臣在横渠书院讲学数日的影响,才算是缓缓地传播开来。
第六十九章 关学亦是气学
冯理的用意,周梦臣当晚就知道了。
在讲学结束之后。周梦臣并没有立即离开,一来是这个时代的道路南行,讲完学也都快晚上了。怎么也要休息一晚上,二来,周梦臣这一次来讲学,也不是单单是要讲学的。还是想与关学大儒进行深入的沟通。
这些学子们是否信奉周梦臣的学说,虽然重要,但是更多的是代表未来。毕竟百年树人,等这些年轻学子有话语权的时候,最少在十几年之后了。而如果关学大儒们都认同周梦臣的学说,在潜势力上,不管是官场还是学术上,都能给周梦臣极大地支持。
一盏孤灯摇曳。
周梦臣与冯理,韩邦奇在张子祠堂之中相对而坐。
冯理说道:“周大人,以为关学如何?”
周梦臣说道:“北方一柱。足以与东南对峙。后生小辈,不敢当前辈如此称呼,前辈可以称呼一声飞熊。”
冯理咳嗽一声,说道:“飞熊。你过誉了。其实关学到了我们这一辈,已经后继无人了。如果真得有人的话,也不至于是我们两个老头子。来给你捧这个场。”
周梦臣听了,也暗暗点头。
是他,他也觉得有一些不对。此刻已经明白了。纵然周梦臣有再多的身份,而今也不过是一个后生晚辈。算是后起之秀,而冯理与韩邦奇,一个是与王阳明同时间的大儒,一个稍稍次一点,但也是享誉天下数十年了。他们与周梦臣一起登台,明显是在捧他。
刚刚他以为是关学这边对他的善意。而今才感觉到了,不是,而是关学之中有了断层,两位大佬地位自然是十分高,关学弟子也是很多的。但是能接两人班的青中年一批儒者,却是没有了。
韩邦奇叹息一声,说道:“我有一个弟子,或许你听过,叫杨爵,如果他还在的话,今日来接待你的就是他了。”
周梦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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