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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大忽悠帝-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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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印绶问题,印就是指的官印,绶就是指系着官印的丝带。原本刘汉少想在翻领上加一排胸章,类同于级别资历章,可以将绶带沿着翻领斜拉进内袋里,但是官印太大,装在内袋里鼓囊囊的,委实不妥,所以便将胸章横饰于左胸,坠着绶带直垂而下,官印放于下口袋。
新服装样板出来之后,刘汉少居然带着跑去相府,与杨彪、王允他们商议,看看他们满不满意。还对他们说,咱们原本的朝服并不废除,只是改作“礼服”,逢年过节,祭祀宗庙的时候才穿,也显得更加庄重、严肃,而现在设计的这种叫作“官服”,或是“便服”,就是平时的工作装,便利、省事。
皇帝能够做出这种姿态,已经足够客气了吧?即便是王允也没法子再揪着不放,只得勉强答应下来。而且军装有肩章、领章,官服有胸章、绶带,都能够体现出身份特征,职务属性。
再开朝会,场面看上去就整齐规矩多了,武将是立领军装,文臣是翻领官服,唯独刘汉少不知想笑还是想哭,这是弄了大半屋子的魔术师啊!
…………
杜畿刚刚接手京兆尹,左冯翊又地广人稀,蝗虫可不会只拿庄稼地当产房,大旱之时,越是低洼荒杂之地,越是容易繁生蝗虫,然后便会首选禾本植物,大快朵颐,野蛮生长。考虑到这个因素,今年的防蝗、治蝗重点便放在了河东与弘农。早在夏粮收割之前,旱情出现的时候,刘汉少便让钟繇与黄邵,鼓励弘农和河东的百姓,要多种大豆和棉花,甚至还可以种苜蓿和山药,因为这些都是蝗虫不爱吃或者吃不着的。别的还勉强说的过去,但是苜蓿可是草啊……那也比吃树皮,吃人肉强吧?
另外就是小鸡小鸭放养之策,刘大根接到这个任务之后,立刻带着农家组的成员折腾起了母鸡母鸭子,就想它们能多下蛋,多抱窝,可惜这些不是他们能说了算的。如果蝗灾真的来了,以现有的鸡鸭数量,大概就算撑死它们,也无法有效控制。
冀州治所邺县,城门大开,原冀州牧韩馥率众亲迎汉正军第四师。令文聘意想不到的是,刘岱竟然也在迎接之列,就站在韩馥的身边。虽然刘岱离邺县比文聘要远一些,但是他轻骑而出,速度上快了很多,反倒比文聘先到。
对于文聘的到来,刘岱自然是欢喜的,因为这是朝廷的力量,是皇帝派来为自己撑腰壮胆的,可是同时,又有一点点不大满意,毕竟州长不是州牧,无权管辖约束军队。
刘岱暗自计较,还有些心里不平衡,却压根不知道,如果不是袁绍,也许他根本就无法顺顺当当的进入冀州。因为袁绍的使者比他先到,征辟韩馥为冀州参议院议长。也就是说,韩馥哪儿都不用去,还留在冀州,与刘岱、文聘一起,成为未来的冀州三巨头之一。
可怜的韩馥,听说皇帝把自己的州牧之职给撸了,六神无主,想哭没地儿哭,只敢在心里偷偷地大骂皇帝昏庸,连董卓都不如,却不敢真的拉起队伍跟皇帝掰扯,造反这种事,压根没想过。
前后跟着脚儿,袁绍派来的人说,要“征辟”韩馥任冀州参议院议长。韩馥不明白这是个啥官,使者对他说,相当于京师的谏议大夫与御史大夫,一方面对冀州时事建议建言,一方面对冀州官吏监督规劝。
这是好事呀!
据说皇帝在京师改制三府,搞军政分治,新来的州长与师长也确实是一个管政,一个管军,但是自己却可以同时监督他们俩,这不是等于又让自己官复原职,还给送来俩帮手么?
于是,韩馥才满心欢喜,乐乐呵呵地接受了冀州参议长之职,迎接刘岱进冀州。但是,刘岱手下没兵没将,只有一个别驾从事王彧跟着,被韩馥当成了自己的手下,客气归客气,却没怎么放在眼里。再所以,刘岱也就满心欢喜,乐乐呵呵地跟着韩馥一起出来迎接文聘了。
…………
是夜,韩馥在州府设宴,为文聘接风洗尘,场面可比接待刘岱的时候盛大的多,除了在邺城的大小官员之外,还有冀州的名望贤达们。文聘却只带着文丑和一个警卫连,文丑现在是第四师警卫团的副团长,原本的警卫营长是现在的团长。
原本为了表示对文聘的重视,韩馥特意留下了左侧一排食案,右侧坐满了充作陪客的大小官员,没想到文聘只身前来,只带着一个手持三叉铁矛的丑汉,还立于文聘身后,一动不动,目不斜视。
好吧,其实文丑斜视了,偷偷盯着别人的酒肉咽口水来着。
为了缓解尴尬,韩馥举杯笑着说:“文师长此次远来,一路辛苦,诸君同敬文师长一杯。”
文聘举杯说道:“聘此次奉命前来,只为保境安民,修武备军,若要使冀州安定富庶,还要依靠刘州长与诸君多行善政。”
说完,文聘把酒干了。
刘岱哈哈笑着说:“哪里,哪里。文师长,你我同殿为臣,又同为陛下宗亲,自当同心协力,牧守冀州啊!”
刘岱所说的这个“宗亲”,是代表宗室与亲戚两个意思,因为刘岱自己是汉室宗亲,而文聘却是正经八百的万年公主的夫婿,又是不太正经的皇帝的结义兄弟。所以,刘岱的意思就很明显了,想对文聘说,咱们才是一家人。
韩馥傻乎乎的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惹着这二位了,就看他们一唱一和,好像全然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这可就不是有点尴尬的问题了,而是相当没面子。他自己也不好好想一想,人家一个州长,一个师长,把人家都当成自己的手下看待,自己有那个本事用人家吗?
也就是刘岱刚来没两天,折腾不开,所以才忍着他,现在文聘来了,并且一句话就给刘岱撑了腰,刘岱还能把韩馥放在眼里么?
第172章 文聘欺负老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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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单说韩馥这个人,也许并不是个坏人,或许还能说是个好人,最起码名望高,名声还不赖。但是这样的“好傻好天真”成为一州之牧,就好比一架看上去挺漂亮的马车,却锈死了车轴,拉不了货物跑不了路,只能当成一件摆设,其结果不是自己凉凉,就是别人呵呵。
原本文聘没打算让韩馥下不来台,但是刘汉少都派人和他说了,大旱之后恐有大蝗,要他尽快稳定住冀州局势,以便回头能够支援灾区。大哥的话就是圣旨,好吧,本来也是……文聘心急如焚,来到州府之后,却看到一片歌舞升平,把酒言欢的场面,登时便心下不悦。再看韩馥,高高地坐在主位上面,还假装自己是老大呢!
当初三哥在洛阳,和皇帝一起喝酒,也是一个席片上共坐着,你韩馥把自己摆那么高,以为自己是吉祥物啊?
文聘对韩馥不满,韩馥同样也对文聘不满。心里话说,我看你是皇帝派来的,才给你面子,请你喝酒,你一个武夫竟敢不把我放在眼里?
眼看着韩馥的脸越拉越长,正在寻思着要不要训斥一下文聘,忽然看到文聘指着对面陪客中一个武将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现在所任何职?”
那员武将立刻起身,抱拳说道:“回禀文师长,卑职张颌,现任邺县军司马。”
文聘点头,只说了三个字:“坐过来!”然后又向对面说道:“所有军职在身之人,全部坐过来!”
于是又有五六个武将陆陆续续地坐到文聘下首,其中还有一个明显是文士打扮的人,举止不俗,仪表堂堂。文聘对于这种“不像当兵的兵”可是很敬佩的,比如卢植、戏志才,打小就服气。所以,一改冷颜,面带微笑地问道:“请问先生大名,所居何职?”
那人一拱手,回道:“在下沮授,忝为骑都尉。”
文聘连声说:“好,好,有请先生快快入座。”
韩馥实在忍不了了,将酒杯重重地放在食案上,冷声说道:“文师长如此呼喝我的部属,未免有越俎代庖之嫌吧?”
“你们哪一个是韩参议长的私人部曲,家兵仆役?站出去。”
见没人动,文聘又暗含怒意地说道:“我是汉正军第四师师长,奉命接管冀州防务。他们都是朝廷的将官,领朝廷的俸禄,自然也要听命朝廷。所以,由此刻起,便该接受我的管辖、调度!”
“你,你……”
韩馥伸手指着文聘,哆嗦了半天,才整出俩词:“粗鄙不堪,蛮横无理!”
文聘压根没理他,却转而向刘岱说道:“刘州长,你是陛下钦命的冀州州长,怎可客居下座?以后冀州政务还依仗你多用心力,但凡有需要之处,请随时告知文某。”
这话听着客气,其实是在教训刘岱没作为。刘岱暗想,你带着上万人来的,说话当然硬气,我算上赶马车的,一共才十来个人,谁肯听我的啊?但是,此时不是与文聘计较的时候,刘岱连声附和着说:“是,是,文师长说的是。只是岱初来乍到,人地两生,猛然间,也不知该从何处着手为好。”
文聘想了想,又向那些陪客问道:“治中从事可在?”
“在!”
陪客中立刻有一人起身,向文聘抱拳说道:“治中从事刘慧,见过文师长。”
“请刘治中将冀州官员簿书抄录一份,我会派人快马送往京师,请陛下过目。”然后,文聘又对刘岱解释说:“现在各级官员均没有开府、征辟之权,由陛下任命或中吏部考核任用,将来可能还会设置州吏厅,考核任用以下官员。”
刘岱听得频频点头,心中暗想,比起州牧,自己这个州长还真是缚手缚脚,不能开府,不能管军,那还能干点啥呢?而韩馥则听得大吃一惊,因为文聘说各级官员都没有开府征辟之权,那自己这个参议长是怎么来的,不是袁绍征辟来的吗?难道袁本初竟敢私授官职,大逆不道?不可能,绝不可能!袁本初在京师,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怎么可能背着皇帝做出谋逆之事呢?
只听文聘又说道:“各位最好回去写一份简历。”
刘岱插言道:“何为简历?”
“就是和府衙收录的簿书差不多,除了姓名、年龄、籍贯之外,还要附上自己的求学经历,求职经历,最好是还要有生活经历,越详细越好,主要是为了把自己介绍给朝廷,以便朝廷量才适用。”
众人听闻,议论纷纷,有人壮着胆子问:“如同毛遂自荐?”
见文聘点头,又有人出言问道:“以前没有官职在身之人,可否呈交简历?”
文聘回道:“当然可以。陛下所发的招贤令,你们不知道吗?不问出身、背景,唯才是举!只要你们有真才,肯实干,愿为国效力,为民谋福,朝廷都会给你们机会,让你们施展才学,实现抱负。”
此言一出,宴席上立刻炸开了锅,因为在座之人不仅仅只有在职官员,还要不少的名望贤达,豪门勋贵。表面上看起来,这些都是风流人物,其实各有各的不满足。有钱的可能身份低微;破落勋贵可能穷困潦倒;满腹诗书的可能肚里没油水;自命清高的可能一边鄙夷庸俗,一边想混个官来当当。
连文丑都知道招贤令,他们怎么可能完全不知?只是一来,信息不畅,皇帝的话传下去也走样,所知不详;二来,道路不宁,万一没见着皇帝,先见着匪盗,可多冤枉;三来,好歹能活,敢于豁出去的人就永远是少数,说起来好像造反、当官都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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