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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大忽悠帝-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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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好了。当然,刘汉少不可能把它的屁屁也烧焦,而是命人烫上了一个“琰”字,字体正是她老爹所创的飞白体。
这可是指名相赠啊,难道大哥真的对自己有想法?蔡琰一下子脸颊绯红,心跳狂飙,然而最终,“小娃天性”战胜了“女娃矜持”,兴奋地缠着刘汉少教自己弹琴,还问他会不会别的曲子,自己还想听。
弹是不会弹了,随便哼哼几首歌还行,关键是在这个人吃人的世道里,哼哼一些软了吧唧的“靡靡之音”,真的好吗?
教蔡琰弹琴?
快别逗了,要不了三天,这个心机宝宝就得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水。最关键的是,刘汉少忽然想到一个别的问题,于是撒丫子跑开了,只留下蔡琰在亭子里,忽而气恼,忽而幽怨,忽而切齿,忽而叹息,轻轻地拨弄起怀中的胡撸哇……
…………
“闻鼓而进,闻金而退”,古时候当兵,大概最先记住的就是这句话。但是这些玩意颇费人力,尤其是打鼓的,为了讲排场,显威风,搞不好得几头牛来拉打鼓车。就算到了一战、二战时期,依然“小鼓当道”。刘汉少印象最深刻的是,前生后世之时看反战电影,大鼻子们挎着一溜小腰鼓,迈着整齐的步伐,敲敲打打地举着白旗向小鬼子投降。知不道的,还以为这帮娃们接受检阅呢。
既然焦尾琴已歇菜,木吉他也改胡撸哇,为毛不把军号也搞出来?使用军号的好处可太多了。一,声音嘹亮,传远性好,吹起一把军号,能响彻一个山头;二,携带方便,就挂在号手身上,吹完号往背后一掫,都不耽误自己也跟着冲锋;三,多种号谱,可以更有效快捷地传达不同含义的命令……最最关键的是,现在可是汉朝,假如战场上突然传出军号声,除了己方知悉命令,敌人全得懵圈,无异于多了一种军用密码。
兴冲冲地又找到蔡邕,刘汉少把自己的想法一说,蔡邕也有点懵圈。其实,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经有了号角,还是从少数民族传过来的,因为多是用兽角做成,故称“角”。为了讲排场,显威风嘛,角也越做越大,材料可以是竹木、皮革或铜。后来,角越做越大,一个人都抬不起来,前边得有人扛着,或是架在城头上,就是那种“呜、呜、呜……”的玩意,就成了号角。
说不明白没关系,刘汉少直接摘了一朵喇叭花,长长的花茎在喇叭屁屁后边盘了两圈,然后对蔡邕说:“看见没,大概就是这个样子。”蔡邕大概能明白汉少要的是什么东西,只是一时不懂,为什么要盘两圈,倒是随后赶来的蔡琰若有所悟,跟着一起参合起来,甚至把蒲昌也从马均那边临时抽调过来做助手。
军号属于唇簧气鸣乐器,靠嘴唇震动发声,由号嘴、号管、喇叭口组成,构造简单。由蔡邕、蔡琰这样的人鼓捣,根本不是什么难事。没几天的功夫,一把闪亮的铜制军号新鲜出炉。随即,刘汉少给蔡琰下达一个任务,就是创作号谱来代表不同含义的命令,要求简单明快,易于识别。再随即,抽调北邙营、嵩山旅的参谋集体学习,然后再回部队传授。所以,北邙营与嵩山旅有了一个特殊的职位,司号参谋。
…………
别看刘汉少吧嗒吧嗒嘴,别人就忙活个热热闹闹,其实他的心思早飞了。军号都已经出现了,军旗是不是也该“与时俱进”啊?好像这个词用在这里不太合适,应该是“化繁为简”才对。墨子五色旗,管子九章旗,日、月、龙、熊、虎、鹰、隼、狼、蛇,皆成旗。不仅是军队有旗,当官的也有旗,不同的身份有不同的旗子,鸟羽、牛尾、花穗子,都能成。
刘汉少在意的不是这些,而是挂着主将姓氏的将帅之旗。军队是一个集体,不应该突出个人英雄,搞个人崇拜,但汉末是个英雄辈出的时代,哪个旗子下边都站着一个牛叉哄哄的人物。打从北邙营成立之初,刘汉少就没想过把营长的姓氏整旗子上,只是弄了一块红布,上绣“北邙营”,后来的嵩山旅亦是如此。但是,这仍让刘汉少不满意,不是等于告诉别人,部队的来历么?所以,刘汉少打算亲自设计一面统一的新军旗。
设计新军旗,首先要考虑的是代表性与内涵,太阳月亮,花鸟鱼虫就算了。用龙?不错是不错,就是太麻烦,班、排、连,营、团、旅,要是每一面旗子上都绣着一条或者几条龙,工程也算浩大呀。并且,画龙点睛,假如龙画不好的话,其实特难看,像个树叉叉一样。
想来想去,还有什么比“汉”这个字更简单明了,意义深远呢?
繁体“汉”字,“漢”,从水難,省声。搞的像水边受难为一样,也许它的内涵便是说,汉民族从苦难之中学到了生存哲学。不管“汉”字本意何解,既然刘汉少都能从小混混穿越成了大汉皇子,还不许造个新字吗?
汗……之前自己还那么讨厌胡乱造字的人,现在居然也干起了这种事。
一个三点水,再来一块田,田上有粮草,下边一个夫。为什么一定要从苦难中学会生存呢?农夫、山泉、有点田,田里还有庄稼茁壮,多好。
第066章 刘君郎的皇帝梦
……………………………………
公元188年,中平五年。
一月,大赦天下。
二月,黄巾残部郭太等人在河东白波谷起兵,进攻太原郡、河东郡。
三月,匈奴屠各部落进攻并州,杀并州刺史张懿。
太常刘焉上书,向刘宏建议:“四方兵寇,由刺史威轻,既不能禁,且用非其人,以致离叛。宜改置牧伯,选清名重臣以居其任。”
正巧,益州刺史郤俭横征暴敛,有关他的罪事恶名都被编成民谣,广泛流传。再加上凉州刺史耿鄙、并州刺史张懿先后被叛军杀死,朝廷便采纳刘焉建议,任命刘焉为益州牧、太仆黄琬为豫州牧、宗正刘虞为幽州牧。
…………
史侯府,刘汉少原先住那屋。
收到刘汉少紧急“宠召”,戏志才早已等在这里。韦光正就在门外,其他人远远地散开把守,除戏志才之外,就连史老道与任红昌也不得随意靠近。
从地道里爬出来,刘汉少顾不得掸掸身上沾染的灰尘,便将今日朝廷下达的任命诏书说给戏志才听。
刘汉少刚一说完,戏志才立刻拍案而起,怒喝道:“刘君郎不臣之心,祸乱朝廷,贻害无穷!”
“君郎”是刘焉的表字,戏志才骂的就是他,这个刘汉少当然知道了。并且还知道,原本刘焉只是想躲灾避祸,跑的远远的,请命担任交趾牧,但是有个叫董什么的玩意偷偷告诉刘焉说:“京师将乱,益州分野有天子气。”所以,刘焉才改了主意,请命去益州。
汉末从动荡到灭亡,也是一步一步走死的。假如说黄巾之乱是动摇了汉朝的根基,董卓进京是撕破了汉朝的面皮,那么刘焉上书设置州牧,便是拉开了诸侯割据的序幕,以及后来的三国时期。当然,也可以说是为汉朝落下了帷幕。
所以,刘汉少才这么着急上火地把戏志才找来,就是想听听这个狗头军师的意见,是由着他们这个自称天子,那个想当皇帝好呢,还是……
戏志才抚摸着汉少佩刀,说是抚摸,更像攥紧了硬搓,假如这真是一休哥的小秃瓢,非搓秃噜皮儿不可。
就在刘汉少耐心耗尽,想上去踹一脚的时候,戏志才突然问:“汉少,若是除掉刘君郎,后事还可预知否?”
刘汉少瞳孔骤缩,紧紧地盯着戏志才,慢慢地摇了摇头。这娃从来不相信自己是神,但是自己暂时还总能有神叨之处,现在被他这么一问,可就知道自己的“处”到底有多深了。然而戏志才并没有注意到刘汉少眼神,当然也就更不知道他的内心戏,只是低头皱眉,又搓起了汉少佩刀。
刘汉少心中暗愧,被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难道他还会背后捅自己一刀不成?孔子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子又曰,曹操都敢纳张绣……以及他的婶婶,你娃还怀疑戏志才?亏的平时和人家兄弟长兄弟短的,到底讲不讲义气,有没有胸襟?
其实也不能完全赖刘汉少多疑,他是穿越来的,这是他没法治的死症。能让别人知道他丁丁小,没关系……但是……万一知道了他这个老底,到时候神仙做不成,再拿他当妖怪烤了可怎么办?哎……当初选择向戏志才“泄露天机”,就是因为自己玩不转,理不出个头绪,现在又担心露的太多,马赛克也挡不住,真不知道自己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刘汉少胡思乱想,抓耳挠腮之时,忽然发现戏志才正直直地盯着自己,就像上课做小动作被老师逮个正着似的,只得有点尴尬地也盯着戏志才。
戏志才慢慢地摇了摇头,意思是说:咱们不可轻动啊!
见此情景,刘汉少还以为戏志才看透了自己内心的小波澜,对自己表示失望呢,于是,也赶紧摇了摇头,意思是说:你娃别误会,哥可从来没想过把你怎么着!
戏志才还以为刘汉少是在说:“事到如今,即使杀掉一个刘焉,也改变不了设置州牧之事了。”颇为赞同地又慢慢地点了点头,意思是说,留着刘焉,只要不阻碍咱们的大事即可。
刘汉少也慢慢点点头,传达着“好兄弟,讲义气”的主题思想。
“既如此,时辰已晚,汉少还是早些回宫歇息吧。”
“哎,好咧!”
不对,什么就“既如此”了?哥还啥都不明白呢,你怎么就完事了?
刘汉少脑袋瓤儿一拧,紧接着又说:“志才啊,兹事体大,把你的想法再跟哥好好说一说。”
解释就是掩饰,与其让戏志才相信“不是哥不明白”,还不如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让他担心自己“变化不够快”。
果然,戏志才以为刘汉少在考校自己,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是”,跟着又说道:“朝廷既已下诏,便是除掉刘君郎,设置州牧一事也已不可更改,反而会使我们有可能陷入危局。与其如此,不如由着刘君郎去益州,先让他做几日春秋大梦,只要不阻碍汉少大事即可。待来日……”
戏志才看了看刘汉少,含义不言自明,突然话锋一转,又继续说道:“益州四面多山,进出不易,刘君郎苟安一隅,不知自困,假若胆敢妄自尊大,臣必为汉少拿下此贼,涤荡益州!”
不知道为什么,戏志才绝口不提所谓天机,是否预知之类的话,倒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了刘汉少,刘焉不足为虑。事实上也却是如此,刘焉没等到各个诸侯撒欢玩开了,便已伸腿瞪眼,魂游仙界。
刘汉少却在想,自己所知历史本就有限,自然应该尽力地利用,但是用也要讲究方式方法,如果胡乱更改,反而更加不利。早先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呀,为毛一听说刘焉要当州牧,就着急想宰了他呢?
或许,刘汉少想当皇帝的意识已经觉醒,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罢了。
听完戏志才的汇报,刘汉少认可地点点头,随即又戏谑地说:“志才啊,将来替哥擒拿刘焉,你有这个信心是好事,只是,恐怕他没这个命啊!”
刘汉少说完,一转身,下地道了,只留下戏志才在屋里凌乱。难道汉少想现在就除掉刘焉?不对啊,不是已经说好暂时按兵不动,静观其变了吗?难道……
没办法,刘汉少要是不带点神神叨叨的气质,该如何忽悠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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