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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之罪-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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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辰河,是他把‘樟树’推下楼顶……”
  “不,不可能!”
  郑航拿出一个小玻璃瓶,递到娜娜眼前。“你嗅一嗅,是不是很熟悉?是不是在那个人身上嗅到过?这种香气就出现在‘樟树’身上,他在将‘樟树’推下楼顶时,香水沾上了‘樟树’的背。”
  娜娜皱着眉头看着郑航,看上去心烦意乱,疲惫不堪。“他怎么会杀他呢?他们好得像一个人,比亲兄弟还亲,怎么会……”
  “杀人灭口。”郑航慢悠悠地说,“‘樟树’是唯一知道他真面目的人,当有人危及他生命时,即使是儿子、父母、兄弟都会杀,何况他一直只是利用‘樟树’而已。”
  “利用他赚钱?”娜娜愕然,“难怪‘樟树’的钱不知去了哪里?难怪……那你们还不把他抓起来,把他五马分尸。”
  郑航不想纠缠,转换话题问:“‘樟树’出事后,你为什么离开凤凰城?”
  方娟一直盯着娜娜,观察她的表情跟眼神,想从中获得一些有用的信息。她既想逃避惩罚,尽量少地向警方提供信息,又想为自己,为“樟树”报仇,置那个控制她的人于死地。可是,她不知道他的情况,包括姓名、住址、车牌,以及其他的识别特征。
  “那天半夜,不,快天亮的时候,他突然打我电话,让我到他车里去,告诉我‘樟树’出事了,将我转移到开阳区的一间房子里,不准我出来见人。”
  “婷婷呢?”
  “当时婷婷也在车上。她也离开了英皇,可能跟那个人在一起。”
  “他让你不出门,你就不出门?”
  “有个恶人守着。”娜娜说着,掀开自己的上衣,“他打我,强奸我,还抢我的东西。昨晚我趁他们不注意,才逃了出来。”
  郑航和方娟交换了一下眼神。“这个人我们可以把他抓进监狱,但需要你的配合。”方娟说,“你先回去,我们在附近埋伏着,你指认给我们看就行。”
  娜娜拼命地点头,立即恢复了精神。方娟明白她打的什么小主意,配合地站起来。值班刑警走过去打开审讯室的门。
  方娟却又突然坐下来,死死地盯着娜娜。“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她说,“你为什么给我打电话,娜娜?”
  娜娜看上去很迷惑。“给你打电话?我没给你打。”她乞求地看了开门的刑警一眼,“我疯了吗?我给你打电话干什么呢?”
  方娟打量着娜娜,想判断她说的到底是不是实话。“我给你听一段录音。”
  打开手机音频,方娟将手机递给刑警。刑警将手机摆在娜娜面前。录音很清晰。
  “‘樟树’死了,我们安全了。我要谢谢您。以前我给你打过几次电话,但我不敢露出自己的声音,我是为了保护我的父亲和家人。”
  “以前的电话都是你打的?”
  “是的。我只是用了电脑变声软件,我要保护自己。”
  “你现在安全了。”
  “是的。他太聪明了,杀了那么多人,嫁祸那么多人。现在,他终于死了。他自知逃不过警察追查,跳楼死了,聪明……”
  娜娜的目光移向天花板,让方娟觉得她在思考什么。“是婷婷。”她含糊不清地说,还是没有看审讯者的眼睛。
  “你说手机里是婷婷的声音?”
  “是的,可她为什么这样说呢?‘樟树’不可能杀人。婷婷说过人是那个人杀的。”
  


第八章 天际流星
  44
  郑航晨昏颠倒地睡了许久。迷迷糊糊地听到断续的手机铃声,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醒来时,室外灰蒙蒙一片,暴雨如注,偶尔有闪电和雷声。他坐起身,伸了个懒腰。此时,他看到手机亮着屏,一连串的未接电话和未读短信,传达了一大堆坏消息。齐胜没有抓住拘禁娜娜的人。依然没有找到婷婷踪影。徐放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升职考核为什么缺席,为什么没参加下午的所务会……
  只有方娟既没有给他打电话,也没有发短信。他拨打过去,也无人接听。
  郑航尽可能地保持冷静,从容面对这一切。齐胜的电话很快通了。考虑到辰河的调查没有结果,他决定带人赶去玉山。郑航立即表示要一起去。齐胜过来接他时,他给徐放打了电话,解释睡过了头,考核的事耽误就耽误了,无所谓。
  关西那里,他不想越级报告。目前的系列案件比他的升职重要。
  从辰河到玉山原来有一百多公里,需翻越赭冈山顶,全是崎岖陡峭的山路,辰玉高速公路开通后,一条隧道解决了所有问题。但是章一木的家并不在玉山县城,而是在与辰河交界的红赭乡章家冲,在赭冈山西麓的山腰里。
  高速公路在红赭乡有个互通口,但出了收费站,便是数不清的“S”形弯路,而且越来越陡。他们路过了一座座有色金属矿洞,还看到好多卖蕨粑粉的小摊,以及各式各样的农庄旅馆,火热的夏天,正是赭冈公园的旅游旺季。
  汽车在山坡上盘旋爬行。右边是苍翠欲滴的森林墙,左边是时而隐、时而现的峡谷、悬崖。暴雨也时下时停。郑航努力辨认着路边的风景,不想下次再走时出错。
  但是天色已晚,如果不是红赭派出所警车带路,他们根本找不到章家冲。
  汽车停在一座小学操场,隔壁有一家农家菜馆。他们冒着倾盆大雨跑过去。
  一进门,郑航就感受到了一股热气,闻到自制腊货的味道。他看到厨房几乎与餐厅连在一起,熏黑的墙上挂着各种腊制的野味。很明显,当地派出所要在这里招待他们。
  店里有四五张桌子,两张桌旁坐着客人。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妇女过来招呼他们。
  齐胜滴溜溜地打量着店里的人,准备寻找询问对象。他口袋里有两张照片、两张画像。照片是章一木和婷婷,画像是婷婷的男朋友和拘禁娜娜的人,都是根据娜娜的描述绘制的。专案组认为,拘禁娜娜的男人可能是配合凶手杀人的那个中年人。
  齐胜首先让妇女帮忙辨认。好一会儿,妇女什么也没说,看着她脸上冷淡的表情,郑航知道她已经把他们几个当成了外来人,根本没打算向他们透露什么。妇女一直在计算离席那桌的账单,接着喊道:“一百八十元。”
  齐胜又等了一会儿,待客人走了,点着章一木的照片,用冷淡的语气发问:“说说,你认识这个人吗?”他使用的是审讯的语气。
  妇女可不是沙家浜里的阿庆嫂。她看看照片,又看看几张画像,接着又抬头看了他们那一桌客人,然后耸了耸肩,接着拨弄她的算盘珠子。
  齐胜又加重语气说:“他是在章家冲出生的人。”
  妇女停顿了一下,思考了又思考,然后又接着拨打算盘。
  郑航将五十元钱塞进算盘下面,然后说:“你可能见过他回家乡来,也许跟画像上这几个人,或者一个人。”
  妇女终于开口了:“照片是章老憨的儿子。听说摔死了。我不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报纸上说他制毒品,被警察到处追,然后……死了。”
  齐胜脸上露出喜色。“他回来过吗?”
  “当然回来过,父母在嘛!过年前,有人开车送他回来,两人在这里吃饭。”
  “是这个人吗?”齐胜指着疑似凶手的画像问。
  “不像。”
  “那人是本地人吗?”
  “可能不是。他讲一口普通话,不论是点菜,还是跟一木对话。看起来,跟一木年纪差不多,可能是同学吧,关系蛮亲近的。一木可不是个多话的,但跟他在一起话蛮多,谈古论今,还争论什么法律问题。但我没听清,他们吃完饭就走了,是那人买的单。”
  郑航抢着问:“你能描绘一下章一木的朋友吗?”
  “二十七八岁吧,身高差不多,一米七五的样子,不胖。穿西装,打领带,披一件中长的羽绒衣,电视里时兴的那种,很帅气。留着一点点胡子,皮肤蜡白,没什么表情,即使跟一木争论的时候也是那样。我有点儿好奇。不过,他们待的时间不长,吃完饭就走了。”
  看来,画像不能用了。娜娜说每见他一次长相都不一样,老板娘描绘的样子更像戴着面具。那么,他一定懂得化装。
  “他们带了什么东西吗?”
  妇女收起算盘底下的钞票,开始回忆。“没注意,不过,那男人左手一直插在衣袋里,吃饭的时候也一样,不见拿出来过,不知因为手残疾,还是手里拿着什么贵重的东西。”
  “他们跟店里其他人聊过天吗?或者是不是碰到什么熟悉的人?”
  “一木从小不喜欢说话,大了更加孤僻,他跟这里的人都不熟悉。”
  郑航问:“你注意到他们的车了吗?”
  妇女摇摇头。“快过年了,各地回来的人多,店里有点儿忙,又下大雨,没心思看车。”
  齐胜问:“他们俩彼此是怎么称呼的,特别是一木叫他朋友了吗?”
  “没有。你知道,就他们两个人对话,没必要互相称呼。”
  “他们后来还来过吗?”
  “没有。”
  “一木的朋友,单独或跟其他人来过吗?”
  “嗯,没有吧。”她停顿了一下,好像在努力回忆,“我这里是个三岔路口,附近好几个乡镇来来往往都要经过这里,但有像他那样的城里人进来,我都会注意。不过,今年这几个月再没见过那个男人。”
  齐胜接着说:“那个人对我们很重要,涉及很重要的事情,我们需要找到他。如果你想起什么事,或者再次看见了,请务必打电话告诉我们。”他掏出一张民警联系卡,递到妇女手里。
  妇女看见联系卡上的警徽,眼睛瞪得溜圆。她打量了一下郑航和齐胜,又看看那桌客人,大家都穿着便服。她把联系卡小心地放进抽屉。
  “是不是跟一木一起制毒品的?电视里说这种人很可怕,会杀人的。”
  “他比一木更可怕。所以,别把这件事张扬出去,要保密。如果看到他,什么话也别说,就当作平常的客人,然后躲着给我们打电话,接下来的事情我们会处理。”
  妇女点了点头,噘着嘴道:“章家冲还有家饭店,你们可以去那边问问。”
  “好,我们会去的。”齐胜说完,回到饭桌上。他们吃完饭,便去了另外一家饭店。可惜那家饭店生意清淡,老板虽然听说了章一木的事情,但已有几年没见过,更别说看见他带着其他人。村里还有两家小商店,章一木从来没去那里买过东西。
  天完全黑了,暴雨已经停歇,但泥泞遍地,他们走在乡道上,身上溅满了泥点。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他们的调查已在村里传开了,章老憨肯定知道。只是章家还有没有必要去呢?原来的调查民警已问过他多次,章一木年前回家,他和邻居都说章一木是一个人回来的,根本没有人陪同,只是章一木来去都搭了别人的顺风车而已。
  汽车绕着章家冲的小路小心翼翼地行驶着,狭窄而破烂的路面不时飞溅起泥水。他们来到村口的一个拐弯处,郑航让齐胜停下来。齐胜还没有反应过来,郑航就猛地打开车门冲进了细雨里。他隐约听见了齐胜的抗议。
  郑航没有回答,看着面前纵横交叉的村道,又看看章家冲,然后大声说:“她错了。”
  “谁?”随即出来的齐胜问道。他站在郑航面前,雨水从他的鼻子上流下来,黑色的头发都贴在脸上。他看上去又急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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