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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判-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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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上的事很难说的清楚,看着像自杀,说不定是他杀呢。”
  马玲和彭池一愣一愣的。
  怎么他们明明没做什么事,却为什么知道了这么多?
  他们忙的一头汗,啥也没有看出来啊。


第054章 自杀还是他杀
  巷子里,热心群众告诉了他们,关于王宝平家的情况。
  王宝平的娘在生他时伤了身,一直病歪歪续着命。前年,他娘还是没有熬过,去世了。
  下半年,他爹续弦了姚氏。
  姚氏带着一个比王宝平小两岁的儿子,今年三月姚氏又生了一个儿子。
  虽说养三个孩子,但王宝平的爹王遥是个铁匠,在路口开了铺子,手艺好生意也好,所以他家日子过的很不错。
  王宝平兄弟两个关系很好,弟弟刘青读书好,很乖巧,姚氏脾气好人能干,月子里就洗衣做饭,里外一把抓。
  大家都说王遥福气好,娶了姚氏后,日子越来越红火了。
  叶文初和沈翼一起去王宝平家里,他家的门已经打开,主卧的房门虚掩着,里面收拾的很整齐,婴儿的尿布留了几块挂在洗脸架子上,衣柜里一半是女式的衣服,一半是王遥的。
  梳妆台上是空的,应该是姚氏回娘家而带走了。
  中间摆着的圆桌上茶壶是空的,走前洗干净了。
  “王宝平住哪间?”叶文初问跟着来的四个男孩,回答她的还是先一位男孩,道,“和刘青一起住在西厢房。”
  男孩叫苏阳,比他矮一头的是他堂弟苏超,其他两位同龄孩子也都姓苏。
  马玲推开西厢房的门。
  房间里也收拾的很干净,两间床分两头摆着。
  两张床一样的铺盖,但衣柜里的衣服却不同,一边大些的王宝平穿的衣服是簇新的,小一些的却很破旧,还补了补丁。
  两张床,王宝平的靠里面,光线暗些,刘青的放在外面,他的书桌靠着窗,很亮堂。
  叶文初站在门口没进去,扫过一眼。
  “为什么刘青读书,王宝平不读书呢?”马玲问道。
  苏阳回道:“原本是读的,但王宝平笨,学不好就不去了。我觉得他不是觉得笨,而是怕花他爹的钱。”
  “嗯,他自己不去的,他说他爹太累了。”苏超道。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哭声,几个出去的孩子又跑回来,苏阳道:“哥哥姐姐,姚氏和王大伯回来了。”
  王瑶夫妻留了小的在娘家,带着刘青,三个人赶回来的。
  此刻,三个人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地站在院中。
  王遥扑上去,摸了王宝平的鼻息,确认他真的死了,顿时嚎啕大哭。
  刘青跪在哥哥边上。
  姚氏也是捂着嘴,哭得很悲痛。
  马玲和彭池回到案发的院子,看了一家三口。王遥三十出头,个子不高但因为打铁,手臂很粗人很健壮,姚氏刚生过孩子,人有些虚胖,气色很好,容貌算不上漂亮,但看上去很和善。
  一家人受不了打击,一直在哭,马玲上去劝着道:“人死不能复生,你们节哀顺变。现在我们要调查死者的死因,还请你们配合。”
  “去你家聊吧。”
  王遥抹着眼泪:“那、那我将宝平带回去吗?”
  “不用,稍后我们会有人带他回去。”马玲道。
  王遥哭着应是,姚氏踉跄地起来,抓着马玲问道:“官小姐,宝平……到底怎么死的?”
  “目前看是自杀。”
  “自杀?”王遥不敢置信地吼道,“这么点大的孩子,怎么会自杀?”
  “这、这、这孩子……有什么事想不开要自杀呢?”姚氏摇摇欲坠,满面自责,“早晓得他想不开,昨天我就应该带他一起回娘家。”
  说着她就晕了过去。
  大家手忙脚乱忙了一通,将姚氏扶他们自己家。
  王遥崩溃地坐在门槛上,抹眼泪。
  叶文初问刘青:“你觉得你哥哥自杀的原因,会是什么?”
  刘青一直在哭,眼睛红肿着:“我哥不会自杀。苏阳天天哄我哥去铺子里偷铁卖,肯定是我哥哥不答应,他们把他吊死了。”
  苏阳气得面红耳赤,一把将刘青推倒,啐道:“滚你祖宗!明明是你娘逼死他的。”
  “是你们。”刘青吼着,“我娘不可能逼死我哥。”
  几个孩子扭打起来。
  大人们去拉去劝,闹哄哄。
  巷子里的邻居,以及苏阳的爹等人都挤到王家的院子里。
  刘青咬定说是苏阳伙同几个孩子,吊死王宝平。
  苏阳的爹很害怕,和沈翼辩解道:“差爷,要说我孩子偷铁我信,可杀人,不可能的!”
  沈翼看着叶文初。
  叶文初眯眼看着沈翼,她真的认为,沈翼对案件没有思考,并不想参与,完全只想划水。
  他就是披着认真可靠的外皮,实则划水摸鱼混日子的狐狸。
  “他去铺子里偷铁,那你偷吗?”她继续问刘青。
  众人一怔,沈翼也挑了挑眉头。
  “我不偷东西!”刘青道。
  姚氏也擦了眼泪,和马玲道:“官小姐,我两个孩子都是好孩子,不可能偷铺子里的铁的。”
  “娘,哥哥偷……”刘青要强调,姚氏打断他的话,“不许乱说,哥哥不可能偷东西。”
  刘青抿着嘴巴,虽不服气,可却不再说。
  “官小姐,不是说自杀和被人害是不一样的吗?你们刚才说是自杀,现在怎么又问嫌疑,查凶案一样。”
  马玲道:“我们查的结果确实是自杀。”
  “他不是自杀!”苏阳坚持道,“我和他昨天还商量去当水手。”
  苏阳的爹骂孩子,让他闭嘴。
  苏阳倔强地站在院子里。
  王遥哭着道:“苏阳,你们是不是看到有人欺负他了?”
  苏阳就指着姚氏:“她,她欺负宝平。”
  姚氏的眼泪刷一下流出来,委屈地道:“我对他还不好吗?你们是孩子你们不懂,请邻居们评评理。”
  “刘青有的他就有,刘青没有的他也有。他不想读书,就在家歇着,他想吃肉我就烧。”
  “他出去玩我主动给他钱,他穿新的刘青穿他的旧衣。”
  “我还要怎么对他好呢?你们不就是觉得我是后娘,一定会欺他!”
  “但不能空口说,你们给出证据来,要真是我就给他偿命。”
  她大哭起来,王遥抱着她的肩膀宽慰着,刘青愤恨地指着苏阳:“我和你没完。”
  苏阳爹噼里啪啦地抽苏阳,让他闭嘴。
  “你们这几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不晓得说这话多伤人。宝平娘对他很好了,你们别乱说。”隔壁的婶子训斥苏阳几个孩子。
  王遥也道:“昨天我们一家人都不在,宝平怎么可能是他娘害死的。”
  “宝平他爹,要不我带着刘青走吧,人嘴两张皮,却是能杀人啊。”姚氏起来要走,王遥当然不肯,抱着她劝着,“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不能走,宝平要活着,也舍不得你走。”
  姚氏伤心不已。
  马玲看着都难过,低声对叶文初和沈翼道:“师父,先生,要不算了吧?应该不是自杀的案子。”
  “明白的是自杀,查多了反而容易出事。”
  马玲是有经验的。既是自杀,就必有别的矛盾,拔出萝卜带出泥搞不好引发另一个案子。
  到时候更麻烦。
  叶文初摇了摇头:“接着问。”
  马玲怔住,她也不知道问什么了。
  这边沈翼已经开口了。
  “你昨日去岳家,铺子里是熄火关门的吗?”
  “是,是的!”王遥道,“本来有个徒弟,但去年走了,今年就我一个人。”


第055章 她行不行啊?
  “是出了什么事?”沈翼问道。
  王遥点头:“我家岳丈上山砍柴,闪着腰躺着动不了,家里秧田里的草长的一人多高,我去帮忙了。”
  “也不是急事。”沈翼道。
  姚氏回沈翼的问题:“算急事,眼见过了端午,杂草再不薅,会影响收成。”
  “几位官爷是做大事的,不晓得田里事,虽不挣钱,可却时刻离不开人。”
  王遥跟着点头:“是、是这样的。”
  “原来如此。”沈翼正要说话,姚氏又道,“官爷是不是觉得,我们为什么没有带上宝平一起?”
  沈翼拍了拍苏阳的肩膀,对姚氏很赞赏:“你很会揣摩人的心思,沈某确实想问这个问题。”
  “其实是宝平不去,我们喊他了。”姚氏一直在擦眼泪,“下午连他衣服都收拾了,那孩子却不去了,说要看家。”
  “我们一家人真的很好,绝无别的心思。”
  “打断一下,”叶文初指了指王遥包扎着的右手臂,“你手臂怎么了?”
  王遥道:“昨天下午干活,被柴刀划到了。”
  “自己划?”叶文初走近查看。
  姚氏道:“是我划的。”
  “没关系,不疼的。”王遥摆着手。
  叶文初微微颔首,看向八角。
  八角站在王宝平的门口,问道:“你说你一碗水端平,那为什么让王宝平睡里面?”
  姚氏目光微动:“不是,这不是我安排的。”
  刘青举手对八角说话,又转过来看着叶文初:“当时我住里面的,哥哥住外面,后来是哥哥不读书了,把桌子和床给我的。”
  “这样啊,”叶文初道,“那你哥哥对你真好。”
  刘青点头。
  叶文初却话锋一转:“那你对他好吗?好在哪里?”
  刘青显然没想到叶文初会这么问,他一时怔住,姚氏道:“青儿对哥哥也好,衣服都是先紧着哥哥穿,他则穿哥哥的旧衣服。”
  刘青抓着衣襟,小声道:“我和哥哥衣服都换着穿。”
  “零花钱呢,你也和哥哥一样多吗?”
  刘青点头,王遥补充道:“都一样,两人每天三文钱,想买贵的就存着,别的不管的。”
  大家都不懂叶文初为什么这么问。
  忽然,她转过来看向苏阳:“你们偷铁了吗?”
  “偷、偷了!”苏阳点头,“我、我们吃不饱,有几次我们真的想吃肉,就、就去拿铁换肉吃。”
  苏阳爹要打苏阳,被八角拦住了。
  刘青跳起来,指着他们:“我就说,你们偷铁!”
  “还说我冤枉你们。”
  叶文初又看向他,问道:“你哥哥钱不够用,你够用吗?他偷铁卖了买肉吃,你为什么不想偷铁换肉吃?”
  刘青被她问得目瞪口呆。
  不单是刘青,院子里所有人都是错愕的。
  姚氏脸色变了变,问叶文初:“官小姐是暗示,我偷偷多给青儿钱,不给宝平吃肉?”
  “王太太是聪明人,总是能猜到别人在想什么。”叶文初道。
  姚氏眼睛又红了,道:“看来几位官爷是信了阳阳几个孩子,觉得是民妇杀了宝平。”
  说罢,她掩面哭着,到门口哀求大家:“大家帮我说句话吧,我平日是什么样的人,各位嫂子们是看得见的。”
  “几位官爷,一会儿说是自杀,一会儿又说他杀,颠三倒四的,现在又想让民妇顶罪,不晓得他们想干什么,这个案子到底查明白没有呢?”
  姚氏道。
  叶文初赞叹地看着姚氏,此妇人不但聪明,还很会说话,仔细去听,她说的每句话都有着明确的目的性,或是解释,或是引导……
  一个死了儿子的母亲,思路如此清晰,还不动声色地反驳和质疑办案人员的能力和初衷。
  院子里的邻居们,刚才的一点点疑惑,此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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