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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判-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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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弘钰正在看书,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头继续去看书。
  叶文初想到,上一次她和沈弘钰见到的时候,他还一脸震惊和害怕,今天不但不怕还挺轻蔑。
  “殿下好啊。”叶文初和沈弘钰道,“最近恢复的不错。”
  沈弘钰捧著书,扭了头换了方向继续看,背对着叶文初。
  叶文初背着手去了后院,大夏天,闻玉将药辇搬出来,在抚廊下做事,皇后坐在他对面……
  她穿着一件簇新的淡紫的宫装,戴着璎珞和花钿,微微向前倾着身子,她容色红润眸光清亮,正眉飞色舞地说着话,语气也欢快轻松。
  叶文初没见过这样“鲜活”的皇后。
  皇后也看到了给她,嘴里的话停下来,闻玉回头看着她,也没有像平时自然亲昵,继续没什么表情地做事。
  “娘娘生病了吗?”叶文初笑着和皇后道,“哪里不舒服?”
  皇后说她没有不舒服,一切都好,她说着话就站起来,和叶文初颔首,然后对闻玉道:“本宫回宫了。”
  “我送您。”叶文初走了几步,皇后忽然问她,“你和令瑜还不成亲吗?为何不求圣旨赐婚?”
  叶文初含笑道:“还没想好。多谢娘娘您牵挂了。”
  皇后看了一眼闻玉,内敛地笑着:“应该的。你们男才女貌,谁不关心呢。”
  “本宫走了。”皇后说着,又和闻玉道,“闻大夫保重,改日再来看你。”
  她上了轿子,带着沈弘钰走了。
  “她疯了吗?”叶文初都惊讶了,她知道皇后对闻玉的感情不一样,但她没有想到,皇后的行为会这么出格。
  ……她吃醋的样子,叶文初还以为她是闻玉的未婚妻。
  喜欢闻玉的小姑娘多了去了,也没有哪个像她这样。
  闻玉请她尝了一下他做的药丸:“味道正吗?”
  “你晒的时间不够。今天太阳好,再晒一个就行了。”叶文初咂摸了唇齿,闻玉也尝了尝,“我刚才尝觉得不对,你一说提醒我了。”
  他将药给叶文初,让她放太阳底下。
  “你是不是本来打算拿出来晒,可皇后来了,你就自己给自己找事做,开始碾药?”叶文初一边做事一边问他。
  闻玉不置可否。
  “她和你说什么?”叶文初问闻玉,闻玉擦着手,淡淡的,“说我离宫的三天里,宫里发生的事。”
  并没有三天,严格来说只是两天。
  “早上王妃娘娘还说,皇后会不会被控制了!”叶文初道,“我看确实是!”
  被情爱所困。
  一当今皇后,年过四旬,第一个儿子如果没有夭折和闻玉差不多年纪……
  “你别进宫了,如果有人拿这件事大做文章,你可说不清。”叶文初发愁。
  她打水给闻玉和自己洗手,两个人都靠在椅子上叹气。
  闻玉给她打着扇子,笑她:“你叹气也太可笑了。”
  “我愁你啊,就像老母亲愁儿子。她想干什么呢!”
  闻玉这个人,看着是脾气好,其实他是冷漠,他对不关心的人,都是春风化雨时刻温柔。
  反正不在乎,你是死是活是高兴还是悲伤,都不能牵动他的情绪。
  所以,她知道皇后无论是什么态度,在闻玉的眼中都没有任何分别,也不会成为他的困扰。
  她愁的是,皇后会不会做过激的事伤害他。
  “胡说八道,什么老母亲愁儿子?往后我不进宫就行了。”闻玉道,“她若再来一次,我就只能先和廖代波出门进草药,顺道周边走走。”
  叶文初觉得可行。
  “咱们现在就是挂在横梁上的靶子,不能晃,引人注意。”
  闻玉笑了起来:“你这是什么说法,吊着脖子挂着的?”
  “这样吊。”叶文初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闻玉笑靠在椅子上,“初初,你说师父在哪里?”
  “我感觉,师父就在京城。”叶文初低声问他,“你觉得师父目的是什么?”
  闻玉侧过脸看着她,语气无奈:“我的解药!”
  叶文初也觉得,但她的线索是不连贯的,所以只能猜测并不能推测。
  皇后的轿子从玄武二街穿过去,到玄武一街上,和另外一顶官轿擦肩而过。官轿晃悠着进了小巷,在一个院门口停下来。
  “大人。”幕僚打开帘子,张超然从轿子里出来,他家买菜的婆子正从内巷里,一边走路一边指着空墙骂,“滚你娘的狗东西,我家老爷两袖清风,你他娘的才狗屁倒灶!”
  “我呸,咒你活不过明天早上。”
  张超然停下来看着婆子:“骂什么呢?”
  张超然为人幽默,脾气也好,他家的下人都是敬他不怕他,婆子立刻上来告状:“老爷,刚才有个小杂……有个年轻人,说、说您当年做知府的时候,贪了三万两。还说您因为审案不清,让一位妇人喊冤碰墙血溅当场。”
  “他说,让您十日内去扬州,在妇人坟前守三个月,否则后果自负。”
  张超然本来边走边听,闻言停下来看着婆子。婆子以为他家老爷也生气了:“您说,这是不是狗屁话,奴婢只是骂,奴婢还想动手打死他。”
  “说这话的人呢?”张超然问她,婆子眼力好,顿时不乱说了,指了指外面,“说、说完就走了。”
  张超然看了一眼常随。
  常随去追,婆子也赶紧去追,过一刻钟两个人回来回话。
  人没踪影了。
  “什么样的人?”张超然问婆子,婆子描述了一遍,张超然让常随去顺天府找裴鲁,让他调遣人手去查。
  常随不敢耽误。
  张超然喝了一口茶。他惊的是,这个年轻人说的事是真的,他当年外放贪了钱,也用钱打通的关系回的京城。碰墙的妇人,他记得很清楚,是一桩家务事,妇人被夫君说出墙,当街告到他轿子前面来,他顺着她夫君的话问她。
  问了两句,她就碰墙死了。
  当时并没有引起什么反响,但这么多年他一直记着,不断反省,以后遇到家务事,一定要让两方说清楚再断。
  裴鲁遣董峰去查找,没找到人。
  第二天下午,张超然越想越觉得这事不简单,他琢磨了一下,亲自去府衙找叶文初。
  到了府衙,才知道叶文初已经下衙回家了,他不得不追着去叶府。
  叶文初和叶满意正在吵架。
  叶文初言辞凿凿地道:“元始天尊明明供奉在右边,玉皇大帝怎么会是辅佐,人家是玉皇大帝!”
  叶满意摇头:“不对,元始天尊最大所以供奉在中间,灵宝天尊位列第二,所以排在左边,太上老君在右边。玉皇大帝当然辅佐啊……”
  叶文初哼了一声:“胡说八道。”
  “是你胡说,这一次我认同叶满意的话。”白通道。
  叶文初揪住白通的耳朵:“你闭嘴,等会儿把你吊横梁当靶子。”
  白通嗷嗷叫:“师兄,她又发疯了,您快来收拾她!”
  闻玉和八角一起看热闹。
  “你对,你对,行了吧!”白通道,“你就是最聪明的。”
  叶文初戳了戳他的脸,一回头叶满意捂着自己的耳朵,非常虔诚地道:“四姑母,您说什么都是对的!”
  “哼。”叶文初耀武扬威,一回头看到了张超然,她迅速收敛了得意,施礼道,“张大人您怎么来了,是有要事?去书房说。”
  说着指了指引路的婆子没出声提醒,婆子缩着肩膀吐着舌头去厨房,给叶文初做她爱吃的菜好赔罪。
  张超然当刚才没有看到叶大人在家里“大杀四方”的样子,一脸正经地道:“我有点私事要和你讨论。”
  叶文初泡茶,张超然将昨天下衙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说的事都是真的?”叶文初问他。
  张超然点头,小声道:“外放不花钱,一辈子都回不来。要我花钱我哪有……也不是贪污,是受贿。”
  “您收了多少钱?”叶文初顺势问他,张超然喝了一口茶,尴尬地道,“这话我不太想说,怕您对我印象不好。”
  叶文初:“……”
  “总之,这事是真的。”张超然压着声音,“而且,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幕僚都不知情。”
  是受贿,对方商户给他,他收了。幕僚没看见他也没有说。
  这事好多年了,怎么又被人翻出来。
  “那您辞官吗?”叶文初问他。
  “不想辞官,我受贿不就是为了做官?辞了就亏了!我现在比较担心,这个后果是什么!”张超然道,“如果只是告发我,以我现在的能力能圆了这事,如果对方要绑架我,把我送到那妇人坟前,我可能就防不了。”
  做不到一直防贼。
  叶文初反倒觉得这事,有点奇怪。
  “这么大的事,就让您去守墓忏悔,为什么不直接告发您?”
  告发了,张超然的仕途就彻底结束了,何必呢?
  难道真的只是让他忏悔?


第408章 第二人
  张超然也觉得有古怪。
  叶文初喝着茶,琢磨这件事,很显然这个人不是真的要报复张超然,否则,就直接告发他受贿便是。
  守墓?!她问张超然:“这个妇人处理的什么家务事?”
  “我本不记得了,后来记起来了,是妇人红杏出墙的。”
  叶文初也没想到什么:“告诉婆子,还让婆子转达给你。他既知道婆子是您家的,表示他调查过至少也是费心观察过,可又为什么用这种儿戏的手法传达?”
  “要不是您碰见婆子,婆子当做脑子有毛病的人,很可能就忘了。”
  一个婆子,在外面和一个胡诌她家老爷的疯子吵架,难道还要特意回禀给老爷?在婆子看来,很可能就是一件日常小事。
  办这事的不该想不到这种可能。
  那为什么还这么做呢?
  “你这眼睛叽里咕噜转,你想到了什么?”张超然问叶文初。
  “我眼睛叽里咕噜转?我又不是孩子!”叶文初哭笑不得,张超然想到她刚才大杀四方,顿时圆场,“是是是,我是错了,您想到了什么?”
  叶文初摇头。
  “会不会杀我全家?”张超然猜测,“或者,像袁阁老那样被人下毒?不对,袁阁老的凶手抓到了,那像……”
  叶文初的茶盅忽然一抖,她打断张超然的话:“您再说一遍!”
  “怎么,你还打我?”
  “大人,您认真一点,您这都被人威胁了。”
  “知道了,你办事的时候也太认真了。”张超然想到当时吏部审案时叶文初的样子,确实很认真,他正色道,“我说,会不会像害死袁阁老那样,害死我?!”
  叶文初拉着张超然去了袁府。
  她让袁集呈将家里所有的婆子小厮都喊来,问所有人:“在老爷去世前,你们有没有在外面和谁吵架的?譬如,对方说你们老爷贪污受贿是昏官,让你们老爷去赎罪的话。”
  院子里十四五个下人,你看我我看你,一个买菜的婆子举手了:“奴、奴婢听过。”
  大家都看着婆子。
  “奴婢去买菜,在、在菜场和一个卖鱼的吵架,他说我家老爷治水的时候指挥不当,洪水冲了一个村,淹死了十几个人,让我家老爷十日内去村里修水坝,否则后果自负。”
  “你和老爷说了吗?”叶文初问她。
  婆子摇头:“这、这要说吗?”
  “难道是奴婢害死我家老爷吗?”
  叶文初没有:“你把那个卖鱼的相貌、以及他说的话,重复得具体点。”
  还是五月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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