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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判-第3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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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那、那是谁?”有人问。
  皇后打断对话:“不要听她说其他的事,这种情况下,什么都不重要。让瑾王退兵救圣上才是首要的!”
  皇后是清醒的,这个时候说什么来龙去脉呢,稍后所有的话题都会被叶文初牢牢地抓在手心。
  针戳不进。
  “要说!”叶文初告诉皇后,“因为宋道凉和他的主子,关乎了瑾王的清白。”
  “甚至关乎了各位官员的生死。”
  叶文初道:“在和宋道凉清算他的罪行时,多数的案件,都有头有尾,唯独阮婕妤的死,没有!她是宫中的妃子,谁能进宫杀一个妃子?”
  阮婕妤死的时候,身边伺候的人都不在,显然,阮婕妤被杀的时候是没有防备的,是熟人所为。
  “凶手杀阮婕妤的目的的,当然是为了姚氏的钱,但凶手是谁,而最后的私章,最后被姚先阳和宋道凉找到?”
  舒世文忽然想到了皇后,于是他看向了皇后和太子……
  叶文初的意思,很有指的是皇后和太子。因为在他看来,假设瑾王今日的事都被陷害,那么皇后和太子嫌疑最大。
  “无独有偶,在隆益二十五年,大皇子沈元柏在太医院中做事,他曾给陈王治病,导致陈王差一点死亡。那件事后,大皇子沈元柏被先帝训斥后,从宗人府消失了。”
  这不是秘密,很多人都知道。
  “大皇子做事稳妥,行医一生从不曾出现错误,他的病案上,连一个错字都没有,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给陈王开错药?”
  这件事很遥远,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
  杨阁老喊道:“为什么提到这件旧事,难道也和宋道凉有关?”
  叶文初摇头,并不急着回答杨阁老的问题。
  “后来,我先生袁阁老被宣平侯谋害的时候,宣平侯承认了,是他给临江王下毒,导致他中毒差点死去,得亏大皇子沈元柏出现,将他的毒逼到腿上,保住了他的性命。”
  “四天前,圣上忽然中毒,太子又相继吐血。这件事唯一能想得到的凶手,就是瑾王,因为他要杀了圣上父子,好谋朝篡位!”
  有人反驳她。
  “你还替瑾王狡辩,这几千的黑甲,就是他滔滔罪行的最好证明。朝廷、百姓和后世的人,不会放过瑾王,放过你们的!”
  说这话的是廖放,他慷慨激昂,恨不得跳下来,以死唤醒罪恶的人。
  叶文初笑着,点点的烛光中,她笑容里的讥讽,一点不打算隐藏。
  “廖大人说得这么好,是有人承诺,此事结束后,让你进内阁吗?”叶文初摇了摇头,“你年轻,进了内阁也守不住的!”
  “你!”廖放指着她,叶文初并不理他,继续说话,“阮婕妤的死是熟人作案、陈王被下毒差点死了、大皇子离开京城,此事是一石二鸟,紧接其后,是临江王被下毒,纵然侥幸没死,但也不过留着一条命……”
  “以及今天,将推翻姚氏,掌了重权的瑾王扣上谋反的帽子,让他天怒人怨不得不死……”
  “这一切的种种,各位想想,谁是受益者,唯一的受益者!”
  谁是最终的受益者?
  这分析听着,宫墙上的百官,甚至于观星台下的临江王都疑惑了。
  如果说,阮婕妤、沈翼都是皇后为了钱和皇位在作恶,那么叶文初说到二十多年前陈王中毒,临江王中毒,那就不可能是皇后做的。
  “这、真的是一个人所为吗?”临江王扶住了轮椅,说的话是颤音。
  宫墙上,大家的神色都很古怪,杨阁老道:“根本没有这样的人!”
  “你说的受益者,根本不存在。”
  叶文初冷笑,目光扫过所有人,忽然指着皇后身边,一直陪着的一个个太监,那个太监一直站在暗处,垂着头,时不时和皇后说话。
  刚才乱,没人会去注意一个太监。
  现在顺着叶文初指着,所有的视线都落在他的脸上,大家先是看不清,忽听到闻玉用不急不慢的语气,喊道:“给圣上请安!”
  给圣上……是圣上?
  “圣上?”有官员站的近,立刻凑上来盯着那张脸,然后发现,真的是圣上。
  “圣上!”
  “您没有中毒?您没事了吗?”
  圣上徐徐抬起头来,看向观星台。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中毒,他和皇后、太子在唱一出栽赃嫁祸的戏!”叶文初指着圣上,告诉所有人,“就是他,指使宋道凉潜伏在姚文山身边,就是他谋害陈王嫁祸大皇子,就是他指挥宣平侯毒害临江王。”
  “如果大皇子不走,如果临江王不死不残,如果陈王不被人怀疑自己毒害自己,苦肉计谋害大皇子,失了人心,而被封陈王送广州……怎么会轮得到,年纪最小的他做皇帝!”
  “他当了皇帝,虽没有本事,可总归是君王啊。他没本事,可他有阴损的心计!他认识了宋道凉,他让宋道凉和姚文山走得近,帮助姚文山谋算。”
  “红台案的紫薇莲斗阵,说是克困帝星,可真正克困谁的,知道的人只有宋道凉!”
  因为那个阵,从头到尾都是宋道凉在解释,连她也是听他解释。
  但不重要了。
  “他们用崇德书院,不断输送朝臣,想要慢慢渗透掌控朝堂!”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圣上这些年的谋算。”
  前年,陈王死的时候曾说过的话,她当时没有听清,后来她问过沈翼,陈王说了什么。
  他说,待沈翼完成大业,记得告诉他。
  陈王还说他只是输给侄儿,而不是输给了那个人……
  她一直猜测,那个人是姚文山,也只能是姚文山。
  现在看来并不是,陈王所指是圣上。
  一位没有能力和格局光明正大谋算的人。所以沈翼说他,一辈子做的事,都见不得光。
  是真正的,躲在暗处,心狠手辣捅刀子的人。
  对面,大家在伴随着叶文初解释声中,一直看着圣上……
  圣上没有中毒,他也不会死。
  那么,事情的风向就完全变了!
  圣上一直沉默着,他忽然走了几步停在宫墙前,质问沈翼:“旧事无需提。现在的错就全部是你的错!”
  “皇位,你就没有处心积虑想要得到?!”
  “我想和我做,是两回事。这天下想做君主的人多若牛毛,更何况是我?!”沈翼冷嗤,“但我什么都没有做。从头到尾,是你迫不及待,想要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圣上喝问:“这难道不应该?身为臣子,你手握重兵功高盖主,就是不对。你这么聪明的人,岂能不知应该避忌的道理。”
  “你若知趣而退,朕当然会宽待你,又岂会多费功夫!?”
  沈翼不屑地笑了,叶文初也笑了:“你说的话真可笑!”
  “他忍辱受伤扳倒外戚,是因为爱你这个叔叔吗?”
  “他是为了能掌握自己的生死,保护自己在乎的家人。你让他退他就退,他的家人再被你拿捏?凭什么?”
  圣上吼道:“凭朕是君王!”
  “忘恩负义,你马上就不是了。”叶文初指着他。
  “你大胆!”圣上怒不可遏,但他伤不到叶文初,他左右看过指着这满宫墙的官员,“将他们全部扣住!”
  内卫上来,将除了杨阁老五六个人外,所有官员押在垛口,每个人的脖子上,架着一把刀。
  所有的官员,刚才的惊恐未消,现在又增加了,他们忽然想到一层关系……
  宋道凉杀袁为民、杀他们的原因,是听皇命行事,难怪他一直有恃无恐,他背后的人可是圣上!
  所以,宋道凉杀他们不仅仅因为他们当年属从了韩国公。
  而是他们现在尊敬和听从瑾王。圣上要鸟尽弓藏要杀瑾王和他的党羽,所以,他最先杀的是袁为民!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一切都通顺了。
  圣上抢走了遂平手里的刀,逼在闻玉的脖子上。
  “撤兵,立刻束手就擒,否则朕立刻杀了他!”
  叶文初指着圣上,正要说话,皇后忽然喊道:“圣上不要,他和这件事没有关系,您不要伤害他。”
  圣上冷眼看着她,冷冷地呵斥道:“滚!”
  皇后满脸的担心,想再上前却被太子拉住了,他低声道:“母后,来不及了,您不要再说了。”
  太子说着,扶着宫墙的垛口吐了一口血。
  圣上没有中毒,但他是真的中毒,他的毒,是圣上让他吃的!
  圣上说如果他们母子不配合,就废了皇后和他,将他们关到冷宫里去!
  他们没有选择。
  人生所有的一切,他都没有选择的机会。
  叶文初看着太子,眉头微拧,太子擦了嘴角的血,隔空看着她露出一丝苦笑。
  圣上依旧在说话:“朕说了,你们束手就擒,否则朕就杀了他们所有人。”
  他说着,吩咐遂平,遂平亲自摁住了舒世文的头,舒世文闭着眼睛,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会以这种方式死去。
  也好,去了地府他要告诉阁老,害死他的真正凶手,其实是圣上!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君却用的阴损之法,嫁祸、暗杀,可谓是亘古第一人。
  “住手!”就在这时,蔡公公扶着一个年迈的老太监,走了上来,叶文初看到那个老太监,立刻和沈翼道,“是和欧阳嬷嬷住在隔壁的聋哑老太监。”
  她见过他好几次。
  “蔡瑜,你居然还留在宫中?!”圣上道。
  本来,蔡公公是要被抓到审问,做替罪羊的。可没有想到蔡公公凭空在皇宫内失踪了。
  这让他们的计划,不得不有所改变。
  如果没有这个意外,今晚的事会更顺利。
  “圣上,奴婢得贵人相救,确实还在宫中。”蔡公公和圣上说完,圣上注意到他身边的人,眼睛眯了眯。
  那人走上前来,停在圣上面前,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
  这一声很脆响,叶文初都惊了。
  “你好大的胆子!”圣上将逼着闻玉的刀,指向老太监,“朕要杀了你。”
  “我让了你一辈子,岂会怕你?!”老太监摘了帽子,卸了胡须和花白的眉毛,佝偻的腰挺直起来,目光也忽然变得坚定清亮,“老三!”
  圣上看着对面的人,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大哥?”
  先帝的大皇子沈元柏。他虽没有封太子,但先帝也一直没有给他封王,世人心中都知道,他会是下一任君王。
  可谁也没有想到,最后他在宗人府里失踪,几十年都不曾回来过。
  “我不是你大哥。”沈元柏和圣上道,“我和你二哥待你如命,无论什么都先给你,你却暗害我们?”
  因为太后对他们兄弟不好,于是,他和临江王都是竭尽全力的,对自己的兄弟好。
  仿若寒冬时,相拥能够取暖。
  他以为他们兄弟齐心,任何事都可以商量,可他没有想到,这只是他和临江王的一厢情愿。
  “不是,你听我说。他们刚才说的,都是编造的,我什么都没有做!”
  “师父!”叶文初在观星台挥着手,这样花白的头发,破旧的衣服都掩盖不了气质的男子,只有她师父可以了。
  “你和令瑜站在那不要动!”沈元柏便是迟清苼,如若让他选,他更愿做浪迹天涯救死扶伤的迟清苼。
  圣上看着迟清苼又看看叶文初,最后,视线落在闻玉的身上。
  “你、你的徒弟?”
  闻玉和圣上打了招呼。
  “好,好!”圣上笑了起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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