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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判-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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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俊很高兴,又收棋赖着再来一盘。
  院内的门被人推开,叶颂利颠颠地跑来了:“咦,我沈哥也在,下棋呢?我来观战。”
  叶颂利拖个椅子挤坐在叶文初边上。
  叶文初将荔枝递给他:“沈大人买来的。”
  “哦哦,谢谢!”说着剥了一颗要吃,又湿漉漉递给叶文初,叶文初嫌弃他,“自己吃。”
  叶颂利就笑着丢进嘴里,呼噜噜连着吃了不少,放了碗,又嫌叶俊摇着扇子打了他的头:“我来我来!”
  就将叶俊手里的扇子抢过去,一边给叶文初摇扇子一边口沫横飞地评价每一步棋的好赖。
  “你别吵!你这孩子三叔才发现你话多。”叶俊嫌弃道,“观棋不语真君子你不晓得?”
  “我不晓得啊,我又不是君子,我是纨绔!”叶颂利拦着叶俊的手,“三叔三叔,您要真落这儿,一会儿就哭着喊祖宗了。”
  叶俊气得不得了,让他回家。
  沈翼靠在椅子上等对手落子,到也沾光受了凉风,多了一份难得的惬意。
  叶文初拿叶颂利的扇子丢一边,小声问他:“不要你扇。我问你,你偷你爹砚台卖了吗?”
  前两天二房吵架,将叶颂利撵出去的事她知道,她以为是偷砚台被发现才会被赶走。
  “没、没啊,”叶颂利目光闪烁,叶文初盯着他,“一个你能偷到又敢卖的砚台肯定也卖不了十两百两。”
  “你要这点钱干什么?”
  “我、我还债。”叶颂利嘘了一声,“你不要告诉别人。”
  “你赌钱?”
  叶颂利张口就想说不是,但见叶文初盯着她,他顿时心虚,垂着头小声道:“我、我就……我就想赢点,把外面的债清掉,以后不来往了。”
  “真的,我要骗你,我就是狗!”
  “输了多少?”
  “一、一百……”
  “好好说。”
  “一千……不、一万两千四百两。”叶颂利道,“那天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和庄家对打,我就一直输一直输。”
  “我之前两天都是赢的,就昨天手气不好。”
  叶文初重复问道:“眼睛飘忽,一直解释,一看就是撒谎!你到底输了多少?”
  叶俊和沈翼都停下来看着这边。
  叶颂利头都快垂地上了:“十四万两。”
  叶文初被气着了,就这……还纨绔?她怒道:“输这么多,你说自己纨绔都是抬举自己。”
  叶颂利很后悔:“我以前不赌,我从来不碰的,这次是鬼使神差。”他去找牡丹,牡丹那边正好有客人,两人一聊就一起去玩了。
  第一个晚上他赢了三千多两,第二天晚上他又赢了一千多两,就觉得自己运气好,谁知道前天晚上一下子不但全输了,还搭进去十几万两。
  他就知道自己闯祸了。
  “他以前确实不赌钱。”沈翼帮他解释。
  叶文初惊讶沈翼居然知道。
  叶颂利赶紧点头:“真的,沈先生了解我。”
  “你爹娘知道吗?”
  “知道,那天把我打了一顿,还把我撵出去了。”叶颂利低声道,“不、不过他们只知道我输了三千两,不知道我其实……”
  他说着不敢说了。
  要是知道,真的会和他断绝父子关系,还有叶老太爷也肯定要把他赶走。
  “四妹,你别生气。”
  “我才不生气,管你的事,我可太闲了。”叶文初不想理他了,这个人真是没的救,以前不赌,现在闹着学好了,却还学着赌钱。
  叶颂利就腆着脸给她继续扇扇子:“你不生气就行,这事儿我自己解决,我肯定能处理好。”
  叶文初不理他。
  叶颂利小心翼翼说着话,他愁着呢,打算今晚再去扳一晚,债多不愁他豁出去了。


第100章 见识见识
  叶颂利欠这么多钱,叶俊看着发愁,可也不敢多说。
  叶文初没点头帮叶颂利还钱,他不敢动家里的钱,更何况也不是他的钱。
  沈翼虽没有开口,但却在等叶文初的反应。
  她生气了,就表示她在乎。
  若不然,她根本不会问他为什么偷砚台,而引出下面的对话。
  过了一盏茶,叶文初把书盖在叶颂利的头上,问道:“你细细说,输钱的过程!”
  沈翼笑了,她到底是心软的,也就面上不近人情不饶人。
  “哎呦,你还在生气。”叶颂利把头顶的书拿下来,平平整整还给她,又使劲摇着扇子,“我、我细细说。”
  “赌的特别简单,就是赌单双。出了鬼了,我猜单它就双,我猜双它就单。”
  “后来我就一直猜单,然后它就一直双。”
  “我还和他们吵嘴,怀疑出老千,他们也不和我争辩,让我自己开,所有人都没有靠近。”
  “可还是输。到后半局我用自己的棋子,自己的碗扣着。”
  “可还是一样。给我气的,我把桌子都掀了。这赌钱的过程都没问题,我查过了。我就是那天晚上鬼上身,运气背。”叶颂利道。
  叶文初白他一眼,沈翼问道:“一共开了多少回?”
  “四百多回。”叶颂利道,“我一次没有对过,你说我运气背不背?”
  “你背不背我不知道,但你是真的蠢。”叶文初道,“这就明显的老千,你还说没有问题。”
  “赌场在什么地方?”
  叶颂利惊讶地道:“你、你打算干什么?”
  “先查一查背景,看看能不能惹得起。”叶文初道。
  这赌场的东家,都已经不想和叶颂利粉饰了,四百多回,都不让叶颂利赢一次哄骗一下,就这么简单粗暴地出老千。
  欺人太甚。
  “在、在条子巷后面的空院子里,以前是牛大人家的宅院,后来他一家绝户了,宅子就都空关着。这赌场的东家有点来头,把宅子修了一下,做了赌场。”
  “想办法查一查来头。”叶文初道。
  “查出来惹得起呢?你要干什么?”叶颂利问她。
  “一起去砸场子!”叶文初道,“惹不起的,就再想办法。”
  叶颂利竖起大拇指,道:“能屈能横。是家风吗?”
  “是又怎么样,你又学不会!”叶文初道,“这种事,你连着输十次,就要想一想是不是老千,岂能概率这么低?”
  是有运气奇差的,可四百多次猜单双,她都懒得算正确率,但为零是不可能的。
  叶颂利嘿嘿笑了,也就她四妹觉得他怂,出去外面,谁见他不说他是纨绔。
  但他以后真不作乱了,他赢了三千两后,还分了五百两给徐文了,让他治病吃药。
  徐文骂了他全家,他都没有还口。
  沈翼听两人吵嘴,不由笑道:“这赌场开了才半个月,明面的掌柜叫廖世荣,原来是个混子。月前他带人把破宅修好,半个月前开始开门做买卖。”
  “二公子应该是被他放出来的人带进去的,知道他身份,专门给他下套。”
  叶文初又惊讶地看着沈翼,他是不是把整个从化的人和事都查得清楚明白了?
  “那最差背后的人是刘兆平。”叶文初道,“以我们和刘兆平的关系,不差撕一张欠条。”
  刘兆平最近因为风湿,好些天没有出门了。
  但希望不是,她现在就盼望着这平静能久一点,越久越好,他们的准备时间,就越多。
  她明白,刘兆平忽然没有那么紧迫的原因,一是他还在追杀巡检,虽没有杀掉,但巡检也被他拦在了从化外。二是,他分裂从化的商户圈子,叶氏的咽喉已经在他手里,他随时可以下手捏爆。
  不过,她感觉不是刘兆平。
  ……
  晚上,叶文初穿着叶颂利的长褂,本来太长了,请张婆子加班改短了。
  留了八角和叶颂利的两个小厮路口望风,以哨声为信,听到以后就去找胡莽来抓人。
  此刻,叶颂利领头,沈翼、叶文初、乘风以及马玲,五个人径直拍门进院子。
  拍门有暗号,四长两短,如果拍得不对就不会开门。
  院子本来就很大,里面挂着幽暗的灯笼,安静的只有蛙鸣虫叫,再往里去能看到重新修装过的一间间小院子,进进出出是年轻的女子。
  “不单纯是赌场?”马玲盯着那穿着肚兜套着细纱,在院子里忙活的年轻女子。
  叶颂利点头:“忘记和你们说了,确、确实有别的玩法。但、但我没有玩,我就赌钱了。”
  “你这辈子不要成亲了,”叶文初让叶颂利闭嘴,“娶谁害谁。”
  叶颂利根本不敢反驳叶文初,乖乖巧巧带着路,走了两条小径,就看到改装过的正院。
  虽关着门,但能看到里面人头攒动,拍桌吓骂声不断,很热闹。
  推开门,四间房打通后,整个屋子为一间,长有五六丈,放置了四张长桌和五六张小桌,每个桌前都有人。
  他们进来,没有人注意他们,赌徒们都专心在自己的赌桌上。
  “几位爷,要怎么玩?”荷官上前来,笑盈盈地施礼,“今儿人不多,您几位上哪里都成,要是想单开一张桌子自己玩,就去后面一间。”
  “我们就在这里。”叶颂利挥着手,“你做你的事,不要烦我们。”
  丫鬟认识他,笑着道:“原来叶二公子,今儿带朋友来了,那您请自便。”
  她说完就走了。
  叶文初一行人就近站在一张桌边上看着,桌边站了十几个人,穿的都是绸缎,细皮嫩肉的样子,看着就知道家里条件不差。
  “这赌场走得是高端人士的路线。”叶文初对沈翼道。
  沈翼颔首:“目的很明确,手段也利索。”
  骗有钱人,骗大钱。
  那边开始数牌,一捧棋子堆在桌子上,用“棋盖”盖上,等大家买好离手,这桌的女荷官就会用棋盖随便盖一半或多少,移开一尺远,揭开棋盖一双一双用长竹篾拨,最后剩一颗便是单,剩两颗就是双。
  简单明了,不需要任何技巧。
  但就这样靠运气的赌法,叶颂利一晚上四百多次,一次没有猜对过。
  叶文初不信。
  “二公子,棋盖里你查过吗?”马玲问叶颂利,她都不信,谁能一个晚上一次不赢。
  叶颂利点头:“我查过,盖子就是盖子,没有问题。”
  “那就是桌子有问题,不然不能这样,肯定不对头。”
  他们看着,忽然这张桌子上的人吵了起来,一人吼道:“滚你娘的,老子从下午到现在玩了三百多次,一次都猜不对?”
  “你们出千。”
  “王二爷,这话您不能乱说。这一桌子这么多人,你押的也不多,大家都和您成反势了,您输一次我们要多赔几百两。”
  “就算出千,也没有这样出的?”
  这位王二爷吼道:“我哪知道,但你们就是针对我。”
  “不行,让我检查。”
  一桌其他赌客纷纷指责他玩不起,伺候这一桌的荷官也不拒绝,做了请的手势:“王二爷查吧,不然我怎么解释您都不会信。”
  “随便查。但有规矩,您不能砸东西,也不能掀桌子。”荷官说着,还特意看了一眼叶颂利。
  叶颂利前天晚上就掀了一桌。
  王二爷输红了眼睛,根本不听女子的话,敲桌子拍棋盖,还找了砖头把棋子砸开来看。
  最后当然是什么都没有。
  叶文初问叶颂利:“你当时也是这样?”
  “嗯。”叶颂利低声道,“但是桌子上没有这么多人,大家赌到最后也这样,我赌什么他们不赌什么。”
  “有点意思。”叶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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