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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女游戏逃生版-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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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落苏如获至宝,马上拿起笔,在纸上写字。
  然而纸上不止没有字,连道印子都没有,字全都被屏蔽了。
  白落苏很愤怒,在纸上划拉了两个大字。
  楚酒看出来了,有点想笑,他写的是:可恶。
  楚酒向韩序那边靠了靠,在脑中说:规则里没有写,不知道这个“时间段”,究竟有多长。
  韩序对她微笑了一下。
  楚酒在脑中继续说:全车厢好像只有我一个人能随便说话。
  韩序勾了勾嘴角。
  也只有一个人能听到。
  楚酒“说”:可惜这交流是单向的。
  韩序用口型回答了一句。
  楚酒立刻看明白了,他在说的是:那也不一定。
  他能用口型跟她无声地交流。
  楚酒现在跟他熟悉多了,对他的嘴巴开开合合无声地说的话,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不止是熟悉他的说话方式,也熟悉了他的思路,不再像当初在靳惊那个游戏茧里,他的一句“万一转正就尽快升到管理层”,楚酒猜了好久。
  要是现在再来猜一次,肯定不需要。
  两个人一起过了这么多游戏茧,早就有了与别人不同的默契,就算听不到心声,也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就在那个游戏茧里,她第一次见到了韩序,当时他正在奇奇怪怪地倒立下楼。
  好像是不久之前,又像是很久以前。
  她这样想着,韩序都能听见,偏头望着她,目光异常地温柔。
  韩序在用口型跟楚酒说话,白落苏看得眼热,也无声地用口型说话,比手画脚,可惜没人理他。
  白落苏干脆把手伸到楚酒和韩序中间,挥了挥。
  楚酒这才看向他。
  白落苏用嘴部动作大到夸张的口型说:我要去学发电报的电码。
  这是个好主意,楚酒对他比了个拇指。
  白落苏又口型夸张地说:NPC们也不说话了。
  他这样的口型倒是很好辨认,但是要很留神,这样一不小心就会真的弄出声音来,被系统判定成违规。
  不过他说得很对,车厢里现在很安静,就连NPC们也不出声了。
  只有列车在不紧不慢地“哐当”“哐当”地响着,继续往前。
  然而没一会儿,过道对面的秃顶大叔忽然抬起头,看了看窗外,小声嘀咕:“到哪了呀?”
  他要是只问“到哪了”还没事,多了个“呀”,立刻超标。
  秃顶大叔的脸色忽然变了。
  他呆了一秒,就像得了哮喘,喘不过来气一样,拼命地吸气。
  好像还是不能呼吸,大叔抬手拼命去抓脖子,就如同脖子上勒着一道无形的绳索,他疯狂地扭动挣扎起来,扭了没几下,就往前扑倒在小桌上。
  空了的八宝粥罐子被撞翻在地上,“当啷”一声响。
  大叔没动静了。
  吴姐被他吓了一大跳,“你咋了??”
  方言真好,要是“咋”换成“怎么”,大姐马上就要倒霉。
  眼镜男坐在大叔的斜对面,是个玩家,对说出四个字就会死人这件事一点都不意外。
  他死死地抿住嘴,一声不吭,只是满眼恐惧,连手都在发抖。
  楚酒盯着秃顶大叔,心里琢磨:不知道他是真的死了,还是像刚刚中毒的那些人一样,看起来像死了,其实只是昏迷而已。
  她往起站,还没站起来,列车就发出一声啸叫,钻进了山洞。
  周围又黑了。楚酒重新坐好。
  楚酒心想,一黑就真看不见他的口型了。
  黑暗中,一只手找到了她的手。
  是韩序,他拉起她的手,在她的手心里一笔一划地写字:
  还可以这样交流。
  宙斯虽然在视觉上屏蔽了所有写出来的字,却不能屏蔽触觉。
  韩序写完了,却没有放开她的手,自然而然地随手握住。
  楚酒心想:我又不是小孩,难道还怕黑?不过还是反手握住他的手。


第200章 
  楚酒用空着的那只手摸出手机试了试,屏幕果然还是按不亮。
  刚过胡岗站,刚才就是在这个山洞里,所有人都被毒死了,这一回没有烧鸡,不知能不能过关。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忽然传来了别的异响。
  声音就在车厢里。
  这种时候没人出声,一点动静都会被放大得特别明显。
  楚酒似乎听到车厢前部有人挣扎的声音,还有人在大声地喘气,喉咙深处发出的奇怪的声音。
  韩序放开了她的手。
  她能感觉到,他侧过身体,把她遮在了身后。
  楚酒心想:他什么武器都没有,她身上却有纸刀,理智地想,其实还是她在外面比较好。
  韩序能听得见,却丝毫没有跟她换一换的意思。
  白落苏很机灵,知道好像不太对劲,也窝在座位里,一声不出。
  又是一阵奇怪的声音,由远及近。
  过道对面,吴姐他们那边也发出了几声特殊的喉音,像是有人想叫唤,却喉咙受限,叫不出来。
  这声音又往后面去了,一点一点的,穿过了整节车厢。
  楚酒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是浓到没法忽视的新鲜的血腥气,似乎有人正在大量出血,而且味道越来越大。
  周围太黑了,楚酒没有轻举妄动,戒备地坐着,一直等到这个长长的山洞终于走完。
  四周猛地亮了起来。
  楚酒看见,韩序正用整个身体挡住她,白落苏一脸防备,不过安然无事。
  过道另一边的四人座上,吴姐他们几个却全都死了。
  这回不再是中毒。
  吴姐他们的喉咙上都有一刀深深的伤口,血管被割断,皮肉翻开,下手极狠,几个人前襟上都是淋淋漓漓的大片血迹,浸透了衣服。
  鲜血四处喷溅,座椅上,车厢壁上,墙上,到处都是,血浆流得一滩又一滩,在地上汇成了河。
  楚酒火速站起来。
  整节车厢,除了他们三个之外,无论是玩家还是NPC,所有人都已经死了,他们的伤口一样,全都是被人用刀割开脖子,死状惨烈。
  楚酒心想,地狱的景象大概也就这样了。
  这不是凶杀现场,是屠杀现场。
  对面几个人的鲜血也溅到了楚酒他们这边的座椅上。
  楚酒伸出手指,摸了一下。
  是虚拟的。
  楚酒忽然明白刚才在黑暗中听见的奇怪声音是怎么来的了——是用刀割喉的声音和被杀后暂时没死的人的挣扎声和喘息声。
  韩序观察了一下,用口型说:“是匕首。”
  在过山洞的这一段短短的时间里,有人就用匕首,从头到后,割了车厢里所有人的喉。
  每人一刀,刀口极其干脆利落,一看就是个熟手,
  凶器应该非常锋利,楚酒估计,如果她用纸刀下手,大概也就是这个样子了,估计也就只有虚拟的武器才能锋利到这个程度。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割喉的人单单放过了楚酒他们三个。
  韩序已经在检查秃顶大叔了。
  他抬起头,用口型对楚酒说:“还活着。”
  楚酒也伸出手,碰了碰吴姐鲜血淋漓的脖子。
  脖子上摸起来没有伤口,割喉的惨状完全是视觉效果,最关键的是,她是温热的,颈动脉还在一下一下地跳动。
  白落苏张了张嘴,韩序立刻抬起手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墙上的镜框里,那行不许说三个字以上的提示还在。
  韩序又试了试其他座位的人,回身对楚酒比了个拇指,楚酒懂他的意思,其他人也一样是活着的。
  楚酒想去看看她这次的小攻略对象。
  她沿着过道走过去,踏过满地血浆,留下一个个血脚印,眼中全是人们被割喉惨死的幻象。
  季夏也不例外。
  他也同样被人割了喉,胸前和小桌上全是血。
  他侧靠在旁边的车窗上,额发垂下来,稍微低着头,因为失血过多,漂亮的脸上毫无血色,眼睛紧紧地闭着,像只模拟死亡场景的人形娃娃。
  楚酒利索地越过同样割喉惨死的胖子,先探了探季夏的脉搏和呼吸。
  也同样是假死。
  季夏被她碰了一下,原本就撑不住的身体往前栽倒,脑袋咚地一声撞在小桌板上。
  楚酒手忙脚乱地把他扶起来,让他靠在椅背上。
  反正他正在死着,大概不疼。
  楚酒抬起头,心想:全车厢的人都死了,那凶手在哪?
  总不能是她和韩序白落苏他们三个。
  这节车厢里的人十分倒霉,好不容易没被胡岗站的烧鸡毒死,又被人杀光,死的人比刚刚吃了毒烧鸡后死的人还多。
  就是走背字。这游戏不应该叫无间列车,应该叫倒霉列车。
  韩序也过来了,走到车厢最前面,转了转两节车厢之间隔门的门把手。
  隔门锁着。
  从这里可以看到,前面一节车厢是空的,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白落苏这回很机灵,到了车厢尾,也在检查那边的门。
  他扭了扭把手,转过头,用夸张的口型无声地说:“锁着。”
  这节车厢被封死了,像个密室,凶手却消失了。
  宙斯在游戏茧里当然可以随意杀人,但是剧情一定是有逻辑的,不会无缘无故让人被割喉。
  楚酒心想:除非凶手开锁后进了车厢,杀过人后又走了,或者凶手还在,就藏在这一片死人里。
  楚酒又低头看了一眼她这个正义感爆表的小攻略对象。
  攻略对象都是游戏茧剧情中的重要人物,肯定应该先从他查起。
  楚酒对韩序勾了一下手指头,让他过来。
  韩序是个人形窃听器,他以前说过,NPC的心声如果和关键剧情相关,就会被系统屏蔽,他偷听不到。
  不过楚酒琢磨,如果有凶手混杂在里面,是在装死,韩序听到的心声说不定会不太一样,会变成一片安静或者白噪音之类的东西。
  反正也没有别的线索,可以试试看。
  等韩序过来了,楚酒在心中把想法跟他说了一遍,指指季夏:先听听他的心声。
  韩序立刻过去,俯身靠近季夏,听了一会儿。
  他听了好半天,楚酒有点急,拉了拉他的胳膊。
  韩序回过头,用口型说:他正在做梦。梦见期末考试,找不到教室,找到以后,题目全都不会做。
  楚酒:“……”
  韩序又顺便听了听季夏旁边的胖子,他说:也在做梦。
  他仔细听了听,转过头对楚酒说:他梦见公司发年终奖,发得比一年工资还多。
  这梦真好。
  韩序回到前排,开始从头开始查起,一个一个地检查这些“死人”。
  两人每走完一排,楚酒就抬头看看韩序。
  韩序摇摇头。
  有人的梦很完整,有人是零碎的各种奇奇怪怪的念头,凭他的经验,一直没感觉到可疑的东西。
  两人就这样一排一排地查过来,走了半个车厢,又回到季夏这排。
  四周却突然黑了。
  这列火车又一次钻进了山洞。
  一片漆黑中,楚酒在过道上一动不动地站着,做好随时动手的准备,静等列车从山洞里出来。
  这一回,车厢里没有任何奇怪的声音,相当安静。
  楚酒忽然觉得困。
  非常困,感觉和上次一样,困到精神恍惚,眼皮打架,恨不得立刻躺倒睡上一觉。
  楚酒努力强撑着,坚决不肯睡过去,等着山洞走完。
  车窗外终于亮了,列车重新从山洞里钻了出来,见到了天日,新鲜清凉的空气从车窗外涌进来。
  奇怪的事又一次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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