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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念经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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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匪首是他斩杀,战利品对他有用的就拿了,很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不再是布衣白身,成为了道录分院一员,考虑问题不用再像以前谨小慎微。
  该做的面子工夫他也会做,不是留下了三张银票吗?
  道录分院的某些规矩,他还在慢慢了解之中。
  又走去倒毙的女贼身侧蹲下,细细搜查一阵,除了暗器筒、暗绿珠子、汗巾、几块碎银子等零碎物品,再没其它特殊物品。
  老瘸子过手拿走一小叠银票,黑驴全程看在眼里,转头便传音告知了他。
  黑驴很拎得清它是跟着谁混,不会因为一头母驴娘子就晕头,再则真正能做主购买母驴的只能是观主老大,老瘸子最多有提议权。
  张闻风没有揭破老瘸子的作弊行为。
  在宿体的印象中,老瘸子没亲没故,是一心一意为了道观着想把道观当家的自己人,除了偶尔去镇上喝几杯消遣,今后会终老死在道观。
  前观主他师父羽化前,还一再嘱咐他要善待老瘸子,替老瘸子养老送终。
  他想看看老瘸子要如何处理那叠银票?
  钱财动人心,也是一面照心镜。
  二师兄从厨房出来,招呼一声:“观主,用早膳了。”
  “来了。”
  今日的早课得等会补上,现在灰头土脸没一处干净的,不适合进殿礼道。
  吃罢早膳,洗沐干净,换上新道袍和新布鞋,与同样清洗干净的二师兄大开正殿门,加三支蜡烛照得通亮,给长明灯添油,擦拭器物之后焚香做早课。
  殿内宝相庄严,香雾缭绕,吟经声如天籁音。
  殿外贼匪伏尸,惨状血腥,黑驴站立如雕像。
  做完早课,打发二师兄跑一趟城内,拿他的纸条去道录分院找伍院主或傅孤静。
  他必须坐镇道观,免得再出岔子。
  漏网匪首找上门来伏诛在山上,案子可以说是彻底了结。
  他应该能够安生修行一些日子,待他慢慢将修行基础补上,顺便再将灵泉水源所属地块买下,做为道观今后传承基业。
  他苟在山上念经种田,提升修为揣摩法术,不亦乐乎。
  大半个时辰过去,他在殿内盘坐打坐调息,恢复了大半修为。
  听得外面老瘸子的招呼声,张闻风睁开眼眸,神色恬淡飘然起身,走出大殿门槛,见到傅孤静、云秋禾以及戴着短纱笠帽一身白袍的沈思联袂而来,二师兄脚程没他们快,估计还要过一会才能赶回来。
  见礼寒暄两句,傅孤静笑着调侃道:
  “张兄弟,你做得可不讲究,伍院主昨儿个差不多忙活了一宿,布置安派画像和张贴事宜,把那群画师催得鸡飞狗跳,道录分院的下属派遣到处跑,你一个人闷声不响把事情包圆。
  你自个说说,那些赶工出来的画像,贴哪儿去?兄弟们还干不干活了?”
  云秋禾抿嘴笑,绕过台阶去查看晒麦场摆着的尸身。
  确实,今儿早上听到消息,伍院主忙叫人通知熬了通宵的画师去歇息。
  要是让画师们知道熬一晚上做了无用功,还不暗地里气得七窍生烟,鼻孔冒泡?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张闻风摊开手,满是无奈:“我苦口婆心劝三个贼子去城里吃香的喝辣的,好话说尽,他们不肯听,非得赖在我这小小道观,我也是没法子,只能拼尽全力超度了他们,实在不想抢兄弟们的生意,见谅见谅!”
  傅孤静哈哈大笑,叫道:“张兄弟这样说话就对了,要不成天见的把道祖挂嘴边,听得我……”
  张闻风提醒:“傅兄慎言,此乃道观所在道祖面前。福生无量天尊!”
  傅孤静忙肃容面向道观垂首请罪:“弟子无状,系无心之语,请道祖勿怪,等下公事忙完,弟子奉香请罪!道祖慈悲。”
  他求长生,心底里对于道祖崇信有限度,却也不能落人口实。
  一个小小插曲过去,开始做正事。
  黑驴嘚嘚凑近,把鼻子伸到旁观的云秋禾胸前嗅了嗅,好香。
  云秋禾用芊芊素手摸了摸温顺的驴子脑袋顶门,笑道:“张观主,你们道观连驴子都好特别,不用系绳子,任由它四处溜达,不怕它跑丢了?”
  张闻风瞥了一眼蠢萌蠢萌装可爱的牲口,道:“它有灵性,丢不了。”
  它还会说话呢,个色驴匹。
  黑驴又嘚嘚跑到张闻风身边,拖着他衣袖传音:“有人来了,好几个。”
  张闻风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五更天前,山上起大火,好多树木都烧焦了,数里外镇子上巡夜的更夫应该是看到了。
  “没事,随他们上来。”
  张闻风不打算出面,有傅孤静几人在,他不用费口水。
  傅孤静这次没有把尸体给剥得光光的,用不着了,上次是为了找出贼人的证据和蛛丝马迹,才查的过细,他翻看着栾廷三的尸身,口中啧啧赞叹:
  “张兄弟真有你的,当胸一剑,威力不同寻常,了不起的剑术!”
  云秋禾点头赞同:“正面对决,很厉害的一击!”
  都是行家里手,能够通过前胸后背的贯穿伤口,以及流淌出来的内脏碎片,看出许多东西来,傅孤静经验丰富,能够多看出一些不同。
  他翻看匪首双眸,暗自点头,张兄弟又用那面低阶法器镜子阴了栾廷三。
  沈思戴着笠帽一直没有说话,他原本打算今日返程,听得那个他瞧不起的乡下小道观张观主,把漏网的匪首给摆平了,心生好奇便跟过来看一眼。
  微微转头瞥一眼神色自若的张观主。
  修为不高,剑术确实了得。
  虽然张观主的画技独树一帜,他尝试了根本摸不到窍门,却不会低头向张观主请教学习,画技只是修行之余消遣,修心养性的辅助,哪是修为剑术可以比拟的?
  对这位神秘的张观主有了些高看。
  能够越级击杀化炁境中期匪首,算他厉害!
  张观主神色如常,口中解释:“都是道观众人齐心杀敌,我取了点巧,栾廷三他们几个运气不济栽了。等会带你们去后院看看,差点没把师祖传下来的基业烧光,当时情形真是好险!”
  老瘸子在一边稍远处听着,观主行事不张扬,很稳妥,他放心了。
  毛头小伙子能有这份养气稳劲,老观主看人眼光真不错。
  东南边上山口子传出几下拔刀出鞘,和紧张的喝叫声:“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胆敢害人性命,还不束手就擒!”


第40章 种田怡情,并不是天天挑粪
  傅孤静几个都是高手,站位很有讲究,早片刻前他们就发现有人上山,当然没有驴子发现得早,谁叫人家闲得没事到处溜达?
  面对齐涮涮的几双目光盯视,上山来的三位游檄很是吃不住劲。
  匪人太多,看着都是高手,他们心头打鼓不停。
  晚上快五更天时候,就有人发现仙灵观方向山顶起大火,没谁敢摸黑上山来,谁也不知山上出了甚么大事,直到太阳老高,负责这片治安的游檄受不了镇上多人议论,他们必须上山来瞧瞧是个什么情况?
  否则真出事了,城里责问,他们怎么回话?
  云秋禾见身为地主的张观主似乎不想出头,便摸出银色令牌,走过去,道:“这个案子道录分院接手,你们管好自个的嘴,安抚其他人,不许上山多事,明白吗?”
  “是,是,明白,大人请放心,没人会上山打扰,小人告退!”
  游檄头儿自是认识道录分院的执法卫令牌,如蒙大赦,领着手下赶紧下山去了。
  太惨烈了,血腥遍地,还有尸首分离,他们哪敢参与?
  真是日了怪,短短几天时间,镇上这片出了两桩死人案子,太邪门。
  张闻风注意了一下,身上有鬼名叫顾全的游檄没在其中。
  傅孤静继续忙着,把匪首身上的物品全部掏出摆在地上。
  他能够通过还有些潮润的三张银票分析出来,张观主搜了尸体,这是明摆着的,三张银票第一张正面潮得均匀,是面上的,中间那张边缘处润,与第一张的湿度重合,底下那张背面有细微泥土,边缘处稍湿。
  种种线索比较分析,能够得出结论:
  张观主没有抽拿银票。
  打开两本册子翻了翻,傅孤静笑道:“银子和其它东西倒是在其次,这些个邪道功法,害人的东西,必须要交上去,不得私藏,上头很重视此事。”
  话已经暗示得很直接了,除了邪道功法,银子和其它物品可以拿啊兄弟。
  张闻风神色平常,下次他便知道其中的规矩。
  好处可拿,不可说。
  傅孤静继续检查女贼尸体,看着左边太阳穴凹陷那么大一片,沾着血污变形的头颅,他有些搞不明白,这是什么重武器造成的如此巨大伤害?
  见张兄弟似乎没有解释的意思,他也不多问,谁能没有一点秘密呢?
  待查看最后一具尸首分离的白僵尸时候,低声道:“活尸,少见啊。”
  把铁钎用力拔出来,好奇问道:“你们道观谁还使这个?”
  老瘸子上前,接了铁钎,陪笑道:“小老儿用来烧火的火钎子,仓促间顺手抓了对付贼人,让大人见笑。”
  傅孤静打量一下没有受伤的跛脚老头,竖起大拇指笑道:“您这是宝枪不老啊!中平枪,顶顶厉害!”
  他能通过伤口的角度,老瘸子接过铁钎下意识的架势,判断出对方路数。
  “哪里哪里,您谬赞!”
  老瘸子笑得合不拢嘴,是个男人都喜欢别人赞宝枪不老,雄风不倒什么的。
  云秋禾不懂师兄和半拉老头嘿嘿笑个什么鬼。
  这边弄完,二师兄右手抱着一大坛子高粱酒,肩膀前后搭着两个葫芦,左手提着一挂鲜鱼、鲜肉跑了回来,早上老瘸子特意给了零散铜子,嘱咐老二去城里时候顺便买酒买肉,要好生庆祝一下三人杀贼历劫。
  至于衣服方面倒是不甚在意,有得穿不露腚就成了。
  两个葫芦是观主需要的物品。
  傅孤静忙完把所有证物另行装了,云秋禾轻车熟路打包尸体,净手之后,几人去道观上香,拒绝张观主留他们喝茶吃饭的邀请,携带物品匆匆回城去了。
  伍院主还在等着结案,他们不能久留。
  道观三人一驴忙活半个上午,用清水、笤帚、锄头清理干净晒麦场的血迹污秽。
  又填了好些泥土,来回碾压平整焕然一新才罢手,看着舒服多了。
  午膳有酒有鱼有鲜肉,很是丰盛,老瘸子特意给驴子倒了一海碗高粱酒,放到一边地面,犒劳驴子表现出来的灵性。
  老瘸子很感慨:“别人家的狗子会看家护院,咱们道观的驴子更胜一筹,还会帮忙打架,恶造得很,所以啊,今后驴子也是咱们道观的一员。”
  “对,驴子有功劳。”
  二师兄附和。
  黑驴尝到酒味,也就不客气,呼啦呼啦把酒水喝得点滴不剩,很是豪爽。
  桌子上观主一般不喝酒,即使喝也是一小碗浅尝辄止。
  二师兄最多三碗便不肯再喝,也学奸猾了,老瘸子找不到酒伴,见驴子喝得爽快,他瞧着新奇,便再给驴子倒了一碗,一人一驴喝得痛快。
  张闻风在饭桌不怎么讲话,除非是酒席应酬,他吃好放碗出去。
  洗脸净手后,便去了西殿喝茶琢磨那门法术,过了一阵,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老瘸子的笑骂:“驴日的,喝醉了酒品不好,还撒起酒疯来哟。”
  起身出门,见得饭堂外面,跌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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