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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家祖师-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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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有话你尽管说,张天师和小五法师的朋友,那就是我陆大安的朋友,朋友说话还有什么该不该的。”陆大安说道。
“你这生意做得这么大,怕是有不少仇家吧?”我问道。
“额……”陆大安脸色尴尬,说道:“做生意嘛,难免我赚的多点,别人赚的就少点,磕磕碰碰是在所难免的,说句自大的话,在咱们镇上,应该还没人敢跟我陆大安作对。”
“恕我直言啊陆老板,明面上是没人敢跟你作对,暗地里使绊子的人你可防不住啊。”我说道。
“小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看你女儿啊,八成是中了诅咒!”
我这话一说出来,陆大安倒没什么反应,老光棍倒是先跳脚了,他急忙说道:“张阳,不要信口开河,你才学了几天的茅山道法门就敢乱讲?!”
我之前跟着小五和老光棍沾了光,得了些赏钱,但这不代表陆大安是愣头青,眼下老光棍没看出什么门道,如果我再危言耸听,陆大安定然以为我是在骗钱,到时他肯定不会放过我,但我却没有乱讲,因为他女儿的状况曾跟我爷爷某次闲聊时说过的一种情况很相似。
这边老光棍急得满头大汗,那边陆大安却神色如常,所以说陆大安不管罪大恶极,他这份气度也就决定了他的高度,陆大安恭敬问道:“张阳小哥这么说,是有什么说法吗?”
我说道:“张天师说了,您这宅子的风水是没问题的,令嫒的闺房也没阴邪死角,而之前缠着令嫒的女尸也被我们除了,想必陆老板的女儿是人中龙凤,不是轻一轻二就能吓傻的,所以我才说这孩子是中了诅咒,因为我爷爷是木匠,他曾经告诉过我,民间匠人里有个顺口溜,叫梁上的篾子,门槛的枵,床下的剪子,井里的刀。”
“你说的这是一般民间谣传的禁忌,何以确定能和这丫头的症状相似?”老光棍问道。
我说道:“梁上的篾子指的就是家里用的长尺,据说懂得其中门道的人,把尺子放在梁上的某位置,用不了多久,这家人就会破了和气,各生鬼胎,直至分崩离析、家破人亡。而门槛的枵指的是瓦匠在盖房时,趁家主不注意于进堂屋主厅的门前埋一截枯树根,用不了几年,这家就会逐渐衰落,因为这叫门头衰。床下的剪子指的是在床底下藏一把剪子,这样睡在床上的人就会夜夜噩梦,时间一长脑子就会出问题,神情恍惚,并且出现例如结巴和眨眼挑眉等小毛病,长此以往人不死也得疯。至于井里的刀,指的则是在家主的喝水井里放一把沾过人血的刀,刀身带着凶气,时间一久,家主一家的脾气会越来越暴躁,轻则家暴不和,重则有血光之灾。”
“你的意思是这丫头中了第三条,床底下被人放了剪子?”老光棍问道。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八九不离十。”我说道。
陆大安眉头紧锁,连忙让人将他女儿的床抬到外面。
床被抬到院子里后,整个翻了过来,但是床底下并没有看见剪子,只不过这床看起来很奇怪,因为床板很厚,下面镶嵌了一层中空的结构,陆大安也看出了异常,就让人把床底板撬开。
床板撬开之后我松了口气,还好自己说对了,因为那床底赫然插着一把红色的剪刀!
“怨不得怎么查也查不出来,竟然是鲁班教的厌胜之术,厌胜之术的确是一种诅咒,和苗疆一带的巫蛊是道门八百旁门中最让人忌惮的邪法,千百年来无论是朝廷和道门都极力主张铲除的,只是不知道什么人跟陆老弟有如此深仇大恨,非要将陆老板的千金置于死地?”老光棍说道。
陆大安的脸色极差,说道:“这床是我两年前在镇北家具行买的,里面老板是我前女友的父亲,后来我把那女的甩了,那女的闹上吊闹得很凶,后来我心里有愧,家里和店里的家具基本上都是在他家买的。”
“哦,是这样。”老光棍应了一声。
陆大安则咬牙切齿,狠狠地说道:“去镇北家具行,把赵崔芹那个贱女人和她那老不死的爹抓来!”
“是,老板。”几名手下应了一声转身就走。
陆大安像是想起什么,说道:“等等,记得从家居行后面的小树林把人带过来,别让人看见。”
老光棍精得很,一下就听懂了陆大安话里的意思是要对谋害他女儿的人动手,于是当下说道:“陆老弟既然有事要忙,那我们就先告辞了,正好村里也有点事。”
“行,两人既然要走,那我也不强留了。”
陆大安说着,让人去取来现金,给我和老光棍一人两万,临走的时候陆大安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张阳小哥看来也不简单,这次真是多亏了你,要是以后有什么麻烦,尽管告诉我,都能给你摆平了。”
第044章 小白说要嫁给我
我跟老光棍回去的时候都很高兴,老光棍看着手里的两落厚厚的钞票感叹道:“有钱人的钱就是好赚,以前给人算命看风水,都是三块五块的,最多一次也就是帮一个杀猪的肥佬算到了猪的方位,挣了五十,这次才帮陆老板几天,就挣了五万了。”
老光棍一辈子都没挣过那么多钱,我又何尝不是?
我忽然想起自己毕业后因为找工作的事情几经碰壁,心灰意冷之下进了苏州的一家电子厂打工,可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被赶了出来,原因是厂方怀疑我盗窃。
工厂宿舍每间住六个人,舍友们听说我是个大学生,觉得挺笑话的,就问我怎么大学生还来电子厂打工之类的废话,语气很是嘲讽,我被问烦了,就回了一句,关你妈个鸟事。
当时差点打了起来,好在厂里管得严对方才没动手,我本来以为忍一忍就可以息事宁人,可没想到几天之后,宿舍里有人少了钱,有两个人一口咬定就是我偷的。
厂子领导来调查也没查出个结果,但是听说我是河南人后,就让我收拾铺盖滚蛋,他说那间宿舍的五个人住了半年也没谁少过钱,我一来就少钱,不是我是谁?
我收拾行李走的时候,宿舍里的一个人还冷嘲热讽地对着天花板说,赶紧回老家偷井盖去吧!
那家工厂欠我的半个月工资到现在都没发。
无独有偶,我之前在上海找工作时也因为河南人的身份屡次碰壁,因为有一些混蛋企业一旦听说面试者是河南的,就直接pass掉,即便录用了,薪资水准也会比一般员工低三五百块。
我记得我坐车回家的那天,心情是崩溃的,所以我才打算在家养猪糊口,结果猪没养成,鱼也没养成,微信里好不容易弄了十几万,还是过得提心吊胆的,不敢花。
要说努力,我打小也很努力的,做什么事情都力争上游,可为什么毕业后,同样是找工作,同样是大学生,为什么人和人的差距就那么大?
所以即便我微信里存了十几万,手里又拿着几万块,我还是想感叹一句,钱难挣,屎难吃。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小白,是她让我对这悲惨的人生燃起一丝希望的,想到小白这些天好像没衣服换,我又拉着老光棍回到了镇上,买了十几套好看的衣服,还有一些女孩喜欢的口红和首饰,以及一个毛绒娃娃。
小白的性格属于温婉成熟型的,但女人嘛,总会喜欢杂七杂八的小玩意的。
我买的东西多得没法拎,因此只好雇了一辆车把东西载回家。
我家的房子还是几十年前的老房子,青砖碧瓦,白石垒的院墙,屋里很多地方都裂了口子,下大雨的时候难免会漏雨,以前我不在家都是母亲一个人爬上爬下修缮屋顶,我二叔不管事,爷爷又年纪大了,而母亲还有老寒腿的毛病,一经下雨天腿就疼。
所以我考虑了一下,想要盖个房子。
当初张富贵中的那二十万如今过了那么久,想来风波也该过去了,而且王队长那边也不敢再查咱们张家沟的案子,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放出来风声,说在陆大安那里挣了几万块钱。
陆大安是镇上的首富,他开奔驰来我家请小五的时候很多人都看见了。
村里人自然是眼红的很,觉得我是在小五和老光棍那里学了点皮毛,走了狗屎运,所以才在首富陆大安那里赚了点钱。
当天下午我没寻求母亲的意见就开始联系砖瓦窑的厂家,准备第二天去交定金让他们开始运砖瓦,乡下人盖屋不需要什么监工,至于工人就请我们村的乡亲帮忙盖,我自己就是学土木工程的,再者村里也有不少会盖房子的泥瓦匠。
我这人说话做事向来雷厉风行,我妈听说我要把老房子拆了,她并没有反对,但是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母亲悄悄地跟我说,昨晚他做梦梦见父亲了,生怕父亲以后回来不认得家,让我把咱家老屋拆了之前先去老祖坟给父亲烧趟纸。
我依照母亲的要求去给父亲烧了纸,父亲死的时候我还小,对他的印象太过模糊,这些年在外混得很艰难,别人都在秀车秀房秀爸爸,我一想起父亲就心里一阵酸,所以也没多说几句话,烧完了纸告知他一声家里盖房子了也就走了。
因为老屋要拆迁,所以我买了几个大帐篷暂时先住着,因为是自家的房子,所以我事事都亲历亲为。
那时母亲和村里的妇女聊天时,笑得很开心,我已经很多年没看见母亲笑得这么开心过,母亲辛苦养育我这么多年,省吃俭用给我存娶媳妇儿的钱,眼下大房子快有了,家里还有个美若天仙的未来儿媳妇在,我想,这一刻的母亲肯定是满心的骄傲和幸福。
一连几天忙下来,我每天都累得摸黑就睡,但是我每天都没忘记到镇上买点小东西装饰小白所在的帐篷。
里面毛绒娃娃十几个,小的装饰一堆,零食也一堆,不过小白并不喜欢吃零食,一般我给她之后她都给了小五,所以小五和小白的关系也就越来越好,开始姐弟相称。
有时候两人会去一块抓鱼,或者到深山里打猎,我有空的时候也跟她们一块去,晚上好犒赏村里那些盖房子的人。
我们村请小工干活一天给五十就足够了,人工费花不了多少钱,只是中午和晚上要供两顿吃的,饭菜则都是我妈和几个邻居帮忙做的。
有一天晚上,我睡得正香,耳边突然传来了小白的哭声,于是我就掀开帐篷,趴在她的帐篷旁边问道:“小白,是你吗?”
小白的啜泣声戛然而止,她掀开帐篷的一角示意我进去。
我心里一喜,连忙钻进了小白的帐篷里,她的帐篷里很香,头顶到处都挂着些我送她的小玩意,软榻的旁边则围着一群毛绒小动物,我看着她脸上的泪渍,无比心疼地帮她擦拭,那一刻我觉得小白就是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一样,一样需要人疼。
“你怎么了小白,是不是想家了?”我趴在小白身边,轻声问道。
小白说道:“我梦见一群道士追杀我,而你却躲在那些道士的身后,对我说道门的规矩。”
小白知道我近来一直潜心研读《茅山一百零八法门》,而且我也和小五一样,时常将那句“逆乱阴阳者,杀无赦”的道门规矩挂在嘴边,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怎么会呢小白,无论什么人追杀你,我都会挡在你的前面。”我捏着小白的脸说道。
“挡在我前面做什么?”小白问道。
“讲道理啊。”我说道
小白破涕为笑,过了一会儿又问道:“那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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