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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家祖师-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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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心我的好孙子,你死之后,我会以定魂钉把你的魂魄钉在这副残躯之中,你的魂魄连同这副残躯会被装殓进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棺材里,那口棺材是雷劈木,你进去之后,魂魄很快会被雷劈木的阴雷之气烧成飞灰,不会像你父亲一样讨厌,死了之后,鬼魂也不让人清净。”
  我听着张后生的话时已经没了呼吸,我睁着眼睛看向屋顶,眼泪从眼角流到耳边。
  张后生拿出一颗黑色的长钉,将我胸口的衣扣解开,接着从胸口正中的位置摁了下去,长钉入肺,我的魂魄挣扎,却无法从爷爷的遗体中挣脱出来。
  张后生将我脸上的眼泪擦干,接着阖上我的眼睛,忽然哭起来。
  “爷爷,你醒醒!”张后生晃着我的胳膊哭喊道。
  很快,外面传来脚步声,我陷入了一片黑暗里,只能听到门外的人涌进来,接着就是哭声阵阵。
  “有没有人能听到我的声音?”我喊道。
  “老哥啊,你怎么就这样走了!”我在一片哭声中听到了老光棍的声音。
  “老光棍,你能不能听到我的声音,我是张阳啊,老光棍?”
  可是我的声音没人听见,我努力地睁开眼睛,在爷爷遗体微微张开的眼缝里看到了老光棍痛哭,而母亲,则站在门口抹眼泪。
  我意识到此时的自己只是魂魄状态,而且魂魄被张后生钉在了爷爷的遗体内不能动弹,根本没法和任何人沟通,此时的自己别说母亲和老光棍这些人,就算张后生自己好像都看不见我。
  当初我和张后生进行灵魂交换的时候,曾经在床头点燃了三根蜡烛,我想起《茅山一百零八法门》中的一则记述,好像这叫烛照阴魂,只有在有蜡烛的时候,魂魄才能勉强被察觉到。
  此时跪在床前的张后生,正以我的模样哭得悲戚,任谁也想不到真正的我却是被捂死在爷爷的遗体内。
  不过还好我临死前曾经留了后手,让母亲回到我的婚房,找到父亲送我的那枚彩螺,只要母亲按照我说得做,即便我活不成,起码也不会被张后生这个变态般的魔鬼欺骗一辈子。
  我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一切,甚至我的妻子小白都要送给张后生,我不甘心。
  张后生太过可怕,他在张家沟藏匿二百年有余,为的就是将九转长生术练成,小白身为六尾狐妖,可她那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我爷爷的身体里实际上是住着另一个魂魄的,这就说明张后生魂魄的道行定然不低,甚至还在小白以上,更何况他和我爷爷的肉身融合多年,早已看不出破绽。
  张后生以这种残忍而邪恶的秘术苟活两百多年,还不知道道行高到了何种地步,道家之人向来是越老越成妖,身体腐朽,魂魄却练得无比强大,所以才有道家传说中,舍肉身凡胎而飞升的说法。
  之前父亲托梦时,他虽然没有说明自己来自哪里,但是他第一回见我时,身上湿漉漉的,全是水草,加上他被淹死在大水库中,而且还能够驱赶水库深处的鱼跳进我的鱼塘,所以我就大胆地猜测父亲当年很可能是被张后生弄死在河里后,冤魂不散,成了河里的水鬼。
  母亲去烧纸的时候会惊醒父亲,父亲只要接到彩螺,就应该意识到我出事了。
  但实际上父亲也不知道爷爷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他当年只是对爷爷产生质疑而被杀,具体什么情况并不了解,更何况这么多年爷爷对我的关怀他应该也看在眼里,就算他意识到我出事了,能不能看穿阴谋后的真相还是另一回事。
  所以我才留了另一个后手,那就是马道士。
  张后生是以九转长生术苟延残喘了二百多年,马道士可是凭自己的本事活了两百多年啊,他功参造化,如果他能出现在爷爷的葬礼上,就一定能看出端倪,如果连他都看不出异常,那我也就只能认栽了!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张阳的爷爷去世,需要体面地走完最后一程,我们几个老哥留下来给他穿上寿衣,梳洗捣拾一下。”老光棍突然说道。


第063章 变故陡生
  “对,各位都出去吧。”村长响应道。“张阳啊,你也出去吧,我们几个老的留下来就行。”
  “不,村长,爷爷生前对我那么疼爱,我想留下来给他换上寿衣,也算尽一尽孝心。”张后生面色悲戚地说道。
  “那好吧,你节哀。”村长说着,招呼留在屋里的人全都出去。
  “我还是留下来吧,张老哥生前对我向来尊重,我必须得留下来,把他打扮得干干净净地好上路,不然于心不安。”老光棍说道。
  “行,那你和张阳留下来吧,免得年轻人有不懂的地方。”
  村长说完,让屋里的人快些出去,然后自己也关了门出去。
  众人走后,屋里就只剩下老光棍和披着我皮面的张后生,两人打来清水,神色庄重地帮爷爷擦拭身体,老光棍拿着毛巾要擦拭爷爷胸口的时候,张后生一把抢过毛巾,说道:“我来擦吧,你去把箱子上的寿衣拿过来给爷爷患上。”
  “好。”老光棍根本没多想,他平常就挺听我的话的,此时哪里有所怀疑。
  趁老光棍回头拿寿衣的时间,张后生连忙掀开爷爷的胸口,然后将定魂钉周围渗出不多的血液擦拭,以贴身衬衣盖好,老光棍回来后,则和张后生一同为爷爷穿上寿衣。
  “老光棍,你能不能听见?”
  我挣扎呐喊,钉在爷爷体内的魂魄抬起手,从老光棍面前扇了一下,老光棍忍不住打了一声喷嚏。
  老光棍的面上露出一丝狐疑,之前我说过,老光棍虽然没得到马道士的真传,但是一手望气的功夫了得,路过谁家门口都能看出是否发生过凶杀案,我是含冤而死的,死后肯定有怨气,老光棍不可能一点察觉都没有。
  果不其然,老光棍到旁边的八仙桌上点了一根蜡烛,然后向我走来。
  “对,只要把蜡烛放在爷爷的遗体旁边,以老光棍望气的本事,定然能以烛照阴魂的法门看出异常,可蜡烛才刚端过来,就被张后生两根手指捏灭了。
  “别点蜡烛,我爷爷去世之前的几天特别怕光。”张后生说道。
  “操——!”
  我忍不住爆了粗口,这是我第一觉得自己道貌岸然,面目可憎!
  “哦,我想给你爷爷梳梳头,生怕有虱子所以才点个蜡烛。”老光棍说道。
  “我眼神好,我来吧。”张后生拿起床头柜上的梳子给爷爷疏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爷爷的仪容仪表整理完毕,外面的一群人进入屋内,村长和老光棍招呼几个人将灵床抬到堂屋的正中,头朝外放了起来。
  像爷爷这种死法,在外人眼里属于寿终正寝,需要遗体在家里停灵三天才能下葬,我在往来的人群中来回寻找着母亲和小白。
  农村的葬习中,又子孙男丁的情况下,女人是不可以跪灵床的,眼下爷爷才死,母亲可能是准备丧事事宜了,而小白才刚过门,不适合见过世长辈,只需要在爷爷遗体下葬前披麻戴孝送终走一趟就行。
  张后生跪在我的旁边哭得涕零泪下,一边哭着一边往火盆子里烧纸,小五站在旁边见张后生哭得难受,自己也抹着眼泪哇哇哭了起来。
  “小五,你听不听得见?”我不死心地喊了一声小五。
  可小五很显然一点也听不见,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
  到了晚上,小五还一直站在张后生后面哭,把前面祭拜烧纸的村民都看懵了。
  直到晚上母亲煮了一锅饺子端过来,招呼几个忙着丧事的人吃饭,小五的声音戛然而止,一声不响地去接过母亲盛给他的饺子,狼吞虎咽地将吃了一碗,别人还有人没开始吃,他就把碗递给母亲,又来了一碗。
  过了一会儿,母亲端了一碗饺子走到灵床前,说道:“阳阳啊,你也饿了一天了,吃碗饺子吧。”
  “妈,我吃不下。”张后生说道。
  “吃不下也得吃点,这两天你还得守灵,夜里是不能回去睡觉的,不吃你熬不住的。”母亲说道。
  “嗯。”张后生应了一声,端过饺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起来。
  “妈,听不听得到,我交代你的事情不要忘了啊!”我向母亲大喊道。
  母亲看着张后生吃完,然后接过碗,转身就走,她似乎是忘了之前我交代的事情。
  我猛然想起来之前我是以爷爷的身份交代母亲的,而交代母亲的事情,是让她对自己的儿子有一定怀疑,母亲如今认为我是家里的顶梁柱,尤其是自打老槐树被伐起,她就对我言听计从。
  病入膏肓的爷爷让儿媳怀疑自己的儿子,这提起来有点奇怪,一般人可能没法接受,更何况是善良的母亲。
  “妈,你别走,你一定要记起来我交代你的事情啊!”
  “妈!”
  我心里无比焦急,哭喊着母亲。
  因为唯一拆穿张后生阴谋的方法,就只能靠我妈了!
  眼下没有任何人能够看出异常,而马道士又在山上,他那老神仙的身份,根本不可能下山为一个不熟悉的老头送葬的。
  不知道母亲是忽然记起了什么,还是是冥冥之中听到了我的呼应,她转过头看了张后生灵床上爷爷的遗体,接着又看向张后生,将碗筷收拾进锅里后,端着就出了门。
  几分钟后,母亲又返回院子中,她神色犹豫地走到灵床前,拿出了我放在床头柜里的彩螺!
  “阳阳啊,这是你大学同学送你的结婚礼物,我忘了给你了。”母亲说道。
  张后生看了一眼母亲手里的彩螺,嗯了一声,拿起彩螺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母亲的神色一惊,很显然是想起了我之前以爷爷的身份和她嘱托的话,母亲说:“要不你把彩螺给我先收着吧,免得你弄坏了,你爷爷刚去世,带着彩色的东西也不好。”
  “哦。”
  张后生又将彩螺交给母亲,谅他无论如何也猜不到这段对话里另有隐情。
  母亲接过彩螺后,从门口的一摞黄表纸上抽出一沓,然后神色匆匆地出了院子。
  母亲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张后生一眼,张后生丝毫也没有发现母亲的异常。
  母亲只要到父亲的坟前烧纸,并且将彩螺扔进大水库里,那父亲肯定会得知我遇难,就算他不能出来,也该托梦告诉母亲一些事情。
  但是令我奇怪的是,当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切都按步照班地进行着。
  中间张后生几次离开灵床前出去上厕所,凌晨他瞌睡的时候忽然睁开了眼,神色匆匆地离开院子,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我心里担心,难道是父亲想找我托梦的时候,发现我身体里的人不是我,被张后生察觉了?
  以父亲水鬼的身份,怕是根本斗不过蛰伏张家沟修炼多年的张后生啊!
  我心中又急又乱,可我的魂魄被钉在爷爷的遗体内根本没法动弹,只能干等。
  到了第二天白天,葬礼照旧举行,镇上的唢呐班子也被请了来,锣鼓喧天地吹了一整天。
  母亲期间披麻戴孝地来接待了一下前来祭拜的乡邻,按理说她已经已经按照我说的方法通知父亲了,可父亲昨晚根本没动静,我被钉在灵床上动弹不得,我猜测父亲也许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根本没给母亲托梦,甚至他意识不到爷爷的死另有隐情!
  那么唯一能够看出些异常的,也就只有马道士了。
  我心里庆幸,还好自己留了两个后手,我跟母亲说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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