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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灯判官-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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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钟参不想这么做。
  单挑,杀道最强。
  可若是打群架,除了兵家,最强的是儒家。
  浩然正气能有效提升己方的战力,怀仁、正身、循礼等技能又能给对方造成极大的削弱。
  钟参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属下的无谓伤亡。
  他也没想到公孙文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以为公孙文会知难而退,索性用随心取物之技,调来各色陷阱和两千多人硬钢。
  “钟指挥使,你好胆色!”公孙文神情兴奋,以浩然正气护体,带领儒生慢慢靠近钟参。
  在怀仁之技的压制下,钟参战意全无,但他不停用三品技调来陷阱,让陷阱自动与儒生对战。
  一群儒生绕到钟参背后刚要下手,一道陷坑出现在地上,儒生陷落其中,被铰刀铰成肉泥。
  几十名儒生偷袭钟参左翼,钟参一挥手,一道墙壁从半空坠下,压死两名儒生,墙壁之上冒出一片箭失,其余儒生遭万箭穿心而死。
  公孙文怒喝一声,用浩然正气摧毁了箭墙。
  箭墙碎裂,爆出铁水,又烫死了几名儒生。
  钟参再一挥手,天空坠下一片箭雨,上百儒生中箭而亡。
  公孙文一皱眉头,墨家三品还真是难缠。
  他看向了身边一名儒生。
  儒生会意,借着浩然正气掩护,来到钟参近前,朝着钟参喷出一口火来。
  钟参一怔,本以为这是阴阳术,随手支起一面盾牌,将火焰挡住。
  火焰挡住了,一股热浪扑上面门。
  一丝热气有什么好怕,可钟参觉得这热气不对!
  钟参对那儒生萌生出一股恨意,他想主动出手,杀了那儒生。
  奇怪,为什么会这么憎恨这名儒生,此前与他并无瓜葛,为什么非要取他性命不可?
  儒生冲着钟参一笑,钟参怒不可遏,从空中取出一根一尺长的铁杵,掷向了儒生。
  钟参出手不快,可铁杵飞的却快,这是钟参亲手打造的兵刃,名唤追命钉,能受气机控制,追击敌人。
  儒生奋力躲开铁杵,钟参再加气机,还想追击,忽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憎恨这名儒生。
  当年北征之时,他见过这技能。
  这是梼杌凶道六品技,恨无由!
  这一技能会让本无瓜葛的人之间生出强烈的恨意。
  儒生怎么会梼杌凶道的技能?
  趁着钟参分神,公孙文绕过所有陷阱,来到了钟参近前,撞碎了瓦盾!
  琉璃瓦盾专门用来抵挡浩然正气,钟参失去了最大的防守保障。
  钟参召唤出一面铁盾抵挡公孙文,可铁盾对浩然正气的防御力不及瓦盾,盾牌之上,很快出现了一道道裂痕。
  与此同时,儒生也从四面八方冲了上来。
  公孙文笑得狰狞,威压不断加剧。
  钟参境地窘迫,脸上虚汗直流。


第235章 忍不住,就笑出来
  秋雨忽至,泪珠打在脸上,盖住了钟参的虚汗。
  钟参很后悔。
  如果在第五次贤者时,不那么心急,多吟几首诗,如今也不至于虚成这样。
  公孙文气势凶猛,层层威压之下,钟参艰难支撑。
  身边一群儒生,刀砍斧剁,围住钟参猛攻。
  钟参无暇还手,召唤出一身盔甲,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还在脸上盖上了面罩。
  三品墨家的盔甲固然坚固,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在公孙文和儒生的围攻之下,钟参迟早要破防,他现在也意识到,公孙文不是来找麻烦,是来要他命。
  危急时刻,一道霹雳坠下,钟参身边的儒生尽数倒地。
  公孙文闻了闻味道,隐约露出一丝笑容。
  他等到了他想等的人。
  无形阴风吹动,公孙文的浩然正气瞬间被削弱许多。
  公孙文后退几步,不再和钟参缠斗。
  有谁能用阴气驱散公孙文的浩然正气?
  能做到这一点的,恐怕只有太卜。
  太卜救了钟参?
  这让钟参十分意外。
  钟参修的是墨家,崇尚科学。
  太卜修的是阴阳,崇尚玄学。
  钟参掌管皇城司,直接听命于皇帝。
  太卜掌管阴阳司,受皇帝辖制,却与皇帝的关系非常疏远。
  同朝为官,点头之交,他们平时少有来往,也不该有来往。
  太卜为什么要救我?
  救我对他没好处,为此得罪了公孙文就更没好处。
  公孙文在京城之中横行霸道,但他从未对阴阳司出手,太卜此举到底为了什么?
  更让钟参想不到的是,公孙文竟毫无畏惧。
  三品对三品,地动山摇。
  公孙文同时面对两名三品,不可能有半分胜算,可他不打算逃跑,居然还想一战。
  “八品以下弟子退到一旁,八品以上弟子,于我正气之中,用无邪之技迎敌!”
  公孙文后退几步,把八品以上的儒生集结在了一起,依修为不同,从内到外,列成环阵。
  修为低者在外,修为高者在内,公孙文在最中央,利用浩然正气,将无邪之技的效果放大,太卜的降下的雷霆在一瞬间被化解。
  与此同时,所有六品以上的儒生用浩然正气为公孙文助力,浩然正气越猛,儒生斗志越强,无邪之技越强悍。
  好厉害的阵法,太卜的阴阳术被尽数化解,儒家对阴阳的优势发挥到了极致。
  可公孙文不止太卜一个对手。
  阵法固然厉害,但列阵的前提,得经过钟参的同意。
  这么多人集中在一起,等于在给钟参送大礼,几道陷阱下来,能把他们赶尽杀绝。
  果不其然,钟参举起双手,一大片铁水出现在半空。
  这是钟参加了秘术的铁水,一旦坠落下来,会粘在身上,直透骨髓。
  六品以下修者当即肉脱骨烂,四品以下修者也得身受重伤,能全身而退的儒生寥寥无几,可公孙文依旧带着儒生原地摆阵,没有退却。
  钟参目露凶光,看着公孙文。
  “不知死活的狗贼,你自己寻死,我也不必对你客气。”
  公孙文银牙紧咬,面带笑容。
  他疯了吗?
  他没疯!
  为了这一刻,公孙文等了很久,就算拼上了在场的所有儒生也在所不惜。
  眼看铁水将要落下,公孙文耳畔突然传来了一名女子的声音:“向右三步,离开此地。”
  公孙文一惊,在脑海中回应道:“为何离去?”
  “此非良机,速去!”
  “两个三品在此,却还不是良机?”
  “此间另有强敌,真神外身尚未完全复原,胜负难料!”
  “得此二人,真神当元气大增!”
  “快些走!迟则危矣!”
  公孙文一咬牙,迅速向右走了三步。
  铁水落下,儒生们扛不住悚惧,想要逃走。
  公孙文用循礼之技将他们困住,眼看铁水将要沾到发梢,儒生们闭目惨呼,等再睁开眼睛,却发现已经到了城外一片荒郊。
  “师祖,”一名儒生问道,“却不是要诛杀钟参那佞臣吗?”
  周开荣怒喝:“这事情也是你该问的么?却忘了你刚才被吓成了什么模样?”
  儒生不敢多言,可看得出来,在场有不少儒生,都对公孙文的做法有些质疑。
  在儒生们看来,他们不中用,是因为修为不济,可师祖不该退缩。
  公孙文笑道:“且留钟参多活几日,今日一战,是为考校你等战力和心志,
  你等有胆一战,也有力一战,此乃天子之幸也,乃为师之幸也,乃龙怒社之幸也!”
  浩然正气袭来,儒生们在公孙文的激励下,很快忘记了恐惧和疑虑,围在公孙文身边,振臂高呼。
  ……
  太卜现身于七郎茶坊门前,看着地上的法阵印记,赞叹一声道:“好快的手段!”
  钟参笑道:“凭公孙文那点本事,也敢在太卜面前施展法阵?我料太卜不想和这鸟厮一般见识,因而故意放他离去。”
  太卜抬头看着钟参,表情有些复杂:“我自好心救你,你怎还出言相讥?”
  钟参冷笑道:“我又没求你来。”
  “你求老夫来,老夫也不来!”太卜看向了远处,“圣威长老,烦请现身一见。”
  梁季雄从街角走到两人面前,太卜面带笑容,钟参一脸惊讶。
  “北边的仗打完了?”钟参问道。
  梁季雄摇摇头:“正是为了北境战士,我才急忙赶回京城,两位若不弃,且随老夫到苍龙殿一叙。”
  太卜点头,钟参回头看了看茶坊:“且等钟某把茶钱结了。”
  回到茶坊,潘水寒满脸是泪,扑到了钟参怀里:“指挥使,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却把奴家吓死了。”
  钟参摸着潘水寒的脸颊:“我知你对我是真心,却哭出这么多泪来,连衣衫都湿透了。”
  相拥片刻,钟参发现不止潘水寒一个人湿透了,从掌柜到伙计,全身都湿透了。
  茶坊里在下雨。
  潘水寒柔声道:“指挥使,奴家的魂都被你吓掉了!”
  伙计在旁轻声道:“指挥使,茶坊的客人都被你吓跑了。”
  茶坊掌柜含着眼泪道:“指挥使,我家的瓦片都被你拆光了。”
  钟参干笑一声道:“明天我找个人给你上瓦,再多留点银两给你们,今夜只当我包场,就别做生意了。”
  ……
  三人去了苍龙殿,喝了几杯酒暖身,钟参问道:“圣威长老既是来了,为何还放走了公孙文?这厮近日在京城兴风作浪,生出了不少事端。”
  梁季雄默而不语,他的关注点不在公孙文身上。
  太卜道:“时才有一股气息迫近,是我提示圣威长老不要轻易出手。”
  钟参眨眨眼睛道:“是何气息?”
  太卜道:“似杀气,却比杀气腥咸。”
  钟参道:“那应是儒家浩然正气的味道,我不觉得腥咸,只觉的那味道刺鼻了些。”
  太卜慨叹道:“匠人何其粗鄙?你以为我分辨不出浩然正气么?”
  钟参怒道:“匠人怎地?你等妖人又能高明到哪去?”
  梁季雄不如太卜那般敏感,但他也闻到了一股诡异气息:“公孙文背后另有来头,无论是那股气息,还是那道法阵,都来的非比寻常,可我担心另一件事情,
  公孙文把京城闹得乌烟瘴气,他残害群臣,甚至想胁迫内阁,为何皇帝坐视不理?”
  钟参道:“不止要胁迫内阁,周开荣等人今日险些闯进皇宫,被我打退了。”
  太卜道:“你去皇宫作甚?”
  钟参没有隐瞒:“京城出了乱子,皇城司难辞其咎,我去皇宫一趟,想打探些消息,公孙文若真是奉了圣上的旨意,我不去理会就是了,可我总觉得圣上做不出这些荒唐事情。”
  梁季雄问道:“你看见皇帝了?”
  钟参摇头。
  “打探到消息了么?”
  钟参还是摇头。
  梁季雄低下头,默默喝了一杯酒。
  太卜道:“据我推测,圣上对此一无所知,我为圣上占了一卦,圣上恐有多日不能临朝。”
  梁季雄一惊:“难道皇帝不在京城?”
  “非也,”太卜摇头,“从卦象来看,圣上得了一场重病,恐有性命之忧。”
  梁季雄攥紧了酒杯,手有些发抖。
  钟参表情复杂,脸色由青变白。
  梁季雄深吸一口气道:“皇帝逢此厄难,实乃家国不幸。”
  钟参深吸两口气道:“只盼圣上早些痊愈,莫再让公孙文那厮胡作非为。”
  三人沉默片刻,太卜给两人各斟了杯酒道:“两位若是实在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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