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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灯判官-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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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阳家的速度比儒家快不了多少,老灯守来不及躲闪,被范宝才喷了一脸虫丝。
  老灯守瞬间瘫软在地,原本红润的皮肤变得一色青黑。
  徐志穹大惊,正要上前搭救,忽见屈金山出现在身边,将他挡在了身后。
  在范宝才吐丝的一刻,屈金山用阴阳术把自己和傀儡互换了位置,中毒倒下的是傀儡。
  看着青黑的傀儡,屈金山长叹一口气:“这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修好,诸位,叫个人出来记述供词,且看看那发疯的蛊人,再若耽搁,你们一个也走不脱。”
  一名吏部官员,原是周开荣门下弟子,看在师生情分上,帮周开荣写了一份供词。
  武栩让那官员写下自己名字,又叫周开荣写名字,摁掌印,周开荣一闭眼,一咬牙,从了。
  武栩让屈金山收好供词,把周开荣丢在一旁,独自来到范宝才面前。
  此时范宝才已经面目全非,鼻子没了,耳朵没了,口唇之上生出厚甲,双眼胀大,没有眼珠和眼白,却像眼眶里面塞进去两个琉璃珠子。
  他被武栩打了好几次,却完全不知畏惧,再次冲向了武栩。
  武栩平静的站着,直到双方相距不足十尺,才把手放在了刀把上。
  没人看到刀出鞘,也没人看到刀回鞘,只听到一声风响。
  武栩依旧站在原地,范宝才从他身边掠过,倒在身后,断成了两截。
  武栩把他杀了,不杀留着也没用,这人彻底失去了人的心智,和虫子几乎没有分别,不可能再为武栩提供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众人睁圆了眼睛看着武栩。
  徐志穹提着灯笼上前,服侍千户装逼。
  逼格,需要有灯光的映衬。
  高大的身影让众人既胆寒又敬佩,武栩是五品上杀道修者,周开荣是六品中儒家修者,为什么双方的差距这么大?
  是品级的优势还是杀道的体系优势?
  两截身躯还在蠕动,屈金山从口袋里抓出一把药粉,洒在了下半截身子上,下半截身躯渐渐化成了一片脓血。
  屈金山又拿出一些药粉准备洒上半截,徐志穹走了过来,憨憨笑道:“能让我试试么?”
  屈金山一脸谨慎:“这可不敢乱来,他身上有毒!”
  武栩道:“让他试试吧,小心些就是了。”
  屈金山给了徐志穹一副皮手套,戴上手套后,又给了他一些药粉。
  “小心些洒,离他的头远一些,当心他吐丝。”
  按照屈金山的吩咐,徐志穹小心翼翼撒上了药粉,直到上半截身子化的干干净净,趁着屈金山不注意,徐志穹悄悄捡起了范宝才的犄角,藏进了裤子的暗袋里。
  人算是我杀的,罪业也是我拿的!
  屈金山则在脓血之中小心捡起了一只肥硕蠕虫,收进了瓷瓶里,用符纸包裹好。
  万念俱灰的周开荣来到武栩面前,我既已认罪,这就跟你去衙门,任凭你处置。
  武栩沉默良久,冲着周开荣笑了笑:“你侄儿刚死,念你一时激愤,我且饶你这一回,但你须答应我一件事情。”
  周开荣抬起头,两眼放光:“千户请讲。”
  武栩道:“我要你三日之内离开京城,永远别再回来!”
  ……
  徐志穹不太理解武栩的操作,回衙门的途中,低声问了一句:“千户,为什么不斩草除根。”
  “横竖就是根草,除了根又能怎地?”武栩轻蔑一笑,“我若真抓了周开荣,却不知道要和吏部周旋到什么时候,少年郎,自作聪明,想要困住我,真以为我会上他的当!”
  少年郎?
  难道是说梁玉明?


第55章 莺歌院 我来了
  回到衙门,武栩吩咐屈金山准备文书,今晚发生的事情,明天肯定很多人要过问,屈金山不仅文笔好,而且懂得分寸,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徐志穹跟着武栩去了明灯轩,武栩拿出了一坛姜宅园子正店的羊羔,徐志穹赶紧把煮酒的家伙准备好。
  一坛羊羔,不是一坛羊肉,而是一坛叫羊羔的美酒。
  羊羔酒是大宣最著名的美酒之一,酿制羊羔的时候,必须加入新鲜的羔羊肉,这酒喝起来有羊肉独有的香气,当然,也有那股独特的膻味。
  有膻味就对了。
  羊肉不膻,女人不娇,皆是无味。(此乃杜撰,原文不是娇)
  酒煮好了,两人对饮几杯,武栩道:“看你在席间不肯喝酒,还以为你酒量不济”
  徐志穹擦擦嘴道:“酒量还是有的,只是怕喝了去茅厕,今天若是去了茅厕,死的那个就是我了。”
  武栩闻言一笑:“怕么?”
  徐志穹如实作答:“是有些怕,但有千户在,我不会向那般人低头。”
  武栩喝了一杯酒,又给徐志穹添了一杯:“且记住我的话,纵使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也不能低头,我不准你低头,提灯郎的脖子是直的,腰是直的,膝盖也是直的,记下了吗?”
  “记下了!”徐志穹回答的很响亮。
  两人又喝了几杯,屈金山把文书写好了,武栩看了一遍,交给了徐志穹。
  “看仔细了,该说的话都在上面,不该说的一个字都别说。”
  徐志穹仔细读了两遍,点点头道:“记下了。”
  在屈金山的文书里,记述了仆人范宝才加害屈金山的事情,这些话可以对所有人说。
  文书里也记述了范宝才中了蛊术,狂性大发的事情,这些话,只能对钟参说。
  对于周开荣承认陷害武栩,录下供词的事情只字未提,这些话,属于不能说的范畴。
  徐志穹还是无法理解武栩的操作,且小心问了一句:“与其瞒着这些事情,还不如把周开荣办了。”
  “办了?怎么办他?”武栩喝了一口酒,对徐志穹道,“如果我今天把周开荣抓了,吏部明天肯定来要人,我说周开荣设计戕害提灯郎,证据呢?范宝才死无对证,吏部官员也不会站出来作证。”
  徐志穹抽抽鼻子道:“可是我们有周开荣的供词。”
  武栩笑道:“那供词确实有用处,要看怎么用,攥在手里能让周开荣寝食难安,真要拿出来,只怕要打得鸡飞狗跳,吏部的人会说,这是周开荣被胁迫之下的供述,当时掌灯衙门正用蛊人胁迫周开荣。”
  徐志穹眨眨眼睛道:“怎么成了我们用蛊人?那蛊人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武栩反问道:“那蛊人为什么袭击周开荣?”
  徐志穹愣了半响道:“那蛊人见人就咬,我们屈灯守也险些被他伤到。”
  武栩道:“可吃亏的终究是周开荣,他受伤了,还被迫写下了供词,如果他反咬一口说是我们用了蛊术,你当真能辩解的清吗?”
  “可,可,可是我们杀了那蛊人!”徐志穹真有些口吃了。
  武栩点头道:“说的是呀,这算不算杀人灭口?”
  “这,这,这没道理……”徐志穹被噎住了,真没想到武栩在这件事情上想了这么多。
  屈金山在旁笑道:“志穹啊,千户说的就是这官场上的道理,即便拿到了人证物证,凭着吏部那群人的三寸不烂之舌,也能把事情搅合个天翻地覆,为这种事纠缠个三五年都不在话下。”
  武栩摇头叹道:“我可没有心情和他们纠缠,莫说三五年,连三五天都不行,你们两个千万记住,无论是谁问起此事,不该说的,一个字都不要提起。”
  武栩有意放过周开荣,是为了避免与吏部的争斗。
  他现在要专心做一件事,徐志穹还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是什么。
  “回小舍歇息去吧,”武栩给了徐志穹些点心,“踏踏实实睡上一晚,明天还有不少罗乱。”
  还能有什么罗乱,都放过周开荣了,事情不就平息了么?
  当晚,徐志穹第一次在小舍里睡觉,他的小舍位置不错,在西院的最深处,单独一间,左右没邻居,非常清净。
  这肯定是杂务青灯司克成给了特殊照顾。
  徐志穹揣着犄角,心里有些着急。
  升到九品中后,他又吃了四十六颗功勋,距离九品上还要五十四颗。
  运气好些,再收两份罪业就够了,即便运气差一点,无非也就多收一份。
  如今刚收上来一份,徐志穹恨不得立刻就去罚恶司换金豆子。
  可无论再怎么着急,原则不能变,不能在衙门里去罚恶司,这一去时间太长,很容易惹人怀疑。
  借着酒劲,徐志穹睡去了,第二天上午,钟参找上门来,武栩在衙门正厅迎接,徐志穹和屈金山也一并去了。
  钟参道:“怀王世子一大早找我道歉来了,说你和周开荣又起了冲突,我听了个一知半解,也不好细问,伯封,昨晚到底出了什么事?”
  梁玉明一大早上就去钟参那里告状,他比武栩还要积极。
  武栩闻言笑道:“是世子多心了,本来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武栩把昨晚的经过讲述了一遍,徐志穹明白了为什么对钟参可以多说一些,因为钟参是自己人。
  钟参越听越恼火,捶着案几道:“这个周开荣,我就说他给脸不要,这次却连命也不要了,我先去吏部尚书那边要个说法,他要是不给我说清楚,我就进宫讨一道圣旨,直接把周开荣的家给抄了!”
  武栩赶紧给钟参添了杯茶:“指挥使,息怒,这事还不至于闹到陛下那里。”
  “怎就不至于!”钟参怒道,“当着你的面,他敢对提灯郎下手,在他眼里却把皇城司当了什么地方?”
  徐志穹也理解了武栩的烦恼,有些事不是他想不追究就能不追究的。
  他不想在周开荣身上浪费时间,但钟参不想放过周开荣,因为周开荣冒犯了皇城司的威严。
  这也是梁玉明第一个去找钟参的原因。
  他想分散武栩的精力,但梁玉明的具体目的,徐志穹还推测不出来。
  钟参越说越气,起身就要去吏部,武栩苦劝,钟参怒曰:“伯封,你该不是怕了吏部那帮人吧?”
  武栩摇头叹气:“我对仕途早已无所求,怕吏部那帮人作甚?只是这事牵扯着蛊术,眼下还不宜声张。”
  钟参皱眉道:“蛊术怎地?周开荣养蛊,罪加一等!”
  “周开荣是儒者,儒者怎可能养蛊?”
  “他不养,可以让别人替他养,这罪名我就扣在他身上了!”
  “指挥使,蛊术乃大宣禁术,如今出现在京城,咱们却一点线索都没查到,皇城司能脱开干系么?”
  这番话让钟参平静了一些。
  钟指挥使喝了口茶,思忖了好一会:“要说蛊术这种事,还是得交给阴阳司去处置,这不是皇城司的分内事。”
  武栩道:“是谁的分内事,却要看陛下吩咐,京城里走失了这么多女子,都说是邪祟所为,可这事也没落到阴阳司头上,还是要交给刑部处置,刑部又不中用,眼下正是多事之秋,你可不想把罗乱落到咱们头上吧?”
  这就是说话的艺术,说话之前得明白对方的要害。
  皇城司直接听命于皇帝,钟参不畏惧任何官员,别说什么识大体、顾大局、把路走窄了……这些都没用,冒犯了皇城司,就得付出代价,这是钟参不变的原则。
  但钟参的软肋在于怕麻烦,在皇帝手下多年,他知道一件小小的麻烦会带来多么可怕的后果。
  “伯封想的有理,”钟参又喝了一口茶,“可是这事,陛下迟早会知道。”
  “迟些总比早些强,迟一些,起码我们有个应对,别陛下一问三不知。”武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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