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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胎囧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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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雅竹说:“偶尔过去?那孩子怎么办?谁来接送孩子上学放学?”
谁来接送孩子上学放学的问题,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难题。宋雅竹好不容易在职场上有所起色,眼下正是她和另外一个同事方欣竞争最激烈的时候,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有所闪失,那么出国培训这样一个天大的良机就会拱手送给方欣,如果真是那样,宋雅竹是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的。而章嘉泽又即将到SH去工作,虽然不是长期在SH坐班,但这种不确定性无法满足章一诺上学放学的接送需要啊。
章嘉泽没有回话,他知道,妻子肯定不会因此退出职场做一个全职太太,他也不希望妻子辞职在家,那样一来,意味着家里的收入来源就会减少很大一部分。
宋雅竹的爸爸还在商界打拼;妈妈杨晓梅虽然退休,但有高血压,身体非常不好;找一个保姆吧,一是花钱,二是把孩子交给别人来带不放心。
眼下唯一的办法,只有请章嘉泽的母亲黄秋容来带孩子了。
黄秋容今年56岁,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她和丈夫章勇男只抚养了章嘉泽一个儿子,只生养一个儿子在农村是比较罕见的,但不知为什么,自从生下章嘉泽后,黄秋容就再也没有生育。好不容易把章嘉泽抚养成人,供章嘉泽上完大学,如今黄秋容和章勇男都已快60岁了,但好在两人身体都还健康。章嘉泽曾经无数次劝说父母,让父母搬到城里来一起住,但黄秋容和章勇男都说不习惯,还是农村舒适。就连章一诺刚出生那会,黄秋容都没来带过孙女,还是宋雅竹让自己的母亲杨晓梅来带了一段时间,此后又找过一个保姆。
这一次,章嘉泽会说服母亲黄秋容来带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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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农村进城
当黄秋容听儿子说要她到城里来接送孙女上学时,内心是一百个不情愿。
黄秋容有自己的想法:她一辈子在农村生活习惯了,这山洼里的一草一木她都了如指掌,该什么时候点豆,什么时候栽秧,什么时候下镰刀,她都一清二楚,农事就像血液一样,已经融入她的身体了。
多年的劳动习惯使她一日不劳动就浑身不自在;更重要的是,村子里有她熟悉的人,谁家的伢仔出生了,谁家的老太婆去世了,就连谁家的母猪生小猪了,她都一清二楚;农村有新鲜的空气,有宽敞的空间,有来去自如的气息。哪像那城里?
在黄秋容看来,城里人都冷冰冰的,自私自利,哪怕是门对门的邻居,老死不相往来,一辈子也说不上两句话;还有那城市里的房屋,哪里像是人住的?小得跟鸽子笼似的,低矮的楼层,每家每户的窗户都装着防盗网,人住在里面感觉就像是坐牢一样;还有城里人吃的那些菜,葱没葱味,蒜没蒜味,全是从蔬菜大棚里长出来的,连天都没见着呢;不说别的,就连上个厕所、打个屁都浑身不自在……
俗话说得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可是……儿子在电话里几乎是哀求黄秋容去接送孙女。章嘉泽在电话里说得很简单:
“每天早上把章一诺送到幼儿园,下午去接她回家,然后等宋雅竹下班就可以了,章一诺现在都5岁了,不用把屎把尿,就是玩耍!”
儿子要上班,儿媳也要上班,没人接送孙女上学放学,黄秋容对儿子说:“那你请个保姆吧,只是接送一下,也花不了多少钱。你们少在外面吃两顿饭,这钱就省下来了。”
章嘉泽说道:“现在的人贩子多着呢!您就忍心让自己的亲孙女让人贩子给拐了去?”
黄秋容就忍不住地叹气:“人人都说城里好,依我看哪,那城里就不是人呆的地方,咱这十里八村的,从未听说过什么人贩子,哎,你们这城里啊……复杂啊……”
“妈,我也不经常在SH上班,只是偶尔过去两天,您说找个保姆吧,又不划算;再说,您和爸爸的年纪都大了,也该轻松轻松了,那地里还能挖出金娃娃不成?一年到头,也挣不了几个钱,人还累死累活的。您和爸爸都来吧,到我这儿来,我这儿比家里轻松,还能帮我解决问题。”
最终,禁不住儿子的软磨硬泡,黄秋容不得不脱下沾满黄泥的鞋,带着一双满是老茧的手和一张长满皱纹的脸,来到了城里。
黄秋容来的时候,担心儿子儿媳孙女没吃上什么土特产,还特地把家里那只身材魁梧的大公鸡给一并捎带来了。这只大公鸡喂了快两年了,足有七八斤重,大红冠子花外衣,去年过年的时候,她都没舍得杀呢。
让黄秋容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与儿媳的矛盾,就从这只大公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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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由热变凉
初到城里,黄秋容还保留着农村人的生活习惯。天刚黑不久,晚上七八点,黄秋容就忍不住哈欠连天想睡觉,但这个时候孙女在小区楼下的儿童游乐场跟伙伴们玩儿得正高兴呢,黄秋容催促了好几次,孙女章一诺哪肯跟着奶奶回家?直到九点多钟,伙伴们陆续被大人领回家,章一诺才不情愿地跟着奶奶回家。
刚一回家,黄秋容就感觉气氛不对。儿媳宋雅竹绷着脸,不冷不热地对她打了个招呼;儿子章嘉泽倒还热情,给黄秋容端茶递水,又聊了会家常。母子俩正在沙发上聊天,忽然听到宋雅竹在屋里大声说道:“臭死人了!”
黄秋容刚开始还以为是儿媳在批评孙女,玩太疯,身上发臭,没想到过了不到一分钟,宋雅竹就从屋里走出来,冲章嘉泽说道:“你明天一早去把那只公鸡给杀了!”
黄秋容一惊,自言自语地说道:“雅竹,这是怎么了?我还琢磨着再喂几天呢,杀了怪可惜的。”
宋雅竹冷冰冰地说道:“瞧这一屋子,满是鸡屎味!章嘉泽,你现在就去,把厕所处理了,然后把鸡拿到阳台上去,别放在厕所里了,还怎么上厕所啊?”
听儿媳这么一说,黄秋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终于没有说出来。
黄秋容的心,因为儿媳的一番话,而变得凉了。
“黄秋容啊黄秋容,你看看你,当初就不该答应儿子来城里带孙子,你瞧瞧,现在屁股还没坐热,儿媳就不高兴了。她有什么资格说鸡屎臭?那鸡屎有不臭的吗?城里人就是矫情,闻不得一点怪味!这鸡屎味儿啊,咱农村人都闻习惯了!你们城里人吃过这正宗的土鸡肉吗?那些用饲料喂养出来的鸡,一点鸡肉味都没有,还配说这鸡臭,我呸!”黄秋容的内心,忍不住激情澎湃,思绪越想越宽,但她终于忍住了,什么都没有说,甚至连脸色都没变,脸上甚至还挂着微笑。
听完宋雅竹的话,章嘉泽皱起了眉头。黄秋容虽然对儿媳一百个不满意,但此时此刻,为了家庭和睦,为了长远考虑,她还是对儿子说道:“嘉泽,雅竹叫你呢,快去吧。”
章嘉泽这才站起身来,悄悄地拉了一下宋雅竹的衣服,把妻子拉进屋里,然后又轻轻地把卧室的门关上,小声地对妻子说:
“我说你说话能不能小声点?咱妈今天第一次到我们家,你说话就不能温柔一点?我看你要是把我妈气走了,你找谁带小孩去!”
宋雅竹两手一摊,也很委屈地说:“那鸡屎就是臭,我说错了吗?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
章嘉泽夹在母亲和妻子之间,感觉自己快要成夹心饼干了。不过,一切为了家庭和睦,他还得两头讨好,两头劝说,两头忍着。这真是耗子钻风箱——两头受气啊。
章嘉泽挽起袖子,先把那只大公鸡给拎到阳台上去,又找出一个纸箱,把鸡放在纸箱里,这样就不会到处乱拉了。然后忍着刺鼻的臭味,把厕所给清理干净了。
黄秋容一夜没睡踏实。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刚睡踏实,就被一阵吵闹声惊醒。黄秋容睁眼一看,外面客厅的灯亮着,宋雅竹在客厅里不耐烦地来回走动,对章嘉泽有些发怒地说道:
“你瞧瞧你干的好事儿,这才凌晨三四点,这公鸡就叫个不停,嗓门这么大,让人还怎么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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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同病相怜
黄秋容一惊,怎么又是为鸡的事儿?这公鸡它不打鸣那还叫公鸡吗?想想咱那个村子,每天凌晨三四点,公鸡的打鸣声此起彼伏,那才叫睡得一个踏实和安稳呢!看儿媳那怒气冲冲的样子,黄秋容想拿出一点长辈的威风,但又觉得实在不妥,只好硬生生地把一肚子的怒气给咽了下去。
透过卧室半开着的门向外望去,章嘉泽小声地说道:“你小声点!妈还在睡觉呢,可别把妈给吵醒了。”
宋雅竹委屈地道:“这公鸡的打鸣声十里八里之外都听得一清二楚,谁还睡得着?你去,马上给我把这鸡杀了!”
黄秋容一听说要杀鸡,这才急急忙忙地披衣下床,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睁着一双惺忪的睡眼问道:“怎么了这是?”
宋雅竹觉得在公婆面前,没必要遮遮掩掩下去,于是直截了当地说道:“妈——!这公鸡打鸣的声音这么大,这根本睡不着啊,我一早还得上班去呢。”
黄秋容面露难色:“哎呀,你看我这是老糊涂了,我就说杀了再带来吧,那个老头子非让我捉活鸡来,说这活鸡啊现宰杀吃着才香,还说可以喂一段时间再杀,这老头子……”
黄秋容把这一切都推给“老头子”,老头子,当然就是指章嘉泽的父亲章勇男了。其实,只要明白人就能听出黄秋容这是话里藏话呢!既把矛头推给“老头子”,又摆明了这鸡为什么不能杀的道理。
宋雅竹说道:“我也知道你们二老是为我们好,是担心我们没吃着土鸡,这才大老远地给捎来,可是这……咱这城里真不是喂鸡的地方啊,您看昨天晚上把厕所搞得臭烘烘的,今天早上又打鸣,这……”
听儿媳这么一说,黄秋容的语气就软了三分,她砸吧了一下嘴,说道:“那就只有宰杀了。”
母亲和妻子相争,终于有一方做出了让步,章嘉泽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于是说道:“好好,等天一亮,我就拿到农贸市场去宰杀。”
黄秋容知道这鸡是保不住了,只好说道:“嗨,拿到农贸市场去干啥?杀个鸡还用得着去农贸市场?”
在黄秋容看来,拿去农贸市场还不得花钱吗?自己在农村啥活儿没干过?就杀个鸡还用得着花钱请别人?别说杀鸡,就是杀猪杀羊,她黄秋容照样不含糊。在村子里,谁人不知道她黄秋容是个能人?
黄秋容自言自语地说道:“我看也不用等到天亮了,离天亮还有一会儿吧,我现在就把鸡给杀了,你们快去睡会儿吧,雅竹天亮还得上班呢。”
既然鸡已经保不住,迟杀也是杀,早杀也是杀,长痛不如短痛,干脆现在就杀了吧!
宋雅竹和章嘉泽见母亲这么说,都默默地回房间关上门继续睡觉了。
躺在床上,宋雅竹隐隐约约地听到鸡的扑腾声,知道那是婆婆在杀鸡,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厨房里,黄秋容一手拿菜刀,一手捉鸡,对着鸡说道:“大花啊,让你跟着受委屈了……”
想起这鸡的悲惨遭遇,联想到自己也跟着受的委屈,不觉同病相怜,一行热泪悄然滚落而下。
这鸡从孵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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