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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额呼宫神-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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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少年师兄看上去却不是很满意。自那日目睹它的怪状,从此对他也心生了几分恐惧,远远见着要先犹豫良久才敢沿着既定路线走近。加上师兄弟两人住的屋子都要少年师兄一人整理打扫他还是个人的时候尚且不做这些活计,更别说不做人之后。少年师兄于是怨气颇深。

    他看少年师兄其实也十分不屑。师父走后,少年师兄就搬进了师父原来的房间,过了好一段时间没事就在湖心亭喂鱼的生活,仿佛做师父做过的事能起到神奇的召唤作用。至于吗?断不了奶了是吧?

    一日,他去师父房里找少年师兄辞别。

    知道了。

    师兄回答得干脆利落,头也不抬一下师兄正在给师父占卜用的龟腹甲上油膏防止干裂,这是定期要重复一遍,并且劳动者乐此不疲的工作。刷子拂过师父凿刻卜辞验辞的手迹,轻柔而珍惜。

    他在心中暗暗呕了,也干脆利落转身离去。

    从相逢到相处都互相生厌的两人,离别时也是解脱胜于不舍。得道的方士寿数漫长,谁也料不到日后的相见。只是,几百年的岁月打磨一个人,重逢也拟作初识。

    第22章

    赵四进屋,郑喆又在喝药,一边吹气一边隔着药碗上氤氲腾升的水雾看了他一眼。

    若黛半跪在郑喆身后给他揉肩,远山抱着剑在一旁打瞌睡。

    赵四走过去,先踹了偷懒的人一脚。主子,消息带回来了。

    远山差点给踹得摔地上,撑开困顿的双眼爬去挨若黛坐下,准备开始新一轮的瞌睡。

    客卿先生现在情况如何?郑喆先问了别的问题。

    回驿站后就没出过房间,两个徒弟在房里陪着。

    郑喆点点头:既然先生说是私事,就暂时不要告知兄长。你叫人看着点,老先生情绪一失控就马上告诉我。

    赵四应下。

    消息如何?郑喆吹散了热气开始喝药。

    我们拿着那个疯子的画像问遍了整个社稷。我想那疯子既然能在贾潜出城时意外见到其人,或许是就住在城门边上,因此还特意到那片儿市集去问过。果然那疯子在社稷根本没有住处,他原来是城门口市集里一个卖肉的屠夫,吃住都在店里。听说这人性格有些古怪,做事一板一眼爱较真,也因此生意挺好,缺斤少两的事他比买肉的还计较。自从两年前他突然失踪,那家店就盘给了别人。但揽雀楼由世子良接管后,常有公卿贵胄来往,寻常百姓都要绕道而行,市集里竟无人知晓他在揽雀楼门前做了个人人喊打的疯子。

    一个卖肉的屠夫,却要为世子报仇?

    赵四想了想,道:没别的消息了。他是怎样和世子扯上关系的,属下确实也没打听出来。

    贾潜呢?

    赵四嘿嘿笑了两声:这个当然要使点手段向贾潜当年的同僚们打听。那些人本就是贪生怕死之辈,给咱们一吓,知道的全吐出来了。。。。。。

    贾潜在揽雀楼时就神秘得不行,世子单独辟了小院给他独居,出入都有篷车接送,楼里没什么人见过他。但这人确实是世子岫座前首席,很有些谋略,世子岫当年很多改革措施都要同此人商议,据说分家服役和削爵禄卑威重都是贾潜的手笔。世子岫奉命去江安实践分田,还亲点了贾潜随同。

    说到这里,多亏了属下我脑子灵活,顺嘴问了一句江安的位置。结果您猜怎么着?赵四简直眉飞色舞,邀功之情溢于言表,咱们之前入燕境的那座城,竟然就在江安辖区内,难怪那司埸能认出贾潜呢!

    疯子提到的徐怀陈缜,也是世子岫倚重的谋臣。陈缜是个少年文士,据说家里是没落士族,曾在燕国学宫读过书,也是在学宫与世子岫结识,后来直接做了世子幕僚。徐怀要老一辈,和贾潜并称为世子岫的左膀右臂,还有过徐谋贾断的美称。但即使在这些入幕之宾中,贾潜也是最得信赖的。

    想来郁先生也没料到,当年期门骑一把火烧尽揽雀楼,故人皆成白骨,却还是留下了一个知晓关窍的局外人。否则量他也不敢随随便便跟主子故地重游,叫人认了出来。赵四总结道。

    未必,郑喆竖起一只手掌示意若黛不用继续了,初入燕国时他便差点被司埸认出来,若是真这么忌讳,想必连燕国土地的边都不愿沾。你看,就算那位神秘的局外人将他识破,实际于他又有什么害处呢?你我都知道,郁良夫并非靠出卖世子岫才能托身鹿鸣馆求得庇护,那么即使他有过在揽雀楼里做谋士的经历,又何妨?

    这。。。。。。

    况且,当年的漏网之鱼尚能在燕国公卿府邸混得一席之地,想必燕君并不打算再追究往事。

    那郁先生先前为何要否认?以他在揽雀楼的功勋,说出来反而会得主子器重吧?

    正因为他在揽雀楼功勋卓著啊,郑喆叹息,游士食客可以各地辗转,可你见过肱骨大臣转投二主么?说到底是在揣摩我的意思,他莫名其妙被我带到燕国,心中捉摸不透便不好轻举妄动。若是胡乱抢占先机,事态的变化也就不在掌握之中了。

    郑喆起身活动四肢,一边朝打开的窗户走去准备透透气,若黛换个姿势收拾他搁在几案上的药碗,失去支撑的远山第二次摔了跟头,赵四跟上去。

    所以他唯一没有料到的,就是吕缜的来书。趁着还未离境,你给我好好查查这位燕国行商。郑喆站在窗前,对着院里的玉兰树转动略微僵直的腰椎。他感到姬疏带来的生机还在发挥作用,平时日近黄昏四肢就有沉滞之感,今日倒还好。

    并且总觉得视力也更清晰了,昏暗的光线下,甚至能看见玉兰与月光交相辉映的莹白花瓣上浅浅的黄晕。

    郑喆一边无目的地环视院内,对屋的庭燎在窗纱上映出一个捻着胡须弓腰驼背的影子,一边吩咐赵四:先有屠夫后有戏子,这个吕缜说不准也是在为吕岫抱不平。总之一有消息立刻咦?

    赵四探头,顺着郑喆的目光看过去:主子,怎么了?月上梢头,外面漆黑一片,对面屋脊没入夜幕,只能瞧出一道波棱起伏的轮廓。

    刚刚好像。。。。。。郑喆犹疑不定,半晌似乎又看见了,指给赵四,那儿是不是有个人?

    赵四困惑:没有吧?再说这么黑能看清吗?

    分了人手在客卿那屋值夜吗?

    那哪儿能啊。这次带出来的人本就不多,还给郁先生分去几个,剩下的不得全守着主子您。

    延林卫也有梁上值夜的习惯?郑喆眯起眼,试图将对面屋脊上冒出的后脑勺看得更清楚,不能吧,那可是正规军。

    赵四也惊了。什么情况?夜袭诸侯朝觐队伍啊?

    主子,通知姜将军吗?

    然而郑喆摆摆手,那个后脑勺怎么看怎么透着股熟悉劲儿。把远山叫上,咱们去看看。

    远山摔了两个跟头已经清醒了,正帮着若黛收拾食具,闻言立刻上前,三人往院里走。

    离得越近看得越清,还真是个熟人。

    这月残星稀的,挺有兴致。郑喆立在屋檐下,仰头感叹。

    赵四也看出来了,附和道:这不是大师嘛?怎么大晚上的跑屋顶上去了?

    远山惊了:就一后脑勺你也能看出来是大师?

    屋顶那人转头朝地上三人看了一眼。残月照亮他半张脸,还真是姬疏。

    废话,不束冠不戴帽,拿根发带随随便便把头发一绑完事儿,这不是大师的经典造型吗?赵四道。

    郑喆问:你俩谁送我上去一趟?

    赵四和远山面面相觑。这又是哪里来的灵光一现,大半夜的跑屋顶上赏月?

    我来吧,主子,让远山在下面守着?赵四道,一手搭上郑喆肩膀,暗暗给自己竖了个拇指。就说主子和大师关系好吧,照着趋势发展下去,大师就是下一个贾潜啊。

    赵四的功夫还是值得信赖的,否则也做不了侍卫头领。拎着个大活人平地腾空,都不带借力。

    郑喆踩在屋顶瓦楞上,重心有些不稳,晃了几晃。

    你上来干什么?姬疏背靠扣脊瓦伸腿坐着,问。

    郑喆没搭话,先吩咐赵四:你回去郁先生那儿盯着,远山在下面等我就行。

    赵四应声跃下屋脊。

    郑喆这才仔细挪到姬疏身边,小心翼翼坐下,一看就十分不能适应屋顶赏月这种高危活动。

    你上来干什么呢?姬疏加了个字又问。

    找个能说话的地方,打听点见不得人的消息,郑喆诚恳道,殿下,你们师兄弟俩,今天在祈雨祭坛边上有点吓人啊。

    姬疏用鼻腔哼哼两声。

    怎么回事呢?能让我心里有个底吗?老实说,今天客卿先生硬是当着城里一应官员的面要冲上祭坛时,我可真差点就给吓过去了,郑喆一副心有余悸的语气,大家如今都在郑国朝觐队伍里,一举一动可不得为别人考虑嘛。

    姬疏的唇角在月光下抿成一条直线,郑喆便继续说:但是问先生呢,又只道是私事。什么私事让你们看见祈雨祭坛就脸色大变?难道是祈雨之术有什么端倪,想上去给主持的大巫指教指教?

    郑喆笑了笑:别是那大巫才疏学浅,出了什么纰漏,顷刻便有滔天洪水要淹来了吧。

    姬疏也翘起唇角露出一点淡淡的笑意,这才开口道:那个祭祀用的人牲。。。。。。

    没等来下半句,郑喆问:如何?手段过于残忍吗?

    那个人牲,姬疏平静地说,就是我师父。

    。。。。。。

    我的师父,外号山无鬼,因为一双天眼视山无鬼物而得名。是早已人身成神、寿与天齐的化外之人。我师兄从小被他抚养长大,受他教诲。后来师父独身云游修行,师兄与他便有数百年未曾谋面了,因此今日一见才情绪激动难以控制。姬疏双手枕在脑后,仰躺在扣脊瓦上看月亮,神情间有一点不同寻常的意味,叫郑喆捉摸不透。

    我也听客卿先生说过此事,郑喆感觉有些不真实,凡人寿命不过数十年。像你们这种相识也才十来年,却有几百年不曾来往的熟人关系,我真是无法想象。这种际遇不会很跌宕吗?与半师半父的人物分离百年,某一天突然且意外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姬疏看了他一眼:废话,你不才说那老家伙今天吓你一跳吗?就是因为跌宕啊跌宕,所以心情也很跌宕。

    太神奇了。真是太神奇了,郑喆学着姬疏的样子对着月光感慨,之前一直说我没遇上好时候,要是你们师父在,一定能治我的病。人生嘛,难免缺憾,我都快接受了,结果这人又突然出现。真是太神奇了。虽然只要还在这世上,就总有可能遇见,但你俩的说法就让人觉得这位师父好像已经飞升,再难得见一样。

    郑喆支起上身去看姬疏:所以我的病是有希望了吗?

    姬疏听着他极力控制却在发颤的声线,感到早已被积雪冻僵麻木的心脏又传来刺骨寒意。姬疏沉默一瞬,看着郑喆眼睛:等我见着他,帮你问问。反正现在人已经找到了。

    郑喆松了口气,这才察觉手臂有些发软,小心靠回去,摸着心口笑道:世事真的太神奇了,有时候瞧着是死路,没想到下一刻又起了变化。

    他一连说了四个太神奇,姬疏沉默听着。郑喆的话变得多起来:真是谢谢您啊,殿下。哎,客卿先生说您以前性格十分高傲,都不拿正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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