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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额呼宫神-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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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不见,生不易矍铄的精神头似乎下去了不少,脸上皱纹更深了,捋着胡须蹙眉道:无中地是术法创设的秘境,通常只有方士避世归隐时才会使用此术。秘境中时空变化皆与人世不同,或许二公子他们方才进去不过一息,你二人便觉得已过半日。不过话说回来,二公子为什么要进去?

    远山满怀怨念地转过头:还说呢,不是大师拉进去的吗,制止都来不及。

    赵四问:照此说法,秘境应当都是有主人的。那先生可知无中地的主人是谁?可好相处?若是见到主子与大师无故闯入,会不会为难他们?

    生不易却犹豫了,一把胡须摸了又摸:这。。。。。。抬眼看看还在观察石碑的山无鬼,这无中地的主人嘛,据说就是传说中那位。。。。。。

    山无鬼的视线已经不在石碑上,他站在石阶边缘,再踏出半步便要摔下陡坡。晨间薄雾尽皆散去,面前是绿意层出的松柏枫桦,山无鬼抬手在空中一点,山间青鸟惊飞那将郑喆姬疏二人一口吞没的虚无处,以指尖为中心泛处金色纹理,波浪般四散开。

    山林间突然金光冲天而起。

    阵纹中央,古木根系盘出的复杂图案一息倾崩。隔着蜿蜒溪涧,道人传来一句问候。

    来了?

    山无鬼一笑,眼角小痣便曳出妖冶的红光。

    来了,居士。

    第38章

    骏马疾驰,蹄若奔雷,一路直过皋门。

    寺人守在宫门口,接过马缰:君上在承明台。

    郑序翻身下马,匆匆点了个头。

    承明台是殿前阙楼,宫城里最高的建筑,国君喜欢在四面窗纱大敞的承明台上静坐眺远。郑序沿着百级台阶向上,宫城墙垣逐渐没于脚底,社稷里的民生百态铺陈眼前。一步踏上高台,连城里的社稷图卷也消失在眼底,一眼望去只能看见市南那座敢与承明台并肩的鹿鸣馆。

    国君坐在高台中央,面前设了果糕鲜汤。

    郑序行了拜礼,过去坐下。

    国君递来一副绢帛人像:为了查清楚这位贾潜贾先生,着实费了寡人不少功夫。

    郑序细细察看画像。国君道:燕都血案,是典型的清洗改制派势力,各家世族联合一致,若说背后没有人暗中活动使世家互通有无,那才是真的解释不通。吕岫早年做的风生水起,燕国也确实因此获益,多年成果毁于一旦,不是敌国阴谋就是奸臣祸乱。看来这位从王都来的沈潜,还真是个阴沟老鼠。

    郑序皱起眉头:贾潜、沈潜、郁良夫,此三者虽五官相似,但也有细节不同,说是三个不同的人也并非不行。

    国君道:只要能给郁良夫定罪,何愁没有合理的前因后果昭告天下。沈潜既化名郁良夫潜伏在郑都意图重演燕都血案,就必然有行动计划。揪出这只老鼠,你弟弟也就洗清冤情了。

    提起郑喆,郑序就是一阵头疼:别的都好说,只有齐国交出的那份协议上的私钤不好解释。阿喆说原章还在与山齐没有失窃,但那印章又确确实实与真品别无二致,除了阿喆也没人知道原章的纹路细节。朝里那些人不就是逮着这点要给阿喆定罪么。

    国君慢悠悠尝了口热汤,看上去倒不是很着急:沈潜能害死吕岫,自然绝非泛泛之辈,留下一两个无解难题也可以理解。

    可以理解?一个居心不轨的人有什么可理解的!郑序怀揣着贾潜画像,怒气冲冲地策马赶回位于东门巷的府邸,结果迎面撞上姜虞从他府里走出来。姜虞也没想到这么巧的碰面方式,愣了愣,见郑序正眼都不给他一个,把缰绳往拴马桩上一套,径自就要进府,连忙跟上:喂喂郑序!你等等,我有话要说!

    郑序猛地站住回过头,怒气未消:你有话说你有什么话要说?!说你手里证据确凿必须给郑喆定罪,说你多成功地把事情闹得满朝皆知所有人都指责郑喆是个叛国贼子,还是说你帮了我好大一个忙结果我还不识好歹对你恶言相向?

    回廊里往来的仆从都受到了惊吓,纷纷面面相觑绕道而行,小心翼翼避开怒火中烧的主人。

    姜虞怔住了,原本向前伸着像是要拉住郑序肩膀的手顿了顿,蜷成拳头收回来:。。。。。。这事不是我宣扬出去的,我只是,我刚回都禀报君上时不巧被太傅大人听去了。

    是,郑序点点头,你是无辜的,我也是无辜的,有罪的那个人是郑喆。

    姜虞闭了闭眼:我真是不知道你和郑喆什么时候这么兄弟情深了。

    郑序不说话,姜虞冷笑一声:果然是血浓于水。咱俩一块儿长大,但是我说什么你都不听,郑喆和你也没相处过几天,你却这么信任他。

    郑序深吸一口气,放缓声音道:你不是和你说过吗,如果真是阿喆要杀我,他身边那个方士又怎么会救我?况且刺客还是阿喆带人在齐驿馆抓住的,也是阿喆亲手送进衡城刑狱的,他怎么可能是幕后黑手?

    姜虞冷着脸道:我知道,你说过很多遍了,那个送信的贾生最可疑。我也同意等你和郑喆查个清楚再作论断,是你一直觉得我不会善罢甘休,把朝里所有流言声势都归到我头上。

    我有没有全归到你头上我不知道,但你在其中究竟给了多大推力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清楚什么?我根本就没做!

    是啊,在皋京命令延林卫把我弟弟关押起来的不是你,一路押送回都的也不是你,还想派人暗中将与山齐监视起来的也不是你,这些全都不是你做的!

    郑序身后,听见争吵声急急赶来的老管家想稍作劝解,又被两位主子之间的□□味吓得退避三舍,结果和同样在姜虞身后探头探脑的延林亲兵瞧了个对眼。双方陷入诡异沉默,默契地堵上耳朵退场吵吧吵吧,反正从小吵到大,也不差这一回了。

    我没有派人在与山齐监视他!他那帮暗卫训练得耳聪目明,我派多少人他就能剁掉多少脑袋给我送回来!你以为郑喆就很好欺负吗?那是他去皋京路上带的人太少了不敢和我硬碰硬!

    到此为止吧,别没完没了。郑序拒绝继续做无谓的争执。

    行啊,姜虞表示同意,反正你想开始就开始,你要结束就结束,您大公子说了算呗。

    两人齐齐冷哼一声。



    第34章

    

一队仆从抬着箱子穿过庭院吭哧吭哧走进回廊。

    公子,这是您宗见之前从滕窖借来的参阅文献,一直放府里忘了归还,这就送回滕窖了?老管家战战兢兢插进争执现场,打开箱子给郑序检查。

    整箱书简都是郑序借来做礼制参阅的。他匆匆扫一眼:行,还回去吧。

    老管家应了一声,正要阖上箱盖且慢!姜虞喝止。

    郑序冷眼看着姜虞。老管家疑惑:将军有何指教?

    姜虞弯腰从箱子里拿出一卷书简,伸手在郑序和老管家眼皮下走了一遍:这是什么?

    这是一卷还没开封的书简,韦编将竹简牢牢系住,栓结处用印泥加封,盖了郑序的钤印。

    老管家一惊。这一卷应是郑序自己的公文,才写完并封上钤泥,还没递出去,不知是出了什么疏漏,差点被混杂在借阅文献里一道送进滕窖了。

    公子恕罪,实在是老奴的疏忽,这就给公子放回去。

    一队仆从有吭哧吭哧扛着书箱返回内院重新清点。

    郑序道:你倒是眼尖。

    姜虞冷笑:不是我眼尖,是你忒眼瞎。但凡加了封泥的文书都属于机密,放在滕窖中绝不允许外借,你这一卷倒好,光明正大摆在面上。

    郑序蹙眉,正要说什么,突然脑中灵光一现。

    滕窖封泥?郑喆捻起果盘里的蜜枣慢慢咀嚼,一边阅读郑序的来信。

    水榭四面通透,山腰湖风徐徐,蓑羽鹤拖着尾巴在明镜似的水面上滑行。

    赵四道:送信的延林卫说大公子和姜将军已经去滕窖查验了。

    郑喆嗯了一声,觉得刚喝完药嘴里还有苦味,又伸出手。若黛将他手边的果盘收走。郑喆捻了个空,抬头看她。若黛板着脸说道:朱砂腌的枣子,一天不能多吃。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

    郑喆哀叹,只好试图通过分析案情转移注意力:如果是有人通过盗窃滕窖里印有我私钤的文书来仿制纹章,倒也说得通。我记得滕窖里只有当时领受封地的文书有荣成君印,丢的应该就是那一卷。

    笔墨都已备好,郑喆写完回信,交与赵四,嘱咐道:这一封给大公子,这一封送进鹿鸣馆,行事小心不能叫人察觉。

    赵四领了任务转身退下。

    若黛在一旁问:公子,下午还要推碾穴位么?

    郑喆想了想,摇摇头:不用了。

    岸上的与山齐传出一声暴喝抱溪你给我站住!

    郑喆和若黛看过去,与山齐二楼窗户里跳出一个小人影,顺着瓦楞一路滑到飞檐角上抱住脊兽瑟瑟发抖师叔师叔你不能打死我!师父!救命啊!

    远山从大门口奔出来,在房檐下张开双臂:太危险了太危险了!小心!

    姬疏的脑袋从窗户口冒出来:你有本事刻坏符箓炸我一身灰,你有本事上来啊!

    抱溪大喊:师叔我错了!救命啊师父!伏河!远山哥哥!赵四哥哥!

    再向上,郑喆平时最喜欢凭栏独坐的楼阁平台上,一道素白身影正极目远眺,或许扫过了脚下那一泊蔚蓝湖水,或许是望向更远的时空。生不易安静地站在他身后,即使过去百年,也很容易就找回了曾经做弟子的姿态。

    看着平台上的身影,郑喆想,化外仙人也并非没有凡人的喜怒哀乐,只是能激发七情六欲的人和事已经很少了。像那日他和姬疏在无中地见到的道人,虽然一直表现平淡,被姬疏的师父破开秘境时也会较劲反击,留下一句来了我便一定要见你?,又携同徒弟息知意乘云远去。像姬疏的师父,一路追着道人留下的踪迹走过山山水水,好不容易快要见面又给人溜走了,也会恼羞成怒、满腔怨念,看谁都不顺眼,需要生不易承担全部火力、耐心哄哄才能好。

    以后都不用推穴运针了,郑喆说,几位大师有了新的医治办法。

    若黛一喜,问:那大师们会在与山齐住多久呢?

    这个嘛,郑喆笑了笑,或许很快就会走了。

    啊?那您的病。。。。。。

    所以你要好好观摩学习,以后我的病就都靠你了。

    市南鹿鸣馆迎来了又一个门可罗雀的白天。

    重重亭台楼阁在绿松石牌匾后冒出一角,竹篱依旧青翠欲滴,馆中清泉潺潺,石山小亭绿树掩映。美景依旧,只是盛况不再。楼阁大堂不闻高谈阔论之声;馆中经库也没有秉烛夜读之人。

    人迹罕至,一派萧瑟。馆内后院,文记室一身文人青衫,拿着笤帚打扫落叶。

    有人跨进院门。咦?记室先生,怎么是您亲自扫除?

    文记室直起腰捶背,定睛一看:哎呀原来是郁先生。您看这馆里哪还有能差遣的下人,全都走光了,可不得我自己扫么。郁先生,您怎么回来了?

    郁良夫还是一张阴郁长脸,叫别人看了心情也不能明媚:有东西忘在馆里,回来取了就走。

    文记室遗憾道:还以为鹿鸣馆经营这么多年,好歹能留住一两个忠心的,原来是老朽想差了。

    郁良夫表情欠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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