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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额呼宫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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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迎面就是一个士兵一身甲胄铿锵作响、目不斜视地与他擦肩而过。

    延林卫们十分有趣,除了姜虞和郑序,基本看不见别人。

    姬疏走到径深那间房门口时,若黛正托着药壶跨过门槛。苦涩的药味让姬疏皱眉。

    主子,那个郁先生也太难伺候了!什么事儿都能挑毛病!还没进门,就能听见赵四在里面大着嗓门儿抱怨之前是嫌我去得晚害得他要等我,刚见面就一通冷嘲热讽,还想教我出城的路线怎么走!您说我一土生土长的郑国人能不比他清楚吗?

    若黛像没听见一样,平静地给姬疏问好。郑喆的人对姬疏是上下一致的客气,若黛做得尤其好。小姑娘看着没多大年纪,却端得老成持重,典型的少说多做。

    郑喆无奈地听下属抱怨,若黛盛一碗药放在他手边。

    您知道吗,他还敢嫌弃驿站呢!说驿站设在城南不如设在城北,与其让燕国人穿城而过不如让本国人多走几步。还有什么郑国的驿道是四轨道,燕国是两轨道,以现在的队形进燕国必然会出问题!您说这些事儿轮得着他来操心吗?这人成天哪来那么多意见!

    郑喆一边听一边捻起蜜枣放进嘴里,嚼了嚼,一口把药灌下去,拳头抵着唇角咳嗽几声,面色发白,正缓过一口气来,姬疏抢在了他前头他说的难道不对吗?

    赵四一脸怒容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直接冲着姬疏去了。姬疏在郑喆左首坐下,没规没矩地支起一条腿:洪城驿设在城南,燕国人要穿城而过才能抵达,大量外来人口在城内流窜,难道不会危害社稷?进入燕国的两轨道后队伍距离势必会拉大,一旦有了间隙,岂不给人偷袭的可能?

    姬疏和人说话时,眉毛总是轻微向上扬起,像是有点漫不经心的笑意,又像是为了睁大眼睛更清楚地看见对方。

    赵四说的又有什么不对吗?洪城难道没有守备,入城难道不会盘查?郑国宗见年年都要经过燕国,可有哪一年出过乱子?轮得到我们操心?郑喆说话时却没有很强的气势,平平淡淡的,语调很稳。

    姬疏转过脸,黑沉沉地盯着郑喆,气氛突然有些僵硬。赵四手心捏了把冷汗,和远山交换眼色。姬疏慢条斯理地开口:原来郑国的事已经轮不上二公子操心了。

    郑喆没有说话,低头摩挲药碗粗糙的边缘,指腹刮出一点轻微的沙沙声。远山心里一紧,以前有谋士惹郑喆不满时他就是这个状态,等到那人走了,抓在郑喆手里倒霉物件就会被摔在桌上、地上、墙上等任何地方碎得四分五裂。郑喆从来就不是好脾气的人。

    哎哟主子,您瞧我这张嘴都在胡说些什么啊!郁先生再有不是,我也不能和主子您抱怨呐!赵四突然情绪激昂道,都是我老赵的错,主子您听见了也当没听见,就饶我一回吧!我这离岗的时间有点久,不知道那位郁先生又有什么指示,得赶紧回去了!主子,老赵告退了啊!说完又朝远山、若黛使个眼色:你俩还不赶紧的!

    若黛压根没看赵四,她早晨的任务本来就只是送碗药,这会儿当然福身告退。远山有点懵,没弄明白老赵离岗久了为什么要他赶紧的。赵四心中暗骂一句,拉着远山赶紧溜了。

    房门一关上,赵四就压低嗓门对远山说:傻那儿干嘛,等着挨骂吗?

    骂我?远山还是很懵,为什么要骂我?

    说你傻你还来劲儿了,赵四恨不得戳他一脑门儿,看不出来主子有话要对大师说吗?你跟若黛门神似的站他两边,什么话能说得出口?

    这、这确实没看出来。。。。。。不是老赵你什么意思?

    摸杯子呀!摸着杯子不说话就是等咱几个有点眼色赶紧溜啊!

    摸杯子不是生气了要砸东西的意思吗?



    第6章

    

你大爷的,赵四骂了一句,郁闷地用手掌搓着后脖子,你看不出来?你跟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真的没看出来?

    远山当然看不出来,他从小就跟着郑喆,郑喆不拿他当外人,说什么都不会回避他。赵四毕竟不一样,察言观色见意就溜的事情没少做。

    郑喆确实有话要对姬疏说,这话也确实有点见不得人,不但见不得远山赵四,连姬疏都见不得。他摩挲着药碗,心里有点犹豫。

    这药是治你心疾的吗?

    郑喆抬起头,姬疏不知什么时候用空碗给自己倒了碗药,凑在鼻尖下闻,氤氲的雾气腾绕而上,遮挡得目光含混不清。

    有党参黄芪。

    郑喆一愣:殿下还通医术?

    姬疏尝了一口,咂咂嘴巴,把剩下的也喝完了,回味片刻才说:不清楚,忘了。这药喝着挺亲切。

    之前在与山齐,殿下也喝过这药。

    姬疏一手支着下颌,偏头去看窗户,好像那园窗上雕的花草小人是什么巧夺天工的作品。

    郑喆心中一动:客卿先生说您从前生过病,您还记得是什么病吗?难道还真喝过?

    不清楚,忘了。

    一模一样的回答,侧脸因为过于苍白而显得冷淡,但是很俊秀,仰头望着窗外时,鼻梁的线条很好看。

    救命的方法也一起忘了真是对不起,姬疏回头笑笑,但还有其它我能帮你的地方,对吧郑二。

    郑喆看着他毫无笑意的眼睛,心想:这话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口了,但他或许什么都明白。

    直到启程,郑喆才在驿站门口见到郑序,他刚同驿丞道过别,正要登上马车,见到弟弟,点头给了个问候。

    哥哥的背影被帘布挡住,郑喆的眼神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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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喆那俩小小的栈车只能搭乘两个人,若黛应当随侍以防郑喆旅途不适,但第一天郑喆有事请教姬疏,若黛便和生不易以及他的徒弟同乘一辆。在郑喆看来,既然问题已经解决了,那就应当是姬疏和他师兄一辆马车。

    然而姬疏从他身边经过时,十分自然地说:昨天那几份名单,我再帮你参悟参悟。抬脚就往栈车走去。

    郑喆脚步一顿,落在后面。正巧生不易也走出门,站定在他身边,望着师弟的方向有点感慨:真是变了,以前可不会上赶着帮别人的忙。

    郑喆沉默一瞬,突然说:有时候觉得他很可怜。。。。。。

    生不易看向郑喆。

    哪里都待不住,整日四处晃荡,拼命在人间寻找自己熟悉的痕迹。但是最喜欢到我这儿来,大概因为我愿意向他请教政务,那是他真正驾轻就熟的东西。。。。。。话说回来,他曾经做得很好吗?

    从前谋士向他谏言,不管言辞多么激烈,都是怕他不会采纳,因为郑喆才是最终做决定的人。但是姬疏不一样,每次解释什么都好像耐着性子,如果郑喆不同意就会很暴躁。郑喆当然也很烦。

    但姬疏曾经,毕竟可能用不着向任何人解释。

    他是文王最看重的儿子,大亓的朝堂是他一个人的天下。

    生不易说。

    郑喆登上马车时,姬疏的确点亮了烛台在看昨日那堆书简。郑喆绕过他靠着车壁坐下,有些胸闷。长途颠簸,于他大不宜。队伍起行,车壁轻微震荡,郑喆的头也跟着晃了晃,他不舒服地皱起眉。

    即使闭上眼,烛火的灯影还是在黑暗里跳动,追逐着视线的焦点,怎样都避不开。像一个小小的太阳,像从前的从前,他抱着比他个头还要高的巨弓,练习射箭的时候。

    看着它不要躲。隔了许多年的声音仿佛就在他脑后响起。

    天光才刚刚冒头,但是很大很亮,也很热。汗珠顺着睫毛滚进眼里,一阵刺痛。他不敢动,保持拉弓的姿势盯着箭靶,箭尖和靶心在一条直线上。

    太阳和汗水让他的眼睛着了火。试着稍微移开视线,身后冷冰冰的声音就会说:又歪了。太阳很刺眼么?

    他抿着嘴不说话。这不是在问他,这是为了教训他。

    既然出现在你眼前,那就看着它不要躲。

    一箭射出去,因为力道不足没有扎进草靶。

    那道声音像是要嘲笑他,但嗤了一半又停住。再来。一只手揉了揉他的发顶。

    他再来了很多次,从脊背发僵到小腿发痛。太阳渐渐离开他的视线升到头顶,这时他还有闲心想,幸好没带远山来,那小子最见不得他受苦,一准儿能在旁边哭天抢地。

    他确实没有力气了,这一箭射出去,握弓的手腕顿时卸力,巨弓的下端重重砸在小腿上,他哎哟一声痛呼。

    糟糕。他想。

    但身后那只手又揉了揉他的脑袋,没用劲,有点安慰的意思。

    他小小的胸膛里也觉出暖意,眯着眼睛很开心地笑。

    郑喆的胸腔里也觉得热,热得发闷,喘不过气。

    闭着眼睛神思游离让他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迷迷糊糊想松开领口,两只手却恹懒地垂着一动不动。郑喆偏了下头,呼吸稍微沉重。

    车厢里出现一点轻微的动静。

    有股极沁凉的气息点在他心口,堵塞胸口的闷热倏忽便散去。凉意贴着他的喉咙向上,郑喆张嘴吐出一口浊气,脑海里清明起来。他睁开眼,极近的近处,姬疏那双浓黑的眼珠看着他。

    郑喆低头,抵在他颈上的正是姬疏的手。

    你的状况不太好,姬疏撤了手,挪远了一点整整衣袖,神疲体倦、胸闷不舒,你自己应该清楚,这是心气衰竭。我也只能。。。。。。他顿了顿,用护魂之术暂时稳住病情。

    郑喆又呼出口气,才用手臂支起上身坐直,语气平静得仿佛事不关己:那就托殿下的福,希望此去王都能找到救命的方法吧。

    姬疏没有说话,静静盯了他一会儿,良久收回视线,回到几案前坐着继续看名单。

    两人都无话可说,车厢里落针可闻。郑喆恹恹地看着烛火跳动,眼底有倦意。

    仪仗队在进入燕国前的郊外停车休整了一次。

    士兵们将马缰系在树上,马车里的诸位纷纷下车透气。

    郑喆撩开车帘直起身时,血气直冲脑门,晕得差点没站稳。一只手撑住他的肩膀,掌心硌在肩胛骨上,隔着衣料都能感到寒凉。

    骨头都支棱起来了,姬疏在他身后笑道,油尽灯枯啊,郑二。

    谢字哽在喉咙里,郑喆面无表情,扶着远山的手臂下马车。

    他们这时已经偏离官道,隔着一片小树林能听见络绎不绝的车轮碾过石路的声响。

    姜虞和郑序在离队伍有一段距离的空地处商量事情,姜虞背对众人站立,郑序在他对面,谈话间时不时朝队伍的方向瞥一眼。

    远山扶着郑喆倚靠树干坐下,十分担心地问:公子的脸色不太好,要不还是请大公子停下歇息半日吧?

    郑喆朝不远处两人的方向看过去,正和郑序对上眼。即使隔着距离,郑喆也能轻易读懂哥哥眼里的意味,他咳嗽几声,脊背抵上树干。

    远山你啊,郑喆无奈,真的是很不懂事。

    若黛走过来,手里拎着一个木箱,她拨开裙裾跪坐在郑喆身边,从木箱里翻出一袋针石,又拿了几叶甘草给郑喆嚼。

    郑喆问:你怎么过来了?

    若黛一边用针石推碾郑喆背部几处大穴,一边回答:是姬大师说公子您情况不太好。

    听到这话,郑喆怔了怔,往若黛来的方向一瞧,姬疏果然同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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