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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我为神明-第5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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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光在周围升腾而起,宛如溅起金色的大雨,灼目炙芒化作炽盛流光跃迁,几欲盖过高天之上的太阳。
  众人惊愕地看了过去,只见波顿双眼充斥着决死的战意,眉心的太阳神印轰然破碎,正化作滚滚烈焰涌动。
  这一刻,就连胜券在握的安德烈,都被吓得脸色惨白。
  “殉火!!!!”第一声凄厉的惨叫已经不知从何而起,所有波顿身边的御前侍卫全部落荒而逃,骑兵们的战马惊恐地扬起前蹄,求生欲望压倒了长期训练的服从性,横冲直撞挤成一团,挣扎着想要逃离这里。
  遍体鳞伤的波顿脱离囚车,岿然立于阵前,浑身上下都已经被金色的自殉之火点燃,仿佛化作了降临凡世的太阳。
  一如当年雪原之上的「黑狮」加洛特,波顿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毅然选择献出来生自殉于火焰,以就此湮灭为代价,要为自己守护了一生的妹妹杀出最后的生路。
  所有人都知道「殉火」的可怕之处,殉火者在肉身烧尽前是不死不灭的,而外人但凡遭到自殉之火波及,世间不存在任何解救之法,唯一的结局就是被火焰焚烧殆尽。
  发动殉火要有极其强烈的自毁信念,安德烈没想到波顿会用这种方法垂死挣扎,他知道这种情况绝不能靠近,第一时间就攀上龙骑士的载具,与波顿拉开距离。
  其余军团将士亦是兵马大乱,部分携带重械的部队企图用远程攻势压制波顿,指挥官一声令下,架设在掩体处的弩炮同时开火,密集的弩矢划破长空,在空中形成延绵不断的黑影。
  然而在自殉之火面前,这种打击毫无作用,弩矢还没击中波顿的身体就已经被火焰湮灭。
  “索兰!跟着我!”波顿作为一名战士,最后一次向敌人发起了冲锋,他攻入混乱的敌阵,自殉之火如燎原般四处绽放,谱写着这位大将军最后的尊严。
  看着波顿的背影,泪水模糊了索兰黛尔的视线,脑海中满是从小受哥哥呵护长大的一幕幕,回忆如刀一般刺在心口,疼得她喘不过气。
  但是索兰黛尔知道,这是哥哥用自己的一切为她换来的最后生机,任何犹豫、迟疑都是在辜负他的牺牲。
  索兰黛尔咬紧牙关冲了过去,身披烈火的波顿在前方杀出一条血路,让她能够毫无滞纳的奔跑。
  波顿冲垮敌阵,硬是杀到了王城边缘,当他冲到一座石桥时,最后的生命力也燃烧殆尽,身体在风中不断化作余烬飞灰,他最后一次朝索兰黛尔伸出手,呢喃着:“妹妹……活……下……去……啊……”
  索兰黛尔哭得撕心裂肺,却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只能拼了命地向前奔跑,她不敢去看波顿灰飞烟灭的身体,她怕自己一旦回头就会忍不住停下脚步,那样哥哥的牺牲就都白费了。
  冲过石桥,索兰黛尔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只感觉双腿像灌了铅那样沉重,肺部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眼泪与汗水不断从脸上落下,仿佛在空中化作纷飞的雨滴。
  所有能牺牲的东西,波顿都献出来了。
  所有应尽的努力,索兰黛尔也都做到了。
  只是,这座王城似乎注定要成为她的囚笼。
  波顿灰飞烟灭之后,各支军团重新收拢包围圈,人类的奔跑速度本就无法与骏马相比,更何况对方是训练有素的正规军。
  在战马如雷般的铁蹄声中,通往城外的街道再次被封锁,骑兵们堵死了索兰黛尔的逃跑路线,将她团团围住。
  随着龙骑士降临于上空,龙背上传来了安德烈噩梦般的声音:“很漂亮的尝试,可惜毫无意义。”
  安德烈从半空跳下,直接擒住索兰黛尔,将她的头按在自己面前的地面上,俯身到她耳边幽幽地说:“游戏结束了,索兰黛尔·凡·多古兰德,向你王兄行礼吧。”


第八百一十六章 游街示众
  波顿殉火身死,索兰黛尔被擒,标志着安德烈全面掌控了王宫中枢,所有通往王座的障碍都已经被扫清。
  而对安德烈而言,在正式加冕之前,他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
  “隆——”随着沉重的闷响声,王宫黑关处的石门被打开。
  作为多古兰德最高级别监禁地,被关入黑关的犯人几乎没有可以离开的,近三十年来唯一一个遭到黑关监禁又能全身而退的人,就是之前被视作天外来客、后在《御敌法案》颁布之际平布青云的「薄暮死神」奇诺·凡·海尔辛。
  而今天,这处无尽黑暗的监牢迎来了第二位脱离者。
  黑关大门打开,一个人影从里面蹒跚走了出来,从年龄上看,这是一个青年,他的身体关节因常年佩戴枷锁而畸形,终日不见阳光使得皮肤苍白如纸,连双眼都因为长期处于黑暗环境而退化,结上了一层白茧。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珀修斯与旧爱伊莉莎诞下的长子,安德烈的亲哥哥,曾经的多古兰德大王子,后来因协助「白龙」苏拉叛乱而入狱黑关的墨菲·多古兰德。
  墨菲走出黑关大门的一刻,因为肌体无力险些摔倒,等候在外的安德烈大步上前,将他稳稳搀扶住。
  墨菲握住安德烈的手不停抚摸着,似在通过触感辨认身份,不久后,他的肩膀颤抖起来,眼泪从那退化的双眼中流出,颤声说:“你来接我了……你做到了……”
  安德烈点头:“你没做到的事,我做到了。”
  墨菲低声笑了起来,幽幽地说:“说实话,我从没想过你能成功。我以为自己协助苏拉失败以后,妈妈的仇就永远报不了了。”
  安德烈从怀中拿出一根卷烟,放到了墨菲手上:“我当年告诉过你,想做成任何事,不能指望别人,只能靠自己。”
  墨菲笑了笑,没做辩驳,他拿起卷烟在鼻翼前贪婪地嗅闻着,似沉浸在它的香气中,安德烈也适时拿出火折帮他点烟。
  “咳咳……咳!”黑关里可没有卷烟享受,墨菲15年没碰过烟草,此时突然一抽,不免呛得厉害。
  安德烈摘走墨菲的烟,完全不嫌弃上面的口水,直接放进了自己嘴里,同父同母却阔别了15年的亲兄弟就这么肩并着肩,抽着同一根卷烟,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在苦难中一起砥砺前行的岁月。
  墨菲咳完,又把烟要了回去继续抽,这次平缓多了,他把这根烟抽完,突然淡淡地问了一句话:“什么时候对我动手?”
  气氛并没有因为这个问题而变得凝重,兄弟双方似乎都对彼此了如指掌,安德烈缓缓说道:“时间你定,在我加冕仪式之前的任何一天都可以。”
  墨菲:“那就现在吧。”
  安德烈:“好不容易从黑关出来,不想多生活一段时间吗?除了王位给不了你,其它任何东西我都能给你。”
  墨菲:“我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把那个老东西从王位上拽下来。你已经做到了,我也就没必要多留了,省得你背后那些大臣终日忌惮。”
  “而且啊……”墨菲仰起头,虽然那双结了白茧的眼睛已经失明,却仿佛在注视着某个人,“我想妈妈了。”
  安德烈什么都没说,只是不断用力眨着那双泛红的眼睛,试图把那些温热的液体逼回去。
  “哥哥走了,有空记得来墓园看看我。哦对了……”墨菲转过身,留下了此生最后一句叮嘱,“记得把妈妈的墓迁到王宫里来,她一个人在孤山上那么久,该接她回家了。”
  安德烈注视着墨菲的背影,眼中满是化不开沧桑,幽幽地说:“永别了,哥哥。”
  ……
  当天下午,各地勤王军控制了王城的所有机构,城中肆虐的疫兽以及“叛军”全部被肃清,动荡终于得到平息。
  经王室权威披露,此次王城疫兽袭击为宫中政变所致,贼人波顿·凡·多古兰德不甘心被贬,利用自己与亲卫军团曾经的袍泽关系勾结内外,故意破坏王城周边城镇疫区,并使王城城门大开,让疫兽进入城中大肆破坏,引起混乱。
  同时,波顿与其妹索兰黛尔于宫中联合谋反,杀父弑母,企图篡夺王位,后仰赖各地勤王军起兵平反,叛乱已经得到镇压,波顿当场身死,索兰黛尔被生擒,将由此役中指挥平叛的二王子安德烈游街示众,当众处刑。
  此时此刻,街道上挤满了人,变成了一片沸腾的人海,民众高举着已故国王珀修斯的画像,嘶声呐喊嚎啕大哭:
  “贱种!弑杀父母的贱种!”
  “国王陛下一生仁慈,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畜口!”
  “杀了她!用她的鲜血为陛下报仇!”
  ……
  此起彼伏的怒骂声响彻天际,安德烈穿着满是战痕和血污的铠甲,骑乘高头大马行走于队伍前方,他的身后是一辆十字囚车,上面押着一个娇小的女孩。
  索兰黛尔像牲畜般被吊在囚车架上,身上皮开肉绽,满是被折磨拷打的血痕,伤口的血肉和衣服破片沾在一起,很多都还没结痂,随着囚车的震动不断滴着血。
  索兰黛尔出现的一刻,民众的愤怒达到了极点,石头、臭鸡蛋、烂菜叶、给猪吃的泔水……各种各样的东西或泼或砸在她的身上,没过多久她的头就被砸破了,和身上的伤口一起流着血,脸和身体也被砸出片片淤青。
  混乱之中,押送队伍难免出现纰漏,一个怀抱珀修斯画像的平民不知怎么挤到了囚车边上,用指甲撕扯索兰黛尔的脸,在她脸上留下好几道血淋淋的抓痕。
  安德烈很仁慈地没有处罚平民,只是让侍卫将其带走。
  在被拉下去前,平民冲索兰黛尔不停吐口水,嘶声怒骂着:“谋害王父,神明会诅咒你的!”
  整个过程中,索兰黛尔没有挣扎也没有哭喊,今天她目睹了太多亲人的死亡,精神已经到了崩溃边缘,折磨与拷打也让身体变得麻木,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了,只是垂着空洞涣散的双眼,就像一具被控制的木偶。


第八百一十七章 悲哀现实
  安德烈引领囚车来到中心广场,命人将索兰黛尔押上场台,令其跪在了绞刑架前。
  有时世事总是如此充满戏剧性,一年前的这个时候,索兰黛尔指挥冰封要塞残军从北方撤退,以心脏受损、此生无法晋升超凡为代价,挽救了几十万军民的性命。
  当她在王宫观景台被珀修斯抱起时,中心广场上的无数民众激动呼喊着“公主殿下”,对其顶礼膜拜。
  一年后的今天,同样是索兰黛尔,同样是去年的那些民众,同样还在这个中心广场,他们给予她的只有仇恨,侮辱,唾骂,把她当成一只过街老鼠。
  索兰黛尔被绑好后,安德烈来到场台前方,非常出人意料的是,他并没有像大家想象中那样声色严厉,而是以手掩面,不住啜泣着。
  这种异样的表现让民众们陷入呆滞,各种嘈杂的声音也都消失了。
  安德烈流着眼泪,用力锤击自己的心口,用悲愤的口吻说:“我从来没想过,我与妹妹有一天会以这样的方式站在这里。”
  “还记得索兰黛尔刚出生那会,我敬爱的父王对她是如此呵护。父王平时公务很忙,可不管他晚上多么迟回家,都会到房间里抱起襁褓中的索兰黛尔,在她额头留下一个晚安吻。”
  “父王以前是个睡觉很安稳的人,打雷都吵不醒,可自从索兰黛尔出生,只要她晚上哼唧一声,父王就会立刻醒来,跑过去看她是不是踢掉了被子。”
  “父王把这个女儿视作软肋,视作铠甲,一直呵护着她长大,可这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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