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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温柔是锋芒-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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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刘一璃火辣辣的眼睛,听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妹妹的大胆表白,张雨齐内心无限激荡。他满怀深情地一把把刘一璃搂在怀里,刘一璃软软地靠在他的臂弯里,幸福地闭上眼睛,扬起她那微微张开的期待着的嘴巴。就在张雨齐准备低头去亲吻刘一璃时,在刘一璃身后,挂在墙上的父母的照片却早一步映入他的眼帘,“血海深仇”呀!父母那照片上似乎沾满了淋漓的鲜血,张雨齐浑身一颤,他的头再也低不下去了,大颗的泪珠从眼睛里涌出,滴到刘一璃抬起的脸上。
我要是出点事,她一定会犯傻,这个心地单纯善良的小姑娘,我可不能再拖累她。
张雨齐狠着心,拍了拍刘一璃的后背,轻轻地把她从怀里推出来。
刘一璃已经从张雨齐的颤抖中感觉出了异样。她睁开眼睛,看到了张雨齐眼中满含的泪水,伸出手去,用手背替他擦了擦眼睛,也擦了擦滴在自己脸上的眼泪,一句话也没有说。
杀心萌动初受挫
刘一璃什么时候离开的,张雨齐不知道。
他昏昏沉沉躺了一整天。
但只要一睡着,就开始做噩梦,梦到浑身是血的父母。他在惊悸中一次一次醒来,又在昏沉里一次一次睡去,汗水泪水把他包裹得浑身湿漉漉的。
直到第二天上班,他的脑袋还一直迷迷瞪瞪。
“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下班的时候,张雨齐正要收拾东西,倪可欣把他喊到办公室。
“没事,没睡好吧。”张雨齐掩饰道。
“周末刘一璃不是要做饭撮合你跟董事长和好吗?谈得怎样?我看她今天有点不对劲,没敢问她。”倪可欣说。
“谁呀?谁不对劲?董事长?”张雨齐问。
“董事长哪有不对劲呀!人家那智商情商的,不对劲也不会让我看出来呀,我是说刘一璃。”倪可欣觉得张雨齐问得幼稚。
“刘一璃咋啦?”张雨齐忙问。
“咋倒是没咋。见了面还是跟过去一样微笑着与我打招呼,可她哪里会掩藏情绪呀,那笑容里分明充斥着苦涩,你让她受委屈啦?”倪可欣说。
张雨齐叹口气没说话。
“你也真是的,欺负她干吗呀,她还是个未出校门的小孩,做的梦都还是粉红色的呢,让着她点不就得了。”倪可欣那口气,俨然她曾经沧海似的。
“你的梦啥颜色?铁灰色?”张雨齐想起倪可欣的房间装饰,不自觉揶揄她一句。
“我?整天累得死狗似的,倒头就睡,我不做梦。”倪可欣知道张雨齐在说啥,就不上他的当。
“她承认了。”张雨齐没再接着与倪可欣斗嘴,就直接说了“正事”。
“什么?”倪可欣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谁?什么承认了?”
张雨齐指了指张咏琳办公室的方向,说:“她,董事长,承认了车祸与她有关。”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在倪可欣听来,却如晴天霹雳。
“她……她承认与她有关?她怎么说的?怎么回儿事,你快说。”倪可欣本来是站着的,听了张雨齐的话,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话都结巴起来。
张雨齐坐下来,把前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讲给了倪可欣。
“她承认心里有鬼了。”张雨齐说完,又重点强调了一下。
倪可欣仔细地听完张雨齐的讲述,她沉吟了一会儿,才说:“她会不会是因为赌气才这样说的呀?按道理,她犯不上这样说,这也不代表她就承认了啊?”
“这还不是承认吗?你当时没见到她那表情,就是被人揭穿了心事气急败坏的样子。”张雨齐很肯定地说。
“我有些疑惑。”倪可欣摇摇头,说,“你跟刘一玻说了吗?他怎么看?”倪可欣不是很认同张雨齐的判断。
“没有呢。要不我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张雨齐拿出电话,征求着倪可欣的意见。
“我手里还有点活没干完。”倪可欣说着,又指了指董事长房间的方向,“还没走呢,我也不能走呀,明天要出差,两三天就回来,我得跟着去。要不这样,你俩先去吃饭,我干完活就过来,反正晚上我也不想吃。”
“也行吧。”张雨齐站起来,说,“我们找好地方给你打电话。”
“发短信。一会儿我要去那屋。”倪可欣又指了指,“后天要在一个企业联盟论坛上发言,我帮着她把发言稿准备准备。所以,吃饭别等我,没准点呢。”
“你要不要先吃点饼干?我那里有。”张雨齐说着就要去拿。
“千万别,我都长好多肉了,还是让我空空肚子吧。我又不饿。”倪可欣连忙制止道。
“那行吧。”张雨齐也没再客气。
刘一玻也还在办公室,他说他也要晚点才能到。张雨齐就在倪可欣家附近找了个有简餐的咖啡厅,自己要了份砂锅粥,边吃边等他俩。
张雨齐很少进这种既能吃饭又能喝咖啡的地方,他觉得咖啡厅里还能熬粥、炒菜,太中国味了。
一开始,张雨齐以为咖啡厅不大,中间只有十几个座位。他去洗手间时才发现,咖啡厅后边竟然别有洞天,里面有无数个小房间,不少房间里都坐满了谈恋爱或者打牌的人。
“这地方好。”张雨齐自言自语地说。他立即找服务员商量,也换到了一个小房间里。
“你行呀,连这地方都找得到。”刘一玻还是来到了倪可欣前面,他屁股还没坐下来,就对服务员说,“给我煲锅海鲜粥,再加一根老油条。”
“你来过这里呀,很熟嘛。”张雨齐见刘一玻连菜谱都没看,就先下了单。
“这家就粥熬得好。”刘一玻一副很熟悉的神情,说,“我第一次见王律师就在这儿,都好几年了,那时候我还在大学读书呢。”
“你俩认识挺早的呀,我还以为你毕业后才认识的呢。”张雨齐早把自己的粥喝完了,他看桌子上放着烟灰缸,就拿出烟来,点上一支,也顺手扔给刘一玻一支。
“王律师是我大师兄,也是法大的,只不过我进校时人家研究生都早毕业了。他与我大学辅导员是同学,在学校时还一块搞过乐队呢,辅导员是咱哥们,对我那叫一个好,我跟着他认识的王律师。”刘一玻点上烟,抽了一口,说,“在吃饭的地方还能抽烟,这种地方在北京可不多了。倪可欣什么时候来呀?”
“估计还得待一会儿,不用等她,刘一璃怎么样?”张雨齐问。
“从前天交到你手里我就没见着人呀?怎么,今天没上班去?”刘一玻纳闷地问。
“班是上了呀,我没见到,倪可欣见到了,你昨天出门了?她回去你没见着?”张雨齐皱着眉头,问刘一玻。
“昨天?昨天我没出门呀,老刘不是出国了嘛,我昨天在家拆浴缸来着,搞了大半天呢。”刘一玻说。
“拆浴缸?拆浴缸干吗?你家浴缸坏了?”张雨齐随口问道。
“坏是没坏,老化了,容易漏电,都说好几回了,老刘嫌麻烦不让弄,这回我趁他出国,给他拆了,换了个新的。”刘一玻说。
“那刘一璃昨天没回去?”张雨齐对浴缸没兴趣,他还是关心刘一璃。
“应该是回来了一趟,家里丁零咣当的,我在浴室指挥工人干活呢,似乎跟我说了句找同学玩去。我没留意。至于几点回来的,我就不知道了。我晚上在屋里戴着耳机打游戏,她回来我也听不到。怎么你俩吵架啦?”刘一玻还是一贯的大大咧咧。
“没有,你还不知道我,我能跟她吵架吗?昨天跟我表白了,我不知道该怎么答复她。”张雨齐倒是说得也挺坦然。
“噢,大苍蝇,我觉得你可别儿戏。那丫头认死理,心思全在你身上呢,你不可能看不出来。你要是没这个心思呢,就跟她说清楚,你要是也有这心思,我看你还是全心全意吧。你要是三心二意的,今天惦记着这可欣明天惦记着那欣可的,别说她,我这里你都说不过去。”刘一玻虽然大大咧咧,对妹妹的疼爱还是溢于言表的。
“你说什么呢?咱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我一直拿她当亲妹妹,你凭良心说,我对她的疼爱比你差吗?”张雨齐脸有点红,他对刘一玻的话老大不满意。
“那倒是,这我承认。作为哥哥,你绝对够格。关键是人家不把你当哥哥了,你怎么弄?你怎么接招呀?”一边是亲妹妹,一边是铁哥们,刘一玻觉得自己哪边都不能偏袒。
“我现在哪有心思接她的招呀?”张雨齐为难地说:“车祸的事不弄个水落石出,我哪敢接招呀。”
“怎么着?谈得怎么样呀?”一提车祸,刘一玻立即把刘一璃的事放下,忙问道。
张雨齐又把与姑妈谈话以及吵架的情况跟刘一玻复述了一遍,说:“我觉得她承认了,倪可欣觉得有点像赌气的话,所以把你喊来,分析分析,你又怎么看?”
“我倒是倾向你的意见,要不,她为什么不反驳你?以她老人家那火暴脾气,你说她心里有鬼,她不动手扇你大嘴巴子才怪呢,你说呢?”刘一玻思考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说。
“你说得对,这也提醒了我。过去我一问到车祸的事,姑妈总闪烁其词、含含糊糊。如果和她没关系,她大大方方地说不就完了。我已经接受了父母双亡这一现实,我爸我妈不都是与我差不多的年纪成的孤儿吗?何况我还有姑妈。这是宿命,我认了,跟我讲明白不就得了吗?为什么总遮遮掩掩呢?我说她心里有鬼,应该正是戳穿了她的心事,所以,她气急败坏,你说是不是?”张雨齐越分析,越觉得自己的判断是准确的。
倪可欣过来的时候,两人早就喝完了粥,咖啡也喝过了,又泡了一壶茶,也都喝过一轮了。
倪可欣看上去很疲惫,但还是饶有兴趣地听两人把刚才的分析说了一遍。说到张咏琳的情绪时,倪可欣提供了条信息。
她说:“女人的直觉都是很敏感的。董事长虽然很克制,也掩饰得很好,我还是能感觉到她情绪有些反常,似乎有什么东西困扰着她,总莫名其妙地烦躁、恼怒和多疑。”
“是最近的事?还是我回来以后?”张雨齐忙问道。
倪可欣挠了挠头发,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还是有点为难地说:“很难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俩不说到情绪,我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说不定跟女人更年期有关呢,董事长年龄也快到了,我也说不好,但直觉告诉我她跟过去有点不一样。至于为什么,怎样不一样,也举不出例子来,反正就是有这种感觉。”
“感觉挺能说明问题的。我过去就感觉她肯定与车祸事件有牵扯,果不其然嘛。”张雨齐接着倪可欣的话说,“她”大家当然都知道指的是谁。
“是,感觉可能会给我们指明方向,但办案,你要走司法程序,必须还是得用证据说话。你得有证据,美国著名的辛普森杀妻案,地球人都知道是辛普森干的,但没有直接证据,根据‘疑罪从无’原则,只能眼巴巴看着辛普森被释放。所以,我们得有足够的证据,才能撬动司法机构重新审理,否则,别说感觉,你就是认定了谁是凶手也没有用。”刘一玻毕竟学过法律,他不紧不慢地说。
“可上哪儿去找证据呢?我们查了这么多天了,查出来的那些汇款证明什么的不是都不行吗?那得找什么样的证据才算数?没有目击证人,她也没有自己动手,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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