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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温柔是锋芒-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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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受让人处却空白着。
  张雨齐拿着这几张纸,简直呆若木鸡,连字条后面写着的“两天内将签好字的协议放在大门口的地垫下面”这行小字他都没注意到。
  他虽然抱有侥幸,也觉得监控硬盘可能真的没有装进去或者有问题姑妈安排去修了。他知道这也可能只是麻醉自己,这只靴子最终可能会落地。他没有想到,靴子这么快就落地了,而且,结结实实把地面砸了个大坑。
  让自己变为一无所有的“坑”。
  这是谁干的呢?
  张雨齐看到桌子上的清水时,脑子里只闪现了两个人,一是倪可欣,一是刘一璃。
  但他马上把倪可欣排除了。以他对倪可欣的了解,她现在应该正在痛苦里挣扎。
  张雨齐猜得不错,倪可欣确实是挣扎辗转了一夜。她一直躺在沙发上,眼睛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即使睡着了,做的都是噩梦,她梦到董事长满脸是水地从湖里露出头来,呼喊她救命。
  沙发边上的茶几上,是她昨晚喝剩的半瓶酒。她想把自己灌醉,让自己暂时忘却这内心挣扎的痛苦,可酒到了肚子里,却平息不了她的焦虑、恐惧和不安。
  她的良心在剧烈作痛,痛得她内心都要崩溃了。
  只可能是刘一璃了!
  张雨齐的记忆完全断片了。过去他喝多酒,被刘一璃拖回来,总会有些隐隐约约的印象。可昨晚,他连一丁点儿蛛丝马迹的印象都没有。
  他刚才是只穿着内裤睡的。如果是倪可欣或者是别人,应该不会帮他把衣服脱光,只可能是刘一璃,上次,她不也是把他扒光扔到床上的吗?
  可是,这协议又是怎么回儿事呢?刘一璃,是断然不会做这样的事的呀。
  难道,会是曹姐?想到这里,张雨齐的瞳孔都瞬间变大了,冷汗又一次袭满全身。
  张雨齐没有办法再遵守和刘一玻暂时不见面的约定。他没有洗漱,就给刘一玻打了电话。电话里,他不敢多说话,只希望与他尽快见面。
  “十万火急!”张雨齐在电话里最后说。他确实有些坐不住了。这层出不穷的意外事件和接二连三的打击,让这个二十几岁的毛头小伙儿现在真的是“毛”了头。
  刘一玻来得很快。张雨齐都能感觉得到,他一定是一放下手机就飞奔而来的。
  这个发小对他算得上两肋插刀了,之前他心里还隐隐怀疑过因为杀死姑妈的事,刘一玻在刻意疏远他,现在看来都是自己疑神疑鬼,张雨齐感动的同时也隐隐有些惭愧。
  张雨齐洗漱完,早饭刚吃了一半就听到了门口汽车急刹车的声音,他估计是刘一玻到了,开了门,果然就是。
  曹姐还在问刘一玻要不要吃点东西时,张雨齐已经拉了刘一玻进了他的房间,惹到曹姐在背后嘟囔:“这两个孩子,有什么火急火燎的事,大清早饭都不好好吃。”
  刘一玻接过张雨齐递过来的字条和协议,他看得非常仔细,恨不得从字里行间找到写字条的人。
  张雨齐忍不住问道:“怎么样?看出什么眉目了?”
  刘一玻放下字条和协议,摇摇头,说:“只能说这个协议草拟的还挺专业,只要签字后就该生法律效力,其他的一时看不出来。”
  结论其实是预料之中的。
  “这是在哪儿发现的?”刘一玻端起桌子上的那杯清水,一饮而尽,然后问道。
  “就在你喝的那杯清水下面压着来着。”张雨齐苦笑道,然后把昨晚他去喝酒,搞不清楚谁把他送回来的,早晨起来就发现了这个信封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说得刘一玻眉头都锁出了一个大疙瘩。
  “这个时候你怎么能去喝酒呢?喝酒会误事的,你不懂啊?”他训斥张雨齐。
  张雨齐也很惭愧,他低下头,说:“咱俩不能多见面,倪可欣也不能联系,我心理压力已经到了快要崩溃的地步了。你知道,晚上,我一个人在家里,脑子里总是在翻来覆去地呈现那个画面。我害怕、不安、难过,我能怎么办呀?”
  “咬着牙也要挺过这几天,等一切风平浪静了呀。你想想,这是多大的罪过,你怎么能这样不谨慎?”他埋怨道。
  “我知道了,肯定不会再去了。”张雨齐认错道,他知道,刘一玻对他的批评是对的,而且是为他好。
  “你觉得这字条有可能是谁写的呢?脑子里有轮廓吗?”刘一玻缓和一下脸上的神情,问张雨齐道。
  “没有。”张雨齐老老实实地说,“昨天我是先回的家,因为在家待不住,就跑到了常去的那家酒吧。我知道不能喝多,所以,酒只要了平时量的一半。喝酒期间,我没与任何人联系,也没有人来打扰。按照道理,昨天那点酒不至于让我喝醉,但昨晚我不仅喝多了,而且断片了。”
  “你觉得酒会不会有问题?还是酒吧里的人有问题?”刘一玻像个侦探,细致地询问。
  “我并不认为酒吧和酒有什么问题,人心情不好,就容易醉酒,这种状况以前也出现过。但肯定是有人把我送了回来,我只是失忆了,那段时间发生的事一点儿也想不起来。”张雨齐回答说。
  “那你的意思是送你回来的人放了这个信封?”刘一玻判断道。
  “还不能这么判断。也许就是送我回来的人放的,也许是之后有人放的,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信封肯定不会出现在我喝酒回家之前。”张雨齐肯定地说。
  “噢?有意思,你的推理逻辑是什么?”刘一玻觉得张雨齐说得很在理,禁不住饶有兴趣地问。
  “你想呀,”张雨齐说,“送我回来的人,肯定是怕我酒后口渴,倒了一杯水放在了桌上,如果信封不是这个人放的,为什么桌子那么大,非要把水杯放在信封上呢?信封放在水杯下,应该有两层意思,一是醒目,我端水杯就能看到信封,一是用水杯压住信封,怕被风吹到地上。”
  “有道理。”刘一玻很认同张雨齐的看法,他说,“那送你回来的人嫌疑就很大了,对不对?”
  “应该是,但也极有可能不是。”张雨齐仿佛一下子长大了很多。他点上一根烟,不紧不慢地说,“送我回来的,只可能是三个人。酒吧里那个小刘,他知道我是谁,家在哪里,但他即使送我回家也不会给我倒杯水,对吧,他甚至不知道我家的水放在哪里。要么是倪可欣,但倪可欣即使给我倒了水,也不会帮我把衣服脱了,我早晨醒来时,只穿了短裤,更何况,倪可欣根本不太可能出门,她又如何会知道我在酒吧?可能性最大的只有刘一璃,只有她,不仅会为我倒水,而且一定会把我的衣服脱掉,放进洗衣机里,刚才我看了,昨晚我换下来的衣服确实是在洗衣机里。”
  “小不点昨天晚上回家确实比较晚,可是她……”因为涉及自己的妹妹,刘一玻不免有些吞吞吐吐。
  “我不认为她会干这事。”张雨齐依然很肯定地说,“我们几个人,真正能做到视金钱为粪土的可能只有她,这一点我心里很清楚。我也想过,是不是她恶作剧。但看这个字条的口气,又不像是恶作剧。昨晚极有可能是她把我弄回家的,但写这个字条的一定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刘一玻心头一凛,眉头紧锁道,“你的意思说,还有其他人?”
  张雨齐竖起一根手指,挡住嘴巴,跟刘一玻做了个小声说话的暗示,压低了声音说:“你想,如果不是刘一璃,昨晚到现在,能进入我房间的,只能是谁?”
  刘一玻恍然大悟,他瞪大了眼睛,说:“你的意思是……”他用手指冲厨房的方向指了指。
  张雨齐点点头,压低了声音说:“我其实也很疑虑,她在这里已经做了几年了,家里的钥匙她都有,应该说肯定是值得信任的,而且,这样的协议,她能起草得出来吗?可如果不是她,又能是谁呢?谁能进得来我家,进得来我的房间呀?”
  “是呀,外人怎么能进的来呀?还能把信封神不知鬼不觉地放进你房间里,压在水杯底下?你这一说,还真是有道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刘一玻也压低声音说,“每个人都有可能禁不住利益的诱惑,主要还是看利益有多大?这你要特别小心了,家里藏着个定时炸弹。这协议起草得虽然简单,但很专业,这说明她背后可能有高人指点,你更应该提防。”
  “是呀,我也想过,如果是她。”张雨齐往外指指,接着说,“直接让把协议留到桌子上或者家里任何地方不都行了,能进得来自然也能取得走呀?偏偏要让我放在门外的地垫下面,这说明什么?”
  “撇清自己。”刘一玻接着张雨齐的话说,“如果放到家里,你一定会想到可能是她,别人进不来呀,要是放到门外,那就不一样了,任何人都有可能取走。这是典型的转移视线呀。”
  “那下一步怎么办?这个协议要是不理会,会不会她真的拿着了证据,那可就彻底完蛋了。”张雨齐不安地说道。他的神情里有些惊慌,现在,他也只能求助于刘一玻了。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刘一玻确实肝胆相照,而且在关键时候,他做事也从不含糊。
  父母早逝,姑妈又没了,张雨齐还有谁可信赖、可依靠?刘一玻虽然感到责任重大,但看着张雨齐眼巴巴求助的眼神,他猛抽了几口烟,说:“不要着急,先观察着。你不要露出半点怀疑她的神情,也要看她是否有反常或者露马脚的地方。实在不行了,再签字。财产毕竟是身外物,去了还能再来。先保证自身安全不出事再说。”
  张雨齐点点头,说:“我也是这样想的。不是离她最后要求的日子还有两天吗?今天我就先不管它,明天再说了。大不了就签字呗,签了字难道她真就能把永惠拿走?”
  刘一玻笑了,说:“股权可不是几张钞票,谁捡走就是谁的,持有股权早晚也会被知道是谁干的。实在不行你就签,看谁来取走,那她和她背后的人不就暴露出来了吗?”
  张雨齐一出门就看到了候在门口接他的车,进公司大门时还享受了保安“啪”的一个敬礼,如果这还让他有些新鲜感和做老总的虚荣感的话,那么接下来一天的工作则让他焦躁郁闷、痛苦不堪。汇报的、签字的、请示的,人来人往,就像走马灯。每个人都好像急不可耐,每件事都似乎刻不容缓。张雨齐连上厕所的工夫都腾不出来,他很纳闷,姑妈是怎样分配时间的?公司怎么会有这么多事务性的工作?
  刘一玻一再叮嘱张雨齐晚上别再去酒吧喝酒了。其实刘一玻不叮嘱,张雨齐也没空去了。他从快埋到脖梗的一大堆文件里挣脱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门外二十九楼里的灯还亮着,雨齐揉揉眼睛,站起身,开了门,看见胖刘正坐在自己工位上打哈欠,看见张雨齐出来,忙站起来。
  “刘姐,你怎么还不回家?这都几点了?你吃过饭没有?”张雨齐诧异地问道。
  “吃了饼干了。这不,倪总助不在,怕您临时有事找人,他们就让我留下等着您了。”胖刘低着头说,她对张雨齐称了“您”,称得张雨齐极窘迫。她其实也不自在。
  听见说话声,一直给姑妈开车、早晨专门去接张雨齐的王师傅也从旁边转了出来。
  张雨齐大为歉疚,连忙说:“你们都在等我呀?哎呀,太抱歉了,早知道我把这些文件抱回家去看了,你看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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