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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团长[娱乐圈]-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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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上舞台,就拿出拼命的力气,不想,不敢,趁早退出,没人拦你。”

    还是安静。

    “你们都是我选的人,都是我的队友,我敢相信你们,你们就不敢相信自己?”

    无尽的安静。

    工作人员在一旁看得呆若木鸡,这个男团……是什么画风?

    别的男团都是Love and peace,娇艳欲滴花儿绽放,人间一片繁华太平,千秋万代永垂不朽,你是最棒的你一定可以,他们这是不成功便成仁,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

    若非这里是后台,旁人真的会以为他们要去为国捐躯。

    真正镇住秋明团三个新人的并不是费斯这番话语的内容,而是他说话的气势。

    又或许,也不是他说话的气势,而是他做过的事。

    他们的团长和副团长,真真切切做过的那些事。

    他们的团长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他们,不是委屈,不是将就,而是主动选择了他们。

    费斯选择他们,当然不是因为欣赏他们,而是因为他看不惯。

    他们闪烁的眼神,他们无力的不甘,他们未上舞台便先气怯三分,待他们立足于聚光灯下,他们又如断线的木偶,声音颤抖,神色木然,肢体僵硬,不知所措,十足一具化着精致妆容的尸体,令观众胃口全无,只好当他们不存在,他们自己便也当自己不存在。他们满腔诉说的欲望,却无从开口,因为怕无人倾听,因为真的无人倾听。

    可他们也和别人一样,都无比地渴望那方舞台。



    《雪》

    

费斯看不惯。这一群人里; 每一个人都渴望舞台,唯有费斯不。这一群人里; 每个人都把舞台当成自己人生的圣地; 唯有费斯不。对费斯来说; 舞台也是一个战场,另一个战场。

    即使这几个年轻男孩不是费斯的士兵; 他也无法容忍想战却不敢战的懦夫。他的军团容不下的懦夫; 他的眼里也容不下。

    费斯不曾明说,但朗和风猜到了他心中所想——费斯当初选人的时候,朗和风就猜到了。他尊重他的团长,也遵从他的团长。朗和风告诉凌真; 他很帅; 比很多人都更帅; 他站在舞台上可以闪闪发光,只要他对自己多一点自信。朗和风告诉许元正,性格内敛不一定是劣势,只要他的歌声足够镇静; 足够沉稳,足够气贯长虹; 他将挖掘到自己独一无二的魅力。朗和风告诉瞿德业,谁都是从新人走过来的; 无惧无畏的勇气是无法重拾的宝藏,切勿轻易丢弃。

    朗和风尽己所能,至于能对这三个小男孩起到多少作用; 就不是他强求得来的了。他们有缘分,可也只有一期节目的缘分,之前的事,之后的事,各人都得靠自己。

    “说,”三人再如何装聋作哑,费斯也不打算放过他们,“敢不敢!”

    “敢……”凌真弱弱开口。

    “大声回答!”费斯喝道。

    “敢!”许元正一个字冲口而出,用力得自己都吓了一跳。

    “敢不敢!”费斯又问了一遍。

    “敢——!!!”这回是三人齐声回答。

    “好。”费斯脸上依然不见一丝笑意,但那笑意从他的眼神里传达到了每一个团员的心里,“想明白了就跟上。”

    说完,转身就走。

    三人如费斯所要求的那样,昂首挺胸,生生走出了炸碉堡的气势。

    朗和风望着他们的背影,犹豫着要不要做一下专业的说明。

    他们要唱的是首情歌,不是去炸碉堡啊。

    朗和风揉揉太阳穴,以杀身成仁的心态跟在队伍的最后边。

    *****

    观众们多少还沉浸在何君浩团所带来的骚动中,待秋明团登上舞台,这种骚动的余孽还有几分残留在空气里。

    直到暗了许久的灯光缓缓亮起。

    首先被照亮的是朗和风。他坐在钢琴边,十指放上琴键,寂默几秒,轻轻敲击而下,恍若从指尖写出的乐章,徐徐舒展。

    琴声叮叮咚咚,淅淅沥沥,忽远忽近,时有时无,如烟如尘,似云似霞。

    山重水复,柳暗花明。

    从一线袅袅蜿蜒而来,到漫天浩瀚铺卷无垠。

    他开口了。

    却没有一句歌词。

    那是低沉的、专注的吟唱,好像不是要唱给任何一个人听,而只是独自在山中游索时几句随心而至的抒发,简单明净,不问世俗,不惹尘埃。

    形影相随的琴声与歌声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溪水汩汩,树叶摩挲,清风缭绕,山林毓秀,甚至能感受到脚步踏在层层枯叶上那种轻微而细碎的咔嚓声响。

    在这些溪流、树丛、清风、山林之中,一道接一道歌声加入了这个广阔的天地,许元正的低沉,凌真的清亮,瞿德业那少年不识愁滋味的健气,和那个弹着琴的人一起,层叠交错,此起彼伏,仿佛孤单求索的人不再孤单。然而,当每一句意义不明的吟唱隐没于无形,又无法不令人感到,那些相和与回应,不过是这段路途上漫长或短暂的擦肩而过,孤单的人终究孤单。

    没有人唱出任何一句观众们听得懂的歌词,可舞台中央的他们如此投入,似乎并不在乎世界能否听

    懂,也不在乎自己能否听懂。

    观众们也安静地听着,安静得上一场热舞遗留下的躁动无处容身,不知当中是否有人在乎自己懂或不懂。

    这首歌名为《雪》。这是一首没有歌词的歌。没有歌词,但不是纯音乐,它有歌声,只是歌声并未被强行赋予红尘俗世中的意义。

    朗和风提出的这个方案,让三个新人惊疑,让春姐皱眉——这就等于反对,却得到了团长费斯不假思索的支持。费斯的支持打败了春姐的皱眉,朗和风身体力行地和春姐斗智斗勇了那么久,这一次,费斯真真正正地成为了他最有力的后盾。

    春姐问他,为什么不写词,哪怕写一段都好,她当然不认为也绝不相信朗和风写不出来。

    《成团时代》不是个艺术舞台,而是个流行舞台,这种怪模怪样的音乐可以孤芳自赏,但不能满足市场那纤弱又迟钝的神经。这不是观众们想要的东西。观众们要直截了当,要朗朗上口,他们不想多费一点心思和时间去深入琢磨,他们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喝完就拉,吃饱就睡。

    安逸之极。

    流行音乐,流行为王。没有歌词的流行音乐就是无米之炊,他们所面对的观众却都仰赖着熙熙攘攘的人间烟火而活,不介意把自己胡吃海塞得膀大腰圆,就是不能让自己被垃圾填满的胃空上一餐半顿。饱食终日,一星半点的饥饿都会让他们死去活来,因此不惜为自己的命苦而鬼哭狼嚎。

    而他们仰赖着这样的观众而活,飞黄腾达、耀武扬威地活。

    可朗和风说,他就是写不出来。他不是没有试过,他试过很多次,他写过很多个版本,最后全被他丢进了回收站。最后他明白,没有任何具体的词句能表达这首曲子,没有。任何具体的词句,都将是画蛇添足,甚至是指鹿为马。

    所以,他写不出来。

    流行音乐,流行为王,让所有人跪地叩拜。年轻的歌手们理应开疆辟土,改朝换代,可他们在这两个字面前也通通不战而降,谁都不敢不流行,谁都不敢被市场抛弃,谁都在喊着努力,然后努力地去妥协,然后以妥协为筹码功成名就,然后假装从未记得过自己这样那样的初衷。

    春姐显然生气了,不过春姐对他们生气不是一次两次了,朗和风习以为常,费斯则从来没受到过能让他放在心上的影响。

    今日,团长费斯和副团长朗和风,带着三个不谙世事的新兵蛋子,以逆反的姿态站上了这个舞台,英姿勃发地去打一场胜算几乎为零的战争。

    一种近乎温柔的逆反。

    他们的对手,是眼前的这群人,是世界,而终归是自己。

    春姐今天没有来现场,不是跟他们赌气,而是忙碌,忙碌得不愿为他们这种毫无价值的抗争抽出一点宝贵如金钱的时间。

    但他们不是很在乎。春姐又不是他们妈,他们不为她唱,甚至也不为面前的这群人唱,只不过是为自己唱罢了。

    他们唱着,继续唱着。这首歌名为《雪》,却让人感觉不到雪。那个在广阔天地中求索的人,仿佛被无形的屏障隔在了彼岸,弥漫着一层难以穿透的浓雾。那个如赤子般的吟唱者,好像在一段茫茫追寻之路上既自在,又怅然。

    一面悠扬,一面心焦,每个人或在歌声中,或在歌声外,都随着乐音愈走愈远,渐行渐深,不知几许。

    所有歌声一阵止息,好似在履行什么默契的约定。忽然之间,琴声明朗起来,层次起伏的吟唱瞬间再度拉起,所有人的视角都都被这些歌声无形地牵扯着,直到眼前的视野豁然开朗。

    那该是一片茫茫白雪。

    有什么东西,分明在刹那击中了魂魄。

    但那不是撕心裂肺,也不是大开大合,天地依旧恬静自然,画面中的吟游歌者只是痴痴地看着,痴痴地探索,痴痴地沉迷,在那一刻,毫不吝惜地用尽此时所能投入的全部力气,去体会,去铭记——这人生若只如初见的瞬间。

    行遍万水千山,终将失去曾拥有过的一切,可谁人曾知,生命的灿烂光华,在转瞬即逝后,将隽刻在永恒的尽头。也许孤独,却不会抹消。

    这里就是《雪》。

    这就是那片雪山。

    这就是那段山崖。

    这就是他,他们。

    费斯的独白响起,响起在弹琴的朗和风耳边,也响起在每一个观众的耳边。

    没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但总有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

    他说着,说着,一段遥远而细腻的吟唱在背景里响起。

    费斯问他,为什么没有回应?

    既然听懂了,为什么没有回应?

    于是,他给他回应。

    这就是他给他的回应。这位不幸却也幸运的异乡人,给出的回应。

    也没有人听得懂朗和风在唱什么。

    他说着,他唱着。

    琴声流动,渐缓,止歇。

    下雪了。雪停了。雪化了。

    *****

    安德和秋明絮絮叨叨地聊着,他们记不清聊了多久,他们分不清白天黑夜。他们这里本就没有白天黑夜。

    两人聊天的风格向来是秋明说得多,安德听得多。后来,秋明越来越安静,声音越来越轻,话也越来越少,让安德的话不得不多起来。

    可这也阻止不了秋明的应答从整句整句变成断断续续的单词,再变成甚至不知有没有确切含义的嗯嗯啊啊,有时,黑暗的空气里整整十几秒都听不到秋明的回应。



    哗变

    

安德慌张起来。

    安德叫唤秋明; 不住地叫唤秋明,直到秋明哼哼着表示自己还活着。“别睡。”安德一遍又一遍地提醒他。

    “嗯。”秋明低低地应着; 仿佛完成了从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到一只垂死挣扎的兔子的蜕变。

    安德隔着厚厚的太空服; 隔着坚硬的头盔; 尽最大努力抱着秋明,试图让他的冒牌团长感受一点来自人体而不是来自无机物质的触觉; 也不知秋明到底能不能感受到。秋明听天由命地耷拉在他怀里; 要不是有太空服撑着,他早就融成一团了。

    “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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