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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男人听着自己母亲的话，赶紧对着自己母亲说着，又再转过头，眼底有些紧张，有些哀求着，看向廉歌。
　　“……先生是把我儿子的寿数给了我吗？要是我儿子的，还是还给他吧……”
　　老太太焦急着，再问着，
　　“没有。”
　　廉歌收回了带起阵清风的手，笑着看着这老太太，出声应了句。
　　“……妈，没事儿了，没事儿了……肯定是先生他用大法力救了您，也没用您借给我的寿数，没事儿了，妈，没事儿了……妈，我们都没事儿了……谢谢，谢谢先生……”
　　听着廉歌的话，中年男人有些惊喜着，赶紧着再对着廉歌道着谢，慌忙着对着他母亲说道，
　　“……先生，真得吗？”
　　老太太眼底流露出些希冀，不禁再出声问道。
　　“真的。”
　　廉歌笑着，应着。
　　“……妈，您都听到了，听到先生说的了吧……没事儿了吗，我们都没事儿了……我们一家人都好好着呢……”
　　中年男人赶紧再对着自己母亲说着，眼眶还红着。
　　听着廉歌的回答，自己儿子的话，老太太眼眶也有些红，再转过视线，望着自己儿子，脸上再浮现出些笑容来。
　　紧跟着，老太太望着自己儿子，脸上又再有些焦急起来，慌忙着，再转过了头，
　　“……先生，那，那……之前那位先生说把我的寿数借给了我儿子，我就只能活到七十岁……现在我要是接着活下去，会不会拖累了我儿子的寿数。”
　　老太太还抓紧着自己儿子的手臂，有些焦急着望着廉歌，
　　“……实在不行。我也大把岁数了。我孙子都才小，我儿子活久些好，我儿子活久些好……”
　　老太太张着嘴，再出声对着廉歌说着。
　　“……妈，你说什么呢，哪有这种事儿啊……”
　　中年男人跟着有些再紧张起来，转回头，眼底有些哀求着望着廉歌，
　　看着这脸上焦急着的老太太，眼底紧张着，哀求着的中年男人，旁边站着的，同样有些紧张着，想说些什么，却沉默着的女人，
　　廉歌停顿了下，脸上再浮现出些笑容，
　　“虽然之前那位先生讲，老人家只能活到七十。不过，老人家这么多年广积善德，已经突破界限，老人家保重身体，自然是原本能活多久就能活多久……”
　　没直接戳破那之前神棍的话，廉歌停顿了下，撒了个谎，笑着对这老太太说道。
　　“那……会不会，会不会对我儿子有什么妨害？”
　　老太太再问道。
　　“如果你儿子舍得吃饭的时候多添副碗筷。那应该是没什么影响。”
　　廉歌笑着，出声再应着。
　　闻声，老太太，中年男人再松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些笑容，
　　旁边的女人，脸上也笑着，
　　看着这欢喜着的一家子，廉歌笑着，看了眼这老太太，再转过视线，
　　“老人家，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
　　老太太顿了顿，紧跟着，笑了起来，
　　“……好像是有些饿。”
　　“……那妈，我去给你盛饭，饭菜都已经好了……马上就给你端过来……”
　　“……扶我起来吧……先生也该还没吃午饭吧，先生也一起吃点吧……”
　　“……那妈，我再去炒几个菜，正好说晚上给小颂对岁，做席的菜早上就给送过来，正好屋里有菜……先生要不留下来，晚上也吃个饭吧……”
　　“那就谢谢了。”
　　廉歌道了声谢，走出了那屋子里。
　　中年男人搀扶着自己母亲下了床，女人再转过身，往着厨房里走了进去，忙活了起来。
　　廉歌肩上，小白鼠立起了前肢，转动着脑袋，往着四下，更多是那厨房里张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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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尝尝合不合口味。不知道先生今天来，也没提前做什么菜……”
　　“……谢谢先生，谢谢先生救了我母亲……谢谢……”
　　餐桌上，摆了满满当当一桌子菜。
　　餐桌旁，几人坐着。
　　老太太一家子招呼着廉歌，不时道着谢，出声说着，
　　旁边地上，专门盛了满满一大盘子菜的边上，
　　小白鼠正有些欢喜着，围着盘子里的菜，战斗着。
　　“不用谢我，我什么都没做。”
　　廉歌笑着，夹了筷子菜，吃了口，出声应了句，
　　“……先生客气了，要不是先生您救了我母亲……”
　　“……菜不怎么多……锅里还有些汤……我去给先生您盛碗过来吧……”
　　餐桌旁，老太太一家子又再赶紧应着，招呼着廉歌。
　　夹了筷子菜，廉歌笑着，看了眼这老太太，再转过了视线，
　　“老人家真要谢我的话，我有件事情有些好奇，劳烦老人家为我解下惑吧。”
　　笑着，廉歌再出声说了句。
　　“……先生您问，我知道，就一定告诉先生您。”
　　“寻常人虽说也会相信鬼神之事，却应该没有老太太你这样深信。不知道是否有原因……”
　　“……嘿，这不是见过吗，像替我儿子借寿的那位先生……还有更早之前……都还是我小的那会儿，我住得村子里啊，闹邪祟，折腾的厉害，村子里一连死了好些个人……最后啊，是位过路的先生救了我们村子，他抓鬼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着呢……嘿，说起来，那位先生也像是先生您一样年轻，穿着身白色的道袍……”
　　老太太叙说着。
　　廉歌听着，停顿了下视线，再转过了目光，微微笑了笑，也没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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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再在我们这儿多留几天吧，我们也好多谢谢您……”
　　“谢谢了，不过就不用了。”
　　吃了晚上的宴席，廉歌起身离开。
　　院子边，中年男人出声挽留着。
　　廉歌摇了摇头。
　　中年男人犹豫了下，再点了点头，
　　“……那先生……我就不耽搁您的行程了，下次先生您再从我们这儿过的时候，一定再来屋里坐坐。”
　　“行。”
　　“……那先生……”
　　中年男人说着话，又再有些踌躇，脸上有些犹豫，望着廉歌，张了张嘴，想问些什么，
　　“……先生，能不能求先生您告诉我，我母亲的阳寿还回去了，我还能活……多久？”
　　有些紧张着，中年男人再低着身子，抬起些头，望着廉歌出声问道，
　　看着这眼底紧张着的中年男人，廉歌停顿了下视线，
　　紧跟着，再笑了起来，
　　“不是你自己说得，不会有影响吗？”
　　“……啊？”
　　闻声，中年男人有些发愣。
　　“我这不是按照你先前你说得。同你母亲说的时候，不要直接说，先前那算命道士算错了吗？”
　　脸上笑容愈多了些，廉歌出声再说了句，
　　笑了起来，再挪开了脚，走出了这院子，沿着路渐远。
　　听着廉歌的话，还站在原地有些发愣的中年男人，
　　渐缓过神来，望着已经走远的廉歌，
　　张了张嘴，
　　“……谢谢……”
　　再感激着，中年男人低声说了句。


第878章　烧烤摊
　　“……全场清空大减价，最后一天，卖完即止……”
　　“……廉歌，所以那位老太太之前遇到的那位算命先生骗了她，其实根本就没有将她和她丈夫的阳寿借给她儿子？”
　　在那老太太屋里吃了那顿宴席，
　　一人一鼠再离开了那村子，沿着路渐远。
　　此刻，已经是夜深。
　　又再行至座城市。
　　街道旁，还亮着灯火的店铺里，喇叭还响着叫卖的声响，店主已经在收拾着店门外摆着的招牌，东西。
　　路上，车辆不时驶过，路边，行人或是独自一人步伐匆匆，或是三三两两，说着话。
　　沿着街，看着沿途的景象，听着身侧掠过些行人的话语声，
　　廉歌挪着步，往前走着，手里拿着手机，同顾小影打着视频电话，
　　视频电话那头，
　　顾小影压着枕头，趴在客厅沙发上，
　　旁边，另张沙发上，顾汉国端着杯茶水，
　　另一边，餐桌旁，顾母正收拾着晚饭过后的碗筷盘子，拿着张帕子简单擦拭着餐桌。
　　“对。”
　　转过视线，看了眼视频电话那头，对着顾小影，廉歌微微笑着，应了声。
　　“……那为什么，借了阳寿过后，那小孩就没怎么再生病？”
　　电话那头，顾小影挪了挪身子，再抬着头，对着电话这头的廉歌出声问道。
　　“……你说呢，没听刚才小歌讲啊，那老太太的孩子那会儿是快一岁的时候。”
　　没等廉歌回答，旁边收拾着桌子的顾母听着顾小影的话，便没好气着出声说了句，
　　“……再后面小孩大了，只要没什么太大先天问题，早产的影响自然就越来越小……顾汉国，给你女儿补补课……要我是你老师，呵……”
　　顾母没好气着说着，再对着顾汉国喊了声，
　　“……妈！”
　　顾小影趴在沙发上，没怎么动弹，无力地嚎了声，
　　旁边，顾汉国笑着，也配合着，出声说道，
　　“看来是该跟她老师讲讲。”
　　“……爸！”
　　顾小影再嚎了声。
　　听着电话那头，顾小影一家的话，
　　廉歌看着，脸上也露出些笑容，微微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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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飒飒……”
　　“……那廉歌，有阳寿尽了这种事儿吗？你帮我看看，我还有多久阳寿？”
　　沿着街道，廉歌往前走着，
　　阵阵拂过清风扰动着街道旁树木枝叶，晃动着路灯下枝叶映在地上的影子。
　　电话那头，嚎了两声的顾小影没多久又再振作起来，
　　从沙发上翻起了身，有些好奇着看向电话这头的廉歌，再出声问道。
　　“应该还能活很久。”
　　转过视线，看了眼电话那头颇有兴致，好奇着的顾小影，廉歌笑着，出声应了句。
　　“……很久是多久？”
　　“嗯，一点点久。”
　　“……我倒是听小歌讲过阳寿的事儿。”
　　电话那头，旁边，端着茶水喝着的顾汉国看着顾小影同廉歌说着话，
　　笑了笑，再停顿了下，出声说道，
　　“不是阳寿尽了，人就会死，而是，死了，阳寿才尽了。小歌，对吧。”
　　“对。”
　　廉歌笑着，应了句。
　　“嗯……廉歌，那你问那老太太的那件事情……她小时候遇到的那位先生？”
　　“……可能是哪位先人吧，可能是我太爷爷，也有可能……是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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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歌，你也差不多找个地方休息了吧。”
　　沿着街道，往前走着。
　　再同电话那头的顾小影一家说了会儿话，结束了通话。
　　将手机随意着收进兜里，廉歌停顿了下脚，再转过视线，沿着脚下的街道，往前看了眼。
　　已经渐深夜色下，行人已经寥寥。
　　还带着些寒意的阵阵清风下，多数都步伐匆匆，往着各处走去。
　　沿着街边的店铺多数已经关了门，还亮着灯的铺子，或是已经在收拾着东西，或是挨着的店铺店主正闲聊着些话，
　　更远处，高楼间，一户户人家屋里，或是还亮着灯，或是已经熄灭了灯火。
　　“……吱吱，吱吱吱……”
　　肩上，小白鼠立着前肢，也转动着脑袋，视线在街道旁停了下来，眼珠一动不动地望着。
　　“还吃？”
　　廉歌转过视线，朝着那不远处的街道旁看了眼，
　　街道旁，原本空荡些的地方，挨着路边，支着个烧烤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