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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探灵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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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管什么政策不政策,总之,这是我的家,我说什么也不会搬的。”男子闷声回答,侧身挡在曾明明面前。

    见这人一脸固执,曾明明没再提拆迁的事,沿着屋前溜达了一圈,淡淡一笑,“你这屋子里放的都是什么,闻起来这么苦。”

    “中药材,都是我收购的,地没了,倒腾的东西当营生不违法吧”

    男子的脸阴晴不定。

    “我随口问问。”曾明明绕开他,朝着药味儿最浓的屋子走去。

    窗户虚掩着,她透过纱窗往里看。

    屋内,码着很厚的稻草,稻草上罗列着很多麻布袋,一摞摞的,摆放的十分整齐。

    曾明明嗅了下,的确是中药材的味儿,只是闻上去略微苦了一些。

    她刚要转身离开,一道人影擦身而过。

    定睛一看,沐言不知何时已经进了院子,他四处转悠了一圈儿,径直朝着南边的房子走去,伸手蘸一下窗沿上的灰,凑到鼻息间嗅。

    “咳”曾明明移开目光。

    这家伙,还真是忘不了自己的老本行。

    “你们走吧,我还有事。”男子冷着脸下起逐客令。

    “你这人怎么这样,一大早就把我们俩诓了来,拿我们当枪使,当我们傻啊。”邱玲玲不乐意了,扯着脖子和那人交涉。

    “我现在又不想谈了,怎么我连公民的基本权利都没有了吗”

    男子一甩走,推开门进了屋。

    任凭邱玲玲怎么喊都不再吭声。

    邱玲玲气的够呛,扯着脖子在院子里囔囔,男子却哗啦一下,把窗帘拉上了。

    见他这样,曾明明也有点来气。

    先前看了他的所作所为,还挺欣赏他的,觉得他重情义,人也还算厚道,虽然他利用了他们,可估计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现在看来,这个人性格太阴沉了,谁都不信任。这样的男人,也难怪媳妇会做出那样的选择。

    “玲玲,咱们走吧。”

    曾明明拽了下邱玲玲,示意她离开。

    邱玲玲却梗着脖子非要和那人理论,两人正僵持,曾明明的眸光不经意滑过主屋的窗户。

    窗虚掩着,屋内幽暗昏黄,什么都看不清。

    曾明明刚要移开眸光,忽然看到一张惨白的脸从窗缝中一闪而过。

    看样子像是个女人,披头散发的,大半张脸都遮挡住了。

    曾明明心口莫名一颤。

    待仔细去看,人已经不见了。

===第23章 八卦

    曾明明拉着邱玲玲离开,直到回到车上她还在想刚才的事。

    那女人的脸藏在蓬乱的长发后,眸光直勾勾盯着自己。她的手扶在窗格边上,细长,柔软,白的有些不像话。

    怎么看,都不像乡下妇人的手,倒像一个保养很好的少妇的手。

    这个女人究竟是谁

    为什么会躲在周仁礼的卧室

    是他新找的媳妇还是相好真没看出来,刚才还对前妻念念不忘,居然在家里藏了个女人。看来,这个男人不肯拆迁的目的,还是为了钱。

    见他们上车要走,几个村民赶紧迎了过来。

    “同志,同志”满脸皱纹的老汉拍了下车窗,一脸紧张。

    “大爷,有事嘛”

    曾明明示意邱玲玲打开车窗。

    “我就想替大伙儿问问,刚才那样,不算犯事吧,我们真被逼的没办法了,大家没真想砸他的家,就是想吓唬吓唬他。”

    “刚才不算,可如果你们下次再这样做,不管推到房屋,还是闹出人命,都算违法,罪责可不轻。大爷,你好好劝劝他们,千万别冲动,你们这里的情况我们基本都了解了,会向上边反应的,尽量先解决村民补偿款的问题。”

    “成成,我一定好好说说他们,可不敢再由着性子闹事了,只盼着政府尽少把补偿款分到大家手里,我们全村的老少都等着这一天呢”老汉一听这话,乐的脸上的褶子都开了。

    “我们会把这里的情况如实上报,你们等消息吧。”邱玲玲难得好脾气一回,没数落人。眸光白了一眼老汉扒在车窗边的手。

    老汉惶恐的将手缩回来,用袖子使劲蹭了蹭刚扶过的地方,讪讪就要让开。

    “问问他那个男人的情况。”身后,忽然飘过来一句清冷的问话。

    曾明明一怔,话是沐言说的,此刻他就坐在曾明明身后。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曾明明也不能问他什么意思,只能叫住那个老汉。

    “大爷我跟你打听点事。”

    “啥事今天这事可不是我带的头”老汉紧张的抹了把汗。

    “不是这个,我是想问问那栋房子的主人他的情况,您了解吗”

    “知道,仁礼姓周,本来不是我们这个村的,后来娶了我们村的姑娘,就在这儿住下了,一晃也快三十年了,他见过些世面,听说还在省城念过书,后来才在我们村落了户,他这个人,平时话很少,也不爱和街坊乡亲们来往,独门独户的。”

    “问他周仁礼两任妻子的事,越详细越好。”沐言又说了一句话。

    “大爷,您能和我说说他媳妇的事嘛,听你们刚才的话茬,他好像接过两次婚。”曾明明也搞不清楚沐言问这些事干嘛,可她现在别无选择。

    “这是仁礼的私事,说多了不太好。”老汉犹豫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看样子,不想多说。

    “大爷您误会了,我们并不想打听别人的,只是他迟迟不肯搬迁很大程度和他的两任妻子有关,如果她们真的失踪了,我们了解清楚了可以让各地的户籍警帮助调查,如果能找到她们,解了他的心事,这事不就简单了吗”

    “这样啊,哎其实我也觉得这事儿就是仁礼的心病。如果警察同志肯帮着他找,再好也不过了。”

    老汉叹了口气,打开了话匣子。

    周仁礼的故事并不复杂,他原本就是本地人,年轻时虽然在外地求过学,可混的并不好,由于他家境贫寒一直没娶上媳妇,直到他父母过世了,这才经人介绍入赘给这个村儿的一户姓郑的人家。

    那家人只有一个女儿,名叫香草,从小被娇生惯养,性子有点霸道,香草喜欢热闹,仁礼却不爱说话,农活儿干的也不如村里其他男人,渐渐的,小两口儿就离了心。

    两个人过了三四年,香草父母去世了,两口子没了老人的约束,越发由着自己性子,就更过不到一块了,三天两头的吵架。

    由于仁礼是倒插门,这些年香草没少给他气受,仁礼窝窝囊囊的受了几年,没想到香草居然背着他和一个走街串巷的货郎好上了。死活要和仁礼离婚,仁礼不同意,香草可着个劲儿的折腾了几个月,忽然卷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跟着那个货郎走了。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

    仁礼自个过了七八年,后来经人撮合娶了本村何家的女儿,何秀琴,也就是强子的姐姐。

    秀琴长的挺好看,可惜从小有软骨病,不能干太重的活,也不能生育,所以在家里呆成了老姑娘。

    一开始,两人日子过的倒也不错。后来周仁礼开始倒腾中药,他读过书,脑子好使,很快便成了村里的富裕户,秀琴整天好吃好喝养着,身子骨越来越好,出落的更水灵了。

    周仁礼为了生意整天忙活,在家的时间不多,秀琴一个人无聊便经常出门逛逛,有时候还去外村的麻将馆打打牌。

    再后来,不知道谁传出的风言风语,说秋琴和外村的一个裁缝好上了,据说那个裁缝是南方人,长的清秀俊俏,和秋琴别提多登对了。

    人们传来传去,这事儿后来就被周仁礼知道了,他一听就急眼了,拎了把菜刀就去了邻村,差点砍死那个小伙子。

    秋琴死活不承认自己偷了人,哭的声嘶力竭,可周仁礼却把她狠狠打了一顿,关在了家里。

    那段日子,秋琴整天哭,哭的街坊四邻都听不下去了,人们去劝,却被周仁礼挡在门外。谁也不让进门。

    再后来秀琴忽然不见了,有人说她跟那个裁缝跑了,也有人说她实在受不了周仁礼的虐待自个偷摸跑了。

    强子去周仁礼家闹,让周仁礼去找他大姐,周仁礼蹲在地上抽了半天烟,摸出个纸条扔给强子。

    强子看完后,狠狠捶了自己两下,一句话没吭就跑了。

    再后来听他和别人念叨,纸条是秀琴写的,她说她不想跟周仁礼过了,说她巴不得能长出翅膀飞走,再也不想回这个家。

    事实摆在眼前,秀琴也跑了,至于是不是跟人约好了一起跑的,似乎都不重要了。

    从那儿以后,周仁礼就更不和人来往了,整天窝在自己的院子过日子,甚至连盖房子起院墙这样的大事都没找乡亲们帮忙。

    听完老汉的介绍,几个人都有些唏嘘。

    “同志啊,你们可一定要帮帮仁礼,好好开导开导他,他这一辈子,也不容易,十年了,几乎没咋出过这个院子。也是个可怜人。”

    老汉连连拱手,曾明明和他寒暄了几句,发动车子离开。

    一路上邱玲玲十分亢奋,一会儿对周仁礼凄惨的生活大吐口水,一会儿又惊叹曾明明的八卦天赋,竟比她这个八卦女王还要八卦。

    听的曾明明一阵头大。只得陪着笑脸哼哈。

    而真正对这件事兴趣十足的八卦男则风轻云淡坐在后座上,闭目养神了一路。

    直到进了办公室,邱玲玲的亢奋状态还没解除,水都没顾得上喝一口,就去别的科室讲故事去了。

    曾明明终于落的耳根清净,可她却定不下来心来,她心里总觉得这件事哪里不合乎情理,可她又想不出所以然。

    苦思无解半天,只得将眸光投向身边一脸胸有成竹的沐言。

===第24章 疑点11

    “想明白了吗”沐言抬起头看她。

    “明白什么”曾明明见办公室的人都没注意她,压低了声音。

    幸好今天毛裕兴又不知道去哪逍遥去了,否则,她还真不敢让他进来。

    “这件拆迁案背后的秘密”沐言的声音淡淡的。

    “不就是一个固执的老头抗拒拆迁工作和乡邻纠纷的事还能有什么拜托,这是路政办公室,不是你们刑警大队。”

    尽管曾明明心里也有些怀疑,可她嘴上却不肯承认。

    “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你敢说你没发现可疑的地方”沐言轻轻摇了摇头。

    “除了那个女人,我没觉得这件事有什么特别”

    曾明明咬着下唇,那个女人悄然无声的隐身在黑暗中,总有点让她毛骨悚然。

    “什么女人”沐言眉头一皱。

    “你没看到我以为你知道呢。”曾明明瘪了瘪嘴。

    明明看见他从各个屋都出入了一遍,怎么会没看到那个女人

    “这件案子一共有四个疑点。”沐言用手指轻轻点着办公桌。

    他的嗓音清淡,温和,却带着说不出的威严。

    “哦”曾明明一怔。

    “第一点,我们都看到了他抗拒拆迁的决心,他可以散尽家财,可以以死相逼,就是不肯让人拆他的房子,你不觉得这一点很奇怪嘛就算他在等他的妻子回心转意,可整个村子都没了,只剩这一栋房子有什么意义而且,按照那个老汉的话,他的两任妻子都跟人私奔了,失踪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任何音讯,为什么他不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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