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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探灵警-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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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人有时候没必要太善良了你知道吗,为了自己的幸福,有时候必要的争取和努力不算投机取巧,沐言那小子对你有感情,瞎子都看的出来,你呢,对他更是”

    毛裕兴摆了摆手,“你说说你们,明明彼此深爱对方何必互相折磨嘛,不就是上一代的恩怨吗,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何必耿耿于怀”

    “师父,不是我们耿耿于怀,是沐言的妈妈无法接受,沐言那么孝顺,我怎么能强迫他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曾明明将双手捂在脸上,眼眶中又酸又涨,一滴泪都没有。

    “不能强迫他你就能强迫你自己你瞅瞅你这样子,都难过成什么样子了,还装”毛裕兴恨铁不成钢的骂。

    “我没难过”曾明明晃着头将手挪开,半仰着头,看着毛裕兴笑,“师父,我真的没难过,你看,我没掉眼泪,对不对,我早就想明白了。”

    “掉眼泪才算难受屁话”毛裕兴啐了一口,重新摸出个烟卷点上,深深吸了一口。

    “我告诉你丫头,有些事该争取的时候不争取真的会后悔一辈子,时间会让你渐渐忘记曾经有多么难过,可你的心不会骗自己,有些事忘不了的,永远也忘不了。”

    “师父,你爱过吗”曾明明猛的问了一句。

    “”毛裕兴一怔,使劲嘬了一口,没吭声。

    “那我换一种问法,师父,你喜欢过一个人吗就是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曾明明的头仰望着天空。

    深灰色的夜幕,繁星闪烁。

    星光起起灭灭,就好似沐言的眼睛。

    “寒碜师父是吧”毛裕兴狠狠吸了一口烟,“告诉你,师父我年轻的时候曾经也是翩翩美男子一枚,多少大姑娘小媳妇追我追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怎么可能没人喜欢喜欢我的人多了。”

    “我问的是你喜欢过的人有吗”曾明明拽着毛裕兴的胳膊,眸光清澈透亮,就像夏天夜空飞舞的流萤。

    毛裕兴有点恍惚,沉默了一秒后,重重点了点头。

    “你的眼睛和她很像,干净,简单,一点心机都没有。”

    “我的眼睛”曾明明歪着头,“师父她是谁啊你们为什么没在一起”

    “她已经不在了,这么多年了,只要我一闭上眼,就能看到她以前的样子,师父追悔莫及啊,如果年轻的时候能够勇敢一点儿,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身边连个洗衣做饭的人都没有,可这能怪谁呢都怪你师父我没勇气,没胆量,没出息”

    毛裕兴摸出烟盒,抽出最后一根烟。

    “她怎么去世的”

    犹豫了下,曾明明问。

    “白血病,走的时候还不到二十二岁,老天爷就是这么不公平,那么善良的一个人说没就没,这世道,真”

    毛裕兴单手捂着脸,说不下去了。

    “可师父你为什么这么自责她只是生了病,又不是你对不起她。”

    “你不明白,如果我当时能勇敢点,早早迈出那一步,也许她就不会再伤心难过了,如果她心情好一点,也许就不会离开家去南方打工,在那个化工厂里,没日没夜干了三年,直到病的只剩下半口气才回了家,当时我不知道她得的是癌症啊,如果我知道,肯定会不顾一切的陪着她的。不管她父母怎么说,不管街坊邻居们怎么看,只要她高兴,我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

    毛裕兴踉踉跄跄的走了,不知为什么,那一步三晃肥硕的滑稽的背影一点儿都不觉得好笑。

    曾明明看着他走远,心里像堵着一团棉絮似的,有点儿喘不过气来。

    她一直以为师父是一个懒散闲人,一身恶习不说,还有点不靠谱儿,没想到,他的内心里居然藏着这么深的秘密。

    “明明,你知道嘛,我当初就是因为家里穷,还有一个神婆的养母,觉得自己配不上她,再加上她父母,特别反对我们的事,我才拒绝了她,甚至,连她提出私奔的勇气都没有。”

    “明明啊,千万不要犯师父的错,勇敢点,就算被人唾弃怎么了早知道我就来个先斩后奏,奉子成婚,丢脸算什么啊,总比人去楼空,孤独一世好多了吧。”

    “人这辈子,有时候必须得下定决定为自己争取点什么。”

    “是幸福,就要紧紧抓住,千万别松手。”

===第510章 疼痛之吻

    整整一个晚上,曾明明都在用自己的意念力控制着酒精对大脑的侵蚀,她不想酒后失态,更不想在人气暴露自己的心痛。

    她一直强忍着,直到毛裕兴的话如当头棒喝,敲的她痛彻心扉。

    恍惚中,酒气上涌,意识不知怎么得就迷糊了。

    夜色已深,她一个人盘坐在马路牙子上,睡意一股脑席卷了上来,她就这么蹲着,迷迷糊糊睡着了。

    “姑娘,这么晚了一个人坐这儿多危险,赶紧打个车回家,还记得住址嘛”正睡着,忽然被人推醒,一对夫妇走到身边,好心的停下了脚步。

    “老伴儿,你赶紧给她叫个车去,这孩子一准喝多了,都这么晚了,遇到坏人可不得了,我在这守着,快去啊”

    妇人将曾明明搀了起来,嘴里还一个劲儿的埋怨,“你们说说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就不知道节制,喝这么酒干嘛,一个姑娘家,就不知道自我保护,和我那没良心的丫头一样,去了大城市连个电话都不往家打,真是买养活了。”

    曾明明想解释两句,喉咙发干,嗓子发痒,脑子迷糊的好像塞满了浆糊。

    不知怎么就被塞上了出租车,那对夫妇一直摇晃她,问她住址,她脑子一懵,随口说了个住址,好像车费还是那对夫妻出的,具体的她实在是忘了,汽车一路颠簸,不知道开了多久,出租车停在一处小巷口。

    司机喊她,“到地方了”

    曾明明摇摇晃晃下了车,四周黑洞洞的,只有昏黄的光,从小巷深处透出来。

    周围模糊清冷,有点似曾相识。

    她一步步朝小巷深处走,脚下深一步浅一步的,好像踩着海绵。

    身旁有一株大槐树枝桠低垂,她伸出想拂开枝叶,却被槐叶上的刺扎上了手,手指剧痛,心里却清醒了一半。

    “怎么回这儿来了”曾明明苦笑。

    胜利巷,她来警局后分到的第一间宿舍,这个四合院,有太多太多的回忆。

    也许在潜意识里,这里更像她的家,她和沐言的家。所以刚在出租车上她才稀里糊涂的把地址报了出来。

    反正已经来了,不如远远过去看上一眼,已经好几个月没来过了,这里是不是又像她刚到的时候,那么脏乱不堪了。

    曾明明努力分辨了下方向,朝四合院走去。

    大门虚掩着,院子里还亮着灯

    何宇宸不是早就搬走了

    难道又有新的警员住进来

    曾明明趴着门缝儿往院子里瞅,不小心,用力过猛,大门一下子被推开。

    一个踉跄,人冲进院子,一抬眼,却被眼前的一切惊得目瞪口呆。

    一尘不染的院落,比她住的时候还整洁干净。

    地面的青砖平整异常,不但没有一丝杂草,甚至连缝隙都被细沙填满,院中央的桌子被重新粉刷过,她最喜欢的大红色,刷的均匀干净,一丝瑕疵都找不到,圆桌上的灯泡也换过了,亮晶晶的,瓦数非常合适,不那么亮,却把整个院子照的异常宁静。

    龙爪槐也被修剪过,枝繁叶茂的。

    树下还放置了一个鸟巢似的吊椅。

    里面铺着雪白的坐垫和抱枕。

    她记得这个吊椅,她在淘宝一家店铺中看中了好久,一直没舍得买下。

    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曾明明四下看了看,院中,只有一间房内亮着灯,自己住的那间屋子。

    她的心不受控制的跳了起来,难道

    曾明明一步步朝自己的屋子走过去,走到门前,握住把手,手臂忽然没了力气。

    松开手,慢慢跺回圆桌旁,坐在椅子上。

    原来,沐言一直住在这里,他住了多久,一个月,两个月

    他一直在这个城市,还住在她以前住过的地方,却一直不和她。

    曾明明摸着圆桌上的纹路,木头的年轮,一圈儿又一圈。

    “人这辈子,有时候必须得下定决定为自己争取点什么。”

    “是幸福,就要紧紧抓住,千万别松手。”

    不知怎么回事,毛裕兴的话再次浮现在脑海。

    她狠狠捏着手指,捏的关节咯作响,猛地站起身,刚要回头,忽然就感觉身后一股劲风朝头部袭来。

    出于本能,曾明明猛地一低头,让过这一击,回手区直了肘部,狠狠朝对方杵去。

    手臂怼在对方的胸膛上,他却不闪不避,结结实实受了这一下。

    时间仿佛在这一秒中凝滞,熟悉的容颜,若有若无的呼吸,乌黑的眸光,统统定格在这一瞬。曾明明懵了,傻了,连呼吸都似被阻隔住,她憋着一口气,一动不动盯着对方。

    腰部忽然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揽住,那么用力一带,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

    曾明明一动没敢动,生怕眼前的一切只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梦境。

    他抱着她坐了下来,她就在自己怀里,坐在自己腿上,却憋着气不敢动。

    他能清晰的感觉出她浑身在发烫,也许有点发烧,整个人柔弱无骨。

    沐言的心里就这么倏地一疼,保持着双手将她环住的姿势,让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左手掌拖着她的后脑,手指深插入发中。

    曾明明将手按压在他的胸膛,慢慢深呼吸,终于感觉到胸膛的阻隔顺畅了一些。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也没动。

    柔和的光晕在头顶散开,龙爪槐特有的清香沁人心脾,曾明明的心却是压抑混乱的。

    沉默了几分钟,沐言松开她,拉着她的手站了起来。

    曾明明腿一软,险些没站住。

    突然间,她就感觉到原本紧握着她双手的炙热触感消失了。

    下一秒,双手忽然出现在后背,挤压着她,将她轻轻托起。

    他的唇重重压在她的嘴上。

    带着她熟悉的味道,带着某种压抑而决绝的气息。

    他吻的很急,很用力,舌头毫不留情的撬开她干裂冰凉的唇瓣,近乎疯狂的追逐着她的舌,缠绕着,吮吸着,不留给她一点喘息的空间。

    她的嘴里还残余着酒精的味道,那味道跟他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混杂成某种甘冽又苦涩的滋味。

    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然后,就感觉到他吻的更凶狠,几乎含住她整个唇舌,越吻越深。

    好像要把他所有的力量都释放出来。

    如此用力的,疯狂的亲吻。

    曾明明只觉得心中压抑许久的东西被他点燃了,瞬间就像要爆炸。

    恍恍惚惚睁眼,看到他模糊清隽的脸,心头越发委屈越发疼痛,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搂的更紧。

===第512章 上下级关系

    “不是说所有的遇害人都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嘛怎么这次例外”听完胡周的话,曾明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激动,略一思索后,问。

    “据遇害人说她从小体质就和旁人不太一样,任何麻醉剂对她都没有多大作用,而且她从七岁起一直练跆拳道,身手也比一般女子厉害的多,所以那名凶犯才没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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