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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大佬被砍号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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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细想也知道,接下来青厌肯定是要拿洗梧来祭奠自己妹妹的亡灵的。

    谢逸致也没有兴趣看青厌究竟如何处置洗梧,只是问了一句药的事情。

    “谢鲤所说的药,便是我的血肉。当年她初来,青灯又不懂事,明明是救人却害得谢鲤险些丧了命。为了补救,我用血肉将谢鲤救了回来。”青厌提着洗梧的头颅,背对着他们说出这些来,便脚步不停地走进了阁楼,而后青光一闪,将整座阁楼笼罩在内。

    当年谢鲤是用血肉救回来的?那谢鲤出逃,是为什么而出逃呢?

    …………………………………………………………………………………………………

    叶铮最终还是没能用上谢鲤所说的药,琉璃给的鲛人泪几乎治愈了他所有的伤口,余下的都是在海战中的皮肉伤,最明显的也就是划伤了他的脸颊。可就是这脸上的小小伤口,引得他整日唉声叹气的。

    “唉,忽然多了一道伤疤,就损了我的俊美。出去喝酒都没心情了。”

    “是么?没心情喝酒,那正好,这专门跑去元泽外面买的琼玉浆,我可就一个人喝了。你呢,接着喝你的白粥吧。”槲生提着两瓶酒刚推开门,就听得叶铮这话,简直不能再高兴。当下就坐在桌边,拔了一瓶酒的瓶塞就直接喝了起来。

    琼玉浆是烈酒,对叶铮的伤口不好。平日里就锢着他不许他喝酒的秦苏这几日来更是丧心病狂,不止顿顿给他熬白粥,还没收了他所有的法器,以防他偷跑出去喝酒。是以现在的叶铮只觉得嘴里每日都是寡淡的白粥味道,差点收拾收拾拜托谢逸致带着他跑路了。

    不同于谢逸致喜欢甜汤糕点之类甜丝丝的东西,叶铮则是偏好于辛辣食物。也是因的这个缘故,秦苏直接从谢鲤手里接过了叶铮的膳食,以防叶铮卖惨,让谢鲤给他做辛辣食物。

    “大哥。”

    槲生恍若没听见似的,依旧慢悠悠地一口接一口喝着瓶中的酒。酒香扑鼻,即刻就在这小屋子里蔓延开来。

    “槲生大哥,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反正这其中一瓶也是给我的,让小弟喝点呗。”叶铮身手敏捷地从床上翻了下来,凑到槲生身旁,眼巴巴地看着槲生放在桌上的另一瓶酒。

    槲生握着莹白的瓶子,笑意盎然地看着眼神透露出渴望的叶铮。

    “想喝酒啊?”

    叶铮的视线紧紧地黏在了酒瓶上,透露出自己的强烈的愿望。

    “既然想喝酒呢,那就帮我个忙?”槲生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悄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叶铮听完有些犹豫,支支吾吾地拒绝了。

    “这不太好吧,说到底,我也不是她真正的兄长。”

    槲生直接一把勾住了叶铮的脖子,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敞口的酒瓶随着动作倾洒出几滴酒液,落在叶铮肩上。醇厚的酒香霎时就萦绕在了叶铮鼻尖,浓烈霸道,不愧是元泽第一烈酒。

    叶铮吸了吸鼻子,嗅着空气中弥漫的酒香,那模样瞧着十分可怜。

    “真的不帮?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以你的手段,还不是手到擒来。”

    “届时你也不需要多说些什么,把人骗过来就行。”

    “接下来去喝酒吃美食都随你的意,我帮你在秦苏面前打掩护,如何?”

    一听到能亲自去岸上吃美食喝美酒,叶铮的眼睛登时就亮了,再也不复之前的犹豫,一把扯住槲生的手。

    “一言为定。”

    “不过在那之前,这瓶琼玉浆得归我。”

    槲生松开叶铮,将桌上的另一瓶酒推给他,瞧着叶铮兴高采烈接过喝了一口却被呛到,大笑出声。

    “这么急做什么,琼玉浆又不会跑。”

    然而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叶铮,你现在将养得如何了?秦公子托我来问问。”

    槲生和叶铮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读出来两个字,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更新掉落,大家有没有喜欢的番外呀,没有的话……这篇文可能就没有番外了呀orz

    (捉虫)

    第62章 海神祭典 02

    现今是七月十五; 恰逢元泽盛事——海神祭。

    海神祭是元泽岸上的百姓为了祈求元泽内的海族保佑而组织的祈祷仪式。

    许多年前鲛人一族掌管元泽,鲛人心善,时常出没在海上救人,也便有诸多百姓建了庙宇供奉神位。而自从元泽被鲛人下了禁制; 百姓们惶恐之下; 有一段时间便献祭童男童女来祈求海神原谅。直到后来散修联盟驻扎在了元泽岸边; 之前献祭生人的恶俗风气这才为之一肃。

    现在的海神祭则保留了最初的形式,每年选出两位少年; 于花车上跳祭祀舞。花车走遍城镇每条大道,鼓乐开道; 后有少女结队洒下花瓣。

    在这鬼节时日; 竟也营造出一片欢声笑语的好氛围。

    谢逸致撑着重云,行走在密集的人流之中。众人都随着花车向下走,唯独她一个人逆流而上; 时不时磕碰到他人。

    “今年被选中的是哪家的小公子啊?”

    “你这都不知道?”被问的男人奇怪地瞥了发问之人一眼; 继而解释道。“这孩子是个苦命的; 兄长死在了元泽。他未过门的嫂嫂辛辛苦苦操持家务; 为富贵人家浣衣这才撑起了整个家。”

    男人瞧着高台之上身着红白道袍举手投足间俱是风姿的少年,眼神里满是羡慕。

    “这孩子上进,月前拜了仙人为师;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小子求了药给他嫂子,多年的痨病彻底好了,现下瞧着又是一个标致的姑娘。”

    “他嫂嫂痴心; 还等着他那兄长哪日回家。要我说啊,不是死在了那诡谲的元泽里,就是另谋出路了。”

    “唉,可怜了芸娘为他做了那么多。”

    谢逸致听得芸娘一词便回身去瞧; 可人头攒动,一时之间根本找不出刚才说这话的人来。

    她踮起脚来觑了那花车之上的少年一眼,两人都带着面具,身量更是相差无几,此时跳着同样的舞蹈,根本分辨不出哪个才是那人刚刚提起过的孩子。

    谢逸致莞尔一笑,也没有多说什么,撑着伞继续向上走。

    艳阳高照,这镇子又临近海边,闷热至极。

    出来围观海神祭的姑娘们早就自发带好了团扇和纸伞,此时撑起伞摇起扇子,瞬间便凉快了起来。

    原本仅有谢逸致一人撑着伞,虽说有些突兀,却也行走无碍。这一下子多了数百把伞,道路一下子就变得有些拥挤起来。

    谢逸致在女子之中身量算高,这就导致了她被无数把姑娘撑着的各色纸伞蹭过肩膀。

    放眼望去,争奇斗艳的花伞瞬间就把原本极其惹眼的重云衬托得平平无奇。

    “海神祭,还真算是热闹啊。”谢逸致低喃了一声 ,又迈着艰难的步子向上走。

    “槲生到底在哪儿呢?拜托叶铮通知我,他自己倒是跑了个没影儿。明明说好一起出来看祭典的。”

    无语归无语,她还是认命地按着叶铮的描述向前走。

    叶铮同她说,槲生在朱雀桥那里等着她,有好东西要赠予她。好东西她倒是不觊觎,毕竟槲生连自己最重要的龙骨都给了她,还能有什么呢?

    可槲生和叶铮这种故弄玄虚的模样可真是让她头疼极了,两个人本来都是顽皮性子,尽管年岁比她大,却个顶个地爱玩。

    等她找到了槲生,一定要好好地同他说说,什么叫做人情世故!哪里有丢下带着他们出来的秦苏,自己一个人跑去疯玩的。

    …………………………………………………………………………………………………

    朱雀桥是这城镇的一个特色,虽说是桥,却并非是横跨河道的桥,而是横跨在两座楼阁之间的天桥。朱雀桥左边连着牵牛阁,右边连着织女楼,简直是多少少年少女们定情的绝佳地方。为了牛郎织女的好寓意,这两座楼阁起了牵牛织女的名字,分别是男子女眷踏上朱雀桥的必经之道。

    今日海神祭,朱雀桥上聚了不少男男女女,还有提着花篮打算择婿的姑娘家。

    谢逸致逆流而上,终于到了朱雀桥下,抬头望去,只见得有个姑娘不知看到了什么,竟一下子打翻了提在手里的花篮,玫红色的花瓣纷纷扬扬地洒下,场景梦幻极了。

    可她却没什么精力去欣赏这一幕暗合了多少少女心思,只一心想着将那同花瓣一起坠下来的竹篮捞进手里,以防砸到过路的百姓。

    一线牵咻的出手,缠在花篮上将其拖了上去。

    受到惊吓的少女捂着嘴,脸颊泛着微红,像是极不好意思,伸手接过花篮后又靠着栏杆冲谢逸致喊道。

    “谢谢姐姐,不知姐姐姓甚名谁,改日我定然登门道谢。”

    “道谢倒是不必了,不如姑娘告诉我,这朱雀桥上,可有位穿黑衣抱着一把白剑的公子?我正在寻他。”

    少女闻言便看向了左侧,忽的亮了眸子,回应了谢逸致的疑问

    “在的在的,这位姐姐,这位公子邀你上来看看呢。”

    “多谢姑娘。”谢逸致点了点头,收起重云放在肩后的伞袋里便进了一旁的织女楼。

    织女楼是间茶楼,而对面的牵牛阁是间酒楼。

    女子们在织女楼里品茶相谈,男子们则在牵牛阁中开怀畅饮。

    谢逸致扫了一眼熙熙攘攘座无虚席的大堂,冲凑上来询问的青衣侍婢指了指楼上。青衣侍婢心领神会地退下,又去招待别的娇客。

    沿着木质楼梯向上,谢逸致见到了一张清秀面容,正是刚才提着花篮的少女。

    “姐姐快些上来,那公子可是要等不及了呢!”

    见到谢逸致,对方自来熟地就来挽她的胳膊,却被躲了过去。

    “姑娘带路便是。”

    少女转身,脚步轻盈,发间一只玉质蝴蝶簪栩栩如生。

    随着这位姑娘踏上了朱雀桥,她一眼就瞧见了倚在对面的槲生。

    玄衣加身,在袖口领口处有着金线龙纹,长发被一银冠高束。眼角眉梢俱是潇洒姿态,薄唇微抿。

    “来了?等你好久了。要是再不来,我可要亏死了。”

    槲生腰间挂着连瑕,无璧珠随着他的走动荡来荡去。

    少女识趣地退到一边,拉着一起来的小姐妹嘀嘀咕咕,脸颊都泛着粉色。

    谢逸致此时却没精力分心在这个小姑娘身上了,她看着这个向她走来的男子,似乎时间都被停滞了。

    她和槲生其实并未经历过多少风月时刻,大多数时候只是相约去闯荡。更别说她性情有些冷,不爱同他人说无用的俏皮话,与槲生全然不同。

    槲生这前辈一向做得称职,要是遇到什么危险,定然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一个。

    “今日又弄了什么花样来?竟然能让叶铮说出守口如瓶这四个字来。”

    槲生走到她近前,伸手抚了抚她的鬓发,将一缕发丝勾到她耳后。嗓音低沉,语气暧昧不清。

    “还记得去恶海之前我说了什么吗?”

    她思索了一下,便回答道:“鲛人泪和鲛纱?”

    “还是不要开玩笑了。鲛人现下只余了青厌一人,难不成你在这个当口还要扯着他要东西不成?”

    槲生对她的疑问不置可否,只是从怀里摸出个东西来,藏在手中,递到她面前。

    “不如猜一猜,我手里有什么?”

    谢逸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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