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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的开挂生活-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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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他也就更无法接受。

    眼看剑就来了,曾小澈盖头一甩夜琉璃握在手里,乒乓几下挡住了羽见酬的剑,与他交了个手。就算戴着厚重的头饰,羽见酬也远远不是她的对手。红衣风华闪过之时,曾小澈已找到了他的弱点,夜琉璃盖子还没拔,她就一脚把羽见酬踹飞了出去。

    嘭地一声,羽见酬倒在了地上,吐出了一口血,愤恨地看着曾小澈。

    “哎呀大婚之日不能见血的!”

    喜娘出于职业习惯失声道,很快又注意到了自己的莽撞,连忙捂住嘴。

    头饰的坠交织在一起泠泠作响,曾小澈缓步向羽见酬走过去,神色淡定:

    “说够了么?是不是轮到本公主说了?”

    喜服拖地,恍而风过,把地上的盖头吹到了一边。曾小澈紧紧握着夜琉璃,眼中有血丝。

    万顷瑞光聚于曾小澈一人身上,她走出了惊天之凤的气势,翅膀一展,便会生成燃烧大地的天火。

    当着她的面骂她的夫君,谁给羽见酬的胆子?

    “羽见酬,别挣扎了,你就是个逆子。书没有,你可以从别的地方找啊,怎么,你家连书都买不起?还说心性都是由你父亲造成的,你父亲生你养你,你凭什么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他身上?他对你不好,你就对他好过吗?世间锤炼人心的方式有千种万种,你不但不去找,还一味地找借口推卸责任,不是怪父亲就是怪弟弟,我要是你父亲,早知道你这么个德行,在你出生的时候就把你掐死了,还容你长大?羽见酬,你就是嫉妒,嫉妒他能得到家主之位而你不能,嫉妒他的父爱比你多,甚至嫉妒他能娶公主为妻。你不就是个柠檬么?除了酸还是酸!可你找过自己的毛病吗?”

    曾小澈拔开了夜琉璃的盖子,一步一步走过去,眼睛瞪得让人害怕,刀尖指着地上的羽见酬,

    “羽见酬,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本身就是个品性恶劣的人,其他人救不了。如果是潇潇,就算他再恨你,也不会在你大婚之日把这些挑明。你这种人,就算没有潇潇,你也担不起羽家家主,德不配位!你失败就是个定局,还妄想在这里乞求到最后一丝的尊严。哼,一条断脊之犬还敢在本公主面前狺狺狂吠?麻烦你回去照照镜子,看看你狰狞的脸和腐烂的心,自己掂量掂量还有没有资格活在这世上!”

    嚯!

    这便是长公主的气势!

    众人傻了。

    曾小澈瞪着羽见酬,那眼神仿佛要把羽见酬千刀万剐。羽见酬竟被她怼得无话可说,可惜了,曾小澈还没骂完,只不过她有些累了,不太想骂了。

    刀尖逼近羽见酬,羽见酬持剑便挡,剑却被夜琉璃捶飞,一下子弹开了数米。曾小澈恨意上涌,对着羽见酬一刀捅了下去。

    “公主!”

    羽景山惊呼了一声。

    大家都以为曾小澈要杀了羽见酬,可是她只是划破了他的手臂,漫不经心地擦了擦刀尖上的血,把夜琉璃收了回去:

    “今天父亲在,本公主留你一条命。一个失败者,败家子,穷得什么都不剩只能来这里乱叫的人,杀你脏了本公主的刀。”

    终于有人上来按住了羽见酬,曾小澈转身走了回去,汹涌的气势还未曾褪去:

    “人生在世,都有点自知之明,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在这机羽国,除了皇兄,本公主便是天。惹本公主之前好好考虑一下,鹤晴涟,暗夜琉璃,你惹不惹得起。”

    一片寂静。

    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羽景山低下了头。

    鹤晴鸿在正厅喝着茶水,他就知道,他的妹妹,绝不会让皇室蒙羞。

    松不凡倚在庭院树旁看着热闹。

    “带走。”

    曾小澈命令道。

    侍卫把羽见酬押了下去,喧嚣终于结束了。

    令人窒息的沉默,此刻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曾小澈打破了这沉默:

    “刘飞殊!”

    事情解决了,她该追责了。

    “在!”

    刘飞殊急忙跪下。

    “你怎么做事的!”

    认识曾小澈这么久,从来没见她如此生气过,刘飞殊觉得自己要凉:

    “属下办事不力,请公主责罚!”

    正常来讲应该是刘飞殊负责婚礼的安保工作,可他不但把羽见酬放进来了,连羽见酬的剑和镖也没能扣下。

    曾小澈叹了口气:

    “罚俸半年,自己去领二十大板,面壁思过十日,没有本公主的允许,不许踏出房门半步!”

    罚俸面壁也就算了,二十大板?!

    “是。”

    刘飞殊应下了。

    “还不快去!”

    威压之下,不容刘飞殊辩驳,他只好转身领罚去了。

    “飞殊!”

    苏文菲急忙追刘飞殊去了。

    世事难料,又怎么能怪他呢?

    ------题外话------

    曾小澈:哎嘿嘿,终于找到机会收拾你了!



第328章 这婚不结了

“飞殊!你等等!”

    刘飞殊接了指令便走了,走的速度还不慢,苏文菲好一阵追才追上他,扒住了他的衣袖:

    “你别那么着急,小澈她只是一时激动而已,我去求求情,她会原谅你的。”

    脚踩在雪地上,发出了吱吱的响声。刘飞殊回头,扣住了苏文菲的肩膀:

    “小菲,这确实是我的责任,我必须受罚。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不受罚我也不能安心,你千万别去说。好好照顾小澈的情绪,人生中唯一的一次大婚,就这么搞砸了,她一定很难受。”

    是啊,因为刘飞殊的失职,长公主的婚礼,砸了。

    “那……好吧,我回去了,待会儿再去看你。”

    苏文菲忧伤地说。

    刘飞殊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去吧。”

    刘飞殊对自己的身体蛮有自信的,就他这体格,接二十大板完全不成问题。至于罚俸面壁,就更是不痛不痒了。

    刘飞殊走了以后,曾小澈还站在原地。

    她的青丝飘在风中,竟显得有些萧索。夏风影站在不远处,木然地看着一个方向,他的心很乱,很乱。

    地上雪鲜艳的白色在阳光照耀下尤其刺眼,还是一片安静,这婚继不继续,都等着曾小澈发话。

    曾小澈缓缓把手伸到了头上。

    拆下了凤冠。

    拔掉了金簪。

    凤冠金簪步摇哗啦啦散落了一地,连着被曾小澈拽下来的头发。

    这婚,不结了。

    这亲,不成了。

    青丝于风中狂舞,如众人凌乱的心。众目睽睽之下,曾小澈大步离开了,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迈开步子的时候,掉下了两滴泪。

    这些年,她数着日子盼着这一天,每次疼到不能忍受的时候,她都安慰自己,会嫁给他的。她经常看着夏风影的脸发呆,想象着他穿着喜服,骑着马来迎娶她的样子,她还想,到时候夫妻对拜,可不要磕到头。

    在澈影山成亲那一幕她死活都想不起来,心里也不能认定他们已经是夫妻了,都指望着这一次,在她心里扎根呢。

    今日来了这么多宾客,看的尽是她长公主的笑话。

    孔迢也白挨打了。

    洞房花烛夜也不要想了。

    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事情已经发生了,无论如何都弥补不了了。所有人都静一静吧。

    她的房门关上了,鹤晴鸿才起身,慢悠悠地走到庭院来:

    “今日事发突然,大家先回去吧,若有补办婚宴,再另行通知。”

    “是。”

    众人行礼。

    一刻钟之内,满院的宾客散尽。鹤晴鸿看了松不凡一眼,也走了。

    苏文菲回来了,刚想去敲曾小澈的房门,思忖了一会儿,又放下了手。

    自己的心结还要自己解。

    墨小幽指挥着府里的人,拆喜花,拆灯笼,拆掉窗户上的囍字,拆掉红色的一切。一阵咝咝啦啦的声音,把他们的心也拆了。

    夏风影这才动了一动,就像做梦一样,他甚至还在掐自己,看看疼不疼。掐青了,才晃晃悠悠地回了房。

    羽景山也不能接受今天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怎么办。他也回房了,回了公主府里为他准备的房间。

    松不凡望了回天空,苦笑了一声,他的小徒弟,还真是命途多舛啊,成个亲都不得安生。

    繁华褪尽,曾小澈坐在了梳妆台前,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边哭边卸妆,用自己的眼泪洗掉了脂粉。边哭边脱掉了自己的喜服,火红的花纹,都变成了冥境的曼珠沙华。

    喜服被扔在了一边,曾小澈把整个人裹在了被子里,泪流满面。

    夏风影的状况好不到哪里去。

    原来他不是羽家人,原来他只是羽景山捡来的,这一切的荣华富贵都不属于他,他也不配被人家叫做二公子。可笑他之前还总支配刘晏他们做事,原来他们差不到哪里去,他可能还不如刘晏。

    刘晏还是有父母的好人家的儿女呢,他,只是个野种。

    没人要的孩子。

    他不知道他的亲生父母为什么要抛弃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羽景山对他比自己的亲儿子还好。他还把羽见酬算计了,彻底消灭了羽见酬继承家主之位的可能性,结果,羽见酬竟然是羽景山的独子……

    他一个外人,他有什么资格和羽见酬抢……

    一瞬间从神坛跌入谷底,夏风影笑了,他笑着落下了泪,笑命运,笑苍生,笑自己。

    羽见潇,连名字都是假的,他都不配姓羽,他哪来的二公子的威严……

    世人还都夸他是羽家的翘楚。

    原来只是漂泊无依的浮萍。

    夏风影看了一眼他的清影剑。

    这是他十五岁的时候,羽景山给他的。此剑外观精致文雅,剑刃十分锋利,就像他这个人。

    羽景山说,指望他拿着这把剑成为羽家的骄傲,他的儿子,将来必成大器。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身份,他想都没有想过,他可能不是羽景山亲生的。

    现在这一切,叫他如何接受?嗯?

    雪花渐渐飘起来了。小鱼干蹭到了一个没有人的房子里,缩在火炉旁取暖。庭院里,侍女们忙不迭地扫着彩带,扫着雪。松不凡伫立良久,思考了一下,出去打了几壶秋凉川回来。

    听闻他的小徒弟凌叶其实是个汉子,惹最狠的人,打最猛的架,喝最烈的酒。如今也想不到什么安慰她的方式,只能以酒消愁试试看。

    巧了,松不凡刚走到房门前,曾小澈就打开了门,呢喃道:

    “师父,我想喝酒。”

    这要是放在以前在不粥山的时候,非得被松不凡抽一顿鞭子不可。现在曾小澈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也许抽她一顿她能好受点呢。

    没想到松不凡直接拿出了身后的酒,走进了屋子:

    “好,师父陪你喝。”

    曾小澈还吃了一惊,直到闻到空气中的酒气,她才信了,伸手把门关上。

    她师父,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

    当然,她也跟以前不一样了。

    松不凡什么话都没说,先给曾小澈斟了一杯:

    “来,坐。听说你酒量不错,正好师父今天跟你比比,看谁更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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