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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次的愿望，只是研究笼中鸟而已。他不会去做别的事情。”我立刻拒绝道：“他已经死了，只想要自由，所以，这种不自由的事情，他是不会接受的。”

　　　　日向日足显得有些失望：“难道他就不向往转生眼吗？”

　　　　“对于已经死去的人来说，转生眼毫无作用，也没有任何意义。”

　　　　“那你呢？”日向日足又道：“你也不好奇吗？”

　　　　“……”我叹了口气道：“我之所以出现，也不是因为转生眼。”

　　　　这句话自然而然的，被日向日足理解为了“我的执念和想要完成的愿望，都与转生眼无关，因此不感兴趣”。

　　　　他顿了顿，又问道：“那么，你们会阻挠我吗？”

　　　　我直接道：“我只能说，贸然招惹大筒木是很危险的事情。”

　　　　……虽然后续出现的大筒木一个比一个丢人，直接导致众多火影粉丝纷纷发出了灵魂拷问——“大筒木辉夜到底在怕什么？”

　　　　得出的回答只能是——“怕这群丢人亲戚出来给她丢人现眼。”

　　　　但以如今的忍界实力水平来说，一个六道级别的都没有，因陀罗和阿修罗转世也还没长大，拿头去锤大筒木也不够格啊。

　　　　真要我拿【仙人模式·漩涡鸣人】去打？

　　　　可是你们日向家想要转生眼主动勾引了一下大筒木舍人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你们的侍卫。

　　　　有这拼死拼活的功夫，我带着鸣子去吃顿烤肉不好吗？

　　　　烤肉它不比大筒木舍人和转生眼香吗？

　　　　日向日足虽然不能完全猜出我的想法，却也大概明白了什么：“因为如今我们这个世界，没有你的丈夫漩涡鸣人存在？”

　　　　——虽然鸣人的确是雏田的丈夫，可是日向日足冲着我说“你的丈夫”，听的我简直浑身难受，头皮发麻，脊背发凉。

　　　　“……您可以称呼他为七代目火影。”

　　　　“成为七代目火影的那个漩涡鸣人，并不是你那个世界的漩涡鸣人吧？”

　　　　“没错。”我说，“他是那个……无限月读失败了的世界的人。”

　　　　“但如果大筒木舍人出现的话，你也是可以联系他，让他的英灵降临的吧？”

　　　　见他执着于大筒木舍人，又并不了解大筒木的实力究竟是什么水平，心中明显怀着侥幸心理，我想了想道：“……如果您执意要研究转生眼，其实还有另一种方法。”

　　　　日向日足立刻颇感兴趣的挑了挑眉头：“嗯？”

　　　　“——大量的白眼，以某种特定的方式聚合在一起，可以创造出金色的巨大转生眼。”

　　　　而一听这个方法，日向日足不由得悚然色变。

　　　　我说：“这也是我认为笼中鸟的确是一种保护措施，而不至于一无是处的原因之一。”

　　　　因为这个办法太过骇人听闻，我一开始并不愿意说出来。更何况，谁知道这个办法需不需要大筒木的查克拉？毕竟你总不可能把一堆白眼放在一起，它们就能全自动组装成转生眼吧？

　　　　但——比起勾引月球上的大筒木舍人，显然是研究大量白眼的聚合体，对日向日足来说更加方便，对这个世界来说，也更加安全。

　　　　当然，我相信他绝对不是那种丧心病狂会害死同族来研究白眼的丧病族长。

　　　　好歹是主角漩涡鸣人的岳父啊！政审人品肯定得到过作者认证的！

　　　　“……我明白了。”而转生眼的话题，就暂时告一段落了，日向日足叹了口气，看着我道：“再多跟我讲讲你的事情吧，雏田。”

　　　　“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只不过我那个世界的宁次是个大色狼，整天只会用白眼偷窥女澡堂，所以经常被我一顿痛扁……”

　　　　日向日足：“？！”

　　　　但是白眼看人都是经络！这有什么好偷窥的？！

　　　　我从他脸上的愤怒中，看出了如此深深的疑惑。

　　　　“……怪不得你如此反对，他与雏田订下婚约。”

　　　　眼见着日向宁次风评就要被害，我连忙道：“不过只是我那个世界的宁次这么丢日向家的脸而已啦。之前出现的宁次……他来自七代目漩涡鸣人的世界，是个很正派的人。”

　　　　“他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似乎并不是他死去的年纪？”

　　　　“嗯。我一开始不也是十二岁的样子吗？”我笑道：“宇智波鼬，不也是有很多样子吗？”

　　　　“你们可以以不同阶段的模样降临？”

　　　　“差不多。”我解释道，“一个人的一生，就像是一本书，不同的阶段，就像是一页页书页。当降临于此世的时候，选择何种模样，就像是从一整本书里，挑选一片书页而已——虽说还是自己，但能力和性格可能都会有些微妙的偏差。”

　　　　比如少年带土和面具男。

　　　　就像FGO里的幼年大帝和金闪闪——你想象的出来他们成年体居然能和幼年体如此不同吗？？

　　　　日向日足如今显然还不知道一个人的过去与未来，能够相差大到像是两个不同的人的地步，他继续问道：“只有死去的人才会出现吗？”

　　　　“所有人都会死的。老头子。”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决定使用一下Fate系列的英灵设定，“所有人都会死，而其中一部分人，会成为‘英灵’。英灵们端坐在英灵座上，独立于时间与空间之外，偶尔会受到召唤，以不同的姿态，出现在过去，或者未来。”

　　　　“比如说，现在对我来说，便是‘过去’。而对于初代火影和宇智波斑来说，现在便是‘未来’。”

　　　　日向日足顿时惊讶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初代火影和宇智波斑也可以降临？”

　　　　“……理论上是可以的。但是现在没有必要。”

　　　　“那么——”日向日足忽然有些紧张道：“日差……可以出现吗？”

　　　　啊……

　　　　“……不行。”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游戏暂时没出这个忍者……

　　　　我看着他，用那双白眼沉默的看着他。于是日向日足就仿佛懂了什么，有些委顿的低下了头去，“……是吗，我明白了……”

　　　　很好。

　　　　虽然不知道你明白了什么，不过既然你明白了那就行了。
………………………………

第七十九章　我很高兴

　　　　于是在本次的会谈中，双方就有关笼中鸟失窃这一重大问题深入交换了意见。双方交流内容丰富，成果丰硕，一致决定携手合作，共同进步。

　　　　其间，彼岸之人中的日向雏田，与日向一族家主日向日足建立了良好的个人友谊。此次来访中，日向日足正式授权了日向宁次关于“笼中鸟”的研究权限，为双方关系达到有史以来的最高点，迈出了里程碑式的一步。而日向雏田提供的有关“转生眼”研究项目，也为日向一族的发展注入了新的动力。

　　　　……

　　　　等到和日向日足谈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终于有空，暂时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上。

　　　　……饿死了。

　　　　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我叹了口气，去厨房里随便弄了点吃的，又给鸣人和面码铲了铲猫砂，倒了一盆新的猫粮和饮用水。

　　　　看着它们站在食盆前低头把猫粮啃的“咔咔”作响，不知怎么的，在这安静的屋子里，这重复而富有节奏的啃食声，竟让我觉得非常治愈。

　　　　我忍不住蹲在一旁，看着它们两个小家伙吃的津津有味，对于什么忍者啊、无限月读啊、大筒木啊，仿佛丝毫没有放在眼里。

　　　　真幸福啊……

　　　　我感叹着伸出手去，在它们两个被养的油光水滑的毛发上，从双耳之间一路撸到脊背，像是想要从它们从容淡定的姿态中，汲取力量一般。

　　　　面码被我一撸，亲昵的仰起头来，清亮的茶色眼眸又圆又大，冲着我声音又娇又软的叫：“喵~”

　　　　鸣人也不甘示弱的在我脚边蹭来蹭去，被我挠了挠下巴，便干脆往我脚边一躺，碰瓷般的四脚朝天，露出了柔软的肚皮，发出低沉的呼噜声。

　　　　真可爱。我一边把它们撸来撸去，一边感到了一阵难以言喻的放松，以及伴随着放松而阵阵涌起的疲倦。

　　　　我忍耐着那暂且还不算强烈的疲惫，伴随着撸猫得来的安定心情，走进卫生间，看见了洗手池上方的镜子。

　　　　镜子里的人没有写轮眼，也没有白眼，脸色虽然因为多日的昏睡而有些苍白，但也比宇智波鼬健康多了。

　　　　我握了握双手，感觉双手宽厚有力，身体高大，也绝不是日向雏田那样身体柔韧的少女。

　　　　我是真澄。

　　　　是木叶的中忍。讨厌繁琐的任务，讨厌危险的任务，也讨厌要出门很长时间的任务。

　　　　是忍者学校的老师。负责教授忍具应用课。

　　　　是天天的师兄。每次她外出执行完任务回来，我们都要聚上一次。

　　　　还是鸣子的投喂者。

　　　　就是这样。

　　　　仅此而已。

　　　　——一定要记住，仅此而已。

　　　　尽管宇智波鼬、日向宁次和日向雏田也都是我，但一旦迷失进去，忘记了真正的自己，那可就太可笑了。

　　　　而对于真正的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呢——

　　　　我定定的凝注着镜子，颓然的捂住了脸。

　　　　啊啊……宁宁。

　　　　要去找她吗？

　　　　解释一下？

　　　　可是现在已经很晚了……她一定很生气吧？说不定会啐我一脸……

　　　　但，就算解释不清，也还是去当面道个歉比较好吧？

　　　　不管怎么说，现在不得不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把宁宁抛在一边啊！

　　　　说到底，就算会被痛骂一顿，也没有办法啊。

　　　　想明白了这一点，我立马就想出门，余光却瞥见了镜子里不修边幅的自己——那多日未洗的头发、脸……还有好多天没有换过的衣服。

　　　　……真是太糟糕了！

　　　　就这样去见宁宁，未免也太失礼了！

　　　　我懊恼的低声骂了一句什么，反手关上了卫生间的门，连忙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把自己收拾的好歹体面得体了一点。

　　　　等我把头发吹到半干，再刮了刮胡子，看着时针已经指向了十点，便连忙冲出了家门，朝着日向驻地跑去。

　　　　每到这个时候，我都特别懊恼这个世界虽说有固定电话，却还没有手机。

　　　　……

　　　　终于，我气喘吁吁的冲到了宁宁的家门前——还好之前曾经和天天一起来过一次，不然想见面都不知道去哪里找到人就完蛋了。

　　　　我停在门口，气喘吁吁的喘了喘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呼吸，试图冷静一点，别到时候对着宁宁语无伦次的，十分丢人。

　　　　直到把要说的话在心里打了个腹稿，来回复习了几遍，觉得差不多以后，我才深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很快，门内便传出了宁宁略显清冷的声音。

　　　　“请问是哪位？”

　　　　“唔……”我在门外，低头看见月亮映出来的影子，落在少女紧闭的门扉上，顿时莫名觉得有些狼狈道，“宁宁，是我。”

　　　　门很快打开了。

　　　　白眼少女披着一头黑发，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看着我：“真澄哥？”

　　　　她显然刚刚沐浴洗漱过，白净的面容，脸颊透着淡淡的粉色，像是含苞欲放的玫瑰；

　　　　嘴唇湿润，泛着淡淡的光泽；

　　　　乌黑的长发还带着些许湿意，垂在肩头；

　　　　穿着舒适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