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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了恶龙-第3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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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底要找什么？”小精灵一直吃吃喝喝睡，对格雷一直往这边走也没什么意见，以为他只是随便带她到处玩而已，怎么现在好像还有目的地一样？
“拜访一个老人家而已。”格雷随口说道，说完却是一愣，钱婆婆和汤婆婆真的是老人家吗？
汤婆婆的孩子都还穿着肚兜呢，她真的是老太婆？还是说她们这个种族本就是一副老态？又或者汤婆婆是老来得子？
想了想，格雷连忙将其从脑海甩掉，关我屁事，我只是来做一笔交易的，别人的年龄他才懒得管，不管是她们天生老态还是老来得子，想想都觉得怪恶心的。
沿着从站台上的泥土小路向前，没多久三人就来到了前面的树林入口，树林里阴森森的看不见半点光亮，宛如噬人的深渊，不过三人没有一人害怕。
格雷艺高人胆大，小精灵跟着他闯四方，知道坐在格雷肩膀上就是最安全的，雪姬本身就是鬼，最喜欢阴暗环境，自然不可能害怕。
不过就在格雷要带着她们进入树林的时候，前方忽然出现了一点光亮，忽上忽下的朝着这边过来了。
“等一等！”格雷伸手按住了准备跟着他往前走的雪姬，目光锁定那团亮光。
以他的目力，自然看清楚了那是什么。
那是一盏路灯一样的东西，里面点着一根蜡烛，一蹦一跳的往这边来，烛光照亮了周围的道路。
路灯跳到三人面前，便没再继续跳了，而是以灯为头，微微低头行了一个礼。
格雷还礼，路灯便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继续蹦跶，不时还停下等等他们，显然是给他们带路。
格雷知道这玩意儿是钱婆婆的魔法造物，看来是钱婆婆已经感知到他们的到来了，所以才让它来接。
话说钱婆婆的领地范围有那么大么，他们都才刚刚踏上这片土地，她就有所察觉了？
嗯，未必是领地有这么大，也可能是魔法之类的东西感应到的。
心里猜测着钱婆婆的实力，格雷也小心起来，这个世界，除了晴子，他还没遇到过心地善良的怪物，钱婆婆在他看来和汤婆婆一样，反正都不是人，也是需要提高警惕的。
来到一个院子前，路灯努力向上一蹦，挂在了大门上，忠实履行自己路灯的职责。
格雷从门下走进院子，院子地面很平整，也没什么杂草树叶，看了看两边，很有农家特色，都种着蔬菜，前面的房子的窗户透出一些橘黄色的微光。
敲门这种事有女仆在身边，当然用不着格雷亲自动手了。
笃笃笃！
房门自动打开，一个与汤婆婆的声音很像的声音传出来，“进来吧！”
格雷脸上挂起笑容，走了进去，但是却并未在屋子里看到人，格雷眯了眯眼睛，然后看向身边打开的大门。
雪姬走进门之后，那扇门缓缓关闭，门后的人也出现在几人面前。
“汤婆婆？”小精灵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也来了？”
小茉莉自然是认得汤婆婆的，而面前这个人，真的可以说和汤婆婆几乎一模一样，就连衣服和饰品都十分相似，就连格雷要是不知情都会以为汤婆婆来了，也难怪小精灵认错。
“这位是钱婆婆，是汤婆婆的双胞胎姐妹，所以长的很像。”格雷笑着说道，介绍完毕，对着钱婆婆轻轻点头，“你好，冒昧来访，打扰了。”
“我知道你，一个强大的人类，并不是神明，叫格雷对吧？”钱婆婆微微点头，“请坐吧，我给你们泡杯茶。”
格雷带着小精灵在桌子边坐下了，雪姬双手贴着小腹，恭敬的站在他身后。
“这位，是一位鬼神吧？”钱婆婆边泡茶边开口道：“能收服这么强大的鬼神作为仆从，格雷先生的实力比我知道的还要强大啊。”
“看来钱婆婆也不是真的就在这里养老啊。”格雷笑了笑。
“我只是比较喜欢平静的生活，可还没到需要养老的地步。”钱婆婆不悦的说道，转身端着一壶茶水放到桌上，又取出一些蛋糕饼干。
说了声谢谢，格雷自己先取了一部分食物，每种都尝了一小口，然后将其中一些分给小精灵一些，“这些味道不错，是你喜欢的口味。”
“雪姬也坐下来吧，用不着那么拘谨，要把我当做朋友，我又不吃人。”
雪姬默默点点头，在他身边坐下。
如果我们是朋友，为什么还要签那种丧心病狂的条约呢？你是不吃人，吃人的都死在你手上了，比那些吃人的恐怖多了。
吃了点东西，钱婆婆笑道：“本来我还以为来的会是一个小姑娘，没想到却是格雷先生这样的强者。”
“您这样连一些普通的神明都不是对手的人，怎么会想到来我这里吗？难道是打算把拿东西还给我？”
“什么东西？”格雷一愣，手上拿着叉子将自己盘子里的蛋糕弄得碎碎的，疑惑道：“我拿了婆婆什么东西吗？”
钱婆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可能是我记错了吧，我还以为我那妹妹会让你带些什么东西给我呢。”
虽然她感知不到魔女之印章所在了，但是白龙最后的下场她还是知道的，就是落入了眼前这人的手里，白龙在他手里，印章自然也在他手里。
只是格雷不想给，她也不想强行索要，或者说，不敢强行索要。
因为不论是她得到的消息中，还是在她的感觉中，格雷的实力都非常强大。
已经落入他的口袋的印章，自己或许可以用那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去索要，但对方也可以说那是自己的战利品，甚至推诿根本没有拿到过，反正她也不可能强行搜身。
格雷客气的笑道：“那真是可惜呢，我们过来的时候没有和汤婆婆说起要拜访婆婆，您要是有什么信件的话，我倒是可以替您带给她。”
那个印章在他这里已经改姓萨顿了，全名契约之章·萨顿，和那什么魔女之印章完全没有半点关系。
那么好用的东西，他怎么可能再拿出来给别人。
“那倒不用，姐妹都是魔女，通信还是很方便的。”钱婆婆摇头拒绝了，她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而已，她很清楚汤婆婆不会带什么给自己，两姐妹都快成仇敌了还有什么好交流的。
第五百九十二章 香火
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钱婆婆心情有些不太好，已经打算送客了。
但是想到自己打听到的那些情报，想到那些死在他手上的怪物神明，钱婆婆终究还是没有直接驱赶，而是委婉的问起他这次前来究竟有什么事。
“之前看到钱婆婆追击白龙，我对您的那些纸人魔法很感兴趣。”格雷也不是喜欢婆婆妈妈的，听到钱婆婆发问，便直接开门见山的道明了来意。
“对式神感兴趣？”钱婆婆还真没想到是这个，不由愣了愣，“那些都是非常简单的式神，甚至都算不上式神，只是我用魔法制作的简单道具而已。”
“原来这就是式神啊。”格雷恍然大悟的说道，他也听过式神这个名字，扶桑这边，涉及到鬼怪与阴阳师之类的东西，基本上都会有式神存在。
不过他对其的了解也仅限于这个名字而已，对更多的就不知道了。
“所以，钱婆婆能教我这种魔法么？”格雷似乎不知道什么叫客气，明明自己刚刚才拒绝交还魔女之印章，现在又厚着脸皮请别人教自己。
当然，他喜欢交易，公平交易，各取所需，所以并不打算强迫她教自己，他会给学费的。
“我也会一些魔法，我可以先给你展示一遍，你看中哪些魔法，我们可以相互交换。”格雷打算以知识交换知识，这样比较公平，也比较能让人接受。
“不，我的魔法已经够用，而且我自己的魔法还有许多没有研究透的地方，再贪图别的魔法，最终还会害了自己。”汤婆婆拒绝道，还暗暗警告了格雷一番。
她不想和格雷做什么交易，她说的原因是一方面，格雷没有把她的东西还给她让她不爽也是一方面。
拿了别人的东西都不还，一点诚意没有还想交换魔法，想太多了。
“别忙着拒绝，如果你不想要知识，我还有别的东西可以作为交换。”
格雷自信的笑了笑，大不了实在不行就用她的印章交换好了，与那种魔法相比，印章也不是不可以放弃的。
而且他还有许多好东西没展示呢，怎么知道这其中就没有她想要的？
作为一个把传奇商业大亨当成成就来完成的大商人，格雷很清楚，这世界上，大部分东西不能交易的原因就是筹码不够，或者说筹码不是对方期待的。
而他的筹码，一件件摆出来，他不信没有能打动她的。
要知道，那可是从各个世界搜集来的，有些东西这个世界可没有，可以说异常珍贵。
而他相信，作为魔女，作为一个看起来一大把年纪的老魔女，别的不说，见识应该不少，就算不认识，多多少少应该能看出它们的大致价值。
而且因为本世界独一份，更显得稀有。
只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即便钱婆婆对其中一些东西表现出了明显的兴趣，但仍然坚持不同意交易。
格雷以为她想要更多，加了一些筹码，但她依旧拒绝。
几次被拒绝之后，格雷皱起眉头。
他不喜欢强取豪夺，在没有冲突的情况下，他更喜欢交易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实现双赢。
因为他知道，某些口子一旦打开，就关不上了。
很多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之分，恶兽出笼，未必再关得回去，他一点也不想变成另一条恶龙。
要是下面还不行，那就只能用印章试试了，要是印章还不行，那就没办法了。
想着，格雷脖子上小巧的信仰熔炉掀开一道小口，一团特殊的信仰之力从中跃出，落在他的手上。
“用这个作为学费，您觉得怎么样？”格雷抓着一团信仰之力轻轻捏了捏，信仰之力如图软弹的小球一样在他手里变形。
对于这最后的东西，格雷没有选择那些妖怪的力量，感觉那些对魔女来说有些用处，但用处不大。
而这团信仰之力，他有种钱婆婆应该会答应的感觉，这是内心的直觉。
钱婆婆看到信仰之力，忽然眼睛就直了，呼吸不可抑制的粗重起来，目光死死的盯着信仰之力，“这是？香火？”
仅仅听到后面两个字，格雷就知道这东西却是和信仰之力有着差别。
香火虽然也是信仰之力，但是在他的理解之中，是必须要进行参拜，烧香进行供奉才能有香火之力，所以在华夏很多神话传说中，都有神灵立下庙宇，庇佑信徒，吸引香火。
而一般的信仰之力，只要信仰，在心底想起，比如口头上提到XX保佑，XX在上之类的，都会提供少量的信仰之力。
当然了，去与神明相关的神庙或教堂做礼拜祈祷，产生的信仰之力肯定都会更多，质量更高。
“香火和信仰之力有差别，但孰优孰劣呢？”格雷思维散发，想着更多的东西，但注意力还在钱婆婆身上，等着她的回复。
正好，钱婆婆知道这东西，而且看她的样子，这次交易或许有戏，接下来或许可以通过这次交易套用一些关于香火的情报。
不过，钱婆婆在除了第一眼看到信仰之力有些失态，后面马上恢复了镇定。
轻轻饮了一口茶，钱婆婆淡定的看着格雷，“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得到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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