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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蛮荒搞基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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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石沉默许久,才道:我也不知道。心里不踏实。

    容月从他们的对话中隐约听出了点意思来。

    他打断了羊三,问道:你去过这个地方?

    羊三艰难点头:是的我们三兄弟在里面呆过一个月

    大石好奇:怎么样?听说有吃有喝有住?

    羊三张张嘴,半天没发出声音。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声音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他们他们吃人

    第18章

    吃人!?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容月皱眉道:什么情况,你说清楚。

    羊三被他们盯着,不得不颤抖着把那段恐怖的经历讲了出来。

    那段过往是他们三兄弟平日里不敢回忆的,充满着诡异恐怖的色调,被羊三颠三倒四地叙述出来,听得人鸡皮疙瘩直冒。

    所以说他们平时不肯你们到处走动,只能在分配的帐子附近逛逛?

    对,送饭送水,也都是派人来。多是漂亮的年轻女人,有时候感觉被哄一哄,就忘了疑惑和烦恼。

    羊三补充道:如果不是那天我半夜起夜,我耳朵又特别灵,真的就要被捆起来宰了。那些人当真是把人当普通的礼物,割喉放血,开膛破肚,手段熟练得很

    大石他们一群人听得脸色惨白。

    有一个光头壮汉一脸惊恐道:那之前跟着他们走了人,岂不是多半危险了!?

    羊三艰难点头:也许愿意加入他们的年轻男女,才能不被吃吧

    小溪部落虽然不大,也有两百多人。

    除去地震死去的,扔下谷底的,以及不跟归顺所以走散了的大石他们,也有将近一百人。

    这一百人,是大石他们曾经的亲人和战友,说不定就要丧命了!

    光头壮汉捂着摔痛的手臂,龇牙咧嘴地站起来:不行,我们得去救人!

    他身边还有个和他长相有几分相似的光头,也跟着爬起来:对,我们得去,那是我们部落的人啊!

    大石眼神躲闪,瑟缩了一下。

    有人小声插嘴:你们去个毛毛,俩娶不上妻的憨货

    大光头怒道:你!

    小光头也生气了:就算我俩没了亲人,但你们难道没有吗!?就说大石,你阿爸阿妈也在那个吃人部落里啊!

    容月一直没说话,到此刻终于上前一步。

    他声音凉凉道:行了。

    众人这才惊醒,想起他们二十人打不过对方一个,顿时又缩起了脖子。

    容月点了点两个光头:过来。

    光头兄弟对视一眼,分别捂着伤处缓慢走近。

    你们叫什么名字?容月问道。

    我叫溪边。

    我叫溪上。

    容月:行吧,你们是兄弟?

    大光头溪边:对,我是哥哥,溪上小我三岁。我们都是小溪部落土生土长的人。

    嗯,从名字是能听出来。

    容月本要问他们正事,但看着两颗锃光发亮的脑袋又忍不住问:你们为什么没有头发?

    这个世界的人,头发虽没有严格规定,但大多不太短。

    别说自己这个祭祀一头及腰长发,就连天阳都编了一条手掌长的小辫子。

    一时看到这俩大光头,容月还有点新鲜。

    边上兄弟对视一眼,老实道:因为我们阿爸就是个光头,他说这样游水时方便,头发不容易遮眼。

    阿爸死了以后,我们兄弟俩也学了阿爸,这头发拿无根草熏过以后就不再长了。

    容月学习到新的无用豆知识,暂时记住了无根草这个可怕的名字

    容月点点头,让无根兄弟站到一边,又问大石:你们呢?打算怎么办?



第13章

大石既恐慌于天阳他们的武力值,又害怕那个吃人部落。

    他们这些人,差一点就进了吃人部落的血盆大口,刚刚听羊三讲完其中凶险,一个个恨不得有多远跑多远。

    问他们打算怎么办,当然是不管了

    但是这个白发祭祀的话里话外,好像是想他们管闲事的意思。

    大石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怕哪个,遂转头看像其他人。

    除了被祭祀挑出的溪边溪上,果然都和自己一样,只想跑远点。

    仔细想想,他们刚才那样的冒犯,那厉害战士也只是把他们摔了出去,连血都没怎么见。

    可如果对上吃人部落呢?小命不保啊!

    于是大石左思考右思考,顶着容月刺骨的寒凉目光,战战兢兢地说出了答案:我们没那个本事

    容月突然笑了。

    转眼,冰冻三尺化为春暖花开。

    行吧。他转了个身,拍拍身后高大的战士:天阳,你来处理。

    大石众人陡然一惊。

    什么意思?

    什么叫处理!?

    这是因为他们的答案不符合心意,就要把他们统统杀了吗?

    等等,大人!祭祀大人!不、不是!我们去,我们去

    天阳一脚将企图扑向容月的大石踹翻在地。

    你们拿着武器劫掠路人,本就该罚,取了你们的命都是活该。

    大石一听,吓得浑身打抖,还没等他再憋出几句求饶,又听这位声音低沉的战士语带笑意道:不过今天算你们运气好。

    我们正要去采石。你们跟我们一起走,负责拉车运石头吧。

    天阳愉快地安排道。

    大石众:

    勇、勇士运石是不是太高估我们了不瞒您说,我们几个,都运不太动

    运石一向是部落里最强壮的那批战士才会干的事。

    虽然辛苦,但别人也做不好,在有些部落也是荣耀的象征。

    但大石他们真不想要这样荣耀。怕不是会被压死。

    天阳指了指放在一旁的一块奇形怪状的木板,笃定地说:你们能做到的,我相信你们。

    那、那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见天阳不像要扑上来宰人的样子,这群人抖抖索索地去参观了小车,还套上绳子拉了拉。

    !!

    好轻松!好神奇!

    趁他们看新鲜,容月看了一眼天阳:心软了?

    天阳摇摇头:只是他们还有用。

    你决定就好。以后还有这样的事情,不至于打死的就你来管吧,部落首领也你来当好了。容月向一旁走了两步,蹲下,对着那个还不断发出咒骂的洞口:我以后就负责这种,得打死的。

    洞里的叫骂声停了一瞬,接着更加激烈起来。

    容月朝下面扔了一块石头:闭嘴。

    声音停了。

    白陶脸色苍白地靠在大树旁休息,容月没有叫她,而是招手叫来了光头兄弟。

    你们一个部落的,刚才白陶为什么这么生气,知道原因吗?

    溪边:我们也不知道啊

    溪上看了兄弟一眼:只知道狐是白陶和丈夫,他们结契很多年了。

    地震来临前,白陶生了病,身体虚弱。

    她运气不好,被重物砸断了腿,最后被部落一起抛下了仙境。

    被抛下的有许多人,还有亲人和结契者在部落的也很多。

    果果这样只受了轻伤,却宁愿跟着阿九离开的,其实是少数。

    白陶才代表了大多数人的真实情况。

    容月的眼睛透着一点微弱的蓝,盯着溪边认真问道:可白陶那样伤心,你们觉得洞里的这个人会没有问题吗?

    洞里的人能清楚地听到容月他们说话。

    狐喘着粗气,胸口大幅度的起落,但他不敢再乱骂,怕又砸下一块石头,他躲都没法儿躲。

    不是的不是的!狐嘶声:是她!是那个女人自己有问题!她不能生育!我没害她,没有

    这声音宛如破锣,听得容月浑身难受,又扔下去一块石头。

    获得了暂时的清净。

    他拍拍手站起来:行吧,晚点让白陶自己来处理。

    天阳看着容月清澈的眼睛,鬼使神差地问:如果白陶想杀了他,你也会允许吗?

    容月看向天阳:为什么不呢?

    我是不是看起来很好说话?容月突然展颜一笑:那是你没见过我杀人。

    但我希望她在深思熟虑后杀人,而不是一时冲动又后悔。

    如果她坚持,我决不阻拦。

    第19章

    白陶从没想过,有这么一天,她会被丈夫下毒。

    她与狐年少夫妻,相互扶持多年。尽管二人分工和其他结契夫妻有所不同,但白陶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狐在部落的男人里不算强壮,力气也有点弱,可白陶却是难得灵巧的女战士。

    结契后,狐不太想参加狩猎队,家中就由白陶出猎换取食物,维持生存。

    两年后,白陶在出猎中受伤,伤到了肚子。部落里的大祭祀说,他们这辈子都不能生出小崽子了。

    白陶比狐还要失望。

    她是女人,非常渴望小崽子,但是她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受伤的除了肚子,还有她的战意,她不能再当一个战士,因为她失去了勇气。

    丈夫狐在这时候站了出来。

    说以后他来出猎。

    他让妻子白陶在家养伤,偶尔跟着女人们采采果子。

    白陶答应了,心中说不出的感动。

    小溪部落人很少,大家彼此都认识,听闻这个消息,谁不夸狐有情有义?

    男人,就是要在妻子受伤时为她着想,撑起两人小家的一片天。

    白陶开始学做家务,处理生活琐事,空闲时还跟部落其他女人学习各种各样的编织技巧。

    养伤那年秋天,她给自家房门上编了一条藤帘。

    狐跟着狩猎队,出去十天才回来,受了轻伤。白陶很是心疼,嘘寒又问暖,仿佛完全忘了自己以往受这些小伤时,有多么不屑一顾。

    只是她的伤迟迟养不好。

    不仅不好,还日渐虚弱了。

    本来以为是冬季来临,她受了寒,伤势才不容易好,谁知好容易熬到了春天,却一天比一天情况更坏了。

    大祭祀来看她,给她熬了些常见的草药,却没什么用处。大祭祀遗憾地说:白陶恐怕活不长了。

    白陶虽然遗憾,却也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她运气不好,生命结束得比别人早。这样也好,不拖累狐,但她还是感到可惜,没能生下一两个小崽子延续她的生命。

    但他们还不算太老,她死了,狐可以重新找一个没有受过伤的女子结契。

    就在地陷前一夜,白陶忽然心有所感,半夜爬起来,强忍着心悸,就看到丈夫狐在角落里弄什么东西。

    他小心谨慎地,将家里存放捻子的木箱打开,偷偷往里面倒着什么粉末。

    灰黑色的,奇怪的粉末。

    白陶脑中一嗡,大声质问他在做什么,没想到狐被一惊吓,转头就用稻草堵住了她的嘴。

    嘘

    狐的眼中闪着寒光,紧张的汗水从额头流下,一滴滴到白陶脸颊上。

    我只是看看家里的食物还剩多少不要大喊大叫,快睡,快睡

    狐一遍遍地说着,白陶满心恐惧和愤怒,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她想要吐掉口中的稻草,可狐粗糙的手指不断地在她嘴里抠挖,将更多的稻草填进去。

    白陶快要窒息了,不断地干呕着,直到后来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白陶醒来,发现自己被用绳子困在了床上。

    身体更加虚弱,喉咙疼得说不出话,而狐正在地上烧一个陶罐。里头传出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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