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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蛮荒搞基建-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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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的晨会取消,所有人都在搬家。幸好大家的东西不多,也就是些杯子碗和衣服之类的。

    新房子里; 每人有一个储物格,东西基本都能放下。

    八座石头和木头搭成的屋子,壁炉里外各一个房间,都是通铺,每间能睡七八人。没有家庭的人就住在这儿,大家热热闹闹地打招呼,相互谈论起最近的事情,部落里的八卦,勤快些的人已经开始打扫和整理起来,

    而已经有家的,则住进另两座单独起的屋子。形制基本相同,只是里面被隔开成小间,能保证一定的隐私。

    即便容月觉得简陋,对大多数人来说,这已经是从未体验过的舒适冬日了。屋子里时时燃着炭火,靠墙更是暖和,屋面和屋外完全不是一个温度,还有厚实的兽皮可以盖。

    容月裹着雪白的兽皮披风,站在小木楼的楼顶,望着远方。雪花飞舞,他站在高处。

    眼中看不到地平线,森林是灰色的。

    这场雪一下,气温骤降,他从嘴里呵出白汽。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小雀斑的脑袋很快探了出来,惊喜道:月祭祀,你怎么在这儿?

    这个楼顶是小雀斑的地盘,他经常在这里思考人生哲学,诗和远方。有时候夜里的守卫也会上来,站得高看得远。

    就看看。容月回头,问他:搬家搬得怎么样了?新房子住着还舒服吗?

    小雀斑咧嘴笑:舒服!我们刚刚点了碳,想试试有多暖和,结果羊大热得把衣服脱光了哈哈哈哈

    容月:别折腾了,让他赶紧把衣服穿好,自己浪出来的病我不治啊。

    嘿嘿,放心吧月祭祀,我们知道的。你在等蜂群部落吗?

    容月叹了口气:嗯。

    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部落早就为新人的到来做好了准备。

    容月喜欢往部落里招揽新人,这比让他去林子里杀动物升级都来得开心,对于这一次格外期待。

    但他现在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小雀斑说:如果雪再继续下,欢迎会就开不成了。

    我知道。容月说:要么就不等他们了,本来也要欢迎云野的。

    噢!小雀斑应声:那我去跟阿川说。

    去吧。

    容月又看了一会儿,才下楼。

    天阳在忙大家搬家的事情,他一个人围着部落转了两圈,回到了他们已经搬离的帐子里。

    里头燃着小火堆,温度比外边略高,他的孜然,青椒,小辣椒,黄瓜藤等等,都精神地挺着,种在一个个罐子里。

    容月腾出手把这些植物往他们的新屋子里搬,来回两趟搬完。

    如果他的天听是真的就好了。容月有些挫败地想。

    占卜一下蜂群部落是吉是凶,也好过在这儿白等。

    正想着,帐子被掀开,一阵冷风灌进来。

    容月抬头,是天阳。

    走吧。他裹着熊皮短打,精壮的小腿仍露着,直截了当地说。

    容月愣了愣:走去哪儿?

    去找蜂群部落。

    小江流从天阳背上呲溜一声爬到他肩上,露出个可爱的脑袋来:月大人,我带你们去噢!

    现在正是最不适合出行的时候。

    野兽们还没有完全蛰伏,没有捕捉到足够猎物过冬的兽类,更是最凶恶的时候。

    即便这些危险他们不放在眼里,说下就下的雪也会成为极大的阻碍。他们暂时还敌不过大自然。

    正是因为知道这些,容月才没有提带人出去找的事情。

    可天阳知道他在想什么,并且已经做好了出行的准备。

    在这一刻,容月感到了一种强烈的,被重视和宠爱的感觉。

    心脏砰砰跳动,早上的郁闷一扫而空,容月定定看了天阳一会儿,笑着说了声:好!

    天阳已经在容月不知道的时候和众人商量过。

    蜂群部落的大致方向他们是知道的,但小江流闻不了那么远的味道,也不知道蜂群部落特定的气味。

    三人冒着细小的雪花前行,天阳告诉小江流说,你就闻哪里有人的味道,或者血的味道也行。

    第一天入夜,他们没找着山洞,勉强在一个背风口窝了几个小时。

    火堆艰难点燃,容月被天阳圈在怀里睡了会儿。

    圣光和祷言能够使生命力充沛,但无法消除寒冷的感觉。第二天天刚亮,他们化了雪水烧了些热汤,三人咕嘟咕嘟灌下去,爽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地形渐渐变得陌生,天阳开路,容月把小江流抱在怀里用披风遮挡寒风,这一晚终于找到一个可以休息的山洞。

    还是没有味道吗?容月把肉干丢进锅里煮,问趴在洞口不停嗅嗅的小江流。



第54章

江流有点委屈:雪太大了,把味道都盖住了

    容月已经没有前两天那么失落,闻言安慰她:没关系。实在找不到,就当出来玩了两天。

    夜里,雪突然下大了。狂风卷着雪片,从没有被挡严实的洞口吹进来,短短几个小时,雪就在地面上堆了小腿高。

    天阳发力,将堵着洞口的大石头推开,三人爬出来。

    雪暂时停了,一望无际的洁白晃得人眼花。

    风向有变,呼呼吹着,小江流耸耸鼻子,突然说道:上风的方向!有血的味道!

    这不是个好消息。

    小江流能分辨人血还是动物血的味道差别,她说那边有血,指的是人。

    容月和天阳紧赶慢赶,终于在太阳落山前来到了小江流说的地方。

    残阳如血,峡谷已经被雪填满,上游有活水往下流,但此刻都被冻成了冰。

    他们站在峡谷顶端,天阳伸手,用操纵空间之力,将那些盖住峡谷的雪一块块移开。

    有尸体露出来。

    许多许多的尸体。

    容月的心慢慢的沉下去。他看到了自己削下来的木片,被一个少女抓在手上。

    十指紧扣,那是一个祈祷的动作。

    在她的面前,黄蜂被箭穿心而过。

    容月铁青着脸,手攥紧,颤声问天阳:是什么人干的?

    天阳久久才回答:我不知道。

    被抛弃,被放弃,病治不好,被饿死冻死。

    蛮荒人有无数种死法,但被同胞亲手用武器杀死,这种事并不常见。不杀同胞的约定,是大多数人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吃人部落已经挑战了这个世界的底线,可他们到底也是为了吃,并不是在杀人取乐。再狡猾的恶人,想要别人死,都要想出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粉饰他的谎言。

    容月曾经想过,这也许是一种秩序的表现。

    可现在,有人竟然打破了这条禁令,杀了这么多人,却连他们带着的食物都没有拿走!

    容月和天阳缓缓地滑下山谷,容月来到黄蜂的尸体前。

    尸体早就冻住了,短毛青年脸上还带着生前的笑意,容月本以为有更多的时间认识他,而不是仅仅知道一个名字。

    面对层层叠叠的尸体,容月涌起深深的无力感。

    神官职业的玩家有使人复活的技能,可NPC没有。

    死了就是死了,再多的神通广大,也救不了已经逝去的生命。

    容月蹲下,从尸体旁边抽出一支乱箭,观察后收进了背包。

    他们一言不发,搜遍了峡谷,终于在一个角落里见到了一只被丢下的木牌。

    上面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狼头。

    收好后,天阳一把火点在峡谷中,蜂群部落的人们,就此化为了灰烬。

    容月怒到极致,反而显得冷静漠然。

    狼头木牌,白羽箭矢。

    这个仇,他记住了。

    ***

    蜂群部落全员的死讯,炸翻了整个星月部落。

    大家猜测着其中的内情,连带看到那三座为新人而建的屋子,都有些难过。

    容月回来后,暴雪连下三天,他没什么精神地窝在床上,裁了树皮成方片状,教天阳怎么打扑克牌。

    他不会别的双人游戏,只会一个抽乌龟。

    天阳陪着他消磨时间,有时容月觉得无聊,一睡就睡一整天。

    他心里翻涌着很多暴戾的想法,但最终都因为这见鬼的天气,不得不蛰伏在家,连搞活动的心情都没有了。

    蜂群部落没来的唯一好处,是星月部落的动物们有地方住了,野鸡野兔都活得好好的,甚至还下了不少崽。

    这天雪停,众人纷纷出来活动身体,铲铲雪,清理清理屋顶。

    容月强打起精神,先去看了看野鸡蛋,又去看了看小兔子。

    尽管是养来吃的,但刚下没多久的小兔子毛茸茸一窝,非常可爱。容月蹲在笼子前,望着未来的麻辣兔丁,五香兔头,心情好转了些。

    看完兔子,他又去了越冬和露水的房间。

    容月敲门前,听见里面正有人激烈争执,但听不清具体说了什么。他敲敲门,声音戛然而止。

    门被打开一条缝,露水偷偷一看,见是容月,两眼一瞪:!

    容月莫名其妙,就见露水把门又迅速关上,过了好一会儿才打开。

    你们在干什么?容月带着他自制的树皮扑克牌,眯起眼睛。

    露水尴尬地笑了笑:没干什么,快进来快进来!

    越冬铲雪去了,露水的屋子里还有另外一个年轻女人,好像是叫小小。

    容月先给露水探查了一下肚子里崽子的情况,感觉它一切良好,随口问:刚才听到你们在吵

    没有吵没有吵!两人慌张摆手,甚是可疑。

    容月不再追问,但也没有了找她们玩扑克的兴致,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他有些困,准备再回去睡一睡。

    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雪地里,路过两间屋子时,容月在夹缝里看见小江流和木铃正你一拳我一脚的打架。

    江流!木铃!容月疑惑地喊他们,两人听见,同时一惊,像做错了事的小鼹鼠一样连滚带爬地从墙缝里滑出来,两脸委屈。

    怎么还打上了?看他俩身上没什么明显的伤痕,大概玩闹居多。但他还是得问清楚:为什么打架?

    江流和木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仿佛冒着火花,但嘴巴紧闭,像倔强的大河蚌,就是不说话。

    容月觉得怪怪的,这时小木头匆匆赶来:江流木铃!啊,月祭祀!

    他满头是汗,清秀的脸上透着腼腆的红,没等站定就气喘吁吁地说:我找他俩有事,江流木铃过来!啊月祭祀再见

    说完拉着两小噌一声溜了。

    容月:

    奇奇怪怪的事情还不止这俩。容月慢吞吞地回自家屋子,路上看到些人,仿佛急匆匆地要去干什么,见到他只打个招呼就溜。容月本来就心情不好,见他们这样,更提不起劲凑热闹了,索性回了家。

    晚上天阳回来,他才问这是怎么回事。

    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你听说了没?

    天阳面露疑惑,一脸无辜。

    两人谁也不认输地对视了一会儿,容月先眨眼了。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叹了口气:算了,比不过你。

    天阳不说话,一把把人搂进怀里,在他看不到的角度笑了笑。

    我们来抽乌龟吧。

    抽了几轮,容月困困地睡了。

    他仿佛染上了一种冬眠的病,整个人蔫蔫的。

    睡梦里,眼前又出现了那条满是尸体的峡谷,火光中,曾经鲜活的生命化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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