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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死对头的虚拟恋人-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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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岳庭把粥咽下,问:我还可以去你那边?
秦砚说:可以。
傅岳庭说:也可以住下?
秦砚说:可以。
傅岳庭说:也可以继续和你住在一起?
秦砚没有跳进他的圈套:不可以。
所幸傅岳庭做了两手准备:以前可以,现在不行,你分明是在敷衍我。
秦砚眉心稍拢,舀起第二勺粥:以前你也没和我住在一起。
傅岳庭选择性失聪,吃了粥说:如果是这样,我不同意。
秦砚问:那你想怎么样?
傅岳庭作势想了想,才说:和我试试?
秦砚轻叹一声:这个不可能。
你总说不可能,却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可能。傅岳庭绝食一句话的时间表示抗议,然后又说,何况,既然你觉得我对你的感情是一时的新鲜感,那你答应我也不会有损失。
他最近偷换概念得越发炉火纯青,秦砚转而说:你有没有想过,老爷子或许不会同意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傅岳庭却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淡淡道:他迟早会理解。
语气带着绝对的自信,不容置疑。
说完,他忽然想起什么,问秦砚:是因为这个吗?
秦砚正低头搅粥:嗯?
因为祖父?你担心他会阻止我和你在一起?傅岳庭立刻坐直,从床头拿起手机,如果你是担心这些,我现在就可以摆平。
秦砚看着他动作:还能打电话,看来你的伤已经好了。
闻言,傅岳庭陡然僵住。
手机从他的手掌中缓缓滑落,摔在被子上,艰难地滑到床沿。
漫长的一秒死寂过后。
傅岳庭干巴巴地说:还没好。
秦砚才说:不用打了。不是这个原因。
傅岳庭问:那是什么原因?
这种循环式的对话毫无意义。
秦砚不想傅岳庭总陷在过去。
他干脆说:因为我对你没感觉。
但傅岳庭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句话,只沉声道:感觉可以培养。
秦砚没想到他的回答这样坚决,略停了停,才说:我没有这个打算。
话题走进死角。
傅岳庭沉默半晌。
又说:你想听我的建议吗?
秦砚看他:你有什么建议?
傅岳庭说:我建议你再考虑一下。
秦砚:闭嘴。
门外,宋景明抬手敲了敲玻璃门。
见两人齐齐看过来,他才进去。
宋景明说:老秦,我是想问问你,你今天还去公司吗?
秦砚从没答应过会留在医院多久。
傅岳庭下颚线条随之绷紧,抿唇的动作咬住秦砚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勺子,被它的边缘压住了伤口。
这一次,骤然而起的疼痛真的让他吸一口凉气。
秦砚回脸看他:怎么了?
傅岳庭伸出指腹在唇上轻点,扫去渗出的一丝血迹,抹在掌心:我没事。
然而又有新的血珠渗了出来。
秦砚皱眉从桌上抽出纸巾,轻轻按在他的唇角:伤口怎么裂开了?
只从表面,看不出傅岳庭的心虚:我也不知道。
秦砚说:我让医生过来帮你擦药。
傅岳庭说:不用。小伤罢了,很快就好。
先止血。秦砚把手里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重新抽了张新的换上。
傅岳庭伸手要接过,却被他直接按在唇上,又回手去扶,就直直覆在秦砚的手背。
热度交叠的刹那,傅岳庭掌心被灼得一颤
他下意识收回了手,低头时敛起眉眼间的冷峻,目光静静追着秦砚的指尖。
被无视的宋景明站在一旁看着,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他酸唧唧地嘀咕:天天这么黏糊,你们这是旧相识还是搞对象
病房就这么大。
听到他的话,傅岳庭心中微动,抬眸看向秦砚。
秦砚转向宋景明:你说什么?
宋景明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
他干笑一声,后退一步,转移话题:那什么,我说你要是不去的话,那我就先去上班了。
他也不知道今天是中了什么邪,愣是管不住这张嘴,接二连三口误。
唯恐被这两人狠狠记上一笔,他选择告辞。
我帮你跟辛曼打招呼!别送了,再见!
话落,宋景明三步并作两步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还顺手带上了门。
秦砚收回视线,就对上傅岳庭的双眸。
傅岳庭试图颠倒黑白:你看,你最好的兄弟也支持你和我在一起。
秦砚说:他没有。
室内突然安静下来。
良久。
傅岳庭问:我究竟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正视我对你的感情?
秦砚把空碗放下。
傅岳庭凝望着他的侧脸:只要你肯相信,我可以现在去向祖父坦白。
傅岳庭虽然已经接手傅氏,但傅博宏对傅氏并不是彻底失去掌控。
继承人选择和男人在一起。
秦砚几乎想象得出傅博宏会是什么反应。
他看向傅岳庭:你有没有想过冲动的后果?你应该把精力放在更重要的地方。
对我来说,你就是最重要的。傅岳庭说。
第79章
傅氏没有那么不可取代,但世上,只有你一个秦砚。
第102章 他用一个吻代替了回答
秦砚长久地沉默着。
门外; 继宋景明之后,韩峰和简雪吃了饭简单收拾了桌面,也打过招呼双双回了御青景苑。
病房里只剩两个人的呼吸; 显得尤其安静。
终于。
傅岳庭说:我记得今天就是祖父做检查的日期,他来之后; 我会当面告诉他。
不要拿未来当赌注。见他愈发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秦砚皱眉说,再者; 我没答应你任何事; 即便你向他坦白,也不会改变什么。
傅岳庭依旧看着他:我不需要你答应我任何事; 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不是一时的新鲜,也不只是因为小时候的经历。
然而秦砚第一次主动避开了他的视线; 转身看向窗外:我和你之前没有太多交集,除了这些,还会因为什么?
傅岳庭反问:感情里,一定会有确切的理由吗?
他尽量保持着平静,却已经把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剖挖出来,尽数摆在秦砚面前; 我只能说,迄今为止,只有遇到你、面对你的时候,我的心才会失控。
秦砚的背影一动不动,似乎和往常一样无动于衷。
我也没有你想得那么天真。喜欢你、爱上你,是我的选择; 不是我对过去的寄托。你大可以放心,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况且,如果向祖父坦白可以改变你的看法,那最好不过,如果没有,对你还是没有损失。
说到这,傅岳庭从床上起身,赤脚走到秦砚面前。
他盯着秦砚的双眸:你让我把精力放在更重要的地方,可傅氏对我而言,从来都不重要。
我已经为傅氏活了二十五年,遇到你之后,我只想为自己活一次。
对上这双如火一般热烈的眼神,秦砚很快察觉到自己竟然又有了退避的念头。意识到这一点,他又沉默下来。
不过他这一次的沉默没能维持太久。
就像傅岳庭说的,今天是傅博宏来医院复查的日期,应该是听说了傅岳庭再度住院的消息,他还没开始检查,就先来了傅岳庭的病房。
医生推着傅博宏进门后,在外间打开的房门上轻敲两下提醒。
他们的到来顷刻打散了病房里凝滞的气氛。
傅岳庭转脸看到傅博宏,回眸看了秦砚一眼。
秦砚眉头微动,还没开口,医生又推着傅博宏拉开玻璃门,走了进来。
见傅岳庭站在床边,医生迟疑地说:傅总,您现在身体还没痊愈,需要尽量卧床休养,没有必要的话,可以少走动。
傅博宏则说:都病得住院了,还不好好养伤。
傅岳庭于是回到床边坐下。
他没有拐弯抹角,直言道:祖父,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傅博宏问:什么事?
秦砚蹙眉,看向傅岳庭的眼神中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赞同。
傅岳庭却没看他,而是抬眸扫过站在傅博宏身后的医生。
医生愣了愣,随即会意,转身走向门外,把空间留给他们。
傅博宏好奇心起,等医生出门后问: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
是我的私事。傅岳庭说,我
他的话说到一半,秦砚的声音陡然响起。
他需要再住院几天。
闻言,被打断的傅岳庭毫不介意。
高高绷起的心弦在这一刻终于松开,他怎么会介意。
只有猛烈的种种情绪在这瞬间冲上眼底,感染他的唇角,再径直冲进胸膛。
他的手渐渐收紧,连同猛然乱了节奏的心跳一起,被他狠狠攥着。
坐在他对面的傅博宏看了看秦砚,又看回来:这个我知道,医生跟我说过了。你要说的就是这个?
傅岳庭回过神,勉强收敛起不该暴露的神情,顺着秦砚的话继续说:我住院的这段时间,公司那边可能暂时顾不上。
傅博宏吃了一惊:你这次的病这么严重吗?
傅岳庭说:不算太严重,但需要静养。
傅博宏就放心下来,点了点头:那你只管养病,有什么事都等到你出院再说。
傅岳庭说:好。
话落,他才转眼看向秦砚,眸光里还掺着隐约没能消退的期待和喜色。
傅博宏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对了,听说是小秦及时把岳庭送过来的,还一直照顾到现在,每次都这么麻烦你,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秦砚说:应该的。
幸好岳庭有了你这么个朋友在身边,让我放心多了。感慨过后,傅博宏又对傅岳庭说,还有,正好在这里碰见,省得我再去找你,我也有话要跟你说。
傅岳庭收回视线:嗯?
傅博宏问:你怎么好像有点心不在焉的?
傅岳庭面不改色:有吗?
傅博宏仔细看他脸色,没发现有异常,才继续说:是这样,我最近不太舒服,他们建议我出国疗养,正在办手续,应该在下个星期就出发,可能要在外面待一两个月。
他年纪大了,说不上恢复健康,病只能靠养,好在有傅岳庭在,家里他并不担心。
之后和傅岳庭再聊一会儿,他有了点疲态,就按铃让医生进来推他离开了病房。
他走后,傅岳庭看向秦砚。
秦砚正要转身,手腕又被拉住。
傅岳庭问:你要去哪儿?
秦砚说:卫生间。
傅岳庭才犹豫着松手,但追加一句:那你早去早回。
秦砚没去理会这句明显多余的废话,抬脚继续往前。
最多两分钟后,他洗了手从卫生间出来。
刚打开房门,迎面就对上傅岳庭放大的脸。
此情此景,多少有点吓人。
秦砚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才反应过来:站在这做什么,回去躺着。
傅岳庭说:我在等你。
秦砚说:找我有事?
傅岳庭说:你不要明知故问。
秦砚稍停片刻,转而说:我要下楼一趟。
傅岳庭唇边已经勾起压抑不住的弧度:可以,我陪你一起。
秦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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