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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死对头的虚拟恋人-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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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问:谁撞你?
傅岳庭踹了一脚桌腿,冷声道:它!
然后看向秦砚,满腹委屈,好痛。
秦砚:
他早该明白了。
只要喝酒,傅岳庭就不可能不醉。
不过想到傅岳庭每次醉酒后都会早早休息,秦砚道:那我扶你去床上躺着。
不用躺着。傅岳庭摇头,他勾唇笑道,你帮我揉一揉就好。
眼前这个醉汉的难缠程度,秦砚是最了解的,所以他没去再讲道理,只问:伤在哪儿?
傅岳庭说:腰附近。
秦砚抬手按在他的腰侧:这里?
往下一些。
这里?
再往下一些。
这里?
再往里一点。
第83章
秦砚的手刚有动作,注意到再往里的位置,他抬眸看向傅岳庭。
笑意融在傅岳庭一双漆黑的眸子里,像寒星闪烁的光泽,他强忍着即将得逞的窃喜,正偷偷笑着。
见秦砚看过来,他忙收敛唇角的弧度,问道:怎么了?
秦砚收回手,淡声说:你的伤,睡一觉就好了。
好不了的。傅岳庭把浴袍拉开,示意秦砚去看他腰上还没时间形成的青紫,要运动一下,否则明天可能会更严重。
秦砚看着他,沉默片刻,又问:你到底醉没醉?
傅岳庭掷地有声:没醉。
秦砚才道:不需要运动。如果明早更严重,我陪你去医院。
说完往床的方向转身,往前刚走一步,就被腰部疑似重伤的傅岳庭拉住。
傅岳庭忘了身后的桌椅,正要后退,又被椅子绊住,当即失去平衡,往后仰倒。
他身旁是餐桌,桌上还有烛火,秦砚猝不及防,只来得及再把他揽进怀里,两人就双双摔在地上。
所幸脚下铺着足够柔软的地毯,秦砚即便给傅岳庭当了一次垫背,也没感觉到太痛。
反倒在他身上的傅岳庭似乎在这一摔里清醒了大半,立刻双手撑地,抬高上半身的重量,急问:你没事吧?
秦砚说:没事。
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
傅岳庭于是又压回去:那我们来做做运动?
秦砚身上睡袍的系带早被扯开,刚才动作稍大,衣摆散开,衣领大敞。
他没去理会,只对傅岳庭说:别胡闹。
傅岳庭的视线却牢牢被面前的风景吸引。
他屏住了呼吸,目光不自觉沿着秦砚的喉结往下,滚过覆着一层薄薄却有力肌肉的胸腹,滚过引人遐思的人鱼线,难以控制滚向更深处。
但秦砚的声音无情将他的注意力拉回,他抿唇收回视线:我没胡闹。
秦砚说:让我起来。
傅岳庭不动:这是你亲口答应的。
秦砚说:我没答应这一件。
傅岳庭说:但也可以试一试。
秦砚说:不试。
傅岳庭说:再考虑一下吧?
秦砚:
这段熟悉的对话刚开了头,他就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傅岳庭如今碰瓷的功底炉火纯青,纠缠的手段更让他头疼,头疼在这些分明不值一提的手段,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很管用。何况傅岳庭现在还醉着,正常理论这条路想必是走不通的。
思来想去,秦砚轻叹一声。
傅岳庭则趁他沉默的时间,光明正大地偷偷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很快,秦砚就察觉到在胸腹徘徊的手缓缓下滑,擦过小腹,即将没入危险地段。
他按住傅岳庭的肩膀,上下翻转,将人压在身下。
傅岳庭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僵。
他嗓音微紧:你要在上面?
什么?秦砚没有听清,也没再追问,转而说,下次吧。
傅岳庭绷紧的神经顿时切换到另一件急需担心的事情上,他抬腿压上秦砚后腰,抬臂揽住秦砚脖颈:没关系,我怎样都行,不用等下次,这次就可以。
此刻,属于秦砚的体温零距离扑盖过来,将他包裹,燃烧着他最后一丝理智。
秦砚还没开口,要害已经受制。
傅岳庭躺在地毯上:试试?
秦砚呼吸微重:你在装醉?
傅岳庭假意镇定: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秦砚说:松手。
傅岳庭说:不松。
傅岳庭的睡袍也散乱一地,仿佛无意间露出同样极具视觉冲击力的身材,他微微挺身,贴近秦砚胸膛。
愈渐滚烫的体温交汇在一起。
傅岳庭在耳边鼓噪的心跳声中分辨着秦砚的呼吸。
不如我先帮你解决?他削薄的唇压在秦砚下颚,柔软的唇瓣在肌肤轻轻摩擦,嗓音被血管里奔腾的如火冲动烧得沙哑。
秦砚眸底终于渐沉:你确定明天不会后悔?
傅岳庭眸光骤亮:绝不后悔。
闻言,秦砚抬手握住他的脖颈,拇指重重擦过在掌下滚动的喉结,抵在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
闭眼。
话落,俯身下来,压住傅岳庭急促的呼吸,吻住了他炙热的唇。
窗外夜色正浓。
更浓的情意正在缠绵。
第108章 你也不是外人。
翌日。
清晨。
秦砚睁开双眼时; 正对上傅岳庭漆黑的眸光。
傅岳庭比他醒得更早,但一动未动,照例枕在他臂膀; 手臂环在他腰背,距离无限贴近; 几乎没有缝隙。
只是今天和以往有些不同。
被子底下,两人交换的是纯粹的灼热体温,没受到任何阻隔。
傅岳庭薄唇抿起的弧度不知道维持了多久,见到秦砚醒来; 唇角又往上微翘; 嗓音混着沙哑,却掩饰不住自心底迸涌出来的浓情蜜意:你醒了。
床边; 餐桌还在,玫瑰还艳。
空气中弥漫的香水味道淡了,小提琴曲没人理会; 响了一夜。
秦砚的目光扫到地毯上随意叠扔在一起的两件睡袍,顿了顿,收回视线,看向傅岳庭:醒了怎么不叫醒我。
傅岳庭说:我想让你多睡一会儿。
秦砚看了看时间:饿了吗?
傅岳庭说:不饿。
半晌,秦砚说:你笑什么?
傅岳庭反问:你给我规定了不能笑吗?
说完往他怀里再挤了挤,但不知怎么; 动作微僵一瞬。
秦砚问:怎么了?
没什么。好像是胃里有点不舒服,现在已经好了。傅岳庭面不改色,转移话题,你觉得昨晚怎么样?
秦砚说:我觉得,你以后需要戒酒。
傅岳庭的笑意也僵在脸上:什么?
秦砚说:你胃病复发,应该就是因为昨晚喝了酒。
傅岳庭忙说:刚才是我的错觉; 我没有不舒服。
秦砚说:那也不能喝。
不等傅岳庭追问,他补充一句,你酒量太差。
傅岳庭:
秦砚看着他的双眸:还是说,你昨晚是装醉。
傅岳庭脱口而出:不是!
秦砚又问: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见他目光往下滑,这句话明显意有所指,傅岳庭的脊梁立即绷直:没有,我好得很!如果你有兴致,我们可以再来一次晨间运动。
秦砚把他按住:不用了。
傅岳庭顺势躺回来,又往前凑了凑,鼻尖几乎碰到秦砚鼻前,就近和秦砚对视着: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觉得昨晚怎么样?
秦砚问:你觉得怎么样?
傅岳庭眸光微闪,视线不由地偏移一秒。
他的眼神近在咫尺,和他渐渐红透的耳后一起,被秦砚尽数收入眼底。
傅岳庭咳了一声:我醉了,能记起来的不多。
秦砚眼底也缓缓涌上轻柔的笑意。
他抬手将傅岳庭额前的发轻轻拢在脑后,微微抬头在傅岳庭额上吻了吻:好了。今天还要去公司,起床去吃饭吧。
最近养病,傅岳庭的饮食很有规律,昨晚他就吃得不多,整整一夜过去,早该饿了。
傅岳庭却没留下多余的精力去关注胃部的需求。
他下意识闭眼感受着秦砚难得主动的吻在额头轻轻点过,留下阵阵令他心跳狂乱的余温。
只是紧接着,身旁的滚烫温度抽身离开,冷气突然从温暖的被窝里灌了进来。
傅岳庭伸手拉住秦砚的手腕:时间还早,不再躺一会儿?
秦砚说:你是病人,可以继续躺着。
算了。
秦砚不在,傅岳庭也不想在床上待着,我跟你一起
然而他曲肘刚要撑起上半身,身体又是一僵,之后才慢慢从床上下来。
秦砚反手扶住他,把睡袍罩在他身上,再看他神情,蹙眉道:是不是昨晚伤到了?
傅岳庭沉声否认:当然不是,我体力很好。
他信誓旦旦,是胃,胃病复发了,很快就好。
秦砚说:你如果不舒服,就回去躺着。不要逞强。
傅岳庭说:你放心,我真的没事。
即便他这么说,秦砚也还是穿了衣服等他站在原地缓解片刻,才扶他走向卫生间。
洗漱过后。
秦砚说:你在这里坐着等我,我去把饭菜端上来。我们在楼上吃。
傅岳庭点头。
但全然没有坐下的意思。
秦砚看向他,他才冷静地说:坐着会挤到胃,站着正好。
秦砚深深看他:是吗。
傅岳庭干巴巴地说: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会骗你?话音刚落,又说,你快去拿饭菜吧,我有点饿了。
秦砚也不拆穿:好。
傅岳庭目送他转身走到门口,背影没入走廊,才终于卸去绷紧的一口气,咬牙抬手揉腰。
揉到一半,他倏地拧眉。
等等,说来说去,秦砚还是没回答他的问题。
昨晚到底感觉怎么样!
等到秦砚再端着托盘上楼进门,傅岳庭已经西装革履,只从表面看,是恢复了往日的气场。
他站在昨晚用餐的小方桌前。
桌上的玫瑰还留着丝丝情调。
傅岳庭勉力在秦砚面前保留属于自己的体面,饭间主动挑起话题:我今天也要去公司,一起吧。
秦砚说:你的病还没好,留在家里休息。
家里。
这个词让傅岳庭忍不住勾唇笑了笑:没关系,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何况我躺了这么久,也想出去走走。
他这么说,秦砚没再反对,只道:我先送你去傅氏。
傅岳庭点头:好。
吃过早餐,两人一起下楼上车。
到了傅氏大楼前,秦砚又送傅岳庭一路上楼,走进办公室,看着傅岳庭坐下之后,才顶着章浮错愕惊奇的眼神,转脚打算离开。
傅岳庭说:你这么快就走了?
秦砚回脸看他。
傅岳庭说: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秦砚说:什么?
傅岳庭说:你过来,我告诉你。
秦砚缓步到他身前。
傅岳庭说:弯腰。
秦砚轻易看穿这个他之前玩过一次的把戏,于是随手按在他的肩头,俯身在他唇上轻吻一记,隔着呼吸的距离问他的眼睛:够了吗?
傅岳庭看似镇定,耳后又红了一片:差不多吧。
秦砚笑了笑,直起身道:下班我再过来接你。
傅岳庭说:好。我等你。
嗯。
说完,秦砚再度转身走向门口。
门口站着已经看得呆滞的章浮。
秦砚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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